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空間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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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空間劇變
“一級能源系統正常，二級能源系統正常……探測系統正常……休眠系統正常，確定啟動復甦程式嗎？”伴月檢測全艦的裝置後再次詢問，紅月道：“確定，立即執行。”
“復甦程式啟動，啟動成功，復甦程式總計需要8個小時……戰士機體開始初步解凍……”伴月按部就班地執行復蘇程式。
紅月感應了一下外面的情況，李緘還在努力融化冰層，雖然速度驚人，要讓整艘戰艦完全從冰層脫出恐怕需要不短的時間，當即問道：“伴月，你可以從冰層中衝出去嗎？”
“可以，但是，由於冰層太厚，防護罩無法完全張開，強行破開冰層對艦體有一些損傷。”
“防禦罩可以開啟多少？”
“艦身完全被冰層包裹，外層防禦罩無法開啟，目前只能開啟內層防禦罩，防禦指數500萬度。”
“嗯，全力開啟內層防禦。”
“是，內層防禦罩張開，能量填充，防禦指數上升中，10萬……50萬……100萬……”
做好這些，紅月當即聯絡李緘：“李緘我已經啟動戰艦的防護罩，你儘管放手幹就是，應該可以承受你八成的能量。”
紅月這麼一說，李緘衝閻燁道：“閻燁，你躲開一點。”說罷，飛向更高處，直到幾乎將整個沉寂大陸納入視野，沉寂大陸的總面積相較於其他大陸算是中等，足有數千萬平方公里。
待閻燁退到一邊，李緘肩甲開啟，八枚晶體飛出懸浮圍繞四周。這八枚晶體本來是沒有色澤的，不過在李緘運轉極熱能後，便變得火紅，如同八個小太陽。
八枚晶體發射各自熾白的光束，蘊含了李緘八成的力量，將近500萬的能量。如同八把巨劍，從沉寂大陸一端掃向另一端。霧氣蒸騰中，無數大山一般的冰塊四濺，整個沉寂大陸轟然炸開，那深藏冰層下的艦體終於整個露出真容。原來整個沉寂大陸都是這艘戰艦的艦體，只是被厚厚的冰層包裹了而已，戰艦地體積只比月球小了一些。呈微扁的圓梭型。
“李緘，你進來吧。”紅月傳來意念，下方艦身上一道圓形大門大開。
“我們進去吧。”李緘對一旁驚得目瞪口呆的閻燁道。兩人一起落向戰艦。
李緘進入戰艦內部後，沒有停歇當即就和紅月一起投入到對伴月內部裝置的整理上，因為伴月當初的設計需要許多特殊守護種族的特殊能力配合。而現在這些守護種族許多已經滅絕，只有重新調整系統。紅月和李緘忙碌著，閻燁、七獄、黃泉三人也沒有閒著，紅月安排三人學著掌握操控伴月的某項功能。
李緘正在讀取伴月地資料，伴月的智腦的聲音響起：“復甦程式執行完畢！”
抬起頭只見紅月望著一條走廊地入口。走廊中兩個腳步聲傳來。迴盪在空曠的大廳，一個沉重一個輕盈。通道走出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和看起來有些嬌柔地美麗女子，四下張望。當兩人看向指揮台時，都愣住了，滿眼不可置信地盯著紅月。
兩人不約而同地叫道：“紅月大人！”
紅月輕輕彈身，落到兩人跟前，微笑道：“淺雨、阿拉密斯，你們醒了。”
那被喚作淺雨的女子突然一把抱住紅月，左看右看，還在紅月身上捏來捏去，滿臉狂喜地道：“紅月大人，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紅月大人，你能回來真的太好了，我們都以為你……”阿拉密斯道，胸口起伏，可見他十分激動。
紅月雙眼發脹，差點落淚，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道：“好了，其他人也該甦醒了，阿拉密斯你去接引他們一下，淺雨你來幫忙，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是地，大人！”兩人立即肅然敬禮道，阿拉密斯立即轉身離去，淺雨歡歡喜喜地跟著紅月。
“這是李緘。”紅月給淺雨介紹李緘，淺雨仔細打量了李緘一番，道：“你好！”
“你好！”李緘點頭示意，接著，又投入到自己地工作中。
越來越多的人醒來，紅月在這些戰士中威望極高，見到紅月他們都非常激動，不過，紅月也沒有時間一一接見，在阿拉密斯和淺雨的安排下，這些戰士都投入到伴月上地各個崗位上。
“咦！”李緘猛然抬頭，他感覺到空間中的能量流動暴亂，空間劇烈地變化著。
“紅月大人，魔界大陸正在向我們靠攏。”淺雨報告道，一塊螢幕上現實位於上方的魔界大陸，它正在緩緩下降。
“哦，空間變化怎麼會這麼劇烈？”紅月疑惑道，旋即道：“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伴月開動從魔界大陸的陰影下掠出，當伴月到了魔界大陸一側的時候，在周圍的空間中顯現出一塊塊大陸，並且這些大陸還在慢慢靠攏。
李緘覺得奇怪，紅月解釋道：“這許多空間中的大陸原本是在同一空間，當時為了避免各族的衝突才將空間分隔，現在空間封印大開，空間能量流失，失去的能量的支撐，這裡又要回復原貌了。”
“這樣劇烈的空間變化，神族肯定也已經發現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很擔心，為什麼？”
“只是有些奇怪空間變化怎麼突然這麼劇烈，前段時間一直很平穩。”
“你擔心月球的情況？”
“對。”
“月球超強的防禦加上守護獸和戰鬥獸的保護，應該不會有事，我想可能是解除封印出了一些問題。”
“希望是我多心了。”李緘頓了頓又道：“我還擔心一件事情。”
“哦？”
“如果各個大陸都處於同一空間，一旦開戰，怕是會有所牽連。還有就是，大陸上人族等種族對魔族敵意很深，如果神族煽動的話，他們一定會加入到戰爭中，雖然他們單人的力量不強，數量太多。也著實頭痛。”
“這倒是個問題。”紅月思索一下，突然道：“李緘，你殺過很多人嗎？”
“應該不少。”李緘淡淡道，紅月時常有一些奇怪的問題，李緘也不去問為什麼了，直接回答就是。
“他們中有無辜的人嗎？”
“無辜……”李緘想了下，心中明白了紅月的意思。如果那些種族加入戰爭，免不了一場殺戮。臉上帶著一絲笑容，李緘道：“如果從被我殺死的人地角度去看。或許他們都是無辜的，但是……”李緘笑容一斂，“從我的角度去看。他們是敵人，我有充足的理由去消滅他們。是非對錯，往往在一念之間，說話的權力，往往掌握在強者手中。那些枉死的人……算他們倒黴吧。”
“倒黴。是嗎？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只是那些死者知道了恐怕會覺得很冤枉吧……”紅月撇嘴道。
“好了，我們儘量避免事情朝這個方向發展。我想可以派出使者到那些種族，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滅亡，就不要介入到這場戰爭中。”
“只好這樣了，如果他們不聽地話，也沒有辦法了。”紅月嘆道，神祕地一笑，道：“李緘，有個人很想見你。”
“見我……誰？”李緘道。
紅月指了指自己，道：“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
李緘愕然，不禁低呼：“安吉莉娜！”
神界，從魔界回來以後，凌羿便一直和十三賢者討論如何應對目前的情況，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最終地結果。
“各位我認為我們與魔族貿然開戰是沒有意義的……”凌羿慷慨陳詞。
十三賢者一起驚道：“這是……”
凌羿有些莫名其妙，就聽一位賢者道：“凌羿，空間封印解開了！”
“什麼！解開了！”凌羿一驚，不禁抽了一口涼氣。
“對，空間正在發生劇變，如此大規模的變動，應該是空間封印解除引發地現象。”
“難道守護者的大軍要來！？”一位賢者猜測道。
“有這個可能。”
“各位，我們必須做好一切準備。”
……
十三位賢者討論著，最後一人對凌羿道：“凌羿大人，希望你能喚醒戰神殿的戰士，我想我們已經到了我們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凌羿愣了愣，沉聲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轉身走出大殿凌羿離開後，賢者們的聲音仍然在大殿中迴盪。
“這一天最終還是來臨了。”
“各位做好準備了嗎？”
“吾等必將掌握宇宙地奧祕，吾等必將成為勸止全能地存在！”
……
……
庭院中，花草繽紛，香氣襲人，一些美麗的鳥兒在樹枝上清唱。雪白的涼亭中，紗羅正給卡思嘉等一干人講述久遠地那場戰爭，說起與凌羿相識、相知、相愛的過程，紗羅臉上滿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烏爾莎絲羨慕地道：“紗羅姐姐，你真幸福！”
艾裡西斯對戰爭比較感興趣，聽紗羅講戀愛經歷，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一旁的拉帝茲卻是興味盎然，有意無意地望向一臉平靜的卡思嘉。
“凌羿大人！”看到凌羿艾裡西斯恭敬地道。
“嗯。”凌羿點了點頭。
“凌羿，你臉色很差，發生什麼事情了？”紗羅抓住凌羿的手，關切地問道。
“唉，空間封印已經解開，恐怕……”凌羿說到這裡便說不下去，魔界之行讓他有很不好的預感，尤其是那個從外界的守護者，雖然不是很強，能量屬性卻非常詭異，隱隱剋制自己，而且從此人偷襲這一點來看，此人並不像以前的守護者喜歡正大光明的正面作戰，這次要不是自己及時警覺和自己特異的屬性，換作別人怕是要死在此人手上。
“真的……那……那我們怎麼辦？”紗羅有些慌亂。
凌羿擁著紗羅，道：“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先會戰神殿再說。”
戰神殿在神界北部，雄偉的宮殿矗立在神界世界樹下，世界樹熒熒
光輝撒下，遠遠看去，整個戰神殿流光溢彩。凌羿帶眾人回戰神殿，剛剛從空中落到戰神殿前的廣場上，只見一名少女在宮殿前臺階上靜靜站立，少女仰望著天空，像是一座石雕一般。
紗羅小步跑上前，滿臉關切地問道：“艾蓮，你怎麼了？”
少女緩緩轉身，那是一張純淨無比的美麗面容，沒有絲毫雜質，少女明亮的大眼望了眾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到凌羿身上，紅脣輕啟，輕聲道：“空間封印已經解開，母親就要來了，我能感覺到，越來越近了……”
乍一聽艾蓮這麼說，除了凌羿和紗羅明白，其他人都一陣發懵，搞不明白艾蓮口中的母親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原本都以為這位艾蓮小姐是凌羿和紗羅的女兒，現在聽艾蓮這麼一說似乎不是怎麼一回事。
凌羿的臉色都凝重無比，紗羅扶著艾蓮的雙肩，顫聲問道：“艾蓮，你說的……是真的？！”
艾蓮輕輕點頭：“是的，母親真的來了。”
心中十分疑惑，烏爾莎絲忍不住問道：“紗羅姐姐，艾蓮不是你們的女兒嗎？她怎麼說什麼母親來了？”
紗羅雙眼有些失神，輕輕摟著艾蓮，有些落寞地答道：“艾蓮不是我們的女兒，她實際上是世界樹的意識體，她真正的母親應該是宇宙樹。”
眾人恍然，心中都不由一驚，想不到艾蓮竟然是世界樹的化身。比起卡思嘉幾人，多雷斯和阿斯特克要想得更多一點，凌羿和紗羅一直宣稱艾蓮是他們的女兒，這樣看來關於艾蓮的身世，凌羿和紗羅竟然一直對評議會隱瞞著，由此可見凌羿並不是很信任評議會。
“艾蓮，你知道她為什麼要開啟封印，又為什麼要來這裡？”凌羿問道，眼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艾蓮搖頭，道：“我不清楚，我的意識產生較晚，而且我本來只是母親身上很小的一片，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的資訊。”
“那她已經很近了嗎？”
“不，應該還有很遠的距離，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另外，在那邊……”艾蓮指著天空的另一方，“我感覺到，那裡有一個與我一樣的存在”
“和你一樣的存在！”眾人不禁順著艾蓮所指的方向看去，只是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此時，眾人都發現腳下的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強烈，幾人都感覺到空間地變化越來越劇烈，越來越明顯。神界大陸的震顫正不斷加劇。
凌羿舒了一口氣，皺眉道：“空間發生這麼劇烈的變化，原本被分隔的大陸再次聚合，大陸相互碰撞肯定會造成巨大的傷亡，我們必須想辦法才是。”凌羿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托住一塊大陸倒不是問題，只是大陸何止一塊。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眾人這下一起皺緊了眉頭，大陸相互碰撞，想想都可怕。可是這解救的辦法，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可想。
艾蓮看眾人愁眉苦臉地樣子，想了想。道：“我試試看，或許可以。”
說罷，艾蓮身體化作一顆五彩流星，一下子便投入戰神殿後方的世界樹中。翡翠般的世界樹籠罩在一半球形地明亮光罩中，如同半輪太陽眾人正驚異間。那光罩沖天而起卻是一道巨大的光柱，光柱升入高空後便分成數十道，各自射向遠方。不多時。上百道光柱從遙遠的天際投來，在世界樹發出地光柱上方交集。所有這些光柱相互連線，橫亙天際，最終形成一張大網籠罩了整個天空，端是壯觀無比。
光網剛一形成，那空間的波動漸漸平緩下來，大地的震動也幾乎難以察覺。見此情形，眾人不由望向世界樹，驚訝於世界樹竟然有這樣巨大的力量。
其實，就艾蓮個人的力量最多也就是能護住神界大陸，不過，由於空間發生變化，艾蓮能聯絡其他大陸地世界樹，各個大陸地世界樹都不希望發生大陸相互碰撞的慘事，便集合了所有世界樹的力量結成光網，控制大陸地漂移。
自然，艾蓮所聯絡的世界樹中也有魔界的摩珈，眾多世界樹中不少已經有些微自我意識，其中只有摩珈和艾蓮形成了完全的獨立意識，一邊控制空間的變化大陸的漂移，世界樹們交流起來，摩珈和艾蓮兩人更是相談甚歡。
凌羿仰望著世界樹，心中卻是感慨萬千，想起當年自己身為宇宙樹守護者的情形，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又在想什麼呢？”紗羅見凌羿心事重重的樣子，靠到她懷中，柔聲道。
凌羿道：“紗羅，恐怕戰爭又要開始了，前途難料啊！”
“羿，你是最強的，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我相信。”紗羅堅定地道。
凌羿輕摟紗羅，微微一笑，道：“但願吧……”
同一時間，李緘和紅月從摩珈處得知宇宙樹正在向這裡進發，聽到這個訊息，李緘心中放下一個石頭來，先前他還在擔心月球的狀況，空間變化這麼劇烈，絕對不正常，此時，雖然還是覺得事情有蹊蹺，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探究。
李緘和紅月靜靜地立於窗前，凝視窗外。
為了避免與其他大陸發生碰撞，紅月早就命令伴月飛臨魔界大陸上方極高處。隨著時間推移，這許多大陸都從各自扭曲的空間中顯現出來。從兩人所在的這個位置看去，透過層層雲霧，正好可以看到所有的大陸，在兩人眼中那些大陸就像是一塊塊巨大的拼圖，一覽無餘。
本來，隨著空間的劇烈變化，各個大陸的運動比較劇烈，而且這些大陸所在的位置高低不一，照這種情況下去，一些大陸可能在劇烈的碰撞中四分五裂，或者被其他大陸整個覆蓋。
李緘和紅月先前也在思索是不是要想辦法阻止大陸碰撞，不等兩人做出決定，摩珈傳來訊息說她有辦法。隨後就見大陸上的世界樹一齊發出條條光帶，相互連線，拉扯著各個大陸，將這些大陸運動的速度減緩，並且將它們拉到同一水平面，調整位置，最後緩緩拉近距離。
雖然徹底合攏尚需不少時日，但已經可以看到一塊麵積達到億萬平方公里的超級大陸的雛形。
李緘特別注意了一下那做為自己基地的浮雲大陸，它位於超級大陸中部邊緣地帶與人界的大陸接壤，此時尚未合攏，看起來彷彿一個孤懸海外的小島。神界大陸與魔界大陸分居超級大陸兩端，相比其他大陸面積較為廣大，而龍界大陸和龍神大陸就在魔界大陸一側。
阿拉密斯來到兩人身後，恭敬地對紅月道：“紅月大人。所有戰士已經醒來，大家都想見你。”
“嗯，好的，我正有話要和大家說。”紅月點頭應道，又對李緘道：“一起來吧。”
李緘自然答應，跟隨紅月、阿拉密斯到了會場，這會場本來是供戰士練習所用。倒也十分寬敞所有戰士都已經醒來，總計四十多萬人，都是上次大戰的倖存者。每個人都是百死餘生，戰鬥力自然不用多說。
雖然數十萬人在場，會場中卻一片寂靜。當紅月從走道中走出。那四十多萬道帶著崇敬與欣喜的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在她身上，所有這些目光隨著紅月緩緩移動，直到紅月走上了主席臺。
紅月面無表情，掃視下方的這二十多萬戰士，心中不禁想起當年伴月上地熱鬧情景。當時伴月的乘員多達數千萬。而現在只剩下這麼一些。現在戰爭又將爆發，又會又多少人逝去呢！
下方的眾人沒有人知道紅月的心思，個個精神抖擻。千萬年歲月的漫長休眠對他們來說只是睡了一覺，那些戰鬥的歲月彷彿昨日。他們彷彿一柄柄出鞘利劍，隨時準備著戰鬥，他們神情肅然，嘴脣緊閉，雙眼的神采卻暴露了他們內心地熱望。
紅月撥出一口氣，微微一笑，道：“能見到諸位，我非常高興！”
下方的眾人用眼神傳遞了對紅月的問候，崇敬地眼神多了幾分親近。
紅月用緬懷的語氣道：“在過去的歲月中，為了守護我們地母親宇宙樹，我們經歷了無數的艱險困難，我們失去了無數的有著同樣信念的朋友……不過，不論經歷什麼，我們一直堅守信念，直到今天只剩下在座的各位……”
聽到這些，所有人都露出有些黯然地神色，有些人不禁微微垂首。
紅月朗聲道：“在此我要告訴大家一個訊息，我們地母親宇宙樹還活著，並且即將來臨……”說到這裡紅月停下來。
會場仍然寂靜，沒有人因為內心激動而做出什麼舉動，顯示極好的紀律性，只是所有人眼中的神采躍動起來，火焰一般越來越旺。
紅月接著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將要再次面對強大地敵人，希望各位做好心理準備。”紅月的話簡單而平淡，每名戰士同樣沉靜，身上卻都洋溢著灼熱的戰意。
紅月向李緘使個眼色，示意他上臺講話，要李緘殺個幾十萬人那是沒有太大問題，不過面對這種場面李緘十分不習慣，就像習慣了陰暗的環境，對陽光產生了**。不過，紅月要求，他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到了臺上，愣了半晌，下面幾十萬人用火熱的目光盯著自己，他渾身不自在，想了想，道：“咳，我是新一代的守護者，我叫李緘，我很高興能與諸位並肩作戰……”接下來，李緘實在沒有話說了，李緘心中暗道自己沒有領導天賦。
李緘下臺來，看向紅月，發現她正在皺眉頭。紅月無奈地看了李緘一眼，這才上臺，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散了吧。”
會議平靜地結束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崗位，投入緊張的工作中，目前第一要務就是儘量恢復伴月的戰鬥力，這是對抗神族最重要的資本。紅月和李緘正要商議今後的具體計劃，摩珈的精神意念傳入兩人的腦海，兩人幾乎同時問道：“摩珈，什麼事？”
摩珈用有些不高興的語氣道：“告訴你們一個壞訊息。”
“哦！”李緘和紅月都是一陣驚愕。
摩珈也不賣關子，撇嘴道：“神界的世界樹也形成的獨立的意識體，她叫艾蓮，算是我妹妹吧，不過，她實在是單純得可怕！她竟然相信凌羿的那個大叛徒，我聽她說，她已經把母親要來的事情告訴凌羿那混蛋了，你們看我們該怎麼辦？”
這的確不是一個好訊息，凌羿得知宇宙樹的來臨，自己一方便少了一張重要的底牌，被對手看到了底牌感覺自然不會好，而且，若神族直接派人攔截月球，並同時發動對魔界的戰爭的話，兩面作戰對自己一方極為不利。
李緘和紅月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兩人此時的想法竟然完全一致。為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打神族一個措手不及，將神族的一切行動扼殺。
李緘和紅月商討具體作戰計劃時，封印空間邊緣地帶亂成一團。
在卡特羅博士的不懈努力下，封印空間終於被打開了一個缺口，隨後，卡特羅聽從凱撒的意見，再用數十門大型空間泯滅炮轟擊已經開啟的缺口，當即就轟開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
封印宇宙中的能量濃度是外界的成百倍，濃厚的能量噴薄而出，當即引發一場能量風暴，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損失，卻也給彙集在此處的戰艦一些麻煩。
當然，這些小事沒有人會放在心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空間裂縫後面的空間。
大聯盟在此處的負責人法斯特將軍要求所有人保持克制，在沒有探明情況之前不要貿然進入。不過，他的勸說顯然沒有什麼說服力，各個文明相互競爭，甘冒一些風險也要搶佔先機，當某個帝國派出考察船併成功返航以後，其他文明也紛紛派出小隊探測人員進入封印宇宙。
結果，進入封印宇宙的人員沒有遭遇任何危險，回來時都採集回來一些漂亮的晶體礦石。本來，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謹慎態度，不過，當這些晶體的分析報告出來以後，情況就此徹底改變。
經過分析，這些晶體竟然是純能量結晶，毫無疑問，擁有這種能量結晶，無疑會讓文明的發展向前大大地跨越一步，這怎麼不讓所有人瘋狂。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這一點，當即不管什麼大聯盟什麼的了，面對這些無主的財富，幾乎所有文明的整個艦隊全部進入空間裂縫瘋狂採集能量晶體。不過，眾人的熱情沒有維持太久，因為他們很快便發現這個奇異的空間中這種晶體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儲量極其豐富，而自己採集的那麼一些，顯得很可憐。
清醒過來的人們又將目光投向封印宇宙的深處，都猜測著，那裡還有什麼？
面對廣闊的封印宇宙，無數的能量晶體，沒有人不想將此地納入自己國家的控制，掌握的這些就意味著自己的文明會比其他文明優秀。
這種情況下，誰也不甘落後，各個文明派往此處的艦隊的負責人都向自己的國家高層以最快的速度傳送訊息，要求加派人手。同時，此地各個文明艦隊的指揮官已經開始磋商勢力劃分的問題。
局勢已經失控，法斯特的話對這些艦隊的負責人沒有絲毫作用，法斯特只好急速向大聯盟最高委員會報告此處的情況，要求趕快做出應對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