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六十八 變故

六十八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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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變故

人手嚴重不足。

當菠蘿蜜連夜把車開回堪培拉的時候,另外幾個傢伙已經在車後座睡得橫七豎八。

“臭死了!”菠蘿蜜恨恨地從後視鏡看著被人當枕頭的臭球,嘴角浮起一抹輕柔的笑,隨即看到荷來塢的腳丫正頂在臭球的嘴邊,氣得大叫起來。

三秒鐘後,後座的三個男人寒毛倒豎。

“這真是張劍小姐的家?”菠蘿蜜遲疑地站在淺綠色的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一個傭人開啟門,看著門外的幾個陌生面孔,神情緊張起來。

“我是堪培拉市警察局的荷來塢警官。”

這時,荷來塢的證件成了最好的敲門磚。

當張劍打量著面前的五個人時,這五個人同樣也在打量著她。

八處的人,張劍見過面,卻從未過有交流。

幾個看著仍然美如雲煙的張劍,在肚內暗罵了葉皖幾聲,油子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

“張小姐,我們是葉皖的同事,他委託我們將您送出城。”

手指一摁,手機錄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寶劍兒,跟那個黑胖子走,去邦巴拉住幾天,我回來就去接你。

愛你。”

張劍的俏臉微紅,根本沒有猶豫,點點頭道:“對不起,請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

八處的幾個傢伙面面相覷,流氓吐看著張劍曼妙的身影消失在二樓,咬牙道:“這也是頭兒的妞?”油子瞥了一眼,未吭聲。

“她好美哦!”菠蘿蜜捧著胸口,雙眼彎成了月牙兒,由衷地讚歎道:“她真的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她好聽話哦!”臭球喃喃自語,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媽的,怎麼頭兒的妞都乖得跟貓似的?流氓吐不禁想起了自己才勾搭上的那個熟婦,而荷來塢仍然在流口水。

至於油子,已經面無表情地出了門。

按照計劃,荷來塢和張劍同乘一張車,趕赴邦巴拉,而八處的人則需要馬不停蹄地返回悉尼。

兩車分道揚鑣,張劍坐在副駕駛,看著一臉正氣的荷來塢,微笑道:“警官先生,我還不知道您如何稱呼。”

“哦,叫我…荷來塢就行,我是葉的徒弟,我有個外號,叫‘黑麵飛龍力大無窮的棒錘荷來塢’,怎麼樣,好聽吧,是我師傅起的哦!”有美相詢,荷來塢立刻眉花眼笑,洋洋自得。

看著張劍掩口輕笑,更是神氣無比。

老公壞死了!張劍笑著想起了葉皖,嘴角不自主地帶著柔軟已極的笑意。

雖然她不知道葉皖為什麼要她去邦巴拉,但是她並不準備去想這樣的問題。

荷來塢一邊開著車,一邊偷眼瞧著身邊的美女,心裡對葉皖的佩服更深,這樣的大牌美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而且看起來也是有錢的樣子。

嘖嘖!怎麼老子就沒遇見一個這麼好的妞?就連她接電話的樣子,都那麼好看!鬱寧和張劍一樣,對愛人的話從來不敢違拗。

鄭溥離開堪培拉之前,交待過她不要外出,要聽秦川的話。

所以她在睡了一個美容覺後,懶懶的起來洗澡、吃飯,然後梳妝打扮一番,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玩了半天,實在無聊,於是撥通了張劍的電話。

“寶劍兒?”“寧寧。”

“咯咯,就是我嘍,寶劍兒,你來找我玩好不好?”“不了,我不在家。”

“寶劍兒,我求求你啦,快來拯救我吧!我家鄭溥去悉尼了,都不叫我出門,要不我早去你家找你玩了,你就來陪我吧,晚上和我睡,好不好嘛?”“不好。”

張劍聽得心裡一跳,鄭溥去了悉尼,那麼葉皖假裝成他的保鏢,不是也一樣去了悉尼了嗎?想到這裡,張劍倒上了心。

“喂,寧寧,要不這樣,我晚上都陪你煲電話。

對了,你家鄭溥去悉尼幹什麼啊?”“我哪知道,他說是做生意,反正他的事我不管,黑不黑白不白的,我說的他也不聽,反正只要他愛我就行了。”

“哦,那他有沒有帶保鏢啊?”張劍屏住呼吸,只覺得面上發燒,生怕鬱寧看穿。

明知鬱寧看不見,還是不由自主地將臉蛋兒藏在了玉一般的掌心裡。

“有啊,他出門都有保鏢的,煩死了…喂,寶劍兒,你不會真的看上老虎了吧?”鬱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笑得又爽又大聲,就連身後傳來雜沓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

驀然,聽筒裡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鬱小姐,我們要去邦巴拉,請你跟我們走。”

“寧寧,怎麼啦?”“寶劍兒,咯咯,你在哪兒?我一會要去鄉下,陪我一起好不好?”“不行哦,我…我有事,今天不行,下次好不好?”“你有什麼事啊?真是的,鄭溥去悉尼了,他說過要我去鄉下住幾天…啊…”突然中止的對話,讓張劍吃了一驚,反撥過去,對方已經提示關機。

為什麼會這樣?張劍心裡隱隱有了一絲不安。

想了一會兒,側過頭道:“荷來塢警官,您知道葉皖的聯絡方式嗎?”“不知道。

每次他都是聯絡我,不允許我找他。

剛剛是不是有麻煩了?”荷來塢難得的嚴肅起來,張劍的電話他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似乎確實有點不對勁。

張劍聽了荷來塢的話後,眼睛一亮。

他不正是一名警察嗎!“荷來塢警官,我可以向您報案嗎?”報案?荷來塢渾身一個激靈,似乎全身每個毛孔都唱起了歌,這麼美妙的事,他還從沒有經歷過。

將車停在路邊,偷偷直起了腰,荷來塢一臉正氣道:“張小姐,請講!”“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一位朋友…就是剛剛打電話的女孩,她叫鬱寧,中國人,您可以幫助我查一查她現在的情況嗎?”“這好辦!”荷來塢頭腦一轉,飛快地掏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大聲道:“喂,我是荷來塢,我的警號是NS9423,請幫我查一名叫鬱寧的中國籍女孩,我懷疑她可能處於危險之中!”接警員楞了幾秒後,破口大罵起來:“媽的,你神經病啊,現在全域性的警察都在忙,你還要找什麼中國人?”“怎麼啦?”沒等荷來塢再問,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荷來塢黑臉微赧,看著微笑鼓勵著的張劍,又撥了一個電話。

“BIRD,你在嗎?”聽筒裡傳來了呼嘯的警笛聲和由遠及近的救護車聲,然後是一個男人的大罵。

“荷來塢,你在哪裡?”“我在堪培拉。”

“快來,出大事了,華澳公司被炸,他們的集團總裁家裡遭遇一群劫匪…”張劍的臉色變了,荷來塢的臉色也變了,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攥得發青,想了一會兒,又撥了一個電話,但是這個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荷來塢重新啟動汽車,看著周圍的風景,斟酌了一番道:“張小姐,還有20分鐘就到邦巴拉…”這時電話裡突然傳出秦川的聲音:“荷來塢?”“秦,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回事?”“鄭總的女朋友被劫,我是負責保護她的,我該怎麼辦啊…”秦川的哭泣聲從聽筒裡傳了出來,聲音斷斷續續,還有其他人的大呼小叫不斷的插入進來。

這一切使得車內的兩人已經清楚地知道了事情的基本情況。

定了定神,張劍抓住了荷來塢的大手:“荷來塢警官,鬱寧是我最好的朋友,您可以救她嗎?”荷來塢嚥了口吐沫,看著一臉急切的張劍,重重點頭道:“當然,我是警察!”秦川接受了鄭溥的密令,將鬱寧送到邦巴拉。

在此之前,秦川已經僱傭了十幾名保安公司的高階保安,並且在鄭溥的指導下設定了路線。

鄭溥這樣做的原因,當然是防止李河倫出現問題。

甚至可以說,他感覺李河倫一定會出現問題。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李河倫是一條狼,而不是狐狸。

鄭溥離開的當天,李河倫密切監視著鬱寧的一舉一動,並沒有行動。

在第二天清晨,李河倫帶著十幾名悍匪,攜帶重型武器,先是引爆了華澳公司所在的大樓,引起了騷亂,而後大搖大擺地衝進別墅,幹掉了保安和秦川帶來的人,堂而皇之的將鬱寧擄掠,並且放下話來,要鄭溥交出所有公司股份。

因為鄭溥的輕敵,秦川受傷,華澳公司群龍無首。

這一變故,誰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