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四十八章 盟友關係

正文_第一百四十八章 盟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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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八章 盟友關係

而我打開了陰陽眼就很清楚的看懂了這裡的蹊蹺,我用手指蘸水在地板上點下關鍵的‘穴位’,記住每個‘穴位’之間連結的虛實,而這具體的連結則是不斷迂迴變化,根本無需牢記,我掌握其中要領之後胸有成竹的收回了瞎老人。

好歹凝神咒交給我我就不會忘記,不像是送我一沓符紙用完了就無處可尋,我念動凝神咒,將自己與紛擾的外界環境隔開,當自己的內在力量達到頂峰的時候我揚起裁好的符紙,我的速度極其快在符紙未落在水中之前,開始畫符的行動。

雖然符紙掉落的快,但是我的凝神咒效果也不是蓋的,六感全開的我有充足的時間把水符畫好。我先在符紙上畫好符語的關鍵,關鍵一旦被打通這張紙就不是普通的紙了,可惜我那一小撮碧璽石粉只夠畫一張,如果材料綽綽有餘的話我倒是很想感受一下半成品的符紙是什麼質地。

我用流暢的筆法聯通關鍵地位的虛實關係,很快就可以看到符紙發生了質的提升,符紙像是認路一樣飛入水盆中,水盆中的水一下就被吸乾,速度之快讓我都驚訝,我按瞎老人的提醒催動力量輕喝。

“開!”

水一次流過整個符紙上的關鍵點,整個過程都沿著我所構造出的關係,整個過程生動的像是人血管一樣,讓我心裡一喜,說明我的符紙畫的很成功。可是符紙裡的水一直在流動,有一種越來越弱的趨勢,這讓我心裡又有點著急,我馬上問下老人為什麼。

“符紙一旦做成就像是泥人得到了點化成了人,成了人就要有人認領他指導他,你現在只是做成了一個符還沒有正事認領他,他就會一直這樣消耗自己的能量,等自己的能量消耗完了,他又變成一張普通的紙。”

我心裡很著急,我辛辛苦苦準備這麼久做成的東西就要廢了這不是拿我尋開心麼,我馬上問下老人問題的解決辦法,瞎老人並不著急地說。

“你只要寫上你的道名就可以。”

“道名?”

“沒錯,道名就是道士的法號,現在你既然可以畫符,有一心想要學習這方面的知識,那就可以算是一個道士,你要有自己的法號,這樣將來也能立得住腳,有自己的威名。”

我對瞎老頭這個觀點非常感興趣,我的名字是陌若離,我總能覺得這個名字有一種哀傷的感覺,雖然有一種煙雨江南的詩情畫意,但是人總要樂觀明朗呀,我一直想改變這個局面,現在終於有機會讓我自己為自己起名字,那我從今天開始就要做一個瀟灑自在的人了。

我心裡快意之間不禁想起我中學學過的一首詩,曹操的《短歌行》在我心中可是英雄豪傑的典範,其中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更是我二十歲之前對酒嚮往的真實寫照,解憂解憂,解決憂愁不就能快樂瀟灑了嗎?

我心中一喜,揮起毛筆在符上寫下,‘時丙申猴年甲午月己巳日解憂道人’,看到整個符的能量活動逐漸減弱,我知道他已經被我成功收復了。我從已經沒有一滴水的水盆裡拿出這張符仔細端量,還是能看出我做工的許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是就付出的心血上來看我已經非常用心了,我把它好好的儲存起來都不太捨得用,以後自己還會畫出更多更復雜的符紙,可是第一張的意義永遠還在,這見證了她法號的誕生,解憂道人。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杜康有酒的意思,酒,酒哥,這也算是和酒哥的一種呼應,她的心傷的再透再狠,也沒有辦法否認她在心理已經把酒哥當成自己親人的事實。酒哥……

我辛苦了一晚上心裡累極,出門到客廳飲水機喝水的功夫看到段玉在練書法,他那根大毛筆格外有氣勢,我心裡賊心一起就想哪天搬家的時候乾脆摸出來,好好用兩天再還回去,但是不敢真的這麼做,心裡給自己打氣,錢嘛,總是會有的,等哪天問龍少要點珍珠,把珍珠做成珍珠粉賣給有錢的太太也能換筆收入,不過這個過程的複雜性還不如我問龍少要點錢。

想起龍少我就趕快回房間,關上門檢視我的手機,手機上只有幾條通知類的簡訊,通話記錄上顯示我和龍少最後的聯絡是在昨天的晚上,我們商量好白天聯絡,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交流,難道他遇到了什麼絕色妹子,把他迷得這麼厲害連和我的約定都忘了?

我把電話打給龍少,電話那頭還是白天那樣的回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嗯……果然有什麼妹子佔據了龍少的心思,好吧,既然龍少自己都不著急,我也先暫時放寬心啦。

躺到**之後我並不著急睡覺,我把水符放在了我的枕頭底下,昭示著我對初次成功的興奮之情,我又吟了幾首古詩,給自己想了想別的法號,可是不論哪個都沒有解憂道人更符合我的心意,我就這樣睜著眼睛躺著睡不著覺,我聽到段玉洗涮關門的聲音,我的手在被窩下面輕輕抓住了我胸前的驕傲,什麼樣的情緒呢,被段玉用那種極富有技巧性的手法一抓,渾身一個顫抖,那種感覺現在仍記憶猶新。

“嘩啦——”我聽到窗戶一響,“嘩啦——”可能是開關窗戶吧,以前在宿舍樓能聽到別的宿舍開關窗的聲音,已經習以為常,可是依然睜著眼睛的我明明記得窗戶已經關好了,現在窗簾居然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自己動了!我渾身一個機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世叫了出來,人世是我所支配的小鬼裡本領最高的一個,真有什麼意外發生把他叫出來準沒錯。

人世和我心靈相通,他剛才在休息,被我渾身一個機靈嚇醒了,現在把他叫出來他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先瞪大了眼睛幫我站崗,我們兩個在黑暗中正在勘查,我就看到一個淡黃的影子站在人世身後,輕輕拍了下人世的腦袋。

這個動作可是十分危險的,不論人還是鬼,腦袋是最關鍵脆弱的部位,如果一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碰到你的腦袋,那你基本就可以認輸了,淡黃影子剛剛的動作就證明了他有充分的把握制服人世,只聽到他說:“乖,快回去,我和你陌若離姐姐有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要做。”

這麼直白坦蕩的話只能是酒哥了,酒哥和人世的關係似乎還不賴,人世乖巧的回到玉牌裡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酒哥。

“你回來做什麼?”非常有必要澄清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看清來人是酒哥的時候我多想一個箭步上去,抱住他,哪怕他會耍流氓,他會像段玉一樣襲胸,可是這個人是他,是我的老公,他怎麼做我都是心悅誠服的,不會像是剛才那樣,明明身體動容了,心卻還是冷的。

酒哥沒有回答我,我低著頭都不敢看著他的眼睛,剛才的發難要多沒底氣就多沒底氣,我在他面前就像是什麼都沒穿一樣,坦誠相待,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透視我的衣服,他又是玉牌的原主人,我與玉牌心靈相通,我想什麼只要他想知道就會全知道,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我看不透他,找不到他,可是他卻能輕而易舉的攻破我的防線!

酒哥會心一笑,複雜的心讓我不明白。

“你成功了啊,真的是成長太快了。”雖然複雜的情緒作祟,但是依然不能改變他看向我澄澈寵溺的眼睛。我語氣一軟。

“都是陰陽眼的功勞,不然我不會這麼快成功的。”我不敢面對他,趕快催促他回玉牌裡,不要在這裡晃來晃去擾我清淨。

酒哥聽我這麼一說,更有理的責備我說:“你趁你老公不在的時候讓那麼多人來本小爺的豪宅,好啦,昨天我回去了一下,就我的書房和臥室還好好的,剩下的全都被那幾個小孩佔領了。”

我倒是不知道酒哥的豪宅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是就若惜人世幾個人的性格來看,這麼長時間的磨合肯定不是從前的樣子了,這算不算是我的錯呢?可是我確實不知道酒哥的玉牌裡面有豪宅啊,更沒有預想到今天這個局面,語氣更軟的問,“那你今天怎麼睡?”

酒哥裝出很不情願地說,“只好現在你這裡湊合,等修養好精神之後一點點回復我豪宅的原樣了。”

畢竟讓幾個人進玉牌沒有得到酒哥的同意,如果把酒哥趕緊去一來我不忍心,而來酒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眼下只好同意了。

酒哥一下窺察到我的心思,不用我說就眉飛色舞的飄了進來,畫出了實體,酒哥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問:“現在,你怎麼看我。”

我的纏綿不用說,既然所有的掩飾都是假的,我就只好在氣勢上為自己扳回一句,語氣稍硬的說:“我現在把你當成盟友。”

酒哥微笑,好像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溫柔的說:“好,我會助你。”

酒哥看我全是疲色還睡不著,就沒繼續挑逗我的神經,手溫柔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心裡越來越溫暖踏實,漸漸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