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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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絕境
葉富安出院了。
一直以來,他的心情並不好,可是他是那麼疼愛方雯,不忍心因為他的難過而使她難過,所以葉富安一直在方雯面前表現出沉靜和安寧。
葉富安出院後才知道為了自己,方雯賣了房子,他很感動,雖然很痛恨金鶯夜總會,很痛恨管老蔫,可是他首先要表現出對方雯的感激。
葉富安架著一根柺杖,在屋裡跳來跳去的走,方雯在廚房做飯。
葉富美已回老家了。
“老婆,別累著。”
“嗯,老公,你歇會兒,看看電視。”
方雯突然想到葉富安已經看不清楚電視了,不由得心慌起來,轉著瞥了一眼客廳。
葉富安絲毫沒有感受到方雯的心情,眯著眼微笑著打量陌生的環境:“我只要看我的好雯雯就夠了。”
方雯心酸起來,擦了擦眼睛,繼續做飯。
兩人吃了簡單的晚餐,方雯洗了碗筷,拾掇了房間後給葉富安洗澡,然後自己匆匆的洗了澡,又洗了衣服後,鑽進被窩。
“老公。”
豐滿的身子香噴噴的貼了過來。
“嗯,雯雯。”
“在想什麼呢?”“我在想,找個律師告金鶯公司,一定能夠告贏。”
方雯沉默著,葉富安的話不經意間撕裂了她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金鶯公司分明就是黑社會,怎麼和他鬥啊,再鬥下去,夫妻兩的命就要送了。
方雯把臉貼在葉富安的背上,閉上眼睛。
“老公,咱們不告了好不好?”“嗯?”方雯生怕葉富安聽出什麼來,慌忙摟緊葉富安。
“老公,我的意思是,是不想在這裡住了,我辭了工作,咱們去省城,找個地方我做小生意。
我們現在還有八萬多塊錢呢。”
葉富安殘缺的右手撫上方雯柔軟的背。
“傻雯雯,怕什麼呢?金鶯公司開除我,可能是大面上過不去,咱又不訛人家,只是要回醫藥費,連營養費都不找他要,沒事,告狀一準會贏。”
“可是,可是......”“別可是啦,雯雯,聽我的,明天你出門找律師,嗯,找天平律師事務所的,聽說這家最有名。”
方雯感到莫名的恐懼,眼淚悄悄的流了下來,葉富安感受到了。
“雯雯,怎麼哭啦?說的好好的。”
方雯從被窩裡挺起身子,把一隻雪白的**塞入葉富安口中。
“老公,別告了好不好。”
方雯語帶淒涼。
“嗯,嗯。”
葉富安吐出**。
“聽老婆的,不告了,不告了。”
家裡大事向來葉富安作主,葉富安說過的話從來沒有落在地下,葉富安說不告就肯定不會揹著她找律師,方雯心裡一鬆,喜極而泣,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寶寶,怎麼說不告還哭啊?”“嗚......嗚......你把人家咬疼了。”
方雯滿心歡喜,耍起賴來。
日子很閒散的過了一個多月,方雯在家操勞,敬心的陪著葉富安,竟把葉富安養的胖了起來,兩人的臉上有了笑容,就開始操心起孩子來。
兩人只有方雯有收入,房子沒了卻還要繼續還貸,葉富安操心孩子受苦,就想找個活做,雖然殘廢了可是還不是完全沒用。
方雯勸了幾次沒用,想著葉富安在家閒著時間長了會憋壞,出去做事也許是好事,所以也就同意了。
兩人每晚在**商量做什麼事,從修鞋到拉板車,從掃馬路到撿垃圾,葉富安想出一個,方雯就否定一個,原因無他,葉富安已近失明,手又廢了,能做什麼事,總不能現學二胡現賣藝。
這一日方雯出門買菜,葉富安在家閒著無聊,想起來保安部的兄弟,想的熱切,竟然操起柺杖摸索著出了門,一路眯著眼慢慢的走,灰頭土臉的忙了一個多小時竟也找著了。
迎賓小姐早已不是原來的熟人,眼見一個跛子晃晃噹噹的推門,伸手攔住了。
“先生,請問您找誰?”呃,葉富安一楞。
“我找管經理”“對不起,管經理不在。”
“那我找你們保安部的小胡,胡勇。”
胡勇?小姐斜著眼瞧著滿頭大汗的葉富安,“等下。”
轉身進了門到保安部問了句,又出來了。
“胡勇也不在。”
今天怎麼這麼背啊,葉富安心急起來:“那我進去找其他人。”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小姐一把抓住柺杖,順手一帶,葉富安失去平衡,一下摔倒在地。
葉富安心頭火起,摸著牆上爬了起來。
“我說你要幹什麼,我是金鶯夜總會原來的保安部經理,我來保安部找人。”
“你說是誰說是誰啊,你就算真是保安部經理,那也是原來的,人都不在這幹了還來幹什麼?”小姐的嘴可比刀子,話說的很傷人。
葉富安又楞了一下,“我進去確實是找人,又不鬧事。”
伸手又去推門。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不許你進就是不許你進,一個窮跛子進什麼夜總會呀?”小姐又來拉。
裡面的人感覺到外面似乎出了事,呼啦啦一下子出來七八個少爺、保安,把葉富安圍了起來。
小姐一看人多勢壯,索性掐著腰伸出蘭花指大罵起來。
“一個窮跛子,眼神還不好,也想進來,你想嫖還沒小姐願意呢,瞧你那衰樣,我呸!”轉眼一看,出來的人面面相覷,沒一個人動手,也沒一個人說話,正覺著古怪,就聽見一名保安道:“葉....葉經理,你怎麼來啦?”葉富安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李冬揚。
“是小李啊,呵呵,我來看看你們啊。”
七八個少爺、保安齊齊的面色一呆,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李冬揚機靈,一轉身扶過葉富安,“葉哥,你來正好,進保安部坐會兒。”
呶嘴對著其他人:“都散了,都散了。”
剛剛進門,葉富安就覺得眼前一片黑,五六個人迎面而來,正待細看,管老蔫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來幹什麼?”聲音透著冰冷,管老蔫壓根就不知道方雯沒把被**的事告訴他,以為他來鬧事的。
葉富安聽到管老蔫的話心有點涼,轉眼又想可能是在大面上管老蔫不得不如此,也沒太在意,更沒看見管老蔫使向身邊其他保安的眼色。
“管老闆,我來,是想找事做。”
“哦,做事?”管老蔫一遞眼色,兩名保安架住了葉富安。
“來了就別客氣,走走,去經理室喝杯茶。”
一夥人半推半架著葉富安進了經理室,大屁股女人轉身泡茶,葉富安坐在沙發,正在思量做什麼合適。
他想的是,自己已成廢人,在其他地方做不如在原場做,心裡對管老蔫還有恩情,諒管老蔫也會照顧他。
“小葉啊,來喝茶。”
管老蔫接過餘娜送來的茶,親手遞到葉富安手上。
葉富安緩緩地摸著一次性茶杯的塑紙外壁,試探著說:“管老闆,我住院的錢不要公司負責了。
可你也瞧見了,我已是廢人了,做什麼都不合適,可是我想你這夜總會晚上總得要個值班的,後門要個看門的,我給你看門值班吧!”管老蔫眼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這SB居然還不知道我操了他老婆,我靠,既然傻成這樣客氣什麼。
“哼,你也知道你是廢人了?你當我這是救濟所啊,你上次壞了我好事,我還沒找你,你還好意思腆了臉來找我要工作!”“壞了好事?”葉富安一怔,真不知道這如何說起。
“你他媽的那天打架打爽了,可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誰?”葉富安面色發青,聲音冷了起來,雖然他從來沒說過要找凶手,可做夢都想著凶手能夠被刑之以法。
“操,你他媽的真傻還假傻,你打的是白蘭的經紀人和保鏢,白蘭當晚知道這事根本就沒下車,直接回機場走人了。”
管老蔫心頭火起,一腳蹬向葉富安,“咚”的一聲,葉富安摔在地上,頭磕在茶几角上,登時血流了出來。
“管老蔫,你他媽的別汙陷我,我根本不知道這事,何況那天你交待過:惹事的只管打。”
葉富安又氣又怒,自己被打成殘廢,管老蔫居然顛倒黑白。
七八隻皮鞋一齊踩下來,葉富安根本沒法起身,緊緊咬著牙一聲不吭。
“操你媽的,害老子賠了20多萬,還好意思要醫藥費,還好意思要找工作!”管老蔫打累了,手一揮:“別弄死了。”
坐在沙發呼呼喘氣。
年青力壯的保安上前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著葉富安,葉富安頭上的血還在流,他也不擦,蜷在地上雙臂護著臉,只聽“喀”的一聲,左臂一陣巨痛,又骨折了。
管老蔫也聽到了這一聲,揮了揮手,打手們停了下來。
把葉富安拖死狗一般拖到面前。
管老蔫對著葉富安滿面是血的臉了吐了一口痰,又伸出皮鞋踩在葉富安臉上,踏了幾下。
“我告訴你葉富安,你他媽的害老子破財,老子沒做掉你算你命大,你最好在暖城消失,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見你老婆一次幹你老婆一次。
哦,對了,你老婆細皮嫩肉的,操起來真爽,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吧?”手一揮,保安把葉富安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