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京城不好混
都市近身兵王 首席殘愛:欠債千萬的契約嬌妻 無上 夢遊聊齋 穿越之嫡女當權 攝政王的黑道老婆 受臣 樹宗 楊棒子和他的囚犯小分隊 神醫毒女:邪王盛寵小狂妃
八十六 京城不好混
葉皖在東京接受了手術,休養兩週後,順利歸國,被國安和特種大隊,以及副總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接回北京,療養,順便述職。
小滿、田唱唱被鄭鐵柱送到北京,兩人被張劍的美驚呆了,同時也認識到,這個陪伴過葉皖經歷生死的女孩,將會和他們擁有同樣的身份,共同愛著同一個人。
兩個天性善良的女孩,很快的接受了張劍。
這不是因為張劍長得美,而是因為張劍對葉皖的那種深愛,一眼即明。
三年的分離,又同生共死,這醞釀出來的感情,沉甸甸的,讓青春靚麗的小滿和田唱唱甚至都有點妒忌。
事件捅到了總理一級,更上層的政治鬥爭葉皖不懂,也不敢過問。
養病期間,不僅八處的人全部過來看望,甚至就連許多認不識的人都拎著花籃水果過來探看,陪著笑臉,敘幾分鐘,留張名片就閃,經常是田唱唱泡了茶,轉頭就沒人了茶,然後一翻花籃,總能找著一張卡,背面粘著密碼。
“這也太容易掙錢了吧?”小滿跪在沙發上,拿著一沓銀行對帳憑單一筆筆算帳,短短一個星期,竟然掙了40多萬!“以前還給現金,現在都改卡了。”
田唱唱和張劍坐在沙發上,一人一邊。
看著小財迷似的小滿,張劍道:“小滿,要不下午我們去購物,怎麼樣?”“啊?”小滿看著微笑不語的葉皖,想了會兒搖了搖頭:“張劍姐姐,這錢哥大概要繳公的哦。”
張劍故意含著臉不說話,小滿倒急了,撲過去摟著她,哀求道:“張劍姐姐,你彆氣好不好,大不了我下午陪你逛街就是,我有錢呢。”
張劍瞄了正在憋笑的田唱唱,慢吞吞地問道:“有多少錢啊?”“有2萬多呢!”小滿挺起頗有高度的胸脯:“都是我自己掙的,哥給我的,我一分都沒花,我可是小富婆呢!”“哈哈哈哈!”葉皖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跟著田唱唱和張劍也笑了起來,小滿楞了半天,羞得滿面通紅,不依不饒地當場向葉皖告狀。
結果葉青天當場宣判:一人一巴掌,午飯後全部趕出去逛街!三個女孩見葉皖傷已經大好,而且他的衣服也要更新換代,也就放心地乘著天氣晴朗,出門購物。
北京的冬天,乾燥而寒冷,但是在北京軍區總醫院的特護病房裡,不僅空氣清新,陽光明媚,更有著技術高超、容貌甜美的護士精心照料,葉皖躺得渾身發癢,骨頭髮酸,感覺肌肉不那麼緊繃,小肚上的油都要出來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別連李非這孫子都打不贏!葉皖自行下了床,晃盪著在不大也不小的病房裡溜起了彎,摸摸花瓶裡的花,看看牆上的風景畫兒,倒也悠閒自在。
門一響,進來個人。
葉皖一瞧,登時樂了。
李非!怎麼想誰誰來啊?李非空著手,晃著膀子,竟然還戴了一副BOSS雪鏡,壞笑著道:“喲,你丫好啦?”葉皖指點掠過花瓶,一枝鳶尾花突然從瓶中跳出,在空中灑落一線晶亮的水珠,直奔李非的胸口。
李非冷笑一聲,雙手一分,來了個大鵬展翅,身後一聲嬌呼,他已經將鳶尾花銜在口中。
“嘩啦啦…”一陣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一名護士由吃驚轉為憤怒,叉腰指著李非大罵:“你幹什麼呢?你以為這是你家跑馬場啊,還擺架勢,老鷹抓小**?瞅你這模樣,跟臭流氓似的…”葉皖愕然,李非一頭冷汗,一腦門黑線。
那護士個頭高挑,模樣周正,生了雙桃花眼,此刻卻是柳眉倒豎,英姿勃勃,蘭花指直杵到李非鼻子跟前,氣得錯著小白牙。
地下一個塑膠藥盒,灑了一地膠囊、藥片。
這護士,沒見過這樣素質的啊!葉皖疑惑著,上前打哈哈,替李非道歉,又主動彎腰去撿。
“算了算了,這藥也不能要了,我再配。”
護士小腰一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噔李非一眼,咯噔咯噔轉身而去,走了幾米突然回頭:“看什麼看,說你吶,以後別在這臭顯擺,不就是會功夫嗎?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兒!來這住院的都戴著槍吶…”我靠!李非一向伶牙利齒,如今卻被個小姑娘批得幾乎下不了臺,鬱悶之極。
把嘴裡的花扔在几上,一屁股坐到沙發裡,摸出煙想點,見葉皖看過來,又塞進兜裡,憋了半天,罵道:“看什麼看,說你吶…”這話竟然跟小護士出門時的一樣,葉皖哈哈大笑起來,李非也笑了。
兩人偷溜到醫院的專用會客廳吞雲吐霧。
葉皖又按鈴叫來特護,泡上香茶,李非瞧著那護士眉清目秀,溫柔可人,動作輕捷,臉上總浮現著淡淡的笑容,遠非剛才那惡護能比,一直目送女孩兒出了門,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女人吶!剛剛那丫頭,整個一母老虎,誰娶誰倒黴!”葉皖也不理這茬,故意道:“要不要投訴?”“算了吧,這事我也不地道。”
李非嘆口氣,繼續吸菸。
葉皖在住院期間,也聽到過關於這次事件的風聲,但是很亂,而且很多不一定可靠。
李非來過幾次,都是帶餘青青一起過來,這次一人跑來,應該是有事要說。
果然,李非抽完煙,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看著葉皖毫不心急,老神在在的樣子,心火又竄了出來:“你丫準備住多久啊?”“啊?”葉皖臭屁地晃了晃腦袋:“這得聽組織安排,我跟黨走。”
“我靠!”李非湊過身子,低聲道:“我想調出去!”“調哪兒?”“長沙,飛行大隊。”
“去哪幹嘛?老遠的。”
“你不懂!”李非來了勁:“我告訴你啊,國家研製平流層飛行技術,這事已經有十來年了。
一直是長沙飛機制造廠承受技術攻關。
上個月有風聲傳出來已經試製成功,正在全軍招收試飛員,我想去試試。”
“試飛員?”葉皖知道,這試飛員可不是隨意就能當的,得有駕駛年限和成績作為死槓子,一般是專挑空軍中的尖子,然後再在尖子選出王牌,還要經過長時間的培訓,這才能夠參加試飛。
李非和葉皖一樣,在接受特種兵訓練時,只開過殲8和軍用直升飛機,拿過相關飛行執照。
但是這離試飛員標準,差的不是一般的大。
“怎麼突然想到這個?”“沒意思了啊。”
李非眼中有點落寞:“現在特種大隊每年訓練出來的,一撥比一撥強,我要回去,根本沒有任務可執行。
悶在國安抓特務,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原來這樣!李非胸中的熱血還未冷。
葉皖默默地品味著他的話,想了一會兒,問道:“不是選招嗎,你說調去是什麼個意思?”“選招能選中我嗎?我先調過去,爭取能摸上飛機,先研究它一段時間,然後再積累駕駛小時,到時候也好說話啊。”
“呵呵,你算的的挺精啊,不過你不是空軍出身,就怕你去了坐辦公室。”
“要不我怎麼會來找你?”李非翻了翻白眼:“知道不,飛行大隊大隊長是誰?”“我哪知道啊!”“周敏!”“他?”“嗯,飛行大隊去年才正式組建,周政委調過去,提了一級,肩膀上沒動,還是大校。
不過要是試飛成功,一顆金豆跑不了!”“嗯,那成。”
葉皖興奮起來:“周政委不喜歡喝酒,為人也正派,你去的話,記得給他捎幾條好煙,其他的都別搞。”
“你不陪我去?”“我?”葉皖一楞,笑著搖了搖頭:“我事情多著呢,出院還要述職,另外我的工作怎麼安排,還得上面定。
這些東西沒搞清爽前,調職怎麼可能?”“這算個屁事!”李非不屑地一瞥:“那事,基本上調查清楚了。
朱瑞剛祕密逮捕,施局長人跑了,聽說在香港,不過沒聽說有人去薅她。”
葉皖心裡一驚,雖然他早猜到這個結果,但是仍然卻為無辜的佟薇感到難受:“那她女兒呢?”“佟薇?”李非曖昧地笑了起來:“你金屋藏嬌,誰知道您老人傢什麼意思啊,這事還在瞞著呢,蘇敏才從深圳回來,大概是看望她了。”
這事辦的!葉皖頭疼起來,佟薇和竇萌萌兩人住在那別墅,不清不楚,現在要攆她走,還真不是人乾的事!但是施蘭如的事,她早晚得知道,關鍵是誰去說呢?“你說蘇敏去把這事捅了怎麼樣?”“不怎麼樣,反正就那樣了,誰捅都沒你捅好。”
“滾蛋!”葉皖大怒:“那別墅不是我的,我明天就交公,那兩女的跟我沒關係,愛誰誰!”“嗬,還真沒看出來!”李非突然笑了:“那麼大的海景別墅,跟地主莊園似的,說交公就交公?你可真大方吶,要不,你先借哥們住幾年?”葉皖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沒吭聲。
“嘿,我說你怎麼啥都不知道啊?”李非急了。
“知道什麼?”“那房子,副總理特批,就是你的了。”
“有這事?”葉皖奇了,好幾千萬遠的資產,怎麼可能說送人就送人,又不是古時候。
“怎麼就沒有!”李非解釋道:“副總理辦公室的新辦公室主任,是我爸的老戰友,他跟我說的,副總理對於這幢房產特批由葉皖同志代管。”
“代管啊…”“你還真貪心嗨,非得批個送你,才滿意?代管的意思就是你用多久都成,你不傻啊?”葉皖當然知道這個,他不是不在乎這個別墅,但也不至於欣然受之。
副總理關心到具體一處房產的處理,只能說那是一種暗示,既表示安撫、補償,又表示平衡。
政治鬥爭不是好玩的,葉皖的資格想要參與,那還太嫩。
這潭水,太深啊!“哎,發呆呢?”葉皖回過神來,笑了笑:“李非,我陪你一起去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