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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溫泉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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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溫泉旅館

漫天飛舞的雪花在熱氣氤氳的溫泉上空灑落,庭院裡的一株綠萼梅樹正在怒放,蒼勁虯結的枝幹如鐵,淺綠的花蕊散發出幽幽暗香,高大的雪松和纖細挺拔的冷杉拱護在四周。

伊豆的月のうさぎ溫泉旅館,和日本很多的溫泉旅館一樣,建在幽靜的山中,依山傍水,泉水淙淙,青森的岩石上佈滿青苔,如今卻被積雪掩蓋。灌木叢生,一年四季景色各異,各有異趣。

一場歡暢淋漓的**後,張劍臉上還帶著潮紅,嬌豔如花,正泡在溫泉裡,頸部蓋著一條防寒浴巾,坐在原木樁上,擺弄著面前的一堆花草。葉皖坐在身側,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含笑,溫柔體貼。

兩人到了日本後,沒有去世界溫泉之鄉箱根,而是選擇了伊豆,這固然有順路的原因,還因為張劍要學習“草月流”插花,葉皖對此絲毫不感興趣,卻體貼入微地全程陪同,大力褒揚。

張劍熟練地擺弄著西蘭花、西紅柿和秋葵、風斗葉,饒有興趣地變幻著造型,不時低聲與愛郎交流心得。

葉皖卻根本不去看那花花草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藏在水下的兩糰粉膩。張劍的身子象緞子一樣絲滑,象初生的花瓣一樣柔嫩,雖不似武揚眉那般緊繃結實,卻勝在體態嬌柔。

“老公,這樣是不是比剛才的好看啊?”

“嗯。”葉皖隨口打發:“這個造型更有藝術性。”

這樣沒技術含量的評價,絕對不能少。葉皖就曾因為敷衍得過了份,捱過好幾次粉拳,雖然甘之如飴,卻令美人嗔怪,這卻是葉皖不願意看到的。

“嗯,我也這樣認為。”張劍高興起來,踮著腳尖湊過來,送上紅潤的小嘴。

葉皖一把抱住,順手一帶,讓張劍摟入懷裡。

“唔…老公,都弄亂了。”張劍猝不及防,碰倒花瓶,想要再扶,卻已被愛郎摟緊在懷。

葉皖痛吻著懷中玉人,大手撥弄著張劍胸口的紅櫻桃,一番口舌交纏,女孩兒已經粉面含暈,面若桃花。葉皖只覺得雄性荷爾蒙勃發,頂在張劍的臀縫間,漲得發痛。

女兒敏銳地感覺到了葉皖身體上的變化,嚇得花容失色:“老公,不行了,我不行了。”

葉皖其實知道,剛剛張劍一連幾個**,早洩得稀里嘩啦,身子骨這會兒還沒恢復,經不起自己再度笞伐。

所以葉皖只能強忍慾火,抱著張劍那柔若無骨的身子,安慰道:“寶劍兒,老公帶你看海!”

從庭院裡,目光穿過遠方的?f巖,伊豆海呈現出一種孤冷悽清的美。

冬季的伊豆海,灰濛濛的,甚至有點醜陋,波濤湧動的海面與低沉的天際構成一幅讓人心悸的頹廢感。

“老公,你看過《伊豆的舞女》嗎?”張劍依著葉皖寬厚的胸膛,痴痴地看著那一片海岬。低迥的海鷗盤旋在海面,灰色的影子在風雪中異常堅強。

“嗯,薰子是個好姑娘,你也是。”葉皖緊了緊手臂,張劍親暱地用腦袋頂了頂他的下巴。

“那《雪國》呢?”

“你喜歡這本書嗎?”

“嗯,我覺得這本比《伊豆的舞女》還要好。”

此情此景下,傷感也是一種幸福,張劍甜蜜而又嬌蠻地坐在葉皖的腿上,白皙勝雪的手臂伸到簷外,試圖捉住一片雪花,同時仰著臉,那晶瑩的雪花被風一吹,就粘在睫毛上了。葉皖看得發痴,湊過去,輕輕含住了那透明小巧的耳垂。

一時之間,兩人默默無語,聆聽著風聲、海浪聲,和那尖銳的鳥鳴聲。

“老公,我喜歡駒子那樣的女孩。”

隔了半晌,張劍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葉皖一楞,沒有問原因,而是開始背誦其中的一段。

“茫茫的銀河懸在眼前,彷彿要以它那**裸的身體擁抱夜色蒼茫的大地。真是美得令人驚歎不已。島村覺得自己那小小的身影,反而從地面上映入了銀河。綴滿銀河的星辰,耀光點點,清晰可見,連一朵朵光亮的雲彩,看起來也像粒粒銀砂子,明澈極了。而且,銀河那無底的深邃,把島村的視線吸引過去了。”

張劍猛然擰過身子,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葉皖的臉,眼中閃現著驚喜和感動,嘴脣顫動著,急切地說道:“老公,你也喜歡這段嗎?老公…老公…我好愛你。”

主動奉上香吻的女孩兒,相信愛情,更相信這冥冥之中的巧合,並堅信這是證明兩人有緣有份的象徵。本來純粹為了炫耀記憶力的葉皖,明智的把想說的話爛在了肚子裡,撫摸著張劍香膩柔嫩的背,目光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兩人在露天溫泉裡纏綿了整個上午。午飯後,張劍已經困得睜不開眼,攥著葉皖的手指,鑽在溫暖的被窩裡,沒一會兒就扯起了小呼嚕。

不得不說,泡溫泉,也是一件頗費體力的事。

臥室裡暖氣十足,空氣清新,幾束綠萼插在膽瓶中,葉皖掖好被角,輕輕抽出手指,起身出了房間。

兩人租的是一個套間,全木結構的四個小房間,一間臥室、一間客廳、一間浴室,還有一間是自助廚房,面積都不大,但是很溫馨。

葉皖進入廚房,掃了一眼,抓起一把餐刀藏在袖裡,返身出了門。

旅館的老闆娘是一名40多歲的中年婦女,臉上塗著很厚的粉,雲鬢烏黑油亮,可惜是假髮。

“先生下午好!”老闆娘看見葉皖,立即踩著木屐,咯噔咯噔的跑過來,笑著鞠了一躬,抬起頭時,粉簌簌下落。

“你好!”葉皖掏出兩張萬元面額的日幣,塞進老闆娘和服胸口位置,也不廢話,直接吩咐道:“現在我要出去一會兒,請你派個女傭到我的房間,看著我的女友。直到我回來,費用我會給的。”

“明白啦,先生請放心!”

葉皖換上高筒皮靴,緊了緊領口,推開門,衝風冒雪而去。

十分鐘後,葉皖來到一處巖壁邊,俯身檢視著。

巖壁上已經沒有雪了,最新鮮的是這段時間剛剛落下的,旁邊小路上有很深的鞋印,呈鋸齒狀。

葉皖雖然不能判定這不是軍靴,但是完全可以從鞋印大小上看出,這個人身高在一米七二到一米七五之間。

會是誰呢?葉皖不相信這個人是偷窺狂。

突然之間,葉皖聽到身後“喀”的一聲輕響,想也沒想,身子一縱撲向林後。

“噗噗噗!”三枚四角飛鏢釘在雪地,從巖壁邊上的雪地裡躍出一個人,手持雪亮的忍者刀,直刺而來。

葉皖身子不動,整個人象踩著冰面一般滑出半米,唰的一聲餐刀在手,隨手擲出。

那忍者全身素白,一擊不中,腳尖一挑,一團雪塊揚起,紛紛揚揚的雪粉中,尖刀穿出,指向葉皖肋下。

蠻機靈的嘛!葉皖不避不讓,雙手一翻,罡風護體,雪粉撲面難入,手指一彈,一道黑影電射而至,正打在他的腿關節上。

忍者身子一晃,情知不敵,便要逃逸,葉皖哪肯讓他再逃?一聲輕吒,整個人便如一隻大雁般飛起,在空中雙手連抓連彈,“噗噗噗噗”輕響不斷,忍者全身受制,軟倒在地,已如一團爛泥。

葉皖飄然而落,忍者已經是一臉駭然。他已經看清,剛剛擊中他的“暗器”,不過是幾塊松樹皮而已。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手的功夫竟然如此深不可測,連別人的邊都沒粘到,就已落入對方手中,偏偏頰車穴被打中,眼淚長流,牙齒卻一絲也動不了,想自殺都沒可能。

葉皖蹲到忍者面前,伸手在他嘴裡一掃,摳出一隻膠丸,隨手放在一邊,拍開他嘴上受制的穴道,用日語厲聲問道:“你是誰?”

忍者怒目而視,一言不發。

葉皖“嗤”的一笑:“忍者都是如此膽小如鼠之人嗎?”

果然,那忍者受不住激,大聲道:“我是小田園豐澤。”

“哦,小田園先生,你是哪個流派的?”

小田園豐澤欲待不答,又看不慣葉皖輕蔑的眼神,乾脆來了個竹筒倒豆子。

原來小田園豐澤是櫪木縣的松本流忍者。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葉皖和張劍兩人。

但是,對於還有沒有後者,以及僱主是誰,小田園豐澤卻一言不發,大聲道:“我是你的手下敗將,你殺了我,我絕對不會出賣家主!”

“殺了你?”葉皖笑著搖頭:“我不殺你,但是我會讓你開口。”

特種兵刑訊審問的手段至少有上百種,而葉皖卻一樣都沒用,只是伸指在小田園豐澤的肋部和腿間戳了幾下。

頓時,小田園豐澤上身如針刺般痛疼難忍,而雙腿卻奇癢無比,忍不到10秒鐘,已經滾倒在地,嚎叫起來。雙手拼命抓撓著大腿,隔著衣服沒撓幾下,又將手伸進褲腰,沒撓幾把,指間已是鮮血淋漓。

逆運真氣,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奇怪反應。葉皖對此精研已久,加諸在他的身上,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

葉皖見他痛苦欲絕,又伸掌拍了幾下,連揉帶捏,小田園豐澤漸漸恢復過來,喘著粗氣,看著葉皖的表情,如同見了死神一般,驚恐中透著絕望。

“怎麼樣,想好沒有?要不要再試試?”

“我絕對不會說的,你這樣對待一個忍者,是不道義的!”

“嗯?道義?”葉皖作勢欲戳,小田園豐澤嚇得身子一抖。

“你要殺我,我還要和你講道義?”葉皖也不生氣,柔聲道:“只要你說了,我就放了你。這事與你無關。”

“真的?”

“真的!”

小田園豐澤只知道是他的師傅,須彌賀加男接受了一個神祕人的任務。報酬極為豐厚,而且預付了一半。

神祕人給出資料,有葉皖和張劍的相片和體貌特徵,以及兩人在日本的可能行走路線。而且小田園豐澤還知道,師傅應該派出至少三路以上的殺手來執行這個任務,以確保萬無一失。

其中最強大的,是他的師兄,松本流的繼承人,須彌賀往生。

葉皖再也逼不出其他的東西,於是重新封住了他的穴道,撿起膠丸塞在他的下槽牙上,然後托起他的下巴,按著腦袋,雙手往內一合。小田園豐澤牙床相撞,發出了一聲脆響。

到哪裡都有人追殺,真煩人吶!葉皖回到旅館,發現一名女僕正跪坐在臥室守著張劍,於是掏出一疊小面額日元給她,女僕致謝後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