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序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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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序章 (下)
情節提要:接上一章內容,智宣道長在龍口村水井裡發現了奇怪的青銅小筒,筒裡的羊皮紙上記錄驚人的祕密。然而另智宣道長擔心的是,駐紮在旬州的日本軍隊,也對此有著濃厚的興趣……
智宣道人抽完了煙才緩過神來,他拿起那個青銅小筒看了一下,兩手一扯將它抜開了。筒裡面是一張羊皮紙,因為經年浸泡在水裡的緣故,已經完全發黑了。智宣道人展開羊皮紙,正看見紙上密密麻麻寫了一段蝌蚪。
蝌蚪是上古字,按今天的說法就是天書,儘管近日各家學術權威都對蝌蚪各有說法,自以為能解讀清楚。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能看懂,還是個未知數。更有玄乎的說法說蝌蚪是上古時代來到地球的外星人所遺留下的字,包藏著超越地球明的智慧。
魯大爺也湊過去看了一眼,但完全不知道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這是上古的蝌蚪字,”智宣道人用手指著紙上的字,“這裡面說的是……開天闢地時候的大祕密……”
“這是什麼說法?”魯大爺眉毛一聳。
智宣道人放下羊皮紙,抬頭看著天說:“這下面的古墓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怨氣,就是因為這張羊皮紙。這紙上記錄的祕密怨氣太過深重,才造成你村下的怨脈。大爺,你看天上。地下的怨脈被我開啟,天象都開始凶險了,罪過啊。”
不知什麼時候起,原先蒼黃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了,陰沉的雲滔不斷翻滾著。
“上古時代,天地間就有一道‘傷痕’,因為它,人間才有罪惡,人才有生老病死苦……這張羊皮紙上就記錄著它的所在。”智宣道人細細摩挲著溼漉漉的羊皮紙,給自己點了第二支菸,“這道傷痕,據說也是一個魔器,有了它就能統治天下。歷代的帝王都尋找過它,秦始皇嬴政、楚霸王項羽、魏帝曹丕、隋煬帝楊廣、宋高祖趙匡胤、蒙古韃子首領成吉思汗、闖王李自成還有孫中山。不過也出奇,這些人沒有一個得好死,這說明這東西確實不善。這張紙上正記錄了人間最大的凶險,你說你們村子怎麼能不遭殭屍啊。恐怕哦,你們村子還要遭更大的風險。”
“怎麼說?”
智宣道人細細地抽著煙,說:“大爺你不知道,這個東西不止我曉得。日本人也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據說這東西是列在日本軍部的機密件裡面的。如果他們能找到,那打下整個中國就易如反掌了。這張羊皮紙在你們這被發現,日本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你們一村子人都要糟他們毒手。旬州城住著一個日本中隊,隊長叫做松井保津,這個人是日本的松井家族的人,他就是專門在旬州這一帶搜刮上古明器的,這個人心狠手辣,沒有幹不出來的事情。”
魯大爺一聽,一拍大腿,叫道:“這可怎麼辦呀!村裡老老小小還有三十多口啊!道長你可千萬要想辦法啊。”
“國運不濟啊,”智宣道人長嘆一口氣,“大爺,你趕緊帶著村裡的人逃走吧,現在就走,哪怕走到鄰村也行,我會把日本人引走的——兩個時辰之內,你要把所有人都帶出村子。松井家族裡也有風水相術大師,他們找到這裡來也只是時間問題。剩下的交給貧道來處理吧,希望貧道保全生民之心上蒼能有所感念,暝瞑中或許也能助貧道一臂之力。”
“道長你要怎麼辦?”
“貧道自由辦法,大爺你趕緊帶鄉親們離開就是。”智宣道人笑了笑,把羊皮紙揣進了包袱裡。
一個時辰之後,旬州城松井中隊軍部總辦公室裡,一個員進來報告著有道士前來獻寶。松井保津剛過完三十六歲,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他是松井家族的二公子,儘管他上面的大哥百般揮霍、浪費著自己和整個家族的家業,但無奈按照血親宗法的制度家族大權還是要掌握在他大哥手裡。於是乎,九一八第一槍打響,他就主動要求到中國參戰,一來想避開大哥的鋒芒,二來又可以藉機擴充實力,尤其是如果能找到“傷痕”的話,就一定可以戰勝自己的大哥,掌控家族主動權了。
正在他思忖這個行走在鄉土的中國道士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寶貝的時候,智宣道人已經走進他的辦公室了,向他行了一個道禮。
“道長,”松井保津說著一口流利而且地道的漢語,向智宣道人鞠了一躬,“感謝你能與帝國合作,像你這樣願意主動融入共榮圈的人,我們不會虧待的。”
“隊長多禮了,”智宣道人一邊笑著,一邊心下驚歎這個日本人的漢語竟然說的如此之好,“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如果隊長可以造福旬州百姓,也不失為善果。”
“道長過獎了,”松井保津沒反駁智宣道人話裡的諷刺,只是笑著擺了擺手,“不知道道長給帶來什麼東西,可否讓鄙人一看。”
“那是自然。”智宣道人說著,從包袱裡掏出一張疊好的羊皮紙展開在松井保津桌上,“我今天早些時候探一處水脈時,發現了水下的一處古墓,從古墓中找到的。我熟識蝌蚪,知道這羊皮紙上記錄了驚天的祕密,想整個旬州能應對這樣驚天的祕密的,就只有隊長你了。”
“道長真的是過獎了,”松井保津看著桌上的羊皮紙,笑了笑,“道長可知道我們松井家族。”
“不曾聽說過。”
“那道長就更不知道我們松井家族承擔著什麼使命了。”
“貧道願聞其詳。”
松井保津微微挑起了下巴,說:“我們松井家族,世代直接服務天皇,天皇的陵寢、皇家建築的修建、皇室內的妖異清除都由我們負責。你們中國管這樣的人叫方術士,對吧。”
“確有此事。”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松井家族能有此殊榮,得以這樣直接服務天皇呢?”
“不知道。”
“因為我們松井家族每一個人,都是能看穿三界的陰陽眼。”
松井保津說著,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智宣道人聽到這句,心頭也不禁一顫。
“你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道士,對吧。好好的道士你不去山上煉丹養氣,反而去尋水脈、挖古墓……你是所謂的‘搬山道人’吧。”松井保津冷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怎麼看穿你的嗎?”他見智宣道人沒有說話,便接著說,“從你進門的第一刻起,我就發現你渾身纏繞著一股凶煞之氣,這樣的人,必然是常年出入古墓,不做行善積德的事情。”
“隊長此言差矣,在山上煉丹養氣,在我們道家只能算是小成。救生民於水火之中,降妖除魔才是我們道家修煉的本分。貧道身上的凶煞氣是幾十年來逐殺殭屍狐媚染來的,但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不過替天行道罷了。”
“少廢話!”松井保津拔出了槍,又喊了一句日語,七八個憲兵跑進來舉槍對準了智宣道人。
“你拿的這個是寫有蝌蚪的紙,”松井保津把槍抵到智宣道人額頭上,“這上面寫著上古傷痕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找這個,這個是軍部頭等的祕密!你究竟是什麼人!”
“松井隊長,你來旬州城這三年,四處搜刮明器,燒殺搶掠了多少人,你自己可曾計算過?”智宣道人揚起了頭,“正所謂出家人不打誑語,貧道今天已然破戒。既然已經破戒,不妨再破一戒好了。”
“什麼?”
“殺戒!”
智宣道人說著,右手輕輕一抬,一根細小的銀針從袖子裡露出,智宣道人輕撥右指,那根銀針全靠指力在瞬息間飛出扎進了松井保津的下頜。松井保津渾身一麻,雙手失控,整個人歪倒下去。智宣道人趁機身子一斜走過去制住了他,周圍的幾個憲兵害怕開槍誤傷松井保津,沒有動彈。
“讓他們退下去,”智宣道人狠扣住松井保津的喉頭,“貧道只消動一下手隊長你就身首異處了。”
松井保津渾身麻痺,兩眼翻白,胡亂喊了一句日語讓手下退出了辦公室。
“道長,”松井保津坑坑巴巴地說著,“這是在我中隊的軍部,你是不想出去了嗎?”
“隊長多費心了,”智宣冷笑一聲,“貧道根本就沒想過出去。隊長這些年來調兵遣將、轉戰南北,不知道殺掉了多少人,更不必說積累了多少怨氣了。人之所以作惡,就是因為沒見到自己的惡果何在,今天你也見識一樣自己積累下的怨氣究竟是什麼模樣吧!”
幾乎是智宣道人話音剛落,天色猛然暗沉下來,狂風呼嘯,飛沙走石,旬州城裡的日軍們發出了恐怖的嚎叫聲。松井保津用日語大喊著發生了什麼事,但沒有人有空理睬他。黑雲飛沙之間,整個旬州的殭屍都被智宣道人的怨氣引來,形成浩浩蕩蕩的不死大軍衝著日本軍部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