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54 少爺的脾氣越來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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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54 少爺的脾氣越來越奇怪了
51054.少爺的脾氣越來越奇怪了
卓延下午就帶著小東西離開,許文成本想留下卓延讓他明天和自己一起回去,但是這裡是廖玉的地盤他也不好說什麼,所以只能任由卓延抱著小東西離開。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許文成現在住的這鎮上並不是他們河對岸的那個小街道,而是更遠處的一個大鎮。這裡離桃源村很遠,前前後後若是用走的估計的一個時辰才能走一趟。卓延看上去有些瘦弱像是沒有吃飯沒有力氣的模樣,回去時他還要抱著個小東西,估計到家得天黑。
送走卓延和廖玉之後許文成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擔心,這大鎮和他們住的地方相差很遠,中間還有好一段林地,若是卓延一個人回去還得照顧小東西,兩個人又都是很好欺負的型別,實在是讓那個他安不下心來。
天色暗了之後許文成就更加放不下心兩人了。
“十一,你能不能幫我去送送他們?”躺在**許文成輕聲問道。
話音落下屋內沒有動靜,因為已經熄滅了燭燈所以許文成也看不到十一的表情。
“這是任務?”許久之後,十一略帶沙啞的毫無感情的聲音才傳過來,在這黑暗中格外清晰。
許文成聞言不免有些好笑,他道:“不,這只是作為朋友的一個請求。”
許文成不清楚十一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只隱隱間覺得視窗有什麼東西晃了晃,然後窗戶被人開啟又合上了。
知道十一已經去了許文成嘴角挑起弧度,十一這人嚇人的地方倒是很嚇人,但是有些方面卻是十分的單純好騙。也不知道這樣的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被人待到組織訓練成殺手。黑暗中,有一瞬間許文成甚至是揶揄的想也許十一就是被人騙過去的也說不定。
十一去送卓延兩人,許文成心裡安定下來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了些睡意,沒多久之後就睡了過去。
廖府,另一側,書房內。
“還是沒有打聽到?”背對著屋內面向漆黑的視窗,廖玉狀似嘆息般輕輕的說道。
廖玉語氣很輕,但是在他背後的幾個下人卻個個開始顫抖起來,其中有一個膽小的竟然嚇得跪了下去,“少、少爺,那人是突然出現在桃源鎮的,我們、我們真的——”
“哐當——”
那男人還沒說完,廖玉已經抓起放在手邊的陽臺朝著那人的腦袋砸了過去,那男人的額頭立刻留下大紅色的鮮血,打完了人廖玉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那被他砸到了額頭的男人卻繃緊了身體不敢再多說什麼,甚至是連臉上的血都不敢伸手去擦拭,屋內其他的人紛紛大氣不敢喘一聲的低著頭。
“給我繼續查,一定要查出那個十一的資料。”廖玉臉上不見任何怒氣的緩緩的說道,他語氣很輕,完全看不出就在幾瞬前他還曾經拿硯臺砸過人。
“是,少爺。”眾人應聲道。不敢卻沒有任何人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神色,在他們看來,除非廖玉親口說他忙可以走了否則多動一下都有可能成為他們被懲罰的理由。
廖玉又轉身面對窗外。他這院子就他一個人住,就連多餘的僕人都沒有一個,除了他找來的人外便只有許文成那邊有幾個人。這種冷清他已經嚐了十幾年,早已經習慣,但是現在他卻貪戀上了許文成那邊屋裡的暖色燭燈。頓了一下,廖玉輕笑道:“牢裡那些人還在?”
“是,少爺,都好好的活著。”被廖玉輕柔且帶著笑的的聲音駭到,其中一個僕人震了一下,然後上前一步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那就好,帶我過去……你們回去吧,十一的訊息儘量快點查出來。”廖玉輕微的聲音像是要融化在夜風當中,一屋子人卻依舊還是繃緊神經,沒有任何人有鬆了口氣的感覺。直到廖玉出了門,向著他廖府後面的地牢而去,這屋子中的人才紛紛如臨大赦般喘息起來。
幾人紛紛擦拭著額上的冷汗,面色都是一篇慘白。
“小少爺這些年脾氣是越來越奇怪了……”其中一個年長些的男僕嘆了口氣,然後伸手把額上的冷汗擦掉。
“噓,別胡說,這裡可是廖府……”
“就是,小心被聽到……”
那被廖玉一硯臺把額頭砸出了血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往門外走去。屋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紛紛嘆了口氣拉拉後各自離開。
離開了書房的廖玉不知道這些人小聲談論了什麼,也沒興趣知道。他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往地牢走去,眼中帶著瘮人的興奮光彩。跟在他身後的僕人把頭低地更低,恨不得變成空氣才好。
“開門。”陰森的地牢前,廖玉的聲音確實越發的悅耳輕柔,彷彿是在對情人耳際訴說情話般。
他身後的僕人忍住想要打寒顫的身體,然後動作迅速的開啟地牢的大門,然後在門外等待著。
廖玉不允許其他人隨意進出大牢,但是所有陪同廖玉來過這裡的人都知道廖玉到底在做什麼。不用親眼去看,光是用耳朵去聽那地牢裡不斷傳來的哀嚎和慘叫就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牢地勢偏低旁邊又是湖水的原因,後在門外的那僕人總覺的隱隱間在空氣裡嗅到了人血腥甜味。l露在外的後領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他依舊如同木頭一般杵在原地。
這次被送進地牢的人據說是找人去‘教訓’少爺的人,被送進去幾天每天少爺都回來,第一天的時候少爺甚至是一身血的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兩眼滿是柔光。瘮人得很。而且這幾天裡少爺沒事就喜歡往這邊來,估計地牢裡的人也撐不了多久……
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進去的人。
不知道多久之後地牢的門才從裡面被開啟,廖玉緩緩的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沾了血的手巾擦拭著自己沾著血的手,似乎是及其嫌棄手上的血液一般,他擦完了手上的血漬之後把上等絲綢所織成的手巾往旁邊扔去,“髒死了。”
那僕人完全無視被扔在腳邊的東西,只是默默跟在眉目間滿是溫柔的廖玉身後。
“拉出去埋了,記得清理乾淨。”彷彿在說什麼可有可無的事情,廖玉連多說一個字的興趣都沒有。
他看想遠處黑暗的視線毫無溫度,冷冷的笑意彷彿刀鋒一般瘮人。跟在他身後的僕人聞言腳步一頓,隨即依舊中規中矩的跟了上去。
廖玉見狀可有可無的挑了挑眉,目光遊移,從冰冷的黑夜移到了許文成所住的那個院子,廖玉的眼眸彷彿也被那暖黃色的燭光溫暖了,帶了些溫度,“對了,許文成的藥熬好了嗎?”
“回少爺,許公子的藥已經熬好了。若是需要,我現在去拿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廖玉心情極好的搖了搖頭,轉道向著廚房走去。
許文成吃的藥平時都是他親自動手熬的,只不過今天他有些事情耽誤了所以才讓人代替著熬,但是送藥的事情還是一定要他親自去做的。
不過——
廖玉有意無意間嗅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備水,我要沐浴。”
“是,少爺。”得令離開的僕人轉身向著一旁走去,直到走出了廖玉的視線範圍內這才小跑著往廚房走去,請吩咐準備廖玉吩咐的事情。
仔細清洗自己的雙手後廖玉還特意用了些上好的香乳,據說可以去除味道。準備好一切,廖玉這才端著藥碗往許文成住的地方走去,許文成因為受傷所以早已經躺下,聽到敲門聲許文成應道:“進來。”
“睡了?”
“沒有,只是躺在**罷了。怎麼,有事?”許文成從**坐了起來,廖玉進屋之後就點亮了屋裡的燭燈。許文成藉著燭燈看到廖玉放在桌上的藥碗很是驚訝,“不是已經不用吃藥了嗎?”
“這不是藥,只是些調理身體的補藥,你之前失血過多應該多加補一補。”廖玉看向許文成,眼中都是柔光。
“謝謝。”許文成笑笑,雖然藥苦,但是不吃藥是不行的。
而且廖玉對他照顧有加,他總不能駁了廖玉的好意。
端起藥一口氣全部灌進肚子,許文成皺著眉把碗還給廖玉,“對了,你之前怎麼會被人堵到巷子裡?”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只是以前家裡的一些舊部署不願意聽從安排,所以跟我鬧矛盾。”廖玉道,“我家裡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所以很多事情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要想做,但是廖家必須堅持下去。”
廖玉背對著許文成,所以許文成看不清他的表情,當他覺得廖玉說的也很有道理,畢竟一整個廖家要撐下去心慈手軟肯定是不行的。
“你也這麼覺得麼?”廖玉悲到極至卻帶著興奮的聲音傳入許文成心中,帶著絲絲顫動。
“怎麼了?”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廖家上上下下幾百人還有百年來的基業現在就掌握在我手中,若是我、若是我不能好好照顧廖家那廖家要怎麼辦?”廖玉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大跨步走到了許文成的身邊拽住了許文成的手腕,
廖玉手指很用力,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的捏著許文成的手腕。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許文成越發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有事情的話你可以跟我說,雖然我也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你可以說出來。”不過他也算是明白了廖玉之前被帶進小巷子時那坦然。他根本就沒想過逃跑,因為他早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出。
“許文成,我可以相信你嗎?”廖玉突然撲進了許文成懷中,在許文成完全沒預料到的時候。
感覺著懷中的溫度,許文成雙手高舉心中不免有些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