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十三、當計劃遭遇變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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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十三、當計劃遭遇變化(1)
汪中興嘴裡叼著香菸,木木地望著窗外,問金生:“魚咬餌了嗎?”
金生也望著窗外:“是的,叼走了,可是沒動鉤子!”
“沒關係,鉤子無處不在!”
金生回過頭,與程成對視了一眼,程成點了點頭,拉了一把劉成與金劍,三人徑直往樓下走去了,來到陳大梁的那輛吉普車上,三人坐定後,程成說:“局長看來太自信了,據老太太的意思,孟書記已經知道了鉤子的方位,只怕鉤不著,反失了餌呀!”
劉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現在老太太也落到他們手裡,老太太的那些人也都走了……”他沒有說下去,顯得有些無奈。
金劍已經明白了“上面”在行動,便安慰說:“沒關係,又不是隻有我們的鉤子,還有張書記的天羅地網呢!”
“網個屁!”程成身後的背靠上突然傳來馬不常的聲音,“要不是老太太她們,就憑這樣的豬頭書記怎麼可能請得動‘上面’對孟狗官下手?”
“不常,不要亂說。”金生對著程成的靠背說,“你會有麻煩的!”
“你覺得我現在還怕麻煩嗎?弟兄們放手幹吧,半仙樓的事我全擔著,這也是那個豬頭書記的主意,明白了嗎?咱木州呀,除了豬頭書記,就是惡魔書記,雖有個想成大事的市長,卻也是個貪官!我馬不常還在乎什麼?大不了跟瘋子與大凡一樣,還能將我怎麼樣?”
車裡一下子陷入了哀痛的沉默之中。
最終金生淡淡的無力地說:“不常,振作點!”
馬不常的聲音沒有再響起,大家也都沒有再說話。
突然,劉成抬手指了指車前,大家順著他手指一望,馬路邊有個小夥子正面對著電話亭,倚在上面用手機打電話。
“好眼熟!”金劍說。
“不是眼熟!”劉成說,“他是吳夷子,是世紀星的,跟那個司馬博士一樣,是個工程師!我們都看過他的照片!”
“哈哈,他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一定有戲,程成,開過去!”金生揮了一下手說。
已經沒有半仙樓的1078室了,1077與1078已被查封,金生只能把吳夷子帶到老扁的密室裡,吳夷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到警察的手裡,以為自己那點事已經被警方查出來,心裡還想,難怪他的鐵蜘蛛不聽使喚呢。因此早就嚇得頭皮發麻,兩腿發軟,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長長長……長官,我招,我全招,我坦坦坦……坦白,我坦白!給我從寬發落吧。”
劉成見金生對他使了個眼色,便抽出幾張紙丟在地坪上,說:“那好啊,你先交待著,我們看你的態度,要是認為你夠老實的話,一定從輕發落。”他隨手掏出一支筆丟給蹲在地上的吳夷子,並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呢,乾脆就不追究了,在沒有交上去之前,這可是我們說了算的!”
吳夷子當然不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江湖哲理”,只顧一個勁地點頭:“我全招,我全招!”
扎馬忽的三菱商務車正打算從華中路駛出木州,一路上沒有官卡,沒有設防,暢通無阻,看看就要出城了,沒想到意外就在每個人都意料不到的時候發生,只聽“啪”的一聲,前面擋風玻璃便出現一個白點,瞬間擴散開來,整塊玻璃便開起了一粒粒指甲大小的格子花——碎了,雖然還連在一起,可它真的碎子。車一減速,便有一幫群情激憤的青少年圍了上來,對著車又踢又砸,邊砸還邊喊:“抵制日貨,抵制日貨!”
幾個大漢本想押著陳來犬逃出去,無奈瘦小的扎馬忽實在無法自保,他們只好丟了陳大爺,護著扎馬忽狼狽而去。
此時已被綁成粽子般的陳來犬被扶下車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沒想到今天差點死在這些鬼子手裡,老子當年抗日也沒這麼慘過。”
“你老人家抗過日嗎?”小龍人邊把三個攝像頭往‘三隻鳥’的腳上裝時邊問,同時還咕嘟:“還好這攝像頭輕,要不然它可飛不起來!”
“問我嗎?”無心大師隨口接道:“我沒抗過日,當時正在英國上學呢!”
“不,我問何奶奶的。”小龍人說,突然反應過來似的,“哦,啊?你在英國讀書?你……那那那……”
“那什麼?”
“你的英語,我們說英語你全聽得懂?”
孫金明也在一邊說:“哦,天哪,看看你,什麼話都說!”
無心大師呵呵一笑:“是嗎?本來嘛,我就是那種只念過幾年古董私塾的糟老頭,沒文化偏要裝上一副文芻芻的鳥樣……(小龍人在火車上與孫金明用英語說無心大師的),你沒說錯,不過說我沒關係,不能不愛國!”
何奶奶在一邊嘀咕道:“七十多歲的人了,跟小孩計較什麼?你還是幫我在地圖上標標地質情況吧,現在看你的了!”她轉向小龍人說:“三足鳥給小雨,沒問題吧!”
小龍人與孫金明一齊說:“沒問題,沒問題!”
這時候,司馬冷不丁插上一句:“嗨嗨,這個,那個小龍人碩士,那個你那個三隻鳥在起飛的時候,葉片順時針轉,一定會造成球體逆時針轉,球體轉了,就不影響你的指揮棒的指揮?”
小龍人愣了愣,哈哈一笑:“你這個博士,真不知你怎麼混到這個學位的,你反應遲鈍呀,這話你早該問的嘛,告訴你吧哥們,我為這個可沒少花心思……”
小龍人正得意呢,本森叫道:“好啦,好啦,那個顧童應該歸順了,老太太沒事了。”說著一下子把小“收音機”的音量調大了,劉金花的聲音立刻在小閣樓裡漫延開來。
“孩子,我們該同演一戲了,來,把我腳邊的菸頭收拾掉,還有,把那把衝鋒槍的子彈夾裡的子彈下了,再放回去,對,按你拇指邊的那個按鈕。他們該回來了,也許呀……”
顧童軍邊下子彈邊問:“回來,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監聽了孟卜清的呼叫系統,明白嗎?他跟誰下什麼指令,我都能聽得到!”
顧童軍搖搖頭,把槍放了回去,唉了口氣,過來撿地上的菸頭:“難怪我總覺得近些日子很多事那麼不順!”
“你不順?”老太太疑惑地問,“我們可根本沒辦法監聽你呀,孟卜清不是一直用另一隻手機跟你聯絡嗎?跟我說說,什麼不順?”
童軍手握著菸頭,緊皺眉頭,慢慢抬起了頭:“對呀,那會是誰呢?條子(公安)那邊我們都有人,不可能是他們!難道……?”
“難道什麼?直接說個事例,老太太給你分析分析!”
“例子?對,就說去年年底吧,大概是十一月二十邊上吧,我在‘西邊小屋’練功,明明每天這個時候練功都沒問題,可那天腦子裡特亂,總想些不幸的往事,想著想著就不練了,坐在地上似乎回到了那些不幸的環境,等我回過神來,已是三個多小時了,練功時本就沒穿什麼衣服,整個人練得跟冰棒似的,動一動都難,更糟的是,有電話來竟然沒接,甚至是一個我根本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的人接了,按大哥……哦……孟卜清的指令,我該去河西拿華立大夏的工程圖的,結果讓那個接電話的人拿走了!”
童軍說著,還不解地搖頭,“這樣的事有好幾次,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也皺起了眉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重重地吐了出來,“那,這前後你都做了什麼,或者另外還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