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6 不可告人的事

076 不可告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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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不可告人的事

“楊鵬是武狀元出身,殿下可知,楊鵬這一身武藝從何而來?”

她知道白玉熙不會回答,她也沒想過要他回答,這個問題本就不過是啟開話頭的所用,便徑自接了下去:“楊鵬師從江湖上頗有名望的青劍門。青劍門的驚世絕技想必殿下還記得?”

白玉熙自然知曉:“一貫長虹?”

“嗯!就是這一貫長虹!”她點頭:“用利劍在一瞬之間貫穿心口,劍出而血未湧。”

白玉熙面色沉了沉,柳青青知道他在想什麼,心都被貫穿了,人還能活?即便是孫老頭這樣的神醫,只怕也沒有補心迴天的醫術,他是要兵權,可也不能拿命去換,要是因此一命歸了西,他難道要去陰司裡去掌管那十萬禁軍?!

她又提了提嘴角:“殿下可曾聽孫神醫說起過,人的身上有一處死穴,就在心口的位置,刺得準,便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白玉熙眼中的希冀,如同兩簇小火苗,被‘死穴’二字點燃,在眸中竄了竄,又迅速熄了:“楊鵬又不受我擺佈,即便我擋下他刺向父王的那一劍,又如何能讓他刺準死穴?”

“屬下前不久,習得一門能瞬間移穴換位的功夫!”說來好笑,她會這門功夫還是白玉熙所教,白玉熙機緣巧合下,得到一本祕籍,移穴換位不是上面的雕蟲小技!

“瞬間移穴換位?”白玉熙略有些遲疑。

“屬下告知其中訣竅,憑殿下的天資,立時便能學會!”她這說的,可是事實,當日她學這個便沒費什麼功夫,白玉熙在武學上的天分一向比她高,學這個當然是手到擒來。

白玉熙面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還在斟酌,她可沒有這個耐心:“法子說了,用不用由殿下您自個兒斟酌,現在可否把那封舉報信交給屬下?”

白玉熙聞言倒是乾脆,從袖管裡摸出一小截一指寬的細竹管,朝她一扔。

她接下,抽出了細竹管裡捲成條狀的小紙條,開啟粗粗驗看,確定是那封舉報信之後,便走到書案旁,提筆寫下了移穴換位的訣竅後,便頷首施禮後便退下了……

五日後的傍晚,皇帝遇刺,白玉熙因救駕重傷昏迷、命懸一線。次日清晨,昏迷中白玉熙悠悠轉醒。一月後,白玉熙傷勢痊癒,上朝時,因重臣奏請,白玉瑞賜下其掌管都城十萬禁軍之權。一切都如柳青青預料般,圓圓滿滿。

而柳青青的生活卻因為她一手促成的圓圓滿滿而變得苦不堪言。不知是不是白玉熙受了皮肉傷,存心報復,點了名字讓她伺候湯藥,看火熬藥不算,還把擦身換藥的苦差事也派給了她。一個月苦熬下來,不但人瘦了一圈,還落下個聞到藥味就頭暈的毛病。

這都不算什麼!這一日,孫老頭撤了白玉熙包傷口的布,宣佈其傷愈,不用再進食湯藥,才算是徹底放了柳青青自由。她回到房裡,爬進浴桶,痛痛快快地泡了個熱水澡之後,就爬上了床,準備睡個天昏地暗,把這一個月未睡飽的覺都補回來。哪知道,前腳剛踏入夢鄉,後腳就被白玉熙傳話的人給拉了回來。

她迷迷瞪瞪起身,又接下了一樁苦差事,陪白玉熙一路遠行去往夕國,去迎娶那夕國的公主——公儀蕊。

說起公儀蕊,那可是決定了安國被滅國的命運的關鍵人物。話說,鳳氏一族做了安國和雲國兩國大戰的引頭,不但讓安雲兩國打得如火如荼,還引得夕國加入戰事。以當時的局勢來說,雲安兩實力均當,幾場仗打下來,都是有勝有負,所以這時候,如何拉攏夕國便成了關鍵。後來她分析,安國之所以會敗,就敗在安國的皇帝少了一個能出嫁的公主。

讓雲國佔了先機,各自獻出一位皇子,一位公主,都是一娶一嫁,雙份的姻親關係把兩國的關係愣是聯絡得穩當牢靠。

夕國前來迎娶的皇子還未定,遠嫁的公主倒是的早早定了美貌端莊的公儀蕊。,雲國這邊的出嫁人選,沒的說了,只能落在唯一的公主白玉薰頭上。迎娶人選,倒是破費了周章。娶了夕國的公主,便是那夕國皇帝公儀灝的乘龍快婿,公主又是正妃,將來生的孩子便是嫡子,試問,白玉睿會把江山的交到公儀灝的乘龍快婿手上,再讓他把王位傳給那有著一半夕國皇室血統的嫡子?!所以,這位如花似玉的白玉睿公主便成了燙手的山芋,讓那些個有著野心的皇子,唯恐避之不及。最後,一番大臣權衡商議,自然便把這燙手山芋丟到了出生卑微,最不得寵的逍遙王身上。

而這個倒黴催的逍遙王,便讓這門親事,也變成了她的噩夢!

因為突然,連每夜裡都在她房裡轉悠的酥餅都來不及說上一聲,就匆匆收拾了幾件衣裳上了路。慢悠悠地隨著白玉熙的車馬行了足足一月,才出了雲國邊境穗城的城門,遠遠就看見迎接隊伍裡,特別英姿勃發的那個人。

下了馬,做謙恭狀扶著白玉熙下了馬車,兩方各自的大臣,點頭哈腰地介紹了自個兒的主子,白玉熙便首先開腔說了話:“璟王殿下,看著甚為眼熟,是否在哪見過?”

她心裡咯噔一下,那璟王說的正是公儀璟,也怨不得白玉熙記得,公儀璟這般的人物,本就讓人印象深刻,更何況這裡還是穗城,故地相遇,可不是眼熟麼!

公儀璟輕易地就給敷衍了過去:“本王也覺得逍遙王殿下甚為眼熟,許是前世裡有過一番牽扯,也未可知!”

話音剛落,便有官員上一番官腔誇讚後,引領白玉熙往驛館而去。柳青青跟著一群人的最後,一雙眼不時的往公儀璟身上飄去,心中略略有些發虛,那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後,最直接的表現。

他應該已經忘了吧?但……萬一記得呢?不!不會記得!你看他連一眼都往我這兒瞟!不瞟才說明有問題啊!不然幹嘛連看都不看?分明是心裡藏著事!她腦中像是住了兩個小人,互相辯駁,爭得她腦袋疼,甚至於忽略過了越過公儀璟時,他那神色複雜的一眼。

到了驛站,白玉熙發了慈悲,說是體諒大夥兒舟車勞頓,今日便不用眾人在面前伺候。

她頷首道謝,回到分給自己的那間廂房,終於繃不住,興奮地往**一撲,卻‘啊——’的一聲又跳了起來。

“淡定!小白!”酥餅忙捂住了她的嘴。

“你怎麼在這兒?”這位酥餅大爺真是神奇的人物,居然能掐著點算到她到達驛站的日子,還能掐準她住哪間房。

“老子憋了一個月沒見你,就是為了在今天給你個意外驚喜!”

驚喜個頭,驚嚇還差不多!

“你一直跟著我?”難怪在荒山野嶺裡露宿的時候,總覺得那不遠處有一雙冒著精光的眼。

“那倒沒有,老子的馬比你的快,七日前就到了這兒?”

她淡淡地“哦!”了一聲,拿過剛才甩在**的包袱,在床沿做好,開啟包袱,從裡面挑選一會兒沐浴之後替換的衣裳。

酥餅見她忙著自己的事,覺得備受冷落,便撇了撇嘴:“你就不問問老子,這幾日幹嘛了?”

她放下了一套青色的,拿起一套湖藍色的,漫不盡心地順著他問:“那你這幾日幹嘛了?”

酥餅挑眉,聲音高了一高,似乎想用聲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老子方才說不是要給你意外的驚喜麼!”

她的注意裡孩子挑選衣服上:“你方才不是給了嗎?”

“嘿嘿……”酥餅難得不好意地摸了摸鼻子:“老子自己算一個,本來還有一個,但打聽來打聽去,那驚喜現在卻在公儀璟那小子的手上!”

她一聽‘公儀璟’這個名字,就來了興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看向了酥餅,“什麼公儀璟的手上?”

酥餅見她看著自己,一高興,就挑起了話頭:“你還記不記得,你養的那個小狗崽!”

她一怔,腦子裡頓時都是小狗崽依偎在她懷裡的樣子,心裡便直冒酸。那時候她走的急,什麼事情都拜託給你了公儀璟,唯獨把這個小東西給忘了,也不知道這小東西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飽,是不是有地方容身!

酥餅自然是無法知道她此時心中所想,見她呆愣地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說得更加起勁:“那時候,你不辭而別,頭幾日大夥兒的心思全在尋你,還有照顧吐血的小鳳身上,誰也沒顧得上那個狗崽。最後還是小鳳,想起那個狗崽,說是你留下的,他要盡心照顧,找到了你房裡,卻哪裡還有狗崽的影子,他和大夥兒找遍了客棧前後,也沒找到,那時候又急著尋你上路,不得已便擱下了。一個月前,你隨著這王爺出來,我一打聽是要去瑞城,便動了這個心思,尋了一匹快馬,死趕活敢,趕在你前頭到了這兒,昨日裡倒是尋到了狗崽的下落,便找了那公儀璟,想要回狗崽,誰知道那小子不肯給,還說,要是想要,非得你親自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