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回長白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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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回長白山（二）
進入到洞裡就感覺裡面比外面還要潮溼，可以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洞是往下斜的，只不過坡度不是很大，不仔細看不會發現，很長的一個通道，為什麼說是通道而不是天然的山洞，我看了一下牆壁，上面有明顯的鑿過的痕跡，不是很鋒利的東西鑿出來的，卻也不是天然的那種粗糙感。
“小心點腳下有水”，一腳踩到水坑裡，這洞裡的水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在這附近也沒有看到有河或者是海。
“媽的，這山洞裡竟然有水，我們來的時候沒看到附近有水源啊”，胖子停在原地，對著四周胡亂的搖晃腦袋，試圖看看水源是從哪來的。
“胖子，別動”，突然我看到胖子照到洞頂端的地方。
“那是什麼？”，胖子指著腦袋上的地方，一個白色的東西從裡面往外鑽。
“不知道，你往我這邊走走，它好像正在你的頭頂上”，我怕東西掉下來掉到胖子的腦袋上。
“你包裡的伸縮拉桿拿出來，試探的往前走，萬一前面有深坑怎麼辦”，胖子一邊看著上面的東西，一邊往我身邊靠近。
“嗯”，我從揹包的側面拿出兩個一尺長的鐵棍子，這個是可以伸縮的一個拉桿，當時是怕進入到森林了，試探地上有沒有毒物，正好現在可以試探腳下的水深淺，開始踩進水坑裡可以看到腳面，後來就完全看不見腳面了，不知道是水太深還是水的顏色太深，我和胖子拿著拉桿鐵桿在地上戳來戳去，試探的往前走。
腳下的水越來越深，已經沒過膝蓋，可是裡面還是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盡頭，整個山洞裡迴響著水滴啪嗒啪嗒的聲音，只是水滴好像很大，每次掉落的聲音比在洞口聽到的大的很多，應該是裡面太深，所以迴音比較大，我和胖子都沒有在意。
腳下的阻力也越來越大，我們行走的速度慢下來，嘩啦嘩啦的聲音掩蓋了水滴啪嗒的聲音，穿的防水褲子已經感覺水溫比之前低了很多，可能也是走的時間太長，體力的消耗很大。
“我說北子，咱們走了多久了，這不會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洞吧，怎麼走了這麼久除了水沒有什麼東西了”，胖子走在後面，也感覺腿上的溫度有點低，再這樣在水裡泡著，不抽筋才怪。
“再看看，如果沒有什麼我們就出去”，突然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在撞擊自己的鞋子，只是水太深，而且頭上的燈也照射不到水下，看不見是什麼東西，可能是裡面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撞到了而已，我自己安慰到。
“北子”，胖子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來。
“前面好像有一個高臺的地方，我們可以上去休息一下”，隱約看到前面有一個黑漆漆的高臺，水沒有那個臺子高，可以上去休息一下，順
便看看周圍的情況。
“北子”，胖子站在原地，對著我喊道。
“怎麼了”，我回頭看向胖子，不看還沒什麼，一條小孩手臂粗的白色東西順著胖子的小腿在往上爬，就像盤山公路那樣，一圈一圈的。
“北子，好像是我們在洞頂上看到的那個東西”，胖子想動，在水裡的阻力比在平底上大很多，手裡的軍工刀已經準備好，隨時準備對著那個白色的東西動手。
“先別動，萬一其他的地方還有這東西，說不好會招惹來同伴”，我四處看了一下，由於頭頂上的燈照射了太長的時間，光線有點不足，灰濛濛的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現在怎麼辦”，胖子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流，隔著褲子也感覺那東西滑不出溜的，也只是爬到了胖子膝蓋往上三四寸，露出拳頭大小的腦袋，兩個黑色的小眼睛盯著胖子。
“它沒有攻擊你的跡象，慢慢往前走，到那個高臺再把它甩掉”，胖子一刀也可以直接斃掉這個東西，如果萬一旁邊有同類，聞到它的味道，一起攻過來，我和胖子就兩個人就沒有辦法解決掉了。
“嗯”，胖子繼續用拉桿試探腳下的路，在水裡也感覺不到那個東西到底有多重，反正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胖子心裡想為什麼那張小北就有那麼一個罩著他的祖先，而自己卻沒有，哎，誰讓自己不姓張了呢。
果然是一個離水面有一定距離的高臺，我雙手撐著身體，跳上去，轉身伸手去拉胖子，發現水面上的波紋一圈接著一圈的，明顯就是裡面有東西在游來游去，胖子腿上的東西已經快到大腿根了，我頭頂上的燈光找到胖子大腿的時候，那白色東西竟然回頭看了我一眼，是蛇，白色的蛇，我也只能這麼猜測，吐著信子的東西，應該是蛇吧。
“胖子，我拉你上來”，我伸手給胖子。
“不行，這東西已經纏到大腿上了”，胖子感覺在水裡還可以，那東西不太重，一旦自己上去，你東西的重量不是我可以拉的上來的。
“這樣，我拉你上來，然後你用刀把它砍下去”，如果不這樣，水裡的其他東西一起纏到胖子的身上，就是我也沒有辦法救他上來。
“好”，胖子的右腳腳下有東西在撞擊他，胖子感覺不妙，一手握著軍工刀對著白色東西的腦袋，另一隻手遞給我，我的身體往後傾斜，和後面的地面成四十五度角，這樣我前面的阻力可以達到最大。
“我喊一、二、三”，我對胖子說。
“好”。
“一、二、三”，我喊完胖子一刀就戳在白色東西的腦袋上，腦袋上流出綠色的**，卻沒有直接掉下去，而是比剛才更緊了，我看到胖子的褲子上捲起一層褶皺。
“快拉我上去，另一隻腳下好像也有東西”，胖子手下胡亂的砍著那白色東西，我使勁的往上拉，終於胖子腿上的東西被胖子砍下去，而我和胖子跌坐在上面氣喘吁吁的。
“你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惹上這麼多東西”，胖子看著腿上綠色的東西，做噁心的樣子。
“那白色好像是蛇”，我也不知道，只能猜測說。
“說知道那他媽……”，胖子趴在高臺的邊緣上還沒說完，一下子就退回到我的身邊，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看到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也完全被眼前啊的東西驚呆了，一群白色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在下面爭奪剛才被胖子殺死的東西的屍體，就像是在魚池裡喂一大群魚一樣，紛紛爭奪那一點事物。
“還好咱們上來的及時，要不然現在被吃的就是我了”，胖子和我趴在上面看著下面的東西。
“我們沒有辦法從原路出去了”，如果胖子身上沒有那東西的味道，也許我們還可以考慮從這出去，現在一下水，肯定就死定了，我竟然隱約的看見信子兩邊是閃著寒光的牙齒，沒錯，就是閃著寒光。
“一定有其他的出路”，胖子靠著牆壁，往裡照了一下。
“我們應該換一下手電筒，這東西的電量有點低，萬一一會遇到什麼情況，照射的範圍太小，容易看不清危險的靠近”，現在腦袋上的燈也就只有兩米左右。
“嗯，我們換一下”，胖子把揹包拿下來，拿出兩個防水的手電筒，替換了頭上的手電筒。
“熒光棒給你一個”，我拿出兩個熒光棒，在牆壁上敲了一下，好用，就遞給了胖子，熒光棒沒有手電筒照射的範圍那麼大，一旦手電筒沒有電，可以藉著熒光棒的光找到對方，勉強可以用。
“我們先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這東西在這樣潮溼的環境下放的時間長了也容易壞”，胖子從揹包裡拿出兩個饃，壓縮餅乾並沒有動，胖子從社村的老人那出來順手拿了幾個饃，這樣給我們省了兩頓飯的壓縮餅乾呢。
“嗯”，接過胖子遞來的東西，胡亂的吃了幾口，剩半個給胖子，胖子的身體比我魁梧的多，需要的東西也比較多，站起身檢視周圍的情況，水是沒有辦法再下去了，也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等著我們。
“你說它們吃不吃饃”，胖子又趴到臺子的旁邊，掰了一塊饃扔到下面，“這些東西是不是就吃肉，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你跳下去試試，看看它們是不是就吃肉”，回頭看了一眼胖子，“小心”，就在胖子手邊，那個白色的東西竟然已經爬上來，伸出信子奔向胖子的手，不是我把他扯回來，那信子就已經釘在胖子的手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