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六十二 保鏢

六十二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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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保鏢

到了北京,兩人直接到了國安局。

謝亭峰一改昨天的和藹面目,異常嚴肅地遞給葉皖一份資料。

“保護她?”葉皖沒想到接受的第一份任務是當保鏢。

“嗯!這人你應該認識,受最高人民檢察院委託,我們國安負責為她配備保衛人員。

經與她本人協商,她要一男一女,男的保鏢兼司機,女的是貼身保衛。”

葉皖與施蘭如的交集,國安局已經掌握,是以謝亭峰一下子就想到葉皖和武揚眉兩人,未必也沒有促成兩人的好心。

武揚眉接過資料,研究了一番。

“師傅,這個女的,什麼背景啊?”“唉,她這個人,命挺苦。

人精明能幹,又能堅持原則,仕途上一帆風順,可就是家庭關係亂了套。

前幾年她和丈夫才離婚,有一個女兒跟著父親。”

“施主任最近兩年一直在追蹤一起大案。”

謝亭峰想了一會兒,交了底:“就是鄭德龍的案子,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他指使他的助手李河倫殺掉了楊謨雲,逃到澳大利亞,目前在澳大利亞堪培拉,一個由中國人控制的黑社會對他們進行保護。”

“鄭德龍逃跑前,捲走了大約3.4億美元的國有資產,這些錢存在瑞士銀行,我們無法追討。

施蘭如目前的工作就是蒐集鄭德龍所有犯罪證據,爭取將他引渡回國。

這件事,鄭德龍已有所悉,並兩次派出殺手前來進行暗殺活動。

第一次,被我們破獲,在海防直接抓獲,而第二次,就是上一次。”

“考慮到施蘭如同志的工作重要性,所以我們決定24小時進行保護。”

葉皖思考了一會兒:“什麼時候開始?”“越快越好。”

葉皖起身立正:“那我們現在就去報到!”施蘭如家住在東城區興美花園,這是檢察院團購的公寓。

施蘭如住在16樓,按照其職務級別標準分配了三室二廳,180多平米。

可惜只有兩個活人!一個保姆、一個主人。

葉皖暗歎著,抓緊忙著手裡的活計。

葉皖領取了任務,又從裝備處領了兩把手槍、子彈,以及數個監視鏡頭和布控觸頭、紅外線感光儀、呼救器、夜光手電。

將呼救器交給施蘭如,並花了半個多小時教會。

武揚眉手腳麻溜地安著監視鏡頭,而葉皖半個身子探在窗外,給每個窗子都加了一條紅外線感光儀。

這種以色列生產的感光儀,其實是一條光纜樣的線,每隻長約一米,可以粘附在任意物體上,透過弱電工作,任何設定引數以上的物體經過,就會發出報警音,或者報警訊號。

除了施蘭如的臥室和衛生間,所有的房間都安了兩隻監視鏡頭,監視終端由葉皖控制。

而施蘭如的房間,葉皖也進行了精心佈置。

首先是在窗外安裝了炫光罩板,這樣外面的人在任何時間都無法看清裡面的人,避免了被狙擊的危險,同時這種罩板還可以正常採光。

真是好東西啊!就是太貴了,一平米得3000多塊錢呢!葉皖放下手鑽,擰上螺絲,跳下窗子。

“施局長,您看這樣佈置可以嗎?”“呵呵,你是專家,你怎麼做合適就怎麼做,不用問我。”

施蘭如對於國安局委派的兩人,相當滿意。

葉皖不用說,已經有過一次救命之恩,而武揚眉不僅漂亮、幹練,而且也挺懂規矩,跟在自己身邊倒是相當合適。

按照分配,施蘭如的房內擺兩張床,武揚眉睡在靠窗的小床。

葉皖住在隔壁臥室,而保姆睡在北臥室。

長城飯店。

一位彪悍的男人,精赤著上身,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慢條絲理地颳著鬍子。

鏡中人生就一副健碩、充滿動感的身子,刀削似的臉,細條的長眼睛輕輕眯著。

刮光鬍子,男人順手從衣架上拿起一隻古怪的護腕,戴在右手手腕上。

如果葉皖看見,一定會認出,那是一個鏢囊!男人走回臥室,慢慢套上襯衫,穿上一件立領派克,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看了幾眼,用打火機燒成灰燼,扔在菸灰缸裡。

誰要阻止我發財,誰就得死!李河倫飛快走出房間,下樓,很快消失在人海中。

一小時後,在一條不知名的河邊。

李河倫和幾名男人接上頭,很快鑽進一輛麵包車,七拐八繞之下,進入一個倉庫。

空氣中瀰漫著糧食腐敗變質的味道,似乎曾經是一個糧倉。

李河倫下了車,微皺著眉頭,看著周圍的環境。

“李老弟,一路辛苦!”一個胖子從邊上的休息室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七八個人。

李河倫扭過頭,默不作聲地從口袋裡掏出半枚銀元,伸指一彈,銀元發出一聲清越的鳴叫,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胖子伸手接過,伸手捏了捏,掃了一眼,並不需要比對,一眼就可以確認這是真的接頭信物!“哈哈哈哈!果然是李老弟。

請!”胖子手一伸,欲開門肅客。

“用不著,就在這裡說吧!”李河倫不為所動,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

胖子一楞,看著左右:“好,就在這裡說。”

語氣一變:“李老弟,你的老闆對於我死的三個弟兄,有什麼交待?”“事先已經說清楚,要什麼交待?你們沒做下活,是你們學藝不精!”李河倫沉著臉,刀鋒似的眼神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媽的,你說交待就交待啊?我們三個弟兄的命就白白送掉了?”胖子邊上一人忍耐不住,衝上前指著李河倫罵。

李河倫臉色一變,右手一伸,捏住那人手掌,猛地一合,拳頭攥緊,一連串叫人心驚齒酸的骨脆聲響起來。

那人痛的剛叫出聲,但暈了過去。

李河倫手一鬆,那人軟軟倒在地上,整隻手已經變成一堆零碎。

“我不喜歡有人指著我!”李河倫低沉的聲音讓糧倉裡每個人不寒而慄。

胖子心裡又驚又怒,伸手製止了手下的怒罵。

瞧著手已經廢掉的手下,又看了看李河倫,重重地吐出一口吐沫:“媽的,這事總不能說算就算,你們僅僅付了50萬,我們送掉三個人的命,還搭上他的一隻手,你就是過江龍,也要先問問我這隻地頭蛇!”李河倫的眼睛重新眯了起來,細芒似的眼神尤如毒蛇一般盯著胖子:“這麼說,你們就想賴帳了?”胖子咬了咬牙,重重地搖了搖頭:“媽的,是你們賴帳,我們飛龍幫從來沒有賴過誰的帳。

這事,你們做的太不仗義了!”“我不管仗義不仗義,你們接下了活,就要做到,如果做不到,錢是不用退了,你們自己從黑道退出來,再祈求老天保佑多活兩年吧!”胖子臉上色變,幾名手下紛紛掏出刀槍。

“孫子嗨,爺爺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胖子剛一揮手,李河倫已如一縷輕煙般衝進人堆。

李河倫尤如虎入羊群般手拿指戳,倒也未下重手,一分多鐘後,倉庫躺了一地人。

李河倫手裡夾著四五柄刀兩三把槍。

左手一揮,“奪、奪”幾聲,砍刀釘在磚牆上,顫動不休。

右手連搓,幾把槍拆成零件,“嗆啷啷”掉在地上。

胖子看著李河倫如同天神下凡般的神情,兩條粗腿抖得差點就要下跪時,李河倫卻笑了!“那先生,你的手下很沒有教養啊!沒經過你的允許,居然想要找我試招。

呵呵!”胖子一張臉陰晴不定,望著李河倫侃侃而談,一時半會也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武力對比,對方太恐懼了!一個人這麼輕鬆地挑掉十來個人,這架是沒法打了,首尾如何,只得聽人家的。

“我的老闆,並非無情無義之人。

聽說你的手下出事,特意吩咐我前來探望,並對那先生致以問候。”

李河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手指一彈,輕飄飄地飛向那胖子。

那胖子迷迷糊糊,伸手接過,卻被支票上一連串的零晃暈了眼。

“這是200萬,僅僅是作為賠付那先生手下的喪葬費。”

“但是,我的老闆同時也說了,事不託二主,既然已經找到你們,看來還是要繼續做下去。

事成之後,另有一筆重酬!”那胖子手拿支票,呼吸急促起來。

飛龍幫,不過是北京一個不出名的小幫,小到根本不入流,那胖子手下僅僅幾十個人,一個月撐死不過搞個十來萬。

也不知道這個神祕的李先生怎麼找到自己,委託殺人,而且一次就給了50萬。

現在雖然死了幾個人,但惹上這騷,再想甩就不容易了,何況對方也做了讓步,賠了這麼多錢。

“好!李老弟,我那胖子就信你一回,你說怎麼做,我都依你!”“痛快!”李河倫雙掌一合,眼中精光陡現:“我要你的手下,在這幾天跟著我,完全聽我指揮!”“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