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我叫王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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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我叫王語嫣
施蘭如和鄭鐵柱簽署了簡單的檔案,將祕書叫進,為兩人制作臨時通行證。
葉皖打了招呼,起身去尋找李非。
剛剛出門,就看見李非正坐在安全出門的樓梯邊抽菸,兩條腿伸得筆直。
“喂,你怎麼回事?”葉皖笑著捶了李非一拳,伸手從他口袋裡掏出煙點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我擔心,對吧?”李非抬起頭來,眼睛裡竟然有點紅:“葉皖,還記得我們那次出了禁閉室,第一次在一起抽菸嗎?”“記得,怎麼了?”葉皖想起就是那天,武揚眉追來的。
“你他媽的,你知道你是什麼傷嗎?”李非哽咽起來。
葉皖拍著李非的肩膀,微笑起來:“大老爺們的,哭什麼?”“誰他媽哭了?”“好,你沒哭。
那我問你,你說我是什麼病?”李非咬著牙,想了一會,說道:“你這是內傷,被八極拳打的!”“沒錯,你說的很對。
那你再說說,我現在模樣,象受傷了嗎?”李非聽葉皖這樣說,倒納悶了。
李非自幼隨李蔚龍練功,內家拳雖然不是頂尖,卻也算得上高手,搭脈自然精通。
他以為葉皖受的傷無法根治,甚至有可能掛掉,這才失態。
事實上,他哪裡知道葉皖的經脈之堅實,早越過普通高手,已晉入宗師境界,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卻可以壓制不露,而且只要有了療傷的方子,完全可以治癒。
葉皖見李非真心實意為自己難受,感念頗深,坐在李非身邊,兩人靜靜地抽著煙。
“李非啊,是不是你還想著要尋遍北京城內家高人,為我診治啊?”李非本來就是這念頭,聽葉皖語含笑意,倒虎著臉罵了一句:“你早死早投胎,關我屁事!”“呵呵,我告訴你呀,我這次請假是回武當,找我師父尋方子。
如果沒找到,我還會去找國內八極門的高人。
總之,我不是那麼容易掛掉的,你放心好了!這輩子,你丫就等著被我搶煙吧!”施蘭如的安全,目前仍由葉皖負責。
葉皖為了招待鄭鐵柱和李非,向謝亭峰請了一天假,另行派人進行保護。
結果,胡擁軍和油子不得不臨場上馬,而菠蘿蜜已經於當天下午到位,施蘭如一眼就喜歡上這個活潑好動的女孩,更有意思的是,她和佟薇似乎是天生好姐妹,兩人一見就親熱得不得了。
葉皖晚上又擺下酒席,不過都沒喝醉,畢竟第二天大家都有事。
鄭鐵柱喝得滿面通紅,頗看不起灌下一斤酒小臉還煞白的李非。
惹得李非非要拿瓶和他對吹。
葉皖勸阻後兩人說不拼酒了,要打架。
葉皖嚇得當時就想將兩人拍暈。
武揚眉在一邊看著,心頭大樂,搗起亂來:“我們去伯爵唱歌,那裡有飛鏢比賽,你們可以比飛鏢的啊,還可以拿公仔獎品哦!”鄭鐵柱重重拍著桌子嚷道:“誰不去誰小狗!”李非翻著白眼珠子:“丫一身笨力氣,跟狗熊似的,玩飛鏢我讓你一隻眼!”四人兩張車,呼嘯而又囂張著飛馳在北京街頭,很快到達了伯爵夜總會。
李非見多識廣,鄭鐵柱卻是農村上來的,參軍後常年在深山裡,還沒邁進大門,聽著裡面的音樂聲就有點頭暈。
“這怎麼回事?他們不要票,我們四個卻要買三張?”鄭鐵柱指著剛剛進去的兩個女孩,對門衛吼起來。
李非一把將鄭鐵柱拉進夜總會。
“哥哥唉,你就別丟人了啊,不懂別亂說話,從來女的都不要買票的。”
“哦,哦!”鄭鐵柱點了點頭,突然又怒了起來:“這什麼年代了,都男女平等,憑什麼男的要買票女的就不要?不行,我得找他們說理去…”葉皖和李非暗中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架著鄭鐵柱腳不沾塵地進去了。
包廂早沒了,四個人只有在大廳找個散座。
鄭鐵柱本來酒就有點多,眼睛被燈光一晃,更是兩眼發花,使勁揉著眼睛叫了起來:“媽的,這簡直是遭罪!”葉皖不敢點高度酒,隨便叫了一打啤酒,倒讓售酒小姐頗賞了幾個白眼。
照她看來,三個大漢至少得開一瓶烈酒。
李非習慣了這樣的場合,屁股還沒坐熱,就看中了舞池裡一個美女,飛快地從位子上跳起來,下到舞池。
囂張地打量著對面正在勁舞的美女。
女孩兒一頭長頭,正甩得四散亂飛,面容看不真切。
身子骨極瘦,人卻長得相當性感,小巧透明的露臍裝,襯托得妖嬈無比,豔光四射。
李非一臉壞笑,又穿著名牌休閒裝,賣相不俗,更何況體形超好,至於運動協調感更是超級棒,與那女孩對扭起來,竟然合拍得像兩人對練過很久的樣子。
“喂,我叫李非!”女孩抬起頭打量著李非,突然輕輕一笑。
“我叫王語嫣。”
李非被女孩一笑,骨頭都輕了幾斤,立馬扮出陽光男,露出滿口白牙一臉明朗狀:“好名字,好名字,王語嫣…王語嫣。”
心裡突然覺得這名字怎麼有點兒熟,人便有點傻了。
女孩看在眼裡,咯咯的笑了起來。
李非抬頭一看,一下子呆住了。
李非整個人象是被一枚9.52mm的步槍子彈擊中,頭腦裡響了起了一個聲音:我愛上她了!我愛上她了,我愛上她了!李非站在舞池中,突然感覺那喧鬧聲、那飛旋的激光彩燈、那紅男綠女震天的笑鬧,都消失不見了,整個世界只有女孩兒的那雙眼睛,和她撩拔著自己心扉的長髮飄飄。
女孩身邊的幾個其他女孩子見情況有異,停下舞步望著這邊。
“操,泡我馬子?”一名眼鏡男站在李非面前,惡狠狠地盯著他。
另外有三個人將李非圍在中間,同樣面色不善。
李非回過神來,這才看清面前的幾個人相當年青,年青到臉上還留存著青春痘的痕跡。
“你們是大學生?”李非楞了一下。
“媽的,大學生不能打人麼?”一個長頭髮的瘦子已經黑了李非幾拳。
李非啼笑皆非,跳個舞都能惹出事來,這不就看你女朋友兩眼嗎?這四個人,給李非塞牙縫都不夠,要是小混混,打了也就打了。
可人家畢竟是大學生,按戲文來演,那他李非扮演的正是撬別人女朋友的社會小流氓。
葉皖早看見了這邊動靜,鬆開武揚眉說道:“你回去,叫鄭教官別來,我去處理。”
眼鏡男的手搭在女孩的腰上,一臉年少無知的輕狂,指著李非破口大罵。
“媽的,敢泡我馬子,今天揍死你丫的算你輕的!”畢竟是大學生,嘴很厲害,動手就弱了點,而且眼力是根本沒有。
四個人或肘頂或手推,李非一動不動,仍然盯著女孩,眼神裡慢慢浮現出一絲憂傷。
作為一名特種兵,絕對不能欺負平民,尤其是這種形勢下,除非遇到危險,李非不能動這群人,也不忍動!女孩看著又帥氣又有點傷感詩人氣質的李非,心裡微覺訝異,輕輕拉了拉眼鏡男的胳膊:“算了,我們走吧,他又沒有欺負我。”
李非仍然呆呆地看著女孩,他的愛,一瞬間就破滅了。
人家都有男朋友,怎麼能橫刀奪愛,何況自己是幹什麼的?成天在山裡鑽,有時間陪人家看電影逛街花前月下麼?葉皖走到幾人前,將李非拉到身後,含笑說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未待對方反應過來,徑直將李非拉走。
幾名大學生倒也沒再多事,罵罵咧咧幾句後也就罷了。
眼鏡男盯著李非的背景,啐了一口:“看他那副慫樣,挨搞都不還手,做小白臉都沒份!”“範波波,你幹嘛這樣說人家?他根本就沒對我動手動腳,只不過是站在我面前而已。”
“哼,哼!幸虧他沒敢碰你,要是他動你一根手指頭,我範波波打得他連他媽都會認不出來!”眼鏡男得意之極,大言不慚地坐在女孩身邊,伸臂就要摟著女孩。
女孩一扭身避開,皺著眉頭,心煩意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