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十 紛擾

三十 紛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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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紛擾

凌晨四時,流氓吐和油子開車過來,葉皖和他們交接後,順便檢查了塞在後備箱裡的段強。發現這傢伙仍然昏迷不醒,不過呼吸倒還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放心吧!我要叫這傢伙把他小學時有沒有摸過女生PP都交待出來!”流氓吐神氣無比坐在陸虎車駕駛位上,打了個響指:“油子,上!”

“老大,白白嘍,注意身體!”流氓吐從車窗伸出頭來,笑得又賤又猥瑣。

“滾!”葉皖一抬手,流氓吐飛快地縮回腦袋,按了按喇叭,開動汽車。

“老大,加油哇!”油子的聲音遠遠傳來。

葉皖笑罵了幾句,揮了揮手,鑽進帳篷。

“哥!”小滿坐起身來,揉著眼睛看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問道:“唱唱呢?”

葉皖一楞,看著小滿光光的上身,心裡莫名奇妙地一痛:“小滿,唱唱在那邊睡。”

“哦。”小滿看著葉皖彎著腰走過來,甜甜一笑:“哥,我剛剛做夢了。”

“什麼夢?”葉皖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胳膊被小滿的胸口緊緊壓住也沒什麼感覺了。

“哥,我夢見你啦!”小滿心滿意足地抱著葉皖,縮在被窩裡,小腦袋拱了幾下,鑽在葉皖懷裡。

“我夢見你帶著我和唱唱一起坐飛機,是那種戰鬥機,又快又高的。本來我有點怕,不過有哥在,我一點都不怕了,天上的白雲就在窗邊,還有老鷹,飛得好高啊…”

小滿絮絮叨叨地描述著夢境,葉皖卻心煩意亂,聽得心酸,突然一翻身壓在小滿身上。

“小滿,我剛剛和唱唱…”

“我知道的,哥。”小滿再也裝不下去,臉色黯了下來,眼睛一滴一滴的落在葉皖胸口,慢慢的堆積起來:“哥,其實唱唱出去的時候,我就醒了。”

葉皖心裡一緊,痛得幾乎要碎掉,用盡全力摟著小滿,感受著小滿細小的胸口跳動著的心。

“小滿,哥和唱唱都對不起你。”

小滿慢慢地流了一會兒眼淚,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淚,笑了起來:“哥,其實小滿剛剛想通了,小滿和唱唱都一樣。小滿只是…只是在撒嬌,哥,不要怪小滿,小滿以後不生氣了。”

葉皖不顧一切地吻上小滿的嘴,粗魯而又蠻橫地索取著小滿的脣和香香的小舌頭,直到感覺嘴脣發麻,這才鬆開。

“哥!”小滿面如桃花,嬌喘細細,嘴脣都被葉皖吸腫了,雖然有點痛,心裡卻被幸福一漾一漾的撩撥得充實而安心。

“小滿,哥答應你,哥要給你一個最完美,最好的**,好不好?”

“嗯。”小滿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想像著又羞又令人興奮的**,感受著葉皖的大手撥弄著胸前蓓蕾,麻酥酥的快感又重回到身上。

“哥,我要一個普通人都不可能擁有的**,可以嗎?”

葉皖鄭重地點點頭:“哥一定會做到!”

在八處專業特工的手段下,段強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除了配合八處,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段強被流氓吐和李非收為小弟,並且稱呼油子為“師傅”。至於他們三人的關係怎麼算,葉皖根本不管。

說起來這個傢伙,算是一個老深圳,從小子承父業當賊,先後幹過流氓、地痞、收數人、跟班、騙子手等等不下於20種有前途的職業。敲詐勒索打架鬥毆,這些日常業務熟得不能再熟,至於偷竊和行騙,那是他的老本行,按照段強的話來說,他在道上的名號很大,輩份也挺高。

“呃,那你在道上名號是什麼?”

段強紅著臉不說話,見李非一瞪眼,立刻哆嗦起來:“黑…耗子。”

黑耗子!八處的幾個傢伙用不著看他第二眼,就認定了這個名號絕對非他莫屬!

“你丫牛比啊!”流氓吐拍著他的肩膀,厚道的在他嘴裡塞了一根菸,感嘆道:“全國沒第二個人比你更配這個名號!”

至於葉皖手機裡的東西,事實上並不是竊聽器。或者說是一種另類竊聽器。

它並不能在打電話時把內容傳送到某一個竊聽放大裝置上。但是它可以對所有電話進行攔截!也就是說,它可以利用遙控操作,遮蔽葉皖的來電訊號!

弄清了原理,對付起來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而且還可以透過這個小小的遙控遮蔽器來實施反間,葉皖把手機扔給臭球進行改動後,一頭鑽進了胡擁軍和蘇敏的辦公室。

“佟興昌,男,44歲,深圳黃金海岸物業管理公司總經理,深圳觀瀾湖貿易投資公司總經理…”

葉皖看著電腦上的資料,陷入了沉思之中。

佟興昌是施蘭如的前夫,佟薇的父親!

這個人是如何與管偉國拉上關係,以至於來對付自己的呢?南澳相遇,是偶然還是被他跟蹤的呢?

“需要實施抓捕嗎?”蘇敏輕推工作臺,旋轉椅轉了180度,問道:“祕密抓捕?”

“先實施監控吧!”葉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事實上這樣的情況祕密抓捕更為適宜。

蘇敏並沒有意外,點了點頭,摁響了語聊器。

“等一等!”葉皖抬起頭來,制止了蘇敏釋出命令。

面對蘇敏詢問的目光,葉皖道:“這事,先不要捅到施局長那裡。”

“當然,你是我們的頭,她不是。”蘇敏微笑起來。

佟興昌突然老實起來,連續一個月的監控中,沒有露出絲毫馬腳。雖然幾乎可以肯定他是管偉國的人,但是在此期間,兩人卻沒有任何聯絡。

葉皖看著蘇敏呈上來的報告,陷入了沉思之中。要不要現在就拿下他,搞個敲山震虎呢?

想了一上午,仍然沒有決定下來,揉了揉發木的眼睛,葉皖撥通了內線電話。

沒一會兒,胡擁軍和蘇敏聯袂而至。

葉皖起身泡了兩杯茶,親自端到茶几上,又丟給胡擁軍一包大熊貓,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嘆了口氣:“胡哥,蘇敏,佟興昌的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胡擁軍和蘇敏飛快地對視一眼,兩人心裡均是疑惑不解。葉皖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兩人與他共事多年,也都知道葉皖是個有主見,能謀善斷的人,一個小小的佟興昌怎麼就這麼難處理呢?

沉吟了一會兒,蘇敏開口道:“葉皖,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這事對施局長有影響而不好決定?其實與公與私,這件事都沒什麼難處理的。”

“哦?”葉皖眉毛一動。

蘇敏微笑起來,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又說道:“與公來說,無論是施局長,還是我們八處,做任何事都以破獲走私大案,最大程度挽回國家損失這第一要素。與私來說,佟興昌畢竟只是施局長的前夫,兩人離婚這麼多年,經濟上和社會活動中都沒有交集,我們處理他,施局長不會,也不應該有什麼話要說。”

葉皖見蘇敏說完,又拿眼看了看胡擁軍。胡擁軍黑臉一板:“我和蘇敏的觀點完全相同!”

“呵呵,胡哥,蘇敏,你們說的都對,我也想過這些。不過我擔心的,主要不是這個方面的問題。”

佟興昌是拿是放,施蘭如不會有話,同時也不能有什麼意見或暗示。這不僅有相關紀律的約束,而且作為黨的一名高階幹部,這樣的覺悟和境界也該有的。葉皖當然對這個並不在意,只要在做出決定前,通報一下即可。理論上,葉皖是副總理辦公室的人,並不受施蘭如管轄,即使不通報,在大面上都挑不出毛病。

葉皖擔心的是抓佟興昌會引起管偉國的警覺,如果他跑掉的話,那就問題大了。說來也很有點鬱悶,這段時間,管偉國似乎與八處的人玩起了迷蹤拳,經常出現脫離監控的情況,有時是跟丟了人,有時是監控的手機、座機和網路根本就是靜默狀態,沒有任何訊號。這就充分說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並且有針對性地採取了手段。

管偉國名下的別墅都安排了監控,但是卻同樣見不到人,也就是說他躲在什麼地方,外面有一個或者多個窩點。

圖窮匕見的時候還未到,權衡利弊,葉皖終究放棄了祕密抓捕佟興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