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你跳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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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你跳不過去的
回到北京,葉皖立即展開工作,按照施蘭如的部署,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最後的案件整理和證據處理。
首先,鄭德龍案涉及的犯罪嫌疑人,全部被雙規或者被祕密抓捕,審問組是流氓吐和油子領頭,經偵局兩人配合。在葉皖看來,施蘭如真是領導有方,絕不是吹捧,那兩頭牲口審起人來,就連最有經驗的警察都自愧不如。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一個裝B,一個裝嫩。經常是流氓吐耍了二桿子後假裝憤憤而出,然後油子就扮作沒有經驗的小警察端茶送水,順便偶爾犯點小錯,比如不小心透露了一點案情,暴光了一個同案的人名…
然後流氓吐又衝了進來,怒吼著抽出皮帶,說是今天審不出來,入黨申請就沒戲了。油子小臉蒼白,緊緊摟住流氓吐的腰,為難地看了嫌疑人幾眼,將流氓吐推出訊問室,很不小心的沒有關嚴門。
嫌疑犯通常會很幸運的聽到低聲的對話。
“大哥,你可不能執法犯法啊,上面一再要求不能嚴刑逼供!”
“我管他!媽的,我自己的前途不保,打死丫的就說是他自己突發心臟病。”
“那可不行,有傷誰都能看出來!”
“看出來個屁,我用橡皮警棍砸。”
“這樣啊,還是不行啊,我看那人挺老實的,沒準一會就說了。”
“說個屁,你看他牙咬的,和貞女阿嬌有一拼,今天我豁出去了,晚上審不出來我連夜弄死他!”
然後油子重新回來,面上表情很是驚恐。
如果這時嫌疑人還不交待,流氓吐會在十分鐘內提著橡皮警棍獰笑著衝進來…
葉皖看著監控器,很是疑惑地問胡擁軍:“流氓吐今年入黨?我怎麼沒聽過?”
“他入個屁黨,黨內都他那樣的,還不得把國家禍害成文革前?”
審問很順利,案情進展很快。現在核心問題就是引渡鄭德龍,以及追回被鄭德龍捲進的3.4億美元。
中澳在2008年4月24日簽署了雙邊引渡條約。但是鄭德龍是化名入境,澳警方無法準確掌控鄭德龍的行蹤。
至於那3.4億美元,更難追回。一是鄭德龍將錢存在瑞士銀行,而且是匿名,誰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名字存的。二是即使知道,從瑞士銀行口裡轉回錢,手續之嚴格、證明資料多,一時半會也搞不明白。
中國這邊還沒有和瑞士銀行聯絡,考慮再三,並經過請示上級,施蘭如決定先將追錢的事放一放,當務之急是先定案。
證據齊了,口供也夠多了。案件很順利的定了下來,高檢研究後決定上報案情。
張全友在賓館住了一段時間,終於被收監了。葉皖幾乎隔天就要看望一次。有葉皖相助,張全友一絲苦頭都沒有吃到。其他的嫌疑犯看見流氓吐腿肚子都會哆嗦,張全友看見流氓吐,卻可以一臉輕鬆地要煙。
流氓吐則會相當配合地掏出一包軟中華塞進張全友兜裡,滿臉都是小學生聽到表揚後的那種幸福表情:“張叔,您抽著,有什麼事也別找葉處長了,直接吩咐我一聲就行。”
油子很看不慣流氓吐的這種謅媚。流氓吐反駁道:“我和張全友有屁交情?對他好是因為咱也喜歡張劍那孩子!”
蘇敏在一旁聽著一楞:“你也喜歡張劍,不想活了啊?”
“不是,不是,我是一般的喜歡,一般的喜歡那種…”
“一般喜歡也不行!”
流氓吐看著蘇敏的背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我真TMD賤啊!”
正好菠蘿蜜挽著臭球路過,點了點頭:“流氓吐,終於認識自己啦,恭喜哦!”
施蘭如的家被重重保護,在案情沒有定性前,是最危險的階段。葉皖不敢有失,每天上樓頂下車庫,又是查又是測,忙個不亦樂乎。
葉皖站在樓頂上,指著對面的樓問道:“你能不能跳過去?”
武揚眉心虛地目測了一下樓間距離,不下十米,這怎麼可能跳過去?
“李河倫可以,我也可以!”葉皖輕輕一笑,在樓沿安了一溜監視鏡頭和紅外監測頭,檢查了一番,葉皖掏出一隻無線遙控器,按了一下,頓時監視鏡頭紅燈一閃而逝,綠燈長亮起來。
這表示已經開始正常工作。訊號分別傳送到臭球的車裡和葉皖的床頭。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也可以!”武揚眉嘴硬,卻不敢嘗試,70多米高,風呼呼的颳著,跳過去萬一在空中被風往下一吹…武揚眉想都不敢想。
“呵呵,眉眉啊,彆嘴硬,你跳不過去的。別看我現在沒了內力,跳這個還是很輕鬆。”
葉皖精神放鬆之下,一時失口說出自己的傷。
果然武揚眉眼睛一瞪,湊了過來,捧起葉皖的臉問道:“怎麼了,沒內力?”
“呃,我是前一段時間累的,內力用的比生的多,運功一晚上就可以了。”
“哦,那你以後可別累著了。”武揚眉看著周圍根本不可能有人來,心裡憋著偷情般的刺激,一下子抱住了葉皖:“老公,吻我!”
“怎麼又來了,以後不許說老公!”葉皖笑著,看著武揚眉早已闔起的眼睛,霞生雙頰的模樣,倒有了幾分溫柔嫻靜之美。這樣的女孩兒,確實不能負!葉皖低下頭,含住了武揚眉那玫瑰花瓣似的紅脣。
武揚眉被葉皖吻得渾身發軟,細細喘著氣,好半天才恢復過來,撅著嘴說道:“你都親我,摸我,還騎在我身上幹我,不是我老公是什麼啊?”
葉皖一陣陣頭暈,這武揚眉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啊,這麼粗的話都敢說?
“揚眉啊,我不是不負責。不過你怎麼這樣沒羞沒臊的啊,說出這話,你好意思啊?”
武揚眉壯著膽子說了粗話,心裡正發虛,被葉皖一頓批,卻又擰起來:“我和自己老公說這話,也不可以啊?”
沒治了,這丫頭!葉皖決定先投降,然後找機會再譁變一下子。
“眉眉,以後這話少說,在我面前說一次兩次就行了。”
“你當我傻子啊?別人我怎麼可能會說?”武揚眉幸福起來,腦袋瓜裡滿是自己剛剛說的粗話,覺得又刺激,又興奮。
“呵呵!”葉皖也被武揚眉的率真感染,半蹲下身子:“你說自己是傻子,我就揹你下樓!”
“真的?”武揚眉眼睛一亮,突然又怒了:“我憑什麼說什麼是傻子?”
“那我走了哦!”
“不許走!”武揚眉一下子跳上葉皖的背,緊緊貼著葉皖,雙手箍著葉皖的頸子:“我說了啊!”
“聽著呢!”
“傻子…是葉皖,咯咯!”
葉皖一咧嘴,我這不是找虐嗎?這造型,完全就是傻小子背媳婦兒啊!
兩個幸福的年青人,在霞光萬道的樓頂嘻嘻哈哈地鬧著、跑著。可是他們忘記了監視鏡頭。
樓下,某個陰暗的角落,臭球和菠蘿蜜正興奮而又緊張地看著現場直播。
“喂,臭臭!”自從半遮半掩地和臭球戀愛以來,菠蘿蜜就從沒叫過他正名臭球。
臭球正看得要流口水,聽菠蘿蜜說話,趕忙應了一聲:“小菠蘿,什麼事?”
“那個,你叫一聲我聽聽!”
“叫什麼啊?”臭球還真沒明白。
“哎呀,你笨死了,你看武揚眉叫葉皖什麼嘛!”
武揚眉叫葉皖什麼?不是叫老公的嗎?你是我老婆,又不是老公…臭球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我真是豬頭啊!
“老婆,老婆,呵呵,呵呵!”
菠蘿蜜看著臭球的胖臉,卻是越看越喜歡,羞羞答答地應了:“老公…”
臭球激動的臉上的肥肉放著光芒,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