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 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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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盡在不言中
一大早,張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管家隔著鏤花鐵門,見一位年青人正在大喊:“張劍,寶劍兒!”幾位小區保安和張府保鏢在後面連拉帶拽,卻無法撼動年青人分毫。
“喂,小夥子,你是誰?”“我叫葉皖,是張劍的朋友,老先生,您能告訴我張劍在哪裡嗎?”管家心裡一咯噔,果然來了!這命大的傢伙,居然真的讓老爺算中,找上門來。
“唉,我說葉公子,你先進來吧!”小區保安悻悻離開,張府保安紛紛退去,開動電子開關,寬闊的大門緩緩開啟。
“轟!”老管家饒是見多識廣,卻仍是被這車嚇了一跳。
一輛豪華悍馬以龜速駛入張府。
老爺不是說這孩子是窮人嗎?一個月兩三萬,開得起悍馬?正在胡思亂想間,葉皖已停下車,未等管家反應過來,衝進別墅,直撲二樓。
管家搖了搖頭,並未阻止。
葉皖翻遍張府,卻沒發現張劍,又衝下樓,站到管家面前。
“老爺和小姐,三天前出門了。”
“出門了,去哪裡?”“不知道。”
管家面無表情,看著對面的年青人急得上火的模樣,心裡暗歎,這孩子,怕真的是喜歡小姐。
葉皖瞪著眼睛,凝視著管家,眼睛漸漸的紅了。
“老先生,小姐對我很重要,您能不能告訴我她究竟去了哪裡?”管愛摸出一封信,遞了過去:“葉先生,你看看吧。”
葉皖急不可耐地撕開信封,卻發現信是張劍的父親寫的。
“葉皖小侄:我家寶劍兒蒙你關照,在外面玩了兩趟。
第一趟把一輛車玩成破爛,這一趟乾脆就差點玩出人命!你們年青人的事情,我不管,也不干預。
但是,我自己的女兒,我一定要保護好,不能讓她吃虧。
寶劍兒我帶走了,出國了。
你什麼時候能夠向我證明你有實力保護我女兒,什麼時候就能見到她。
你們倆的事,很操蛋!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要替我女兒想一想,等我回來時再找你談!”這是張全友將張劍救活後,強行帶著張劍出國前留下的一封信。
很是意外,很是莫名奇妙。
葉皖回到家裡,仍然不敢相信,寶劍兒走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去了外國。
數次糾纏老管家,卻依然一無所獲。
葉皖說不上自己心裡想的是什麼,總之白天根本是看不出來,小滿和田唱唱一直沒有發現葉皖的異常。
只是每個夜晚,葉皖總會想起,那個嬌蠻,卻勇敢的女孩,純潔得象水晶一樣,美得眩目的女孩。
胡擁軍和蘇敏在一個下午到了葉皖家裡,遞過一紙調令,葉皖搖身一變,成了國安局八處的一名工作人員。
調令上寫得明明白白,二日內報到。
很急!葉皖的心態有了重大轉變,對於國安局的感情早已由託庇昇華為感恩。
這不僅是因為國安局、謝亭峰、胡擁軍救了他,更主要的是,深辦的每個人都讓葉皖深深體會到了濃濃的戰友之情。
葉皖長嘆一聲,握著胡擁軍的手:“胡哥,大恩不言謝,我北上後這裡的事就要拜託你了。”
胡擁軍哈哈一笑:“放心吧,葉皖,你升職,兄弟們都替你高興,晚上早準備好了,香蜜湖山莊,不醉不歸!”葉皖也想見見臭球、油子等人,自是無有不遵。
胡擁軍、蘇敏起身告辭,葉皖親送門外,卻意外地發現蘇敏神色很是落寞。
葉皖又找到候文東和王通,細細交待了小滿和田唱唱的事,候文東和王通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照顧好,又定下明天晚上給葉皖送行。
葉皖趕到香蜜湖山莊的時候,深辦的人都已經到齊。
油子和流氓吐一見葉皖推門而入,笑著說要罰葉皖三杯。
葉皖心下感動,坐下後見臭球和菠蘿蜜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聊什麼,打趣道:“喂,你們兩幹什麼吶,是不是談戀愛呢?”臭球嘿嘿一笑,菠蘿蜜卻紅著臉要來打葉皖。
胡擁軍居中而坐,大手一揮:“上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漸漸熱鬧起來,你敬我我敬你,就連不擅飲酒的蘇敏都攀著葉皖的胳膊要喝幾杯,流氓吐拉著油子對悶,臭球和胡擁軍剛剛碰了兩杯,被菠蘿蜜一個凌厲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我不能喝了,嘿嘿。”
胡擁軍臉色一變,罵道:“裝孫子啊?你個王八蛋,再幹兩杯!”臭球索性閉眼裝死,抱著酒杯任憑胡擁軍亂罵。
胡擁軍罵了一陣,哈哈一笑,拉過葉皖就要拼酒。
流氓吐看在眼裡,啐了一聲:“媽的臭球,有了馬子就記不得胡哥了啊?胡哥這次是降職,又不是除名,你是不是瞧不起胡哥了?”臭球嚇得又是一哆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要敬胡擁軍。
葉皖看在眼裡,一把抓住臭球的胳膊,眼望著胡擁軍:“胡哥,怎麼回事?”“沒事,沒事,喝酒!”胡擁軍說罷,狠狠瞪了流氓吐一眼,流氓吐很是不忿地扭過頭。
葉皖眼神銳利,目光敏捷,這一切又豈能逃過葉皖的眼。
葉皖緩緩站起身來:“胡哥,還有各位兄弟,我葉皖在深辦這大半年來,做了什麼你們都知道,而你們為我做了什麼,我心裡也清清楚楚。
雖然我對深辦沒有貢獻,但深辦對我有大恩,各位對我葉皖有大恩,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而且我現在一天沒去北京,我一天就是深辦的人,深辦發生什麼事,我應該知道吧?”眾人面面相覷,過了半晌,油子憋不住了。
“葉皖,旁的話我也不說了。
這次因為你的事,胡哥倒黴了!”胡擁軍擅自入侵深圳市公安局指揮中心,這等大事,謝亭峰也無法擺平。
幸虧葉皖翻案成功,否則胡擁軍是一定會上軍事法庭的。
但即使如此,胡擁軍作為深辦負責人,還是受到了降職、黨內嚴重警察處分,並且整個深辦受到連累,集體蒙羞降了半級,由副廳降為正處。
葉皖聽得分明,心懷感動,也不說話,提著酒瓶從蘇敏開始,挨個敬了滿杯,也不管對方有酒沒酒,自己是一滴不少的滿飲。
敬到最後一人,正是挨著蘇敏的胡擁軍。
葉皖站在胡擁軍面前,無聲地斟滿兩個酒杯,遞了一杯給胡擁軍。
“胡哥,感激的話,我不說了。
我葉皖在此向各位兄弟表個態,終有一天,我會洗刷這個恥辱,讓深辦的所有兄弟成為國安局的驕傲!”流氓吐破天荒的正經起來,端著一杯酒走到葉皖面前:“葉皖,哥哥敬你一杯!”“葉皖,我也敬你!”菠蘿蜜也站了起來,臭球跟著站起身來。
接著,蘇敏、油子也站了起來,胡擁軍眼珠子一瞪,站了起來。
一杯酒,化作一股熱氣,鑽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