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緬甸驚魂之軍營血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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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緬甸驚魂之軍營血拼(10)
當葉皖醒來的時候,面前沒有一個人。
渾身都疼,渾身都無力,渾身都在燃燒。
葉皖冒著冷汗,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間很小的房子,水泥牆,鐵架床,綠色的木質桌子,粗大的原木椅子,昏黃的燈掛在天花頂上。
葉皖查看了自己的身體,沒有進行任何醫治,那麼這不是在醫院,也不是在旅館,這在哪裡?他們人呢?突然葉皖發現對面牆上掛著一幅地圖,寫著曲曲彎彎的字,這還是在緬甸!而且是在部隊裡。
因為葉皖認出這樣的地圖是軍用地圖,而且聽到了外面傳來口令聲。
葉皖頭痛如裂,傷口因為沒有得到醫治已經發炎,一動就扯著神經,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更糟糕的是,葉皖全身四處傷口,肩膀一處,小腹兩處,胸口還有一處。
最危險的就是胸口的一槍。
看來沒打中心肺!葉皖想了想,掙扎著想起身,一陣眩暈又栽到**。
還沒有逃離危險,否則我不會不被治療。
那麼緬甸軍隊抓住我們幹什麼?要罰款,還是審判,或者槍斃?葉皖躺在**,壓制著強烈的痛疼和眩暈感,強迫自己思索,好在自己頭腦還聽話。
但是,但是我能做什麼?自己這樣,已經成為廢人,不死已經是萬幸,還能出去,還能回家麼?更不用說救人。
葉皖舔了舔乾的開裂的嘴脣,嘴脣上因為高燒起的泡,舔起來痛得要命。
“咣”的一聲,門被打開了,葉皖連忙閉上了眼睛。
一名緬甸軍人走到床前,略微看了看,伸手摸了摸葉皖,嘴裡嘟囔了一句。
哈哈,葉皖肚裡好笑,他居然聽懂了這句話:媽的,還沒死。
緬甸猴子有緬語,偏偏雲南話還能和官方語言平起平坐。
接著,門口“咣”的一聲關了起來,嗵嗵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葉皖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人在發燒,血液又流失極多,現在身體極度虛弱,如果再不得到醫療和食物、飲水,很可能一睡不醒。
我一定要活著!葉皖猛然睜開眼睛。
既然老天沒讓我死,我就要再拼一次!葉皖赤著腳跳下床,看了看窗外。
已經是晚上了,看月色應該是八九點鐘。
我昏迷了多久?是一天,還是兩天?葉皖忍受著刀鋒入肉般的巨痛和翻江倒海般的嘔吐感坐起身來,穿上鞋子,默默適應著身體狀況。
過了一會兒,感覺稍稍好了一點,葉皖睜開眼,檢視著房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作為武器。
想了一想,翻開床板。
果然,床板是一塊塊長條木板釘成!葉皖費盡全力扳斷一塊,靠在床腳,用腳一踹,木板碎成幾塊。
簡單的幾個動作,葉皖卻痛得眼冒金星,累得直冒汗,心跳得厲害,氣也喘不過來,忙坐到**休息了幾分鐘。
挑了一塊頭部尖銳的長木條握在手裡,葉皖屏住呼吸,慢慢走到門前,扭開了門。
這是一座哨所,周圍只有一排四間營房,看來人不多。
葉皖忽然看到院裡停著幾輛車,一輛是張劍的賓士越野,一輛是候文東的北京吉普,一輛是王通開的小貨車,還有一輛,看著很熟,似乎是老比帶來的三菱帕傑羅。
看來死胖子不是死了就是和他們關在一起,總之凶多吉少。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其他的人。
葉皖隱在黑暗處,慢慢地接近了一間營房。
裡面有兩名士兵,正在吃東西,桌上擺著兩個酒瓶,兩盤炒飯。
葉皖瞄了瞄,沒發現武器。
悄悄離開摸向下一間。
靜靜地站在外面聽了會兒,沒有一點聲音,正要走開,突然裡面有人罵了起來:“有?癰憒恚?葉ツ愀齜偉。
〈跏僕邸!閉?撬琅腫詠飴薇鵲納?簟?p>葉皖心裡一動,扭了扭房門,沒鎖。
解羅比下山的時候,中途遇見緬甸軍方,雙方直接發生交火,結果解羅比的保鏢全部被幹掉,解羅比屁股上中了一槍,被捉到後關到軍營,和王通關在一起。
這胖子連受驚加疲累,竟然睡著了。
而王通由於失血過多,躺在地上,正在昏迷之中。
解羅比看著葉皖走了進來,正要叫嚷,又看見葉皖沒穿軍裝,倒是有點面善,機靈地閉住了嘴。
葉皖快步上前,解開了兩人手上的繩子:“外面還有人,你先在這等著,我解決了再叫你們出來。”
死胖子嘴脣抖動著,滿臉的橫肉都感動得泛著光,結結巴巴地說:“我係…我係。”
葉皖轉身出門,一個字沒聽懂。
剛剛走到下一間房子的窗邊,就聽見裡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葉皖心裡一動,蹲下身來。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中國人,中國人!中國人就可以殺我們緬甸人嗎?”候文東“呸”了一口:“媽的,我們殺的全部是販毒分子,你們不是當場在他們的車裡搜到毒品了麼?”“哼!我不知道是誰的車,也不知道是誰的毒品。
你們不僅販毒,而且走私翡翠!”武揚眉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你還講不講理?我們的錢全部給了你,你又拿到了毒品,車也送你,還要怎麼樣?”謝亭峰說:“緬甸猴子,警告你,老子是中國國安局的,我的證件你看到了。
要是你放我們,大家兩好,東西和錢全部留下。
要是你想吞了東西再害命,哼哼!”“啪!”的一聲,應該是裡面的男人打了謝亭峰一巴掌:“混蛋!我沒看到任何錢,就憑你們幾個殺了人,我槍斃了你們也是該的!”屋裡突然靜了下來,葉皖憑直覺感到這個男人並非想殺人,而是想敲詐更多錢財。
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得到錢後會不會放人。
過了半晌,張劍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我們的朋友,現在怎麼樣?”語調顫抖,帶著哭腔。
“殺了,扔山溝裡了!”那個男人似乎很隨意地說。
“我操你媽!”候文東怒吼一聲,然後葉皖就聽到“咚”的一聲巨響,然後是人體倒地的聲音。
再也忍不住,悄悄抬起身子,一見之下,大吃一驚。
一名身體極壯的緬甸軍人高聲怒罵著從地上爬起來,猛踹著雙手被綁的候文東,謝亭峰也爬了起來,門外聽到的動靜的兩名士兵衝了起來,舉著槍就砸。
謝亭峰兩手一分,縛繩寸寸斷開。
手指彎曲如鉤,左手外擋架住了槍,右手使個“雲手”,帶得一名士兵踉蹌著連打幾個轉。
老謝信心大增,正要追擊,一支槍橫著伸過來,死死地抵住了他的太陽穴。
緬甸軍人直直將候文東打得幾乎昏死過去,怒氣仍然未休,狂暴地一揮手:“全部殺了,媽的,已經撈夠了!”又有兩名士兵走了進來,一人一個拖著四人就要出門。
張劍和武揚眉已經嚇傻了,張劍癱在地上大聲地哭著:“葉皖,嗚嗚嗚!我好想你,我去陪你了。”
武揚眉拳打腳踢,拖她計程車兵怒得抽出槍就砸,一槍托砸在武揚眉臉上,頓時腫了起來,又猛地橫擺,正中下巴,武揚眉舌頭被砸破,流出血來。
“別哭了,張劍!我們死了一起去找葉皖。”
武揚眉念念不忘的,是那個用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長髮的白衣男孩。
雖然只有一瞥,卻足足能有一生的思念。
這個迷糊、神經大條的警察、女孩,恨和愛,都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