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千里殺人的嫌疑犯

第1章 千里殺人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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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千里殺人的嫌疑犯

第1章 千里殺人的嫌疑犯

我叫何天下,是個刑警。

就在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睡覺的時候。

我被抓了。

原因是,有人死了,警察懷疑犯人是我。

不,這已經不是懷疑了,而是確定犯人就是我。

因為他們有確鑿的證據。

指紋。

死者的屍體上,存在我的指紋。

現在,我正在熟悉的審訊室裡,手上被拷著手銬,接受著成都當地警方的審訊。

“姓名?”

“何天下。”

“性別。”

“男。”

“年齡。”

“25。”

“犯了什麼罪?”

“我沒有殺人。”

以往審訊別人的人應該是我,真想不到我竟然有被審訊的一天。

“你是個刑警,而且你偵破的案子不少,相當有名,25歲就能當刑警隊隊長,可真是前程似錦。但是,你為什麼要殺人?”

坐在我對面的警官一臉正氣,國字臉擺在那裡相當嚴肅的問道。

“我沒有殺人!”

我再次強調道。

“好,既然你沒有殺人,為什麼死者的身上會有你的指紋?他才剛剛從監獄裡出來,根本不可能留有你的指紋!”

他說的沒錯,不光是他。

我自己都想不明白。

死的人叫阿水,年紀不大,剛剛三十歲,是個無業遊民,平日裡遊手好閒,打架鬥狠,在五年前因為一起搶劫的案子,被我抓進了監獄裡。

老實說,我已經五年沒見到他了,如果不是他出獄後來找我請我吃了頓飯,我都要把這人給忘了。

他在昨天早上出獄,然後昨天中午請我吃了頓飯,還喝了點小酒。

在飯桌上給我哭的那叫一個慘啊,說自己要改過自新,再也不亂來了,要回老家找一份事做,娶個媳婦安安穩穩生活了。

我當然很高興,自己能從歧路上救回一個人,這是好事。

而且當時阿水承認錯誤的態度相當誠懇,我不覺得他是在騙我。

可是,當天晚上,他從西安到達成都之後,於凌晨四點鐘,死在了他在成都的家裡。

他是被人尖銳的刀子活生生捅脖子捅死的。

更奇怪的是,在他的床頭櫃上,沾著血跡寫著幾個數字。

四個數字。

還是他們一個小區的老鄰居聽說他一個人回來了,想和他話話家常,於是就發現了他的屍體。

然後到今天晚上,成都的警方才到達我們西安,然後把我逮捕了。

按理說,我是刑警隊長,用逮捕實在是太過了。

但是沒辦法,誰讓那小子的身上有我的指紋呢?

而且還有很多很多!

這他嗎,簡直讓我難以理解。

那是因為在他死亡前的兩個小時,我本人在酒吧裡喝酒,一直到晚上兩點半才回去。

是的,雖然我是個刑警隊長,但是我卻喜歡去酒吧。

那裡面森羅永珍,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一應俱全。

我兩點半回家,到家之後倒頭便睡,第二天正常上班。

時間對不上。

從西安到成都,有七百公里遠,自己開車的話,需要至少四五個小時。

只有一個方法能很快得到達,那就是飛機。

但是我如果上了飛機,一切都能查出來。

可是沒有。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沒有殺人!

“我不知道,這是一起很明顯的栽贓陷害!”我狠狠的說道,因為不用腦子,只要用屁股想都能想出來的問題。

這群成都的同僚卻把我抓到了這裡!

不光毀壞我的名譽,而且這種自己沒有做卻被指著鼻子說自己做了的行為,實在是太讓我不爽了。

“我們有人證!阿水小區保安在晚上3點的時候,發現你,就是你本人!出現在了阿水的小區。”

眼前的警察仍然不肯相信我。

人證?

開什麼玩笑?

我有一瞬間竟然覺得是自己記憶出了問題,難道說我那晚真的是去殺了人?

不可能啊!

但是這樣的話,要怎麼解釋指紋的事情?

“你既然要嘴硬,我就把證人帶進來!”

或許是見我是刑警隊長,可以算是老油條了,一般的心理施壓什麼的對我根本沒用,所以對方一甩手中的筆錄本,走到了外面。

而我自己也在思考著這是為什麼。

正在這時,一個很有威嚴的人走了進來。

也是刑警隊長,成都公安局的刑警隊長。

“把何隊長放出來,他不是殺人凶手。”

身後跟著幾個警員走進來,用鑰匙開始解我的手銬。

“隊長?不是他?可是人證物證!”

“只能算是嫌疑人,因為正如他之前說的那樣,在死者死亡前的兩個小時內,他確實是在燕雀酒吧裡喝酒,酒吧老闆和他很熟,做了這個人證。”

這刑警隊長撇了撇嘴,但也鬆了口氣。

“什麼?人證的話怎麼能算。”

“酒吧裡有攝像頭,拍到了他確實在那個時候進去過!我們辨認了,確實是他,而兩個小時,想要從西安到達成都,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他的嫌疑減輕了,應該是有人在陷害他。”

原來如此,不是他們想不到,而是他們不相信我說的話,而是確認了我有不在場證明之後,這才相信了我。

身為刑警,就該只相信證據,做得相當好。

我也相信了我自己,如果不是有證據,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我那晚的記憶出了差錯,因為這個案子,怎麼看我怎麼有嫌疑。

我收攏收攏被勒的有點疼的手,點了根菸。

“我想去下現場。”我說道。

“你是涉案人員,不能。”

“我被陷害了!說不定我能回憶起什麼。”

這個理由擊潰了這個刑警隊長,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先申報一下,等批示之後,你才可以過去。”

我沉默不語,又吸了一口煙,看著桌子上此案的卷宗,陷入了沉思。

我不是凶手,可我的指紋為什麼會出現在死者身上?

不是隻有一個指紋而已,而是大量的,帶著血的指紋,充斥在死者的身上。

如果只有一個指紋的話,還可以理解為有人想故意陷害我,所以偷偷印下我的指紋,然後留在案發現場。

但是這麼多,幾乎不可能做到。

如果不是我深刻的相信著唯物主義,我都會覺得出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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