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八十 事情鬧大了

八十 事情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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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事情鬧大了

一隻勤勞的蜜蜂嗡嗡的從陽光下飛來,落在一株金盞花上。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提著一把花壺,屏著呼吸立在一邊兒偷瞧,生怕吹氣大了會驚走蜜蜂。

一名中年美婦,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淡綠色旗袍,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著老人神情貫注的樣子,抿嘴一笑:“老張,幹什麼呢?”“噓!”張全友神神密密地轉過頭,伸出食指豎在嘴上,招了招手:“小茗兒,過來,輕點兒。”

“神經病。”

羅茗白了白眼,還是依言輕輕走了過去,摟住了張全友的腰:“看什麼呢?”“看,蜜蜂。”

張全友指了指正在辛勤勞作的小蜜蜂,眉花眼笑道:“這小蜜蜂兒,怎麼和中國的一模一樣呢?”“種都差不多唄。

你研究這個幹什麼?”羅茗接過張全友手上的花壺,轉過身子細細地澆灑著另一邊種的鬱金香。

張全友賞了會蜜蜂,收回目光,轉到羅茗身上,腆著臉伸手撫上曲線玲瓏的臀部:“小茗兒,你可越長越水靈了。”

“啊呀,討厭!”羅茗拍打掉張全友的大手,用屁股撞了他一下:“多大了,還這樣。”

“再大也是我老婆啊!”張全友曲解羅茗的話意,又腆不知恥地追上去重新摟住羅茗,羅茗微微掙了幾下,也就由他了。

“我告訴你呀,寶劍兒剛剛打電話,說要回來。”

“和葉皖一起過來?”張全友一聽之下,興奮得差點要跳起來:“怎麼不早說,我去打電話訂餐。”

羅茗伸手扯住了他的胳膊:“唉,你別急啊。

葉皖今天來不了。

寶劍兒說是要拿點東西,準備要和葉皖出去玩一段時間再回來。”

“出去玩一段時間?”張劍眼珠子轉了轉,點點頭,然後又怒道:“他們這是渡蜜月,怎麼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丫頭拐走了,沒這道理!不行,非得葉皖親自來接,否則不許寶劍兒出門!”“你呀!”羅茗微笑著點了他一指頭:“寶劍兒說了,葉皖現在特別忙,本來今天要來的,結果忙的都抽不開身。

所以寶劍兒就自己過來拿東西了。”

“再忙,連見一眼老岳父都沒時間?”張全友甚是不服,雖然他受過葉皖大恩,但是這“老岳父”卻是硬梆梆的正牌,自然也就特傲。

“好啦好啦,你就別埋怨了,葉皖這孩子能虧了寶劍兒?”羅茗說到這裡,突然又想起在華沙見到過的那個軍中之花武揚眉。

這孩子,難道兩個都想要?兩人正在絮絮叨叨,門外突然傳來幾聲汽車鳴笛聲。

張全友不待傭人出來,搶先一步打開了大門。

一輛黑乎乎的大吉普,停在路邊,然後,一個體重超過300磅的黑人下了車,“咣”的一聲鎖上了車門。

張全友和羅茗兩人的心同時“咣”的一聲,直著眼睛看著女兒從副駕駛跳了下來,一直到張劍喊道:“爸、媽”這才回過神來。

張全友用戒備深嚴的眼光看著走過來的荷來塢,而羅茗則不由自主地把女兒拉到身後。

“嗨,你們好,我是荷來塢。”

黑胖子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拘謹,但是他看出了這兩個人很緊張,所以很配合地掏出警官證:“我是一名警察,你們瞧。”

“警察先生,您好!”羅茗看了女兒一眼,見她的表情平靜,於是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

荷來塢連忙伸出巨大肥厚的手掌與之相握,隨口花花起來:“美麗的女士,您好,啊,你可真漂亮,就象…象我奶奶一樣。”

羅茗哭笑不得,這算是夸人嗎?而張劍卻早已經笑出聲來:“爸、媽,荷來塢警官是葉皖的朋友,他要陪我直到葉皖來接我。”

真的要走?張全友在一邊看了半天,簡直成了看客,見荷來塢仍然抓著羅茗細白的手指,恨恨地盯了荷來塢道:“你真是警察?”“當然,當然,這是我的警官證。”

荷來塢抽回大手,又掏出上衣兜裡的警官證,似乎為了加強效果,順手把屁股後面的手炮又掏出來晃了晃,呲著雪白的牙齒笑道:“這是我的槍!”張全友倏地後跳半步,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警察都有槍。”

羅茗看在眼裡,強忍笑意,讓開半步:“荷來塢警官,請進去喝杯咖啡吧!”張全友陪著荷來塢坐在樓下客廳聊天,母女倆早上了二樓。

張劍脫下外套,跪在矮櫃前,翻撿著衣服,羅茗坐在床邊,愛憐地望著女兒的柔美的後背。

“怎麼突然要走?”“嗯,葉皖說他任務完成了,正好有段時間空閒,所以要帶我出去。”

“去哪裡玩?”“沒說,到時候商量。”

“這孩子。”

羅茗嘆了口氣,走過來跪在女兒身邊,幫著她疊衣服:“錢夠用嗎?”“我卡里還有20多萬美元呢。

放心吧媽,葉皖也有錢。”

錢的事,不過是個引子,羅茗哪裡會不知道女兒有沒有錢花?何況電子時代,張劍只要有一卡在手,父母怎麼會讓女兒吃半點苦,羅茗其實想問的是這次兩人出去,倒底算怎麼一回事。

“寶劍兒,你們…要不要領結婚證?”張劍身子一僵,無力地將頭靠在母親肩部,沉默了一會兒,又挺起腰笑了笑:“媽,我們的事兒,您就別管了啊。

反正葉皖對我好,他不會欺負我的。”

“唉!”羅茗長嘆了一口氣,心裡有千言萬語,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看女兒那幸福的模樣,這時候再說其他的話,無疑會影響氣氛。

抓過案頭的梳子,羅茗順手解開了女兒的頭髮,一邊梳一邊輕聲慢語道:“寶劍兒,你和葉皖的事,媽也管不了。

但是你要知道,一個女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個好男人。

你爸以前走了彎路,但是他事實上對我還是一心一意的。

葉皖在外面還有女人,你知道這事嗎?”張劍無聲地點點頭:“他和我說了,武揚眉在執行任務,他還有個妹妹,還有個老鄉。”

“四個女人?”羅茗驚訝了。

“媽,你說我是不是傻了?”張劍哭出聲來,返身撲進羅茗懷裡:“可我就是放不下,就是愛他。

媽,我該怎麼辦啊?”看著眼淚汪汪的女兒,羅茗的心都要碎了,她恨葉皖的花心,又可憐女兒的痴心。

但是在感情問題上,除非當事人,其他任何人都感受不了那種悲喜。

“傻孩子,媽也不管你。”

羅茗抓起一塊毛巾擦了擦張劍的臉,自己的淚水倒流了出來:“鞋子合不合腳,外人哪裡會知道?你要認定他了,那就陪他一輩子,愛他,關心他,知道嗎?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你要認定他了,那就陪他一輩子。”

張劍喃喃自語,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坐直了身體,笑道:“媽,我要給葉皖多帶兩雙襪子,你去幫我把老爸的拿來,上次我新買的。”

羅茗“噗哧”一笑,點了點張劍的額頭:“這丫頭,算是白養了!還沒給人家,就吃裡扒外!”“媽!”張劍撅著嘴,看著羅茗果然站了起來,甜甜的拍了一記馬屁:“媽最好了。”

“再好也沒你家男人好!”羅茗隔著門飄來一句話。

張全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能侃的人,他原本以為北京人能侃,所以有個詞叫“侃大山”,尤其以北京的計程車司機為代表。

但是他見到荷來塢之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荷來塢說話又快又急,象子彈一樣,整整40分鐘,楞是沒喝一口水,對著目瞪口呆的張全友,把能聊的不能聊的,懂的不懂的,還有誰都不知道對不對的,全部擺出來侃大山,張全友英文底子薄,聽得半懂不懂,暈暈乎乎,荷來塢卻兀自舌燦蓮花。

“嗨,我告訴你,我是一名英雄,你知道嗎,我殺過人!”荷來塢惡狠狠地盯著張全友,試圖讓自己顯得更加有霸氣,而他卻忽略了張全友早已閉上了眼睛。

“我跟著我的師傅,學過很多功夫,少林,武當,跆拳道…總之很多,我的師傅是葉皖,你認識他嗎?我可以一拳砸碎一塊鐵,也可以一腿掃斷一根真正的木頭樁子!”荷來塢說到興奮處,站起身來,揮舞著手中的槍,瞄著門外,嘴裡模仿著開槍的聲音:“啪、啪!我告訴過你嗎?我還是一名神槍手…SHIT,有人動我的車!”荷來塢透過沒有關嚴的大門,看見兩個人繞著吉普轉了半天,其中一個人甚至試圖拉了拉車門。

“小偷!”荷來塢立即判斷出這是一夥偷車賊,於是抓著手槍飛快地衝了出去。

“嗨,別動,我是警察!”荷來塢雙手持槍,威嚴地站在五米開外,槍口對準一個人。

那人突然身子一僵,舉起了手:“放鬆,放鬆,我只是看看。”

“看看?”荷來塢見另一個人沒有舉手,警惕起來:“你,舉起手來,趴到車上去!”另一人照做。

荷來塢輕易制服了兩人,得意洋洋,頭也沒回地喊了起來:“張小姐,張小姐…”“咚”的一聲,後腦突遭重擊,一頭栽倒在地。

“媽的!這傢伙真是警察?”身後閃出一人,摸了摸荷來塢的口袋,翻出警察證掃了一眼,吩咐道:“別殺他,會有麻煩,立即行動!”荷來塢的叫聲,已經驚動了三人,張全友剛剛跑出來,就被一把手槍逼了進去,羅茗和張劍衝下樓,驚叫一聲不知所措。

“抓住她!”三名男子揮槍衝上樓去。

葉皖甩開跟蹤者,順手撬開了一輛深藍色的雪佛蘭,立即趕往堪培拉。

一路上,他不停地撥打荷來塢的電話,但是卻無人接聽。

當他開始轉撥張劍的電話時,卻顯示已經關機。

出事了?葉皖明白,對方肯定已經掌握了張劍的行蹤,但是透過控制無關人員帶達到威脅自己的目的,這是大忌,對方不可能不懂。

對外行動自然可以不論,但是至少目前來說,葉皖還是中國特工,對葉皖使用這種手段,是嚴重違紀行為,難道他們為了抓自己就可以什麼都不顧了嗎?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葉皖莫名的恐懼起來,雖然事先有過很多猜測,但是卻沒有一個能落實的。

雪佛蘭瘋狂超車,已經引起了交通警察的注意,至少有兩張警察拉響了警笛,追在自己身後。

葉皖摸出手槍放在身側,咬牙將油門一踩到底,突然,懷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是李非,你在哪裡?”葉皖一楞,反問道:“你在哪裡?”“我在堪培拉機場,旅遊簽證。”

葉皖狂喜,顧不上這傢伙是什麼簽證,哪怕他是從月球上飛過來的,只要有一口氣就行。

兄弟啊,真他媽的好!“你去找到張劍,她可能有威脅,我在悉尼往回趕。”

李非知道張劍住在哪裡,他結束通話電話後,招了一輛計程車,從懷裡抓出幾張鈔票扔在司機腿上:“綠湖區26號,快!”有李非在,葉皖放心多了,心情輕鬆之下,速度稍慢,竟然被兩輛警車逼到死角,一名警察下了車,掏出手槍指著葉皖:“把手放在方向盤上,慢慢的…”葉皖頭一偏,手如閃電奪過手槍,順手抓住警察的胸口,一把揪了起來,用槍頂在他的腦門,吼道:“叫他們讓開!”事情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