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八、奇怪的屠獅絕招

五八、奇怪的屠獅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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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奇怪的屠獅絕招

骨魯達高舉尖刀,向我**的肚皮插下。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聲傳來。

白痴!我都沒叫你叫幹啥、奇怪?怎麼一點都不疼,我睜眼一看,肚皮上的一條獸筋剛好被插斷,刮掉了一層死皮:好刀法!上帝,感謝您再一次的照顧!原來這傢伙羊癲瘋發作,突然打起了擺子。

我用盡全力,奮力一掙,獸筋從斷口處一蹦而散,終於擺脫了!來不及細想,我衝向楊鋼,用0.01秒的時間解開了綁著他的獸筋,然後把他掄在背上,逃進了森林深處,身後緊跟著一群“嗚哇哇——”怪叫的食人族。

速度!決定命運的關健往往是拋開常人的速度,上帝賜予我的天賦終於又在要緊的關頭救了我們,望著被遠遠拋開、漸漸失去了蹤影的食人族,我鬆了一口氣:他們今天又要捱餓了。

“停——”楊鋼大喊:“你這白痴,我們幹嘛要逃,你以前不是用一把花生米幹掉了幾個執槍的流氓嗎,剛才為什麼不為文明社會消滅掉這群野蠻人?”我腳步一停,頓時癱倒在地,把楊鋼摔了個狗吃屎。

“我不喜歡殺人!”我氣喘噓噓的說道:“而且,也殺不了那麼多,要全部消滅他們,至少需要消耗3000000卡里路,根椐根能量守恆定律——我快餓暈了。”

我頭一栽,徹底暈了過去。

※※※“小小寶寶,白白胖胖;兩手髒髒,好吃搗蛋;想要糖糖,亂認爹孃;晚上睡覺,只賴親孃;半夜鬧醒,正在尿床...我的乖乖,孃的心肝;快快長大,娶個新娘;不求富貴,只要平安......”耳邊低低的嗚咽聲吵醒了我,我睜開雙眼,楊鋼正緊抱著我,在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胸脯。

透過濃濃的樹葉,可依稀看見天上那一輪圓圓的月亮。

原始大森林的視野非常的狹小,密密的闊葉林擋住了遠處的一切,樹底下是一層厚厚的落葉;缺少陽光滋潤,很少有雜草能夠生長在樹底下,只有偶爾一兩處枯死的大樹底下,才有幾簇蔥生的灌木,從那裡傳來一陣陣蟲鳴聲,呼應著遠處淒厲的猿啼,讓黑暗中的大森林格外的神祕......“乖!來吃顆糖糖。”

楊鋼拿著一種不知明的小果子塞進了我嘴裡。

透過枝葉間隙月光正照在楊鋼的臉上,我見他雙眼迷離、神色痴傻,就像當初丹丹看我的時候一模一樣——上帝,他不會是有不正常的取向吧!我雙手一推,他坐倒在地。

“媽媽,我想媽媽,嗚嗚嗚——”楊鋼抬頭看著那圓圓的月亮,口裡喃喃的說著、說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原來是我誤會了!“很小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常常這樣的抱著我,嘴裡輕輕的哼著這首歌。

媽媽的聲音好甜、好柔,媽媽做的桂花糧,好脆、好香,那時我常常躺在媽媽的懷裡,吃著媽媽做的糖,聽著媽媽哼的歌,在院子裡圓圓的月亮下面慢慢地睡去,那時,我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好,最乖的寶寶......”楊鋼對著森林上空透過來的月光,不停的說著,我猜他不像是在對我說話,而是在呼喚天上的那個媽媽。

楊鋼的神色突然擰掙起來:“我恨你!你恨你!我恨你毀了媽媽和我的幸福,我不要跟你去,我要媽媽,還我的媽媽!”楊鋼撲了過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是不是瘋了?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心裡驚恐萬分,本能的反映讓我一拳擊向他的後腦,他的手終於慢慢的鬆開了,只是口中還在不停地喊著媽媽。

我想了想後,用手摸向他的額頭,好燙!至少有四十點五度原來他生病發高燒了!“阿鋼!你千萬不能死!”我迅速地把他背上,朝著一個方向狂奔:我必至找到有人的地方,讓醫生來治他的病,他燒得這麼厲害,不趕快搶救會死的!只是在這非洲原始大森林的黑夜,我能找到治病的人嗎?但願上帝保佑他這個不虔誠的異教徒!我跑啊跑啊,也不知撞斷了多少根樹枝,也不知跑了多遠,但在這茫茫的大森林裡還是看不到任何有人的跡象,而楊鋼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最後終於徹底安靜——他暈了。

我無奈之下,憑自己淵博的知識,找到了幾種非洲古老巫醫用來退燒的樹葉,把它敷在楊鋼的額頭,然後在萬幸中又發現了一條小溪。

我把楊鋼的整個身子都泡了進去,只留下兩個鼻孔出氣,但願古老的偏方能讓他起死回生,上帝,您寬恕他以往以您無知的誹謗吧。

“啊——”一聲長長的慘叫聲傳來。

有人!我頓時興奮萬分,立馬抱起楊鋼,朝聲音的方向狂奔而去。

OH上帝!您為何要這樣對待您的子民!一個身高不到1.4米的成年小黑人正被一頭巨大的公獅撕開了肚皮,露出了裡面的腸子。

“嗷!”我對著公獅狂叫一聲,這頭獅子立即停住了對小黑人的傷害,用它那雙銅鈴大眼瞪著我——這絕對是一頭在獅王爭霸中敗給了小輩的老獅王,要不然它不會單獨跑進深夜濃密的大森林裡來找吃的——它肯定是快要餓昏了。

對於我打撓了它用餐的行為,這頭雄壯而略顯蒼老的公獅顯然急為惱怒,在它看清了可以把我當作額外的收穫後,它狂吼著向我撲了過來。

但是這次,它要為它錯誤的判斷付出生命的代價,我雖然因為體內極差的神經協調問題而煉不成圓圓給我的神功大法,但我有著比它強大許多的蠻力,更重要的是,我還有著可以打敗神仙的極限運算速度,我0秒之類就找到了它的弱點,想出了對付它三千五百種方法,我採用了最省力的必殺一擊:我的能量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對付一頭畜牲,當然不能浪費太多的體力。

我用我極快的速度,繞到它的屁股後面,一拳搗進它的肛門,然後變拳為勾,掏出它的大腸,在一根小樹上打了個結之後,我繞著這棵大樹,用比它快0.01秒的速度打了十來個轉,最後這頭公獅在不停地“吼吼”聲中,自己把自己綁死在這顆大樹上。

“可憐的小黑人!你是人類多麼寶貝的珍稀品種啊。”

我看見小黑人用充滿神奇的目光盯著我,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原來打死一頭獅王可以這麼省力。

只是這個可憐的小黑人恐怕是沒得救了:雖然在大醫院裡,這只不過是一個連護士都能做的、縫合肚皮的小手術,但在這原始大森林中,根本沒辦法給他消炎——他的創口太大了,不是幾把草藥能夠應付的。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我找來幾根樹滕捆住了他的肚皮——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唉!要是能用針線縫合一下,他也許還有百分之一的活命希望。

他顯然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只是用手指著一個地方,口裡不停地“阿里咕嚕......”地叫著。

我卻聽懂了他的話:“那裡有個神奇的山洞,是我打獵時用來過夜的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用一隻手把他小心地抱著,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把楊鋼扛了起來,朝著小黑人所指的方向,迅速走了過去。

搬開一堆爛樹枝後,我終於發現了小黑人口中神奇的山洞:一個我只能貓著腰進去的、散發著一股潮溼黴臭味的、黑呼呼的小洞洞,我頓時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