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鄭溥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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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鄭溥來訪
第二天,荷來塢開著車,把葉皖祕密送到堪培拉的中國大使館。
葉皖需要直接向副總理辦公室彙報工作進展,並且要和八處取得聯絡,另外,還需要尋求中國大使館的幫助。
先是向副總理辦公室主任邱智民簡單彙報了工作,並請求指示,邱智民倒沒什麼指示,只是吩咐葉皖要小心,注意安全,動作不要太快。
收了線後,葉皖和八處取得聯絡,接電話的是臭球,聽到葉皖的聲音,高興的大呼小叫,沒等葉皖同意,直接接通了其他幾個人的語聊。
聽著遠在萬里之外的戰友的聲音,葉皖深深的體會到“祖國”在心中的份量,一時心情澎湃不能自已。
李非屬八處編外人員,早忙完了手頭的工作,一時在等候葉皖召喚,這次聽到葉皖的聲音,激動得搶麥大嚷:“頭兒,我什麼時候能來呀,事都忙完啦,正急得無聊呢。”
“是啊是啊,我們也都沒事做了,流氓吐和油子天天都去賽車騙人家錢,把你的邁巴赫都當成了賭具了。”
“滾蛋,每次都請你吃飯還敢打小報告?要不你吐出來先?”“臭臭,油子欺負我,頭兒幫我!”菠蘿蜜心裡著實也關心著葉皖,其實整個八處,誰都一樣。
就連一向被流氓吐和油子,包括現在的李非欺負的臭臭,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葉皖哭訴:“頭兒,我好想你,你不在,他們天天都不給我吃飽,我好餓…”這頭蘇敏和胡擁軍忍俊不禁,聽了半天,胡擁軍插嘴了:“好了好了,頭兒來是說正事的,盡整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葉皖在這邊孤力無援,事實上非常需要人手,但是與荷來塢一席話,卻讓他想到了兒子和侄子都死在自己手裡的管偉國。
這個傢伙被自己逼到山窮水盡,已經沒有後路,可能也沒有了希望,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應該是報仇!想到這裡,葉皖擔心起萬里之遙的小滿和田唱唱來。
決定由李非帶隊,領著黃朝能手下的特警,對小滿和田唱唱進行保護,八處的人,尤其是李非很快的想通了關鍵。
“放心吧,等你回來,一定把兩個小妞毫髮無損地交到你手裡!”打完電話,葉皖心情好多了,舒出一口氣,出了保密室。
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館一等武官何訓魯,級別和葉皖平級。
但是葉皖有副總理辦公室的身份,所以可以直接呼叫。
“何武官,我需要以下東西。”
葉皖掏出一張表單,何訓魯掃了一眼,吃驚地望著葉皖:“這些東西,應該是參贊他們搞的吧?”“我和他們不熟,你幫我在一個星期內搞好,可以嗎?”“保證完成任務。”
對於葉皖突然易容,荷來塢向他的奶奶安琪爾解釋道:“這是因為葉,是一名神奇的俠客,他需要提防小人。”
“我明白,我明白,葉是ZERO,對不對?”安琪爾摸著葉皖的臉,表示十分理解,黑乎乎的胖臉上油光泛亮。
清晨,葉皖剛剛吃過早餐,在門前陪著安琪爾奶奶用方言聊天,這種卡萬戈語,只有14個聲母,但是卻神奇的擁有近70個韻母,發音相當怪異,不過卻有著一種原始風味。
在葉皖看來,很多音節都很像模仿自然中的聲音,比如風、雨,以及野獸的吼叫聲。
學了二十多天,葉皖已經能夠熟練掌握這門非洲方言了,只是卡萬戈語並沒有文字,而且字、詞也很少,基本上凡是工業文明時代後出現的詞,卡萬戈語都無法準確表述。
即使所有人都聽得懂,在現代社會中也毫無用處。
葉皖學這些東西也是無聊,反正每天都有大把時間,不是獨自一人四處亂走,就是陪著安琪爾奶奶剝豆。
安琪爾奶奶有著永遠都剝不完的豆子,她總是坐在一隻大木盆前,繫著圍裙,手裡拿著剪刀,熟練的用刀頭一挑,將豆皮劃開,然後兩根粗大的手指左右一分,一枚圓滾滾的豆子就**身子落入盆內。
葉皖一開始覺得這種方法太慢,他總是一把抓住七八個,放在掌裡,雙手一搓,豆皮皺起來,這樣的速度一開始很快,但是後來葉皖發現半天下來,自己的掌心竟然油皮盡裂,紅腫起來,只得老老實實地拿著剪刀剝豆子。
葉皖坐在小凳上,看著盆內堆積如山的豆子,問道:“安琪爾奶奶,您種了多少豆子?”“娃娃,車!”安琪爾忽然抬起頭來。
幾輛豪華轎車的轟鳴聲打破了莊園寧靜的早晨,一直開到安琪爾奶奶的門前。
鄭溥還沒有下車,葉皖已經迎了上去,幾名與葉皖相熟的保鏢含笑看著臉色略有點蒼白的葉皖,拉開車門,負手而立。
“老虎!”鬱寧從車裡跳了出來,心急地扯著鄭溥迎上葉皖。
“老闆,鬱小姐。”
葉皖眼神掠過鄭溥的肩部,看見秦川正摟著瑪麗蓮衝自己微笑。
“老虎!”鄭溥顯然是心情極好,重重地拍了拍葉皖的肩膀,然後用兩隻手抓住,晃了幾下,哈哈笑了起來:“很好,很不錯!”雖然在鄭溥的眼裡,葉皖充其量不過是一名忠心且功夫很好的保鏢,但是他救了鬱寧的事實,卻讓鄭溥多少有了點感激之情。
葉皖下落不明,鄭溥一方面確實惱怒,一方面以此為理由抓緊打擊對手,搶佔地盤,近兩個月來,倒確實對葉皖有點念想了。
對於葉皖能夠死裡逃生,鄭溥和鬱寧自然相當高興,聽到秦川的彙報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趕過了過來,葉皖在大面上做到了不侍功而驕,謙遜中嚴守上下級的尊卑,言語熱情中含著恭謹,這倒讓鄭溥益發放心起來。
吃過安琪爾奶奶做的午餐後,三人來到湖邊垂釣,保鏢四散開來。
名叫“星星”的野湖方圓不過1英畝,像一塊翡翠鑲嵌在地勢平緩的疏林中,未名的野花星星點點,綠草如茵,風景如畫。
鄭溥的興致一直很高,而鬱寧在看到這麼美的自然風光後,更是驚呼不已,惋惜連連:“好漂亮的田園啊,下次我一定要帶游泳衣來!老公,以後還帶我到這兒玩,可以嗎?”“行啊!”鄭溥笑呵呵地親了鬱寧一口,一甩魚杆,一尾肥大的魚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草叢中。
“啊!”鬱寧高興得跳了起來,飛快地跑到草叢裡,取下魚來,喜滋滋地捧在手心,跑回來向鄭溥現寶,然後又厚著臉皮扔在自己的魚兜裡。
寶劍兒要是來的話,那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葉皖心裡猛的一撞。
“老虎,恢復得怎麼樣?”“老闆,我沒事,明天就可以回去工作。”
葉皖外傷早已痊癒,在這裡多耗了半個多月,主要是等大使館那邊的行動。
“嗯,這個不急,你遲幾天回來也可以。”
鄭溥想了想,說道:“老虎,下週我派人來接你,你給我做助手,兼著保鏢,怎麼樣?”“好的,老闆。”
葉皖垂下眼簾,似乎並不在意。
助手和保鏢,都可以與鄭溥日夜相伴,但是保鏢在很多場合需要回避,或者說無法參與任何公司的運營,而助手則完全不同。
這微小的一步,卻讓葉皖真實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扼住了鄭德龍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