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九章 山間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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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九章 山間算命
聽到酒哥的話,妖族族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冷冷地對酒哥道:“我承認先前媚兒到鎮上去用幻術開店不對,以後我們約束我們族中的年輕人,不再讓他們輕意到外面去了。但是剛才閣下說的事,還是請免開尊口,免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還有,我們狐族並不歡迎外面的人,請你們以後不要打擾我們狐族的生活,謝謝。送客!”
說完,不等我和酒哥再說話,狐族族長直接轉身向裡面走去。
想不到這個狐族族長竟然態度這麼生硬,我心裡感到有些不爽,張嘴要說話,酒哥去是悄悄拉了我一下道:“老婆,我們走吧。”
我們辛辛苦苦趕了半天的路,來到人家連門都沒讓進,我心裡多少有些失望,畢竟狐族可是傳說中的妖。
狐中平把我送到來時的那個樹林,這次卻是沒有他們族人跟在後面,也許是因為族長對我們的態度,那引起狐族的普通族人也是對我們敬而遠之。
站在樹林的邊沿,狐中平充滿歉意地對酒哥道:“酒先生,雖然我們族長的態度有違待客之道,但是還請酒先生體諒我們她,我們狐族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看這位姑娘並不是修道者,體內並沒有玄氣,我這裡有一些山中野果,請酒先生帶回去給她服用,應該有些裨益,請回吧。”
說著,狐中平從衣服拿出來一個小小的袋子遞給酒哥,酒哥接過來打開了一個小口,我只聞到一股奇香從袋子裡傳了出來。
那種香味很特別,初一進鼻時,很淡很輕,可是在鼻孔裡轉過一圈以後,卻是直衝心脾,然後全身都好股清流沖刷一遍,我感覺到自己全身的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全被打開了,說不出的舒暢。
酒哥動容道:“玉凌果!謝謝狐兄了!狐兄,我推測到你們狐族最近可能會有一場危難,如果到時有用到酒某的地方,就請捏碎這個玉牌,我一定會立刻趕到的!”
說完,酒哥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硬幣大小的玉牌,遞給了狐中平。
狐中平卻是笑道:“好的,我雖然不覺得我們狐族會有什麼危難,但是還是謝謝酒先生的好意。”
說完,接過玉牌,有些漫不經心地把它收了起來。
酒哥沒有再多說什麼,摟起我的腰,帶著我向山外走去。
等到狐中平聽不到我們的交談以後,我問酒哥:“那種果子好香哦,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酒哥笑道:“老婆,狐族常年住在深山之中,自然有一些外面沒有的珍藥奇果。這種玉凌果,對實力高強的修道者倒是沒有什麼用處。可是對你這種還沒有踏入修行之門的人來說,卻是有奇效。只要服下三顆玉凌果,你體內就會生出玄氣來,自然就踏上了修行之路了。狐族族長雖然表面上對我們十分不友好,可是她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所以用這幾枚玉凌果巴結我,免得我們交惡。”
我們正說話間,忽然從前面傳來了一陣“篤篤”的聲音,這聲音我十分熟悉,第一次見瞎老人時,他用手裡的明杖點在地上,就是這種聲響。
難道說在深夜的山間,竟然也有一個不良於行的盲人嗎?這事有些詭異。
聽到那種怪聲,酒哥卻是露出了他那種招牌式的邪邪笑容,輕聲對我道:“老婆,看來我們今天晚上不會寂寞了呀。”
酒哥便那麼摟著我,靜靜地站在山間,等著對面那人走近。
“篤篤”,一聲聲竹杖點在山石上,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我有一種感覺,那聲音就好你點在自己的心頭上一樣,每點一下,我的心都忍不住隨著它心跳。
我這才發現,竹杖每下竟然都點在我心跳的點上,似乎對面那人隔著幾十米,就能聽到我的心跳。
慢慢的,竹杖點地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而我的心跳竟然也開始隨著它的加快而變得急促起來,我的心裡慌得難受,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靠在了酒哥的身上。
酒哥一隻手摟著我的腰,一隻手在我後背上輕輕拍著,嘴裡輕輕吟唱起來:“月明兮星疏,有人兮獨行,路迢迢兮夜漫漫,風瀟瀟兮蟲嘰嘰……”
山間本來沒有一絲風聲,隨著酒哥的吟誦,竟然真的開始颳起風來。
那篤篤的聲響忽然一亂,腳步聲也是停了下來,似乎正在向我們走來的人被夜風吹得站立不穩。
竹杖的聲音不再那有節奏地敲擊在地上,我終於吁了一口氣,輕聲對酒哥道:“剛才我的心都要敲出來了。”
酒哥輕聲一笑道:“攝魂魔音,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手段,沒事的老婆。”
有酒哥在身邊,我就感覺到心裡莫名的心安,偎在他的懷裡,靜靜地等著那人走近。
終於,月光下一個身影從一塊山石後面走了出來,手裡舉著一根竹杖,試探地在地上伸縮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竹杖就有一種看到毒蛇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剛才那聲音太過詭異了。
酒哥冷哼一聲道:“靠,裝神弄鬼!”
可是對方卻好像聽不到酒哥的話一樣,還是小心翼翼地慢慢向著挪動,一直走到離我們有三四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周圍十里之內根本就沒有村莊,一個盲人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即使是我,也知道這人的來意一定不同尋常,可是那個盲人卻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在山裡一樣,停下以後,竟然從身後取下了一個馬紮,放在地上,試了半天終於把馬紮放平穩,又摘下了一下揹包,從裡面拿出一張塑膠布,低下頭鋪在地上,然後取出了幾個大錢,一個竹筒,還有一本破舊卷邊的書本,放在塑膠布上。
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停當,那個盲人便在馬紮上坐了下來,然後衝著我和酒哥道:“二位,相逢即是有緣,要不要老朽給你們算一卦?”
雖然自稱老朽,可是這人的聲音卻是十分年輕,如果不是臉上長鬚隨著夜風飄動,我很難相信他是一個老人。
“算命?哼,我倒是真的正想算上一命,不知道你算的準不準?”酒哥臉上掛著冷笑,可是卻平靜地對那個盲人道。
“所謂算命,不過是測個好歹,求個吉凶,沒有人敢說自己能真正算透別人一生的命運。但是老朽卻也不敢妄自菲薄,十成裡總能算中個七八成。閣下既然心存疑惑,那為什麼不算上一卦試試呢?”那個老人捋著自己胸前的鬍鬚對酒哥道。
酒哥拉著我走到了老者的面前,手一揮,旁邊一塊一米多長的山石便飛了起來,落在我們的面前,然後酒哥和我便坐在了老者的對面。
老人似乎凍知道酒哥剛才露得這一手,微微一笑道:“閣下想要怎麼算?文王八卦?還是手相?或者測個字?”
酒哥卻是搖頭道:“我既不想要抽卦,也不想要看手相,更不想測字,想請你給看看面相,不知道你這一雙眼睛,還能不能用?”
此時和老人隔著一這的距離正面相對,我發現他雖然拿著竹杖,可是卻一點也沒有盲人的樣子,眼睛黑白分明,並不像普通的盲人那樣是一片白色。
老人聽到酒哥的話,卻是並不以為虞,微微一笑道:“有道是眼盲心不盲,只要心不盲,就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不像有的人,兩眼雖然明亮,但是因為心中已盲,所以雖然眼能視物,卻會在天地之間迷失自己!”
老人似有所指,難道說他是故意在這裡等我們的?
酒哥卻是輕輕撫掌道:“好一個眼盲心不盲,只是我也不能挖出你的心來看,究竟盲也不盲。廢話不要多說了,你給我老婆看看吧!”
老人把臉轉向了我,他那一雙眼珠正對著我,我竟然有一種全身被人看透的感覺,就好像沒有穿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一樣,說不出的彆扭,忙伸出雙手來捂住自己的胸,對老人怒聲道:“你是騙人的吧?你根本就不是瞎子!”
酒哥卻是笑吟吟地一言不發,既沒有隨著我譴責老人,也沒有阻止我。
老人聽到我的話,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難道姑娘還以為我在做假嗎?那我就給姑娘證明一下,我確實是個瞎子,不是騙人的!”
說完,老人竟然反手向自己的兩個眼窩裡摳了下去。
看到他把自己的兩手食指摳進眼眶,我忍不住一聲驚叫,趴到了酒哥的懷時在,不敢看他下面的舉動。
酒哥輕輕拍著我的後背道:“沒事的老婆,人家那是兩個假眼珠。”
聽到酒哥的話,我才慢慢抬起頭來,果然看到老人的手心裡各託著一個眼珠,雖然看起來和人的眼珠一模一樣,但是卻似乎是玻璃球。
我好奇地伸出手指來撥了撥那兩個眼珠,發現它們竟然有彈性,還有點QQ的,就好像軟糖一樣,並不是玻璃的。
我很想捏一下看看這兩顆眼珠到底是什麼做成的,老人已經快速地把手縮了回去,又把兩個眼珠塞進了眼眶裡。
“姑娘,現在可以相信老朽真的是瞎子了吧?就讓老朽給姑娘看一下面相吧!”
老人看著我,微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不知道從哪裡飄來了一片雲彩,竟然把月亮給遮住了。
在月光消失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老人的眼中有一道光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