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愛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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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愛的權利
葉皖並沒有租房,原因是小滿和杜鵑兩人都認為現在的房子夠住了,沒必要多花錢,所以兩人用一個下午就把項杜鵑家搬了個空。
等葉皖從潤玉齋回來,眼睛一花。
小滿和項杜鵑兩人均身著睡衣,露出大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且是一人一臺!原來小滿又將臥室裡的舊電視又搬了出來,大概是嫌裡面看不熱鬧。
沙發前的果盤裡,亂七八糟地堆著瓜子殼、蘋果皮、糖紙,以及沒吃完的各式小吃。
“老公,你回來啦!”杜鵑聽得門響,立刻走了過來,溫柔的蹲下身子,幫葉皖脫鞋。
小滿聽到這話,瞪了杜鵑一眼,跟了過來,羞羞答答地挺著胸:“哥,我的衣服好看嘛?”啊?葉皖眼珠子“咣”的闖出眼眶,好半天才歸位。
小滿竟然穿著一件薄似輕紗的睡袍,短短的剛剛掩住內褲,裡面隱約露出上身的兩顆小紅豆,下身倒是穿了件內褲,巴掌大小。
“小滿,你怎麼穿成這樣啊?”葉皖瞪了杜鵑一眼,杜鵑咯咯笑了,站起身來,從後面摟住葉皖,碩大的**緊緊壓在葉皖背上,又是全空!“嗯,是杜鵑姐姐幫我買的。”
小滿低下頭,也有點為第一次這麼暴露而不好意思。
可是,可是按照杜鵑姐姐的說法,這樣哥哥應該很喜歡啊。
“小滿啊,杜鵑是杜鵑,你是你。
她年齡比你大,又長的比你成熟,穿那些衣服,是蠻好看的。
而你呢,還沒發育,現在穿不合適。”
“我不,我就要穿!”小滿生氣了,扭過身子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
憑什麼啊,杜鵑姐姐是女人,我就不是啦?杜鵑對葉皖笑了笑,走到小滿身邊,低下頭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小滿面色又羞紅起來,看了葉皖一眼,慌慌張張地竄回臥室。
小滿這麼聽杜鵑的話?葉皖又一次呆住了。
晚飯的時候,氣氛就相當融洽了,三人第一次共進晚餐,免不了開了瓶紅酒,小滿本來喝著飲料,看葉皖和杜鵑兩人郎情妾意地舉杯,一吃醋也倒了杯紅酒,喝下之後便紅著臉暈起來,沒堅持多久就睜不開眼了。
葉皖心疼小滿,將小滿抱到**,輕輕蓋上被子關上門。
剛剛回到客廳,一股香風撲而來,杜鵑兒整個人投懷送抱,葉皖一把摟實,跟著兩片香香軟軟的香脣又送到嘴邊。
“老公,我好開心!”葉皖知道,杜鵑兒是因為大事已定,心裡沒有結蒂,才會如此高興。
輕輕地摟了摟項杜鵑,葉皖說道:“杜鵑兒,快給老公放水,一會老公洗了澡了睡覺。”
“嗯,我去放水,老公,你看會兒電視吧!”項杜鵑高興地說。
“那個,杜鵑兒,晚上我一人睡,你去陪小滿。”
“啊…哦!”項杜鵑失望之極,磨蹭著進了衛生間,葉皖嘿嘿一笑,金刀大馬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沒一會兒水放好了,葉皖脫了衣服,坐進浴缸。
杜鵑坐在小塑膠凳上用力地給葉皖搓著背,葉皖扭過頭,看著項杜鵑。
項杜鵑咬著脣,挽著袖子,小臉紅紅的,髮梢上還掛著汗,見葉皖扭頭,甜甜一笑,輕輕湊過身子,吻了葉皖一口。
“呵呵,你進來吧!”葉皖抱住杜鵑兒,將她整個人抱進浴缸中。
杜鵑兒大叫聲中,已經落入葉皖懷裡,全身溼透。
“幹嘛啊,老公!”杜鵑兒手腳無力地掙扎著,心兒撲嗵撲嗵亂跳,小男人,晚上真捨得我去陪小滿睡?“嘿嘿,吃掉你!”葉皖扳過杜鵑兒的俏臉,對準豐滿的紅脣壓了上去。
可憐的小滿醉的人事不知,一夜好眠。
葉皖與杜鵑卻成了好事,一夜葉皖幾度漁郎問津,直弄得杜鵑渾身癱軟,洩了幾次方休,兩人略略清洗後便交頸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葉皖便起身修煉內功,杜鵑兒在廚房做早餐。
小滿迷迷乎乎爬起來,看到兩人早起,伸了伸舌頭,溜進衛生間。
葉皖神清氣爽地到了潤玉齋。
現在潤玉齋幾乎不要他操心。
候文東龍歸大海,無影無蹤。
卻是王通每日按時上班,他手上功夫極為出色,只怕比候文東還要好,一般的活計全部接了,只是有極貴重的來件,或是大型委託才由葉皖親自操刀。
至於進貨,更為容易,王通在騰衝的人脈很廣,一個電話就託運過來,先貨後錢。
葉皖給鍾秀和趙亞男兩個小妮子各漲了500塊錢,喜歡鐘秀撲上來就要親他,葉皖一把揪住鍾秀,順手扔到兩米開外。
這一日葉皖正在網上查詢玉雕資料,樓下“砰”的一聲響,跟著有人大力關了車門,咚咚咚地走上樓下,鍾秀在下面連聲喊著張小姐,張小姐。
葉皖站起身來,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見張劍面色含霜地衝了上來,一巴掌將葉皖推開,徑直走到工作臺前坐下,冷冷地盯著葉皖,一雙妙目卻漸漸紅了。
葉皖不知怎麼回事,走到張劍面前。
“寶劍兒,怎麼了?”沉默。
“寶劍兒,我得罪你了?還是鍾秀她們惹了你?”張劍擦了擦眼圈,憤憤地說:“你不用拿她們當掩護,我找你與他們無關!”呃?那就是說與我有關。
“寶劍兒,什麼事你說吧。”
葉皖轉身倒了杯水。
張劍欲言又止,心疼地望著葉皖,想了想咬牙說:“我問你,你包養了個小姐,是不是?”葉皖眉頭一皺,臉上肌肉僵了起來,他很反感張劍這樣的說法。
“張小姐,我個人的私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張劍心涼,欲要辨解,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是啊,自己與他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來問這事?張劍低著頭,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
葉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一見張劍這種含怒帶怨的模樣,心就軟了。
“寶劍兒,別哭啊,有什麼話你只管說。”
張劍哭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那我問你,有沒有這事?”“有,不過你說的不對。
她以前是小姐,現在不是,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還有小滿。
我們三個。”
張劍心裡一下子有點懵,怎麼會是這樣,三個人住在一起,算什麼情況?應該,大概,或許不算同居吧?“那你怎麼會認識她的,還有她叫什麼名字,我都要知道。”
葉皖明白張劍對他的情意,也從沒想過欺騙誰,何況這事做的雖然有點衝動,卻並非見不得人。
所以葉皖明明白白地說了項杜鵑的事,包括自己酒後縱情,一時衝動打下包票要給杜鵑兒贖身,沒有一絲隱瞞。
張劍傻了,怎麼會這樣?你就是給她錢也好啊,一百萬不夠,二百萬,沒錢我可以出啊!現在好了,出去風流一次就帶回一個女人。
葉皖真的,真的很討厭!一個好郎君,居然這樣沒了,張劍不甘心,卻也不願和另外兩個女人摻和在一起。
心裡氣苦,茫然不知所措。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張劍站起身來,恍恍惚惚地下樓,葉皖不放心,一路伺候著張劍到了車邊。
張劍並不開車門,就那麼呆呆地站著。
葉皖嘆了口氣,開啟車門,將張劍推到副駕駛,自己又從另一側鑽進車裡,打著了火,開出古玩城。
“寶劍兒,你家住在哪裡?”“我不回去。”
“那你到哪去,我送你。”
“我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