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斬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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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斬首(1)
“嗯,我加班,哎呀,煩死了,我事還沒做完呢。”
竇萌萌說完這話,突然想起來葉皖是空中飛人,又驚叫一聲:“你來幹什麼呀,嚇死人了。”
我來幹什麼?我能說嗎。
葉皖撓撓頭。
女孩咯咯一笑:“你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哪有你這麼笨,從外面爬進來…啊,你真的從外面爬進來的,天啦,38樓耶!”竇萌萌的目光竟然有點花痴,看著葉皖,心裡想像著黑馬王子從天而降,打救被邪惡魔王挾持的公主,心裡嘭嘭亂跳。
“呃,我來有事,大門不通,所以...”“這樣啊,那你以後來找我,我帶你進來,嘻嘻。”
白痴話,也有白痴信。
這世界,就是這麼奇妙。
但凡事情沾上幻想和綺念,尤其是孤男寡女,說什麼蠢話都是動聽和美妙的,毫不奇怪。
竇萌萌是皇鑫公司的一名員工,皇鑫公司週一要與金鶯公司簽約組建一家專業貿易公司,她在財務部,負責的是提供驗資證明。
她晚上來加班就是要查詢資料,力圖把事情做的完美。
竇萌萌是一名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能在皇鑫公司工作,是高興的做夢都會笑,工資高,福利好,更重要的是在深圳最強的公司工作很有面子,經常會有皇鑫公司的年青人在酒吧或其他任何場合對朋友嘆氣說:“皇鑫太忙了,真不想幹了。”
大概相當於在國內開部落格的人為了賺人氣,會用很疲累的語氣對讀者說:我下週要停更,真不好意思各位,要去澳州談生意,真捨不得你們吶!可是澳州的羊毛不能等,都夏天了,羊毛再不剪,都要生痱子的。
而事實上,這哥們的部落格一年的瀏覽量沒超過三倍數,其中還有八成是自己點的。
竇萌萌拉著葉皖走出男衛生間,回頭看了一眼門上的板子,心裡泛起異常的感覺,面色酡紅,看著葉皖說:“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王軍。”
葉皖想了想,沒說實話,挑了箇中國最普通的名字。
“王軍啊,那你現在要幹什麼呢?”“我下樓去了,再見了!”“哎,等下!”葉皖回過頭,竇萌萌跑過來抓著葉皖的手,攤開他的手心,從胸口領縫間抽出一隻夾著的水筆,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
軟軟肉肉的小手,抓著葉皖大大的手,兩人都心起漣漪。
葉皖低著頭,看著矮他一頭的竇萌萌抿著嘴很認真的模樣,心裡嘆了口氣。
眼光掃過胸口,一抹白膩的胸,託著兩隻飽滿卻並太大的肉團,女孩香香的細細的呼吸,在此刻竟然讓葉皖有了衝動。
葉皖不動聲色地轉過頭,暗暗調整著內息。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的號碼呢?”“我沒手機。”
葉皖不想沾這個女孩。
“哼,騙人,不想說就直接說。”
竇萌萌很生氣,也很失望。
“對不起,我要走了。”
葉皖轉身直奔安全門。
竇萌萌看著葉皖的背影,心裡有點失落,也有點恐慌。
她不是傻子,葉皖幹什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唉,王軍。
終究是一個過客而已。
竇萌萌輕嘆一聲,走回財務部。
葉皖如同狸貓般下了樓,一看樓層號,正是37樓。
從口袋裡摸著干擾器,輕輕按了一下按鈕。
然後靠著牆慢慢地向前摸。
樓道傳來腳步聲,還有低聲的說話聲,應該是保安在檢查。
葉皖抬頭看了一眼,左側有間辦公室,飛身撲了過去,掏出一枚鋼針捅進去,叭的一聲輕響將門開啟,推門而入反手關上了。
嗵嗵地腳步聲從門外傳進來,兩名保安拿著強光手電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又轉到下一樓層。
葉皖正要離開,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嘀嘀”的聲音,很細,很輕,但卻沒有逃過葉皖的耳朵。
葉皖靠上牆壁,仔細地辨認著聲音。
是電話振鈴。
“喂,大哥!”“小淵啊,你的事明天有把握嗎?”“沒事,管老蔫別看他現在狂,等我搞定市委和海關的幾個人,以後生意頂多只留給他兩成,跟我鬥,哼…”電話裡面的聲音似乎有點不悅:“說了你多少次了,要低調。
你現在鬥不過管老蔫,說話做事都要謹慎。
咱爸現在不好出面,外面都是我在罩著,有時候話遞不上去,你要小心點,別象上次那樣出事了。”
“哼,那個葉皖是什麼東西?一個玩玉的,他媽的,他幾個朋友倒是有點古怪,要不是他壞了我的好事,我能乾巴巴地答應管老蔫?”“聽說那個葉皖生撕了管魁升,倒底是不是真的?”“這個…我倒不知道,據說那次管魁升帶的人有活著的,在看守所都瘋了,說管魁升被人活活撕成五片。
這事是有的。”
“你小心點,葉皖的來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我沒精力查,你有空要好好找人查一下他的底,還有他那些朋友!”“嗯。”
“好了,不多說了,你馬上上網,給我帳號打一個億,我找人幫你洗一下,明天上午九點前轉回給你。”
“好的,謝謝大哥。”
“謝個屁,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後做事別再亂搞就行了,老頭子沒幾年要退下來,這段時間要抓緊把生意做出去,該拜的神早燒香,你也該建立起你自己的人脈了,別到時叫天天不靈...”“大哥我知道了。
我掛了啊!”“嗯,滾吧。”
葉皖聽得心裡一動,鄭淵居然還在?真是天網恢恢,今天沒胡擁軍在,我就要你的命!葉皖沉聲靜氣,推開門,走到下一間,抬眼一看,正是總經理室。
握住門把輕輕扭了一下,居然沒關!葉皖飛快地扭開門鑽了進去。
“唿”的一聲,一根細長的木杖迎面打下,葉皖下意識地彎腰下橋,一個側翻滾出圈外。
楊謨雲手掛青竹,冷冷地道:“報上名來!”那邊鄭淵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面帶微笑:“葉皖,想不到啊,你現在會來!”葉皖這才認清兩人模樣,楊謨雲面色微黃,清瘦矍碩,精氣神內斂,雙眼精光四溢,功力比葉皖只高不低。
而鄭淵年齡並不大,三十多歲,長得倒是相貌端正,儀表堂堂,靠在老闆椅上,託著下巴,面前擺著一臺膝上型電腦。
葉皖二話沒說,足尖一點就要竄上前去。
楊謨雲“咦”了一聲,竹杖象蛇一般纏向葉皖,葉皖嘆了口氣,收足扭腰,伸手去拿竹杖。
“小兒竟敢空手奪我兵刃!”楊謨雲大怒,雞爪般的手指一彈,竹杖如流星般射出,嗡的一聲釘在牆上,杖尾尤在亂顫。
楊謨雲一生修道,武學已入化境,一雙肉掌敢敵百兵,楊氏太極更是爐火純青,面對葉皖這一初生牛犢,焉有以杖欺人的道理?是以拋開竹杖,以一雙肉掌相敵。
葉皖雖然年青,功夫可不淺。
先是被田萬行伐髓易筋,後又自創行氣法門,被衍鶴領上修煉內功之路後,真氣更是日夜運轉不休,若僅憑功力,他一年足以抵上旁人練得十年。
只是這拳腳功夫,他萬萬沒有楊謨雲熟,一招一式的拆解著,卻是越打越驚心。
而楊謨雲也是極為詫異,葉皖頂多二十來歲,怎麼真氣如此雄厚?更奇怪的是,這小子心法正宗,內息綿長,絕對是武當嫡傳,難道?楊謨雲跳出圈子,喝道:“停!”葉皖立定,看著楊謨雲,近五十歲的人,竟然不喘不咳不汗,很是佩服,於是一拱手道:“前輩有何指教?”這裡倒有個說頭,在武術界輩份關係相當重要,師承僅次於此。
還有就是雙方見禮在外人面前可以握手,沒有外人,或者外人很熟的情況下,可以拱手,甚至叩頭。
楊謨雲見葉皖生得端正,目正額圓,不似奸滑之人。
便道:“你是葉皖?”“正是在下,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楊謨雲沉吟著:“我姓楊,你知道這個就行了。
我且來問你,你師傅是誰?”“我師傅,是武當山一名道士,道號衍鶴。”
“哦?衍鶴。”
楊謨雲把衍鶴的名字唸了兩遍,不太熟。
“你所來何事?”楊謨雲含笑發問,不像生死相搏,倒像是他鄉遇舊。
葉皖陰著臉不作聲,兩眼穿過楊謨雲的肩膀盯著鄭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