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章 祕密的特訓祕

第3章 祕密的特訓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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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祕密的特訓祕

第四卷 第三章 祕密的特訓,祕密的襲擊,祕密的甜美之夜

一放學,各個隊伍就開始進行應對戰舉的特訓了。

雖然騎士學院裡有為數眾多的校庭和體育館,十六支隊伍都要在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情況下進行特訓的話,場所就會變得不夠了。還是一年生的一樹顧慮到其他的候選人,選擇了離魔女之館相對比較靜的庭園讓大家集合。

視野不太好,還必須得注意不要破壞周圍的森林。

「連攜的話具體要練習什麼呢?我一直是一個人,不太清楚呢。」

一羽學姐抱著胳膊,毫無意義地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問道。

「在下因為還沒有和一樹結婚,像是長年相互扶持的夫妻一樣的連攜還是不敢指望呢。所以,一樹,請先和在下結婚吧。」

「才不要呢。琥珀為什麼能夠那樣反覆地一臉認真地開玩笑啊。」

「才,才不是開玩笑呢,我是認真的……」

「開玩笑也好,認真也好,現在不是說那種事情的時候啊。」

被一樹訓斥的琥珀沮喪地垂下了肩膀。

「說到連攜的話,那就是天地陣吧。」

身為優等生的美櫻說出了模範回答。天地陣——劍士在前方守護魔法使,聖痕魔法使在後方準備強力的召喚魔法,是這樣的陣型。

「基本上是這樣沒錯……但是天地陣是以犧牲劍士為前提成立的。在決定總學生會會長的這個戰舉上,我覺得這個陣型不太合適。」

聽到一樹的話,主張劍士地位提高的琥珀,嗯嗯地強烈地點起了頭。

這個戰舉是要在淘汰賽後進行投票的。為此,不能只是獲勝,還必須得展示能讓大家認可的與總學生會會長相符的戰鬥方式才行。麗茲麗莎老師稱呼它為不成『公約』的『鬥約』。

「而且淘汰賽的賽程非常緊湊,從著眼於之後的比賽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不應該採用把負擔集中某些人身上的戰鬥方式。每次比賽都受到無法完全回覆的損傷的話,在決賽很有可能會陷入魔力醉。」

「那麼我們在犧牲前線的劍士的情況下詠唱攻擊魔法,轉而詠唱支援前線劍士的召喚魔法不就行了嗎。就比如說『炎勢鎧』之類的!」

美櫻啪地合起雙手。一樹點頭贊同。

「向前方的劍士詠唱『炎勢鎧』的話,全身包裹著火焰的狀態,能使用既能夠防禦敵人的攻擊,也能夠用念動魔法將火焰集中到肩上提高攻擊力的戰鬥方式。這種方法有必要大家事先共享。」

「原來如此,這樣的戰鬥方式在戰場上臨時抱佛腳跟事先練習過後再使用,效果相差很遠呢。而且在下身為劍士對念動魔法很不擅長。如果要使用這種戰鬥方式的話,有必要預先進行演練。特訓也包含了這樣的目的在內吧。」

琥珀也表示理解跟著點起了頭。劍士們一般都是反覆進行特化身體能力強化魔法的訓練的。即便突然讓他們使用念動魔法,大部分的劍術也只會感到困惑吧。

「誒,操縱火焰之類的即便是臨場磨槍應該也是很簡單地就能做到的吧?」

一羽學姐若無其事地說道,讓琥珀嚇了一跳。

雖然一羽學姐最喜歡劍了,但是卻是個比起劍術在魔法上更有才能的怪人。

「我也是要對其他人施加防禦魔法,還是事先練習一下比較好呢。」

召喚魔法的咒語詠唱是分外『歪界接續』『現象要請』『座標指定』『發動』四個步驟。

對於以自己為物件的防禦魔法,是不需要『座標指定』這一步的。雖然因為這樣能夠做到快速詠唱,但如果不是對自己,而是以其他人為物件的情況,就需要跟其他的召喚魔法相同的『座標指定』。對於通常魔法至今說不上擅長的一樹來說,這一步驟成了不小的障礙。

進行連攜的特訓,事先將同伴怎樣行動,會跟自己處於怎樣的位置關係模式化了話,『座標指定』也肯定能夠變得順利的。

「能夠跟劍士構成連攜的召喚魔法並不是只有『炎勢鎧』。就比如說……我想輝夜學姐的隊伍可能會使用這樣的連攜。」

一樹對輝夜學姐和小雪使用的魔法基本上都知道。……一樹把自己預想的狀況向大家傳達後,夥伴們馬上理解了那的威脅,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了。

「不動腦筋地用天地陣平常地挑戰的話,毫無疑問會輸給高度的連攜攻擊的。我覺得這邊也得準備幾個模式,並且提高它們的熟練度為好。」

這個淘汰賽會出現創造了新的戰鬥的隊伍幹掉抱著舊式天地陣不放的隊伍這樣的展開吧。

忽然,一樹發覺一羽學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側臉。

「有,有什麼問題嗎?」

「不……我在想你考慮得很認真呢。你出人意料地是個正經的傢伙呢。」

小小的紅心從她胸口飛了出來,吸進 了一樹的所羅門的戒指裡。

雖然用於戰舉的時間一秒都不能浪費,但是因為魔法的連攜特訓要消耗魔力,也不能夠不停地進行。早上和傍晚是時間段於是就成了自由時間。

隊伍特訓結束後,一樹不只是像平時那樣在早上進行鍛鍊,在傍晚也和光學姐還有一羽學姐進行嚴格的劍術訓練。

訓練的成員因為人數增加到了三人,能夠做的事情也增加了。一樹為了再次客觀地觀察兩個人的實力,讓光學姐和一羽學姐對戰。

「……哎呀……哇哇哇!」

很快發出慌張的聲音的是,光學姐。

一羽學姐如同流水般流暢的動作使出多彩的劍術,一步一步緊逼著光學姐。

「一羽學姐,這不是比我戰鬥的時候要強得多了嗎。」

「真的嗎,我變強了啊!?」

聽到一樹的話,一羽學姐轉過頭來,臉色充滿了喜悅之色。

那個原因是因為完全沒有使用多餘的力道了吧。刀路也不像之前那樣軟綿綿的了,每一條都像流星般清澈。

那隻可能是堅持不懈的揮刀和型的訓練的產物。

那樣的刀路描述了她平日裡是個何等努力的人。

「……但是在平時的練習中還能戰到一定程度。以實戰形式的話就完全不行了。」

「那該不是因為抱著絕對不想輸給班上的傢伙,不想讓人看到難看的樣子之類的想法而使著勁吧?」

「嗯,嗯!對!就是那種感覺!」

「學姐的問題是在精神上吧。但是學姐其實是很強的,請對自己有信心點。」

「……我其實,很強……?明明大家都在看不起我……」

聽到一樹的話,一羽學姐的臉頰因為『難道說』的期待而染上了一點紅色。

「我還以為自己學了型,身體已經好好掌握了那些動作了呢。」

光學姐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歪起了腦袋。

光學姐也用精神感應複寫了一樹的動作,基本上掌握了那個型。

「即便學會了型了,在怎樣的狀況下采用怎樣的動作的狀況判斷可是說還是要靠經驗。而且,不只是單純地記住動作,堅持不懈地進行揮刀和型的訓練的話,動作就會變得更加精煉醇熟。在自己的體格和動作習慣上進行最最佳化……在這方面,一羽學姐的劍術可以說更高。」

清澈到極限的刀路,是無法預判的。正因為這樣,一樹在和柳生如雲齋戰鬥的時候,直到最後都沒能夠完全看穿那個。

雖說光學姐的學習能力是如此優秀,劍術的世界也還是相當博大精深的。

「是這樣的嗎?清澈的刀路嗎……超有型呢!知道了,那我就多多進行揮刀的訓練吧!看我揮個夠!!」

「但是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到的境界,現在暫且還是磨練判斷能力吧。兩位,這回輪流和我交手吧。」

一樹也從腰間拔出刀。林崎流在訓練中是真刀戰槍的。即便使用實戰武器,有防禦魔力的話就很安全。雖然使用竹刀有利於魔力的節約,但是在感覺上容易產生比較大的差異。

一和拔出刀的一樹面對面,一羽學姐就畏縮起來了。

「沒關係的,我可不會因為被你怨恨說了討厭的話而報復你的。呼呼呼。」

「住手!你實際上是抖S嗎!?」

「……不過,居然從敵人那裡學習劍法,總覺得可能有點狡猾呢。」

光學姐舉起到擺好架勢笑道。

「我沒怎麼把光學姐當做敵人呢,而且反正不是有魔技科的學生不準使用劍的規則在嗎。」

「不是這樣哦,我的巴力可是有著能夠產生霧氣的魔法呢。」

是這樣啊,使用用召喚魔法生成的武器是沒有問題的吧。

光學姐的巴力有很多讓接近戰鬥力增強的,很對一樹口味的魔法。一羽學姐的經津主神也是如此。

要是能夠提高這兩個人的好感度的話,自己就能夠變得更加強大……。

這樣小算盤的想法在腦海裡掠過,一樹慌忙搖了搖頭將它趕走。

兩個學姐筋疲力盡的時候,天空已經完全是一片夜色了。

「說起來,光學姐。在這個學院裡攝像頭死角的地方是哪一帶?」

訓練結束後,正要返回魔女之館的時候,一樹稍微問了一句。

「為什麼問這個啊?嘛,我也不覺得一樹會做什麼壞事,所以告訴你也無妨。」

沒有對一樹產生任何懷疑,光學姐老實地把那些地方告訴了他。

一樹滿意地點了點頭。

當然,自己並沒有做壞事的打算。但是要是被美櫻或者輝夜學姐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生氣的吧。

「我知道了。對不起,今天晚上有必須得做的事情去做,所以一起在房間的活動就暫時中止好嗎?」

「OK,沒問題。所謂的男性友人,是不會對有苦衷的朋友刨根問底的!」

?

夜晚的庭園。在無限接近黑色的深綠色樹叢之間,一樹裝作『偶爾想一個人呆一會兒』的樣子散著步。實際上,一樹對在跟魔女之館的大家整天在一起,完全沒有感覺到有負擔過。

可是,應該有希望一樹『早點進入單獨行動中等得不耐煩的傢伙』在。

漫不經心的在夜晚的校內閒逛之中,一樹感覺到混雜在清涼的夜風中,黏人的視線正抓著自己不放。……真是個容易看透的傢伙呢。

一樹為了讓傢伙放心地出手,意圖性的選擇了無人巡視的時間,在監視攝像頭照不到的範圍內閒逛。

——馬上撲面而來的淡淡的殺氣!

「你認為做了一次不成功的事情,再做一次就能成功嗎!」

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一樣避開了背後的的奇襲,一樹回頭拔出了刀。

襲擊者因為一樹的反擊而大吃一驚,立馬重新拉開距離。

「你這傢伙,為什麼還活著?我應該確確實實地殺掉了你的啊……!」

拉開了數步距離對峙著的是,渾身黑色服裝的蒙面少年。

從身材來看,毫無疑問,是跟之前襲擊自己的暗殺者是同一個人。

從這傢伙把握到一樹外出的時機這一點,能夠推測出她是學院的相關人員。再者,如果跟一般學生被襲擊的事情相關的話,連監視攝像頭的配置也把握到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一樹任務這樣子一個人外出的話,能把她引出來。

雖然這傢伙一度確信成功地暗殺了一樹而離開了,但是應該覺察到一樹第二天平安無事地來上學感到驚訝,焦躁了。

「你的修行還不足吧?不,在你的國家應該說是功夫吧?」

你的來歷已經推測出來了哦,一樹含蓄地告知道。

代替了回答,暗殺者咚!在那裡用力蹬地。

——中國拳法透過用力蹬地,將那的反作用力轉化為能量。

透過震腳得到的反作用力,暗殺者邁出一大步,高速地向這邊撲了過來。這是被稱為的中國拳法特有的步法。

以放低重心的姿勢,透過震腳產生的勢頭一口氣踏進對方懷裡,讓腳著地的同時,為了不讓那個勢頭散掉,讓全身的關節聯動起來。用那個出掌的話,那個技能如同紫電般迅速,擁有如同來復槍子彈般的貫穿力。

中國拳法,是蹴地的拳術。

一樹想起之前吃給的浸透勁,做了接觸這傢伙的攻擊是很危險的判斷。因此不是擋開而是避開對手的攻擊,瞄準強弩之末的時候砍回去。

對於一樹的反擊,暗殺者的手掌如同畫圓般動起來——螺旋的動作。

暗殺者的掌底打中一樹刀的側面,將斬擊的軌道大幅度地移開了。

像旋轉的陀螺把飛過來的東西彈飛一樣,螺旋的動作在防禦上也能發揮作用。跟一樹的類似的事情,這傢伙用空手的流舞就將它使出來了。

防住了一樹的攻擊的暗殺者,架開攻擊的手順勢抓住一樹握刀的手,以那為軸,潛入了一樹的懷裡。

非常接近的距離。失去了揮刀的空間。這樣緊密接觸的話,對方也應該無法好好地出拳或者出拳。

可是暗殺者卻以讓人難以相信是女人的氣勢發出聲音,再次咚!地蹬地。。蹴地獲得的能量順勢轉為攻擊的能量。

暗殺者的全身間接地以咕嚕嚕的螺旋動作聯動。只要有從大地獲得的能力的話,揮拳的距離是不需要的。這是被稱為或者是< One inch punch>的技術。……儘管是零距離,強烈的掌底還是飛了過來!

一樹立刻用刀稜擋了下來。

但是在驚人的衝擊下,踉蹌了幾步。

原來如此,一樹想道。一擋下對手的攻擊馬上就近身,想黏住般維持那個距離封住對方的攻擊距離。這樣一來對方就無法正常攻擊。另一方面,自己則可以透過用力蹬地插上的力量和螺旋的動作,即便在零距離也能夠給與對方強力的打擊。

據說中國拳法中的就是擅長這種戰術。

暗殺者的手迅速地抓住了一樹的刀。

冷靜地觀察著的一樹臉色大變。從暗殺者的手掌,放出了微弱的魔力波。

跟這個魔力相互排斥著,覆蓋著一樹的身體和刀的魔力氛圍,描繪著波紋被稀釋開了。陰和陽。

浸透勁——刀要被折斷了!

暗殺者用力地蹴地,準備把能量傳到掌上。那是足以空手把透過鍊金技術鍛造的刀劍折斷的能量。

在被折斷之前,一樹讓身體能力強化魔法集中在一點之上,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把刀從暗殺者手上甩開了。數去目標的能量從暗殺者手上消散了。

……真有趣。這是至今為止從未見過的戰鬥方式,戰鬥理念。

一樹還不能從暗殺者的攻擊範圍。暗殺者再次用力蹬地,將衝擊傳到另一側的腳上,放出力道十足的踢擊。

雖然不覺得所有的打擊都注入了那隻特殊的魔力。

但是即便如此還是對接觸感到猶豫,一樹專注了迴避中。

可是隻是迴避無法打亂對方的平衡,讓對方盡情地使出連續攻擊了。一樹馬上陷入了單方面防守的境地。

「怎麼樣!所謂的沾連粘隨就是這樣!!」

一個勁兒地描繪出圓形軌道的暗殺者的動作,讓一樹的腦海裡想起了圓規。

「雖然是很奇特的技術,打不中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呢。」

一邊迴避著,一樹再次挑釁道,暗殺者少女發出了很惱火的聲音。

「……這個學院的劍術就是垃圾。你們學的不是殺人的技術,而只教授了為聖痕魔法使犧牲的技術。」

那是讓人心痛的事實。

「我來告訴你人類技術的頂點吧。……破!」

暗殺者少女,進一步用力蹬地。發出咚!的很大的聲音。

注入了強大的身體能力強化魔法的震腳,將蹴地的反作用力全部轉為了加速力。

那個速度,貫穿力都逼近了使用強化魔法的貝婭特麗克絲和光學姐了。

沒有使用召喚魔法的這個力量,的確是驚人的。

……但是由於有著蹬地這樣的預備動作,也太容易看穿了。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就不要以為自己通曉了這個國家劍術的全部了啊!」

遠超人類的速度的掌擊,一樹輕鬆地避開了。

「嗚!?為什麼能夠那樣地避開 我的招數!?」

已經看清楚這傢伙的虛實了。一樹在內心這樣想道。

中了激將法的暗殺者,因為大動作的攻擊了露出了很大的破綻。

連續攻擊在這裡中斷了。

一樹終於逃離了粘著般的近距離,拉開了能夠揮刀的距離。

然後想象著自己的一刀化作清澈的流水的場景——揮下了刀。

每天反覆進行的揮刀訓練讓一樹的想象明確下來,精益求精地磨練了身體能力強化魔法,在斬擊上產生了跟想象一樣的速度。

接近神速的一刀,劈開了滿是破綻的暗殺者的防禦魔力。

一樹沒有在那裡停下來。

雖然是不知道做不做得到的,成功率只有一半的技術……,

林崎流夢想劍——!

用一之太刀在對方的防禦魔力上砍出傷痕,在那只有一條頭髮粗細的魔力傷痕被新湧出的魔力填上之前,疊加軌道完全相同的二之太刀。

透過這樣貫穿對方的防禦魔力,斬斷魔力內側的肉體!

短短的一雲耀的剎那間,一樹的刀刻下了雙重的斬擊。

本來是用於一擊必殺的技能。可是,這回並沒有打算傷到對方。

嘩啦一聲,暗殺者的蒙面從臉上掉到了地上。

「什麼!?」發出了愕然的 聲音,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的少女像逃跑一樣飛速後退。

「不只是面具,把頭砍下來也是做得到的哦 ?這就是日本的暗殺劍。」

能成功真是太好了,在心中暗自慶幸著,一樹這樣說道。

夢想劍——如同幻想般的這個祕劍,只靠自己這樣的技術的話,只能在對陣跟自己有相當大的實力差距的對手時候才能成功。

就比如說對上貝婭特麗克絲這樣『無懈可擊的強敵』的對手,連嘗試都是無謀的。

當然,也有像麻痺大意的洛基那樣『滿身破綻的強敵』呢。

「果然呢。淘汰賽抽選會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一樹在那個時候的禮堂,感覺到了無法掩蓋驚訝的強烈的視線。

所以這只不過是確認而已。連名字都已經調查出來了。

「加入了壬生晶隊伍的劍技科一年生——桂華玲。那就是你的名字吧?」

使用中國拳法的暗殺者——華玲的臉染上了怒色,發出了咬牙切齒的聲音。

「不是劍術,而是拳術,水平相當高呢。」

「即便被你知道了名字,在這裡殺了你就完事了!」

華玲再次以發起突擊。

但是這傢伙的力量已經看透了。

加上因為焦躁和憤怒,技術也因為邪念而變差了,動作變得容易預判了。看樣子一樹不斷說出的難聽的挑釁言語讓她失去了平常心。

一樹已經能夠遊刃有餘地避開攻擊了 。

……連詠唱咒語的空閒都有了。

「施咒於汝,吾亦負傷,無所躊躇……共享之苦痛乃吾之歡樂!鏡中映出的哭泣呼喊!自傷的漆黑!」

一樹的全身包裹在了全黑的氛圍中。

一樹突然停止了迴避動作,用身體迎向對方的掌底。

「!?」華玲覺察到了異常,但是技能無法馬上停止。咚!掌底打入了一樹的心口——因為掌擊場所的痛苦反射到了華玲身上。

『自傷的漆黑』,是將受到的攻擊產生的痛苦反射到對方身上的幻覺魔法。

「什麼……嗚哇!你這混蛋,做了什麼……」

小腹被小型火箭擊中一樣的幻痛,讓華玲發出了痛苦的嘔吐聲。

她正打算使用浸透勁,但是用於幻痛,魔力失去了控制,魔力波煙消雲散了。

正如預料到的那樣。恐怕這個技能是透過用手掌讀取對方防禦魔力的波長,放出完全相反波長的魔力讓它們相互抵消吧。因此需要細密的魔力控制,使用阿斯莫德的痛苦魔法就能夠封住。……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真是沒有耐性的傢伙呢。這種程度的痛苦就打亂了魔力全身破綻了。」

一樹自己 因為這個魔法糟了更慘的罪,不由得抖S氣氛十足地這樣說道。

「潛藏於新海中的慾念哦,越過罪惡深重的肉體伸出那隻手!**的具現哦,縱慾地纏繞!黑觸手!」

然後又發動了即便是一樹也划不來多少時間就能夠發動的等級一魔法。從地面召喚出無數的觸手,抓住了痛苦地掙扎著的華玲。

「要稱作暗殺者,你還遠不夠成熟呢。」

被一樹冷靜的觀察看穿了技巧,被他的挑釁所激怒,未能對未知的魔法做出應對——現在,華玲單方面地被全身束縛著。

華玲很不甘心地用力掙扎,但是憑她的臂力是無法掙脫的。

「為什麼盯上了我?目的是我的性命嗎?還是說是總學生會會長的寶座?在你背後的黑幕是其他的魔法先進國家……果然是中國嗎?」

華玲背過臉去不肯開口。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態度,沒辦法呢。

「不老實交代的話,我就用那個又黑又粗的觸手,做些讓你留下終身心理陰影哦。」

一樹低聲威脅道。

……但是果然,做這種事情,與自己性格不合呢。

看上去就讓人產生生理上的厭惡感的發著黑光的觸手,纏繞在她的手腳上蠕動著。可是華玲表情沒有變化。

「……化生之花哦,嫵媚盛開……」

華玲的嘴裡小聲地編織起語句。……是咒語!?

一樹慌忙讓觸手擰緊。可是,這個『黑觸手』本身沒有能夠妨礙咒語詠唱的攻擊力。是不是該用刀砍過去呢,一瞬間的猶豫——還是選擇了讓魔法發動來觀察對方的召喚魔法。

本來身為劍技科的學生的桂華玲,居然在詠唱召喚魔法!

「今宵開幕的鬼畜之宴席,讓殺生偷盜的罪人抱上赤熱之柱,以其之命為菜餚盡享愉悅美酒。天之千年的折磨降於此處……大炮烙黑繩地獄!!」

咚咚!伴隨著這樣的巨響,在她周圍,眾多鋼鐵之柱旋轉著鑽了出來。數量是十柱。這些柱子放著油光發亮的光澤燒得通紅,散發著嗆人的惡臭。

從十根鐵柱上,呈放射狀放出數條黑線。黑繩直直地向著一樹和觸手伸了過來。……這是,用人的頭髮編織成的繩子!

一樹想要逃跑,但是遠超能夠順利逃脫的順利的頭髮伸了過來。

黑繩終於纏住了一樹的腳。

一樹用刀想把它斬斷,可是黑繩硬是阻住了刀刃,無法切斷。

「將接觸到的東西全部燒盡……無從靠近的否定的灼熱!炎勢鎧!」

一樹預先讀取了熱屬性魔法的氣息,準備好了防禦魔法。雖然是跟預料的不同的使用方法,一樹準備用炎之鎧甲燒掉黑繩。——即便如此,還是燒不斷。

就好像注入了詛咒般的耐久度。

黑繩拖拉著把一樹往釋放者可怕的熱量和臭味的不詳的柱子那邊拖過去。

「可惡!」焦躁之中,一樹用念動魔法把火焰集中在手裡的刀上。

用火焰提高了攻擊力的刀——那一擊終於把黑繩切斷了。

一樹好不容易從被拉到放著可怕的熱量和臭味的柱子那裡的恐怖中倖免於難。可是,黑繩又伸了幾根過來,想要再次抓住一樹拖到柱子那裡 去。一樹將伸過來的黑繩一個接一個地用炎之刀灼燒斬斷,擊退了。

在那期間,華玲也從『黑觸手』的束縛中解放了。黑繩也同時伸向觸手,一根一根地捉起來拖到鐵柱那裡燒掉了。

鐵柱用盡了能量,慢慢沉進地底消失了。

華玲再次擺好架勢與一樹對峙起來。

戰火正要再度燃起。

『——到此為止吧,華玲。靠你的話是贏不了那個小子的。』

就在這時,在華玲身旁,神魔的虛像浮了出來。毫無疑問是華玲的契約神魔。是身上穿著華麗的和服,露出華貴的風韻的成年女性。然後頭上長著金黃色的耳朵,腰間生長著尾巴。就像狐狸尾巴一樣。

穿著和服的狐狸的神魔……果然是中國神話的神魔嗎。只是那身散發著亞洲風情的打扮,顯然不是所羅門七十二柱。

「你說什麼,妲……」

『不要說出妾身的名字!』

女性神魔以不容分說的口吻打斷了華玲的話。華玲嚇得直哆嗦。

『……哪怕只是一點,也不要再給那個小子更多的情報了。這種無知就是你和那個小子的差距,妾身想說的就是這個呢。不是單純的戰鬥技術和召喚魔法之力的差距。被**驅動著戰鬥的你和,一邊冷靜地引出對方的情報一邊戰鬥著的那邊的小子,作為戰士,他要比你棋高一著。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被契約神魔說教了,華玲沉默地低下了頭。

『妾身決不是很弱的神魔。但是即便如此,縱使你擁有相當於那個小子兩倍的戰鬥力,你還是會因為這樣的差別的輸掉的吧。……對吧,小子。』

長著狐狸尾巴的貴婦人,那對清秀而細長的眼睛看向了一樹。

『在這樣和平的時代,和平的國家,居然有你這樣的戰士,真是讓人驚訝呢。至今為止你到底渡過了怎樣的修羅場啊?』

「修羅場什麼的倒並沒有經歷過。只不過是,在我的流派,把『觀察』對手視為最重要的事情而已。」

一樹如同看穿未來一樣的預測技術,厲害到在所到指出的道場被稱為『魔眼鬼人』而畏懼著。

『只是重視觀察,這樣而已嗎?呵呵,真是前途堪憂的小子呢。華玲,事到如今暗殺已經失敗了。放棄任務逃走吧。』

「……我知道了。」

『你要追擊倒也無妨,不過妾身們可是對逃跑很有自信呢。那麼再會呢,小子。』

華玲以集中了身體能力強化魔法的腳步,一口氣消失在深夜的黑暗中。

雖然向著把人抓起來最好嗎……終究還是沒法順利到那種地步吧。

在監視攝像頭外的攻防,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一樹開始折回黑暗的道路。

?

一樹回到自己房間,只見裡面一片漆黑,理所當然的沒有任何人。

明明是自己主動提出今晚中止的,一旦回到了沒有光學姐的房間的時候,一樹不由得感到有些遺憾了。

現在去學姐的房間看看如何呢……。

對這種事情感到猶豫坐在**的時候,響起了微弱的敲門聲。

門稍稍打開了一點,小雪突然從那裡探出頭來。

「一樹……今天晚上星風學姐不在嗎?」

「是不在……你那衣服是怎麼回事?」

一樹一回答,小雪進了房間。

「晚上好,一樹哥哥!」

在她後面,露蒂也跟著進來了。

兩個人都穿著非同尋常的服裝。是帶有大量褶邊的女裝。用襯裙撐起來的迷你裙。從那裡可以看見用蕾絲裝飾著的襪子。

小巧玲瓏讓人憐惜不已的兩個人看起來總覺得像是神祕的,完成了的人偶一樣。

小雪是淡藍色,露蒂是清一色的白色和黑色,色調不同。

「這好像是被定義為甜美洛麗塔一類的服裝呢。」

小雪用掩飾難為情般的冷淡的聲音,露蒂老實地用興奮的聲音,分別說道。

「真是可愛得一塌糊塗呢,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一樹說過,為你打扮的話會開心的。」

「小雪姐姐找我商量之後,一起去買了衣服!」

是說和美櫻約會前一天的星期六早餐時候的對話嗎。

在那次對話中,小雪似乎對自己不熟悉服裝的時候很在意。

所以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嗎。

兩個人坐到**,向一樹靠了過來,從左右把一樹夾在中間。可是說是處於洛麗塔三明治的狀態。

「穿著女僕裝的時候,一樹說過,因為我的樣子小巧玲瓏,所以褶邊會很合適。我不太明白,所以想著這樣應該可以的吧……」

小雪用像是在找藉口般的口吻說道。聲音裡隱隱透漏出一絲不安的心情、

「我,對動畫中經常出現的洛麗塔時裝很有心情呢。小雪姐姐和我結成了褶邊同盟了!」

相反地露蒂很快活地說道。露蒂是察覺了小雪的心情而幫了她一把吧。

雖然 看樣子自己的愛好也混雜了很多在裡面呢。

可是,會認為現在的兩人不開的人類,在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不存在的吧。

兩個人都已經是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了。

「現在的我們,怎麼樣?一樹哥哥!」

「很可愛呢。兩個人都合適得不得了,可愛極了!」

一樹的腦海裡,之前戰鬥的緊張感和疲勞消失得一乾二淨。

桂華玲的事情什麼的已經無關緊要了。

「實在太可愛了!什麼嘛,既然星期六就買了的話就早點穿給我看看啊!」

一樹不由得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兩隻手摸起兩個人的頭來。

「因為,一樹,不是一直在房間裡跟星風學姐在一起 嗎……」

小雪用有點鬧彆扭的口吻說道。

「抱歉呢,小雪。感到寂寞了嗎。」

「才沒有寂寞……很寂寞呢。」

小雪雖然想要逞強,可是馬上更正了。然後一邊發出「卜」的叫聲,把臉貼在一樹臉上磨蹭起來了。這個『卜』的兔子叫聲,是小雪切換為撒嬌模式的訊號。

「可愛得一塌糊塗呢,小雪。實在太可愛了。」

對於畏首畏尾的小雪,必須以讓人有些害羞的勢頭主動向她傳達自己的心情才行。一樹連連稱讚她可愛,在小雪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小雪面無表情的臉上,有點開心地明朗起來,一樹看出了這一點。

「卜」地再叫了一聲,小雪跨坐在一樹一隻腳上,轉向了正面。

然後從正面抱了上來,嘴脣和一樹重合。

一邊親吻著,小雪像小孩子吸奶嘴一樣啾地吸著一樹的嘴。之前也是這樣,小雪似乎是喜歡這樣吮吸般的接吻。

小雪一旦打開了開個,就會以熊熊烈火般的勢頭大膽地撒起嬌來。

「一樹哥哥,汪汪!」

露蒂從旁邊開始舔起一樹的臉來。

小雪啾啾地盡情吸著一樹的嘴脣,醉眼朦朧地讓心蕩神馳的臉分開了。

然後這回露蒂把嘴脣印了上了。露蒂一邊接吻一邊活動著舌頭,似乎是喜歡舔一樹的臉和嘴脣。

一樹想起了美櫻喜歡一啄一啄式的接吻的事情。接吻的偏好,不同的女孩也是不同的。

這樣的話,一樹也勇氣舌頭舔起露蒂的嘴脣,發起了反擊。兩個人溼潤的嘴脣相互接觸,露蒂像開心地搖著尾巴的小狗一樣緊緊抱住一樹。

「一樹,沒有對我做那種事情……」

小雪眼睛溼潤地責難道。

一樹讓嘴脣從露蒂那裡分開,這回又用力地吮吸起小雪的嘴脣。發出了像剛剛小雪做的時候那樣啾啾的聲音,被用喜歡的方式進攻的小雪,苗條的身體顫抖起來滿溢著歡喜。

在這個瞬間指責他是後宮王的話,一樹應該無從辯解吧。

「小雪姐姐,我們已經是一樹哥哥的所有物了吧?」

像是要從本身並不直率的小雪那裡引出真心話,露蒂向小雪問道。

「我已經,想一直跟一樹做這種事情……。不想再分開了。」

小雪把嘴脣從一樹那兒分開,一副陶醉的表情回答道。

看樣子沒有留下多少理性。

「一樹,今天晚上在這裡一起睡可以嗎?」

「我也想和哥哥一起睡。」

「當然可以,但是……」

在一樹說完之前,小雪把難得穿上的衣服迅速脫下,轉瞬間身上就只穿著緊身胸衣和內褲了。

「果然要穿成那樣嗎!?」

而且平時起碼穿著襯衣和內褲,這回在服裝的構成 上連襯衣都沒了。白色的肌膚和只掩蓋了最低限度的地方的內衣的對比顯得十分下流。

「可是,難得被稱讚的衣服,會弄皺的。」

「那麼我也脫光光吧!」

連內衣都買了一樣的東西,露蒂也同樣露出了肌膚抱住了一樹。

就這樣三個人猛地倒在**。

「都說會很擠了。」

「擠的話抱緊點不就得了。」

就好像麵包上兩種乳酪溶化了一樣,一樹僵硬的身體上面,兩個女孩子把身體靠了上去。

感覺到了兩個人的柔軟暖和……一樹也必須得努力保住理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