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 又見小李

五十 又見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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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又見小李

葉皖肩頭的對講器響了,保安經理莫幹努怒吼的聲音傳了過來:“老虎,快到門口,保護老闆的安全!”葉皖不知所以,匆忙的應了聲,按著帽子衝出門外。

一輛加長凱迪拉克緩緩駛近,四名保鏢身手利落地跳了下來,分別看住四邊,後面一輛車又下來兩人,快步走近凱迪拉克,拉開車門,下來一位中年男子。

隨後,中年男子又牽出一個美女。

葉皖想起自己的職責,趕緊上前,站在賈森的身後,和夜總會的其他幾名保安背對著凱迪拉克,圍成一個圈,嚴密地監控著周圍。

“親愛的,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到這裡來,我都太膩了!”“呵呵,寧寧,金錨是我們的家,我不去金錨去哪裡呀?”中年男子懷裡的美女嬌嗔不已,挽著中年男子的胳膊緩緩走入夜總會。

幾名保安跟在保鏢身後,迅速跟入。

進入夜總會,任務就算完成了,控制場子,保證不要混入危險份子,這些事由門口的保安負責,葉皖鬆了口氣。

“哼,你就是怕別人暗殺你,不敢去別的場子。”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嚴厲地看著女孩,目光寒光直逼得女孩美目含淚,忍著巨大的恐懼道歉,這才突然臉色一轉,微笑起來:“怕死?誰都怕,不過我鄭溥的命,自己還是看得挺重,別人想拿,至少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莫名其妙的死了,總是很不划算的。”

葉皖聽在耳裡,尤如炸雷,沒想到工作還沒一週,就見到了鄭溥!斜眼看上去,鄭溥約有四十歲左右,國字臉,膚色黝黑,英挺不群,倒也是卓而不凡的一個男子!擺脫了賈森的恭維,鄭溥帶著美女鬱寧進入了二樓的一個貴賓包間。

葉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裝作巡視的模樣,一邊散看著,一邊摸上了二樓。

賈森領著一名服務生端著托盤推門而入,葉皖站在樓梯一角,看著門縫,裡面飄出了一句話:“還沒來嗎?”葉皖心裡一動,溜出去悄悄打了個電話。

回來後,葉皖一邊繼續監視著,一邊與其他的保安打屁,看著臺上的鋼管舞,聊著**間的話題。

葉皖生性開朗,又擅長與人交流,加上身手好,很快和夜總會上上下下的人打成一片。

一名來自墨西哥的保安加西亞垂涎三尺地看著妖嬈的舞娘,把自己的大腿緊緊地貼在鋼管上,兩條腿呈一字型,抱著鋼管慢慢地繞著圈,緊張地看了看周圍,舔了舔嘴脣說道:“哥們,這個婊子真他媽夠勁,可惜開價太高!”“你,得了吧!麥丹娜就算不要你的錢,一晚上也能把你吸乾!”“噓,小聲點,你們這群**的公狗!麥丹娜是總公司直接介紹過來的。”

保安部經理林德是個謹慎的澳大利亞當地人,紅臉膛,大鼻子,膀大腰圓,脾氣卻很好,別人對他的尊敬來自他的拳頭。

葉皖笑了笑,繼續看著表演,突然夜總會的門一推,一個戴著風帽的男子走了進來,徑直上了二樓。

李河倫!葉皖只覺得背上汗毛一動,渾身的細胞都活了過來。

拍了拍林德的肩膀,說道:“頭兒,你的槍不見了!”林德嚇了一跳,伸手往懷時一摸,罵出聲來:“老虎,你瘋啦!開這樣的玩笑?”“呵呵,我只是希望你能夠開心一點兒,別老闆著臉,你瞧,麥丹娜在看你,我敢打賭她愛上你了,需要你今夜撫平她的憂傷,哦,頭兒,你是最棒的,我們都知道!”林德紅著臉往臺上看,卻正好看見麥丹娜的一雙桃花眼瞄了過來,登時覺得骨酥體輕,咧著大嘴笑了起來,聽著手下保安的打趣,已經開始信以為真。

“頭兒,上面是老闆在,對吧?”“對,總公司的。”

林德扭頭看了葉皖一眼。

“那麼,我想我們應該上去做好保安工作,是不是?”葉皖壓低聲音,輕聲解釋起來:“我也知道這裡絕對不會出事,但是當BOSS出來,看見你在為他站崗,那麼他會不會對你有所好感呢?”林德一聽之下,激動的就要嚷,葉皖一把抓住:“頭兒,這事別聲張,大家都知道了,有什麼效果?BOSS還以為是賈森安排的呢。”

“哦,對!老虎,你太聰明瞭,陪我一起上去吧!”“當然,頭兒!”葉皖嘴角咧出一絲輕笑,一張臉更加猙獰起來。

相較於一樓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二樓相對要雅緻一點,這裡多半是私人會談或者商業非正式的場所。

來的客人基本上都不是看節目,而是需要“夜總會”這樣一個環境。

正如鄭溥和李河倫的談判一樣,兩人各懷心思,卻都相互提防。

在公司這樣的場合就顯得太嚴肅,夜總會是雙方都認可的一個會談場所。

李河倫和近川藤結成了聯盟,他們在堪培拉共同度過人生是最黑暗的幾個月後,解除蟄伏狀態,四處出擊,透過多方面瞭解,初步斷定,鄭溥和鄭德龍並不是一條心!這樣就好辦了,雖然管偉國也來到了這個彈丸之地,但虎落平陽,光有錢是根本沒有用的。

李河倫和近川藤根本不把他當作威脅,或許在得到那3.4億美金後,再順手收拾管偉國,是個不錯的主意!近川藤在外面接應,李河倫單刀赴會,挑明彼此的野心,共謀鄭德龍的鉅額財富,就是今天會談的主題。

“鄭先生,久仰大名!”“李先生,幸會!”李河倫看得出來,鄭溥也是一位高手,至於和自己比哪個更厲害,這倒不容易得出結論。

經過保鏢搜身後的李河倫大大方方的坐在鄭溥對面,看了看圍在包間的六名保鏢和鬱寧。

“我們用中文吧,他們都不懂。”

鄭溥說了謊,至少從北京舞蹈學院畢業的鬱寧就是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但是李河倫卻無法計較。

“好吧,我的身份,想必鄭先生已經有所耳聞。”

鄭溥點了點頭,他有點明白李河倫的來意,但並不著急。

“我是您的伯父,鄭德龍的助理,也是他目前唯一信任的人。”

李河倫盯著鄭溥的眼睛,“唯一”兩個字咬得音不僅準,而且重。

事實上很明顯,鄭德龍大勢已去,能夠怡養天年,無疾而終是他最幸福的一條路。

如果鄭溥值得信任,他早把錢交給了鄭溥,而不會窩在鄭溥的勢力圈內一住幾年,無謂的日防夜防。

鄭溥絲毫不怕李河倫的威脅,相反的是,他對李河倫的野心有了一點興趣。

略一沉吟道:“李先生,你想說什麼?”“合作!鄭先生,你是聰明人。

你應該知道,目前只有我有可能得到這筆錢的帳號和密碼,如果鄭德龍不交給我,那麼他會把這筆錢帶入棺材,或者說他會在死之前告訴你。

不過依鄭德龍現在的身體條件,到時候你應該會超過70歲。

不知道70歲的你,得到幾億美元,會做何感想?”“你威脅我?”“不,我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而已。

鄭先生,你可以現在就下令讓你的保鏢開槍。”

鄭溥心裡亂跳,李河倫的提議,事實上正中自己的心懷。

鄭德龍逃到堪培拉之後,自己像兒子一樣款待他,就是因為知道他肯定會有一筆錢,但是這筆錢到底有多少,卻根本沒有聽鄭德龍談起過。

而李河倫在不經意間爆出的“幾億美元”,讓鄭溥怎麼能不心動?鄭溥默默地端起一杯紅酒,朝李河倫舉了舉,抿了一小口。

看見李河倫微笑著喝了一口,鄭溥心裡做出了決定:“李先生,既然你提出了這麼好的一個方案,似乎我想拒絕都不容易。

這樣吧,明天你去我的公司,我會再與你詳談。

說真的,這件事,我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OK,沒問題!鄭先生,謝謝你的酒,既然你佳人有約,那我也就不打擾你了,告辭!”李河倫輕鬆地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與鄭溥伸過來的手握了握,轉身走出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