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梅林受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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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梅林受驚
北冥璟在梅林中晃盪了一圈,看著這雪白的梅花,臉上帶著淡淡的不耐煩和不屑道:“還說是皇宮呢,這些梅花也就是這樣的,還不及我府中種的粉綠色梅花好看。 ”
絃樂笑道:“世子說的是,想來這宮中也沒有人會種這綠色的梅花了。”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二人正說著話,梅林不遠處傳來了一個極為悅耳的聲音,北冥璟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拍了拍絃樂道:“這是什麼聲音?”
絃樂搖了搖頭,“世子爺要不過去看看?”
“走!”
在梅林中說話的正是沈蘭以及綠竹,而剛剛吟詩的則是綠竹,最近她閒來無事時總會跟著沈蘭認字以及學詩,而王安石的這首《詠梅》用在此處頗為合適。“嵐姐姐,你說我吟的好不好?”
沈蘭淺淺的笑著,“甚好,比起思瑤那個記性來說,你比她可是聰明多了。”
“嘿,怎麼說話的呢,我可還在一旁呢。”洛思瑤雙手叉腰的怒瞪著沈蘭,臉上氣的鼓鼓的,叉腰的手裡還有一個玉瓶。
綠竹咯咯的笑個不停,偶爾也添油加醋道:“就是,嵐姐姐,你這麼說瑤姐姐,她可是要生氣的。”
沈蘭瞪大眼睛的指著二人道:“你們倆什麼時候又勾搭在一起了,還不快快招來?”
洛思瑤眼睛骨碌骨碌的轉,忽的彎腰弄了一個雪球,啪的一下便扔到了沈蘭的披風上,嘻嘻笑道:“看吧,這就是招的結果,再說了,這丫頭一向就是和我一起的。”
沈蘭不服氣的挑了挑眉,放下手裡的玉瓶,抓起地上的雪就往綠竹和洛思瑤身上丟,洛思瑤以及綠竹也不示弱,不一會兒三人便達成了一團,梅林地中平坦的雪地也被她們踩的凌亂不堪。
北冥璟尋著聲音找了過來,看著三人在這裡鬧成一團,嘻嘻哈哈的樣子似是有些驚訝,問著身旁的絃樂道:“這宮裡什麼時候這些宮女這麼大膽了,居然敢光明正大在這裡打雪仗?”
他不是很喜歡雪,在當初的三王謀反時,只因為他父親沾了點關係便被髮配到了極為寒冷的北蜀,第一年因著不適應那裡的天氣,險些要了一條小命,第二年也是差點就在雪地裡喪命,要不是他師父偶然出現,只怕他就葬身在那場雪地裡了。
忽的三人之後披著粉紅色披風的女子皺眉叫道:“哎呀,你看看你們,弄髒了我的衣裳。”
北冥璟這才從回憶之中回過神來,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們的舉動,不過他覺得那披粉紅色披風以及披著淺藍色披風的女子甚是眼熟,只是不知道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倒是他身邊的絃樂恍然大悟道:“哎,那兩個不是寧王府未來的世子妃呢,還有那個披粉色披風的,那不是南郡候府未來的世子夫人麼?她們什麼時候來的宮裡?”
不怪乎絃樂不知道,便是北冥璟常來宮中也不知道,現在聽到是她們,倒是極為奇怪了,“這兩個也算是重要的人物,只是她們怎麼會出現在宮裡,絃樂,這事你得好好查查,記住,別讓人發現了,還有,查查那個披翠綠色披風的女子是誰,本世子對她倒甚是有興趣。”
絃樂道了一聲“是”,便陪著北冥璟一直看著她們的舉動。只是心裡有些奇怪,難道世子爺是看上了那位姑娘麼?可是看她那有些膽小怯弱的樣子就不像是大門大戶家的嫡女,他要不要把這事飛鴿傳書給王爺王妃呢?
與他同樣在一旁看戲的還有最新晉封的妙貴嬪,看著那笑臉如嫣的人,她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撕爛了她的臉,這樣她就不會順利的嫁給寒了。
身後的姚黃看著她一臉怒火的樣子,皺了皺眉的喚道:“貴嬪娘娘,皇上還等著您呢。不能讓皇上等太久,否則這要是怪罪下來,可不得了呢。”
妙貴嬪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冷笑道:“洛思瑤,咱們走著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影攢動,一向警覺性高的沈蘭忽的朝著一個方向喊道:“誰,誰在那裡?給本姑娘出來。否則本姑娘可就叫人了。”
一陣寒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空氣中只聽到一聲嗤笑,不一會兒梅林之中便走出來了一個身披著白色繡金線飛鷹披風的男子,嘴角含笑,眼中帶著揶揄的看著她們。
沈蘭微微低下了頭,皺了皺眉,對著洛思瑤輕聲道:“怎麼會是他?!”
洛思瑤眼底湧著漩渦般的思緒,低聲回覆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趕緊回去。”
綠竹是緊緊的跟著她們二人,看著北冥璟的眼中帶著慢慢的戒備。
三人就打算悄悄的離開時,北冥璟忽然出聲道:“沒有想到沈小姐和洛小姐也會在這裡,這可真是本世子的榮幸啊,居然能看到如此的絕色。”是絕色亦是不可缺少的角色。
洛思瑤淺淺一笑的行了個禮,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見過世子爺,世子爺萬安,我等還有事要做,就此告辭了,還望世子爺見諒。”
北冥璟眼底閃過一道冷光,嘴角噙著冷笑道:“若是本世子爺不答應呢?爾等又待如何?”
洛思瑤清楚的看見沈蘭臉上帶著憤怒以及徹骨的冷意,幽幽的開口道:“世子爺是大人物,想必不會和我們這等小女子計較的,世子爺,您說是麼?”
北冥璟笑了笑,“好說,只要你們陪我喝一杯,我就讓你們走,如何?”
倏地洛思瑤臉上的假笑也消失了,只有青樓女子才會陪客喝酒,她們又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這樣即是打了沈洛兩家的臉,更是掃了南宮以及陸家的顏面。
沈蘭極為的看不過去了,不過是一個留在京中的質子,真拿自己當人物了,“世子爺說話可要慎重,我們沈洛兩家雖說人微言輕,但是想來南宮家,陸家還有凌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北冥璟失笑,抬眸看向綠竹,莞爾道:“看樣子南宮家和陸家果真是找對人了,不過你們還真不是本世子也喜歡的型別,不過本世子瞧著你們身邊的那位姑娘倒是不錯,要不然你們把她留下如何?這樣本世子就放你們走。”
綠竹一聽留下她,眼淚撲簌撲簌的直掉,緊緊的抓著洛思瑤以及沈蘭的手不鬆動,啜泣道:“瑤姐姐,嵐姐姐,我不要留下,我不要!”
洛思瑤氣的雙眼欲噴火,正要說話,只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璟世子要找人喝酒,怎麼不直接找我呢,我們兩個喝豈不痛快?又何須嚇唬一個小女子呢?”
洛思瑤幾人抬眸看過去,卻見這人正是進宮來給太后請安的南宮寒,他嘴角正噙著冷笑,雙眸冰冷的看著北冥璟,“世子爺覺得如何?”
北冥璟淺淺一笑,撥了撥額前的碎髮道:“還是下次吧,下次必定找你喝酒,也有可能是在你們的婚宴上喲,南宮世子可得準備好呢。”
“那是自然。”南宮寒要笑不笑的看著他,眼底情緒翻湧。
看著北冥璟與絃樂漫步的離開了,洛思瑤仨人也鬆了口氣,南宮寒忙道:“你們沒有事吧?他沒對你們做什麼吧?”
洛思瑤搖了搖頭,“我們沒事,就是綠竹被他嚇到了。”
沈蘭皺著眉頭看著南宮寒道:“他平日裡不是很少來宮裡麼,怎麼今天反倒是來了,偏生還在這裡遇見他,真晦氣。”
綠竹還在一旁掉著金豆子,洛思瑤一臉無奈的安慰著,“好了,他已經走了,你放心就是,你現在是太后身邊的人,他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怕是也不敢怎麼樣。”
“可是……可是他終歸是皇室子孫啊,我一個小小的宮女,他要碾死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那麼簡單,我怕,我真的是怕極了。”綠竹哭著說道。
南宮寒聽著她說皇室子孫四個字的時候,眼睛裡飛快的閃過一道嘲諷,現在的段太妃與平親王有私情,這是他們都已經查到了的事,至於這端清王的生母,當年榮極一時的慧貴嬪生下的孩子未必是正宗血統。
“你怎麼了?”洛思瑤察覺到了他的異常,皺眉問道。
南宮寒搖頭淺笑道:“沒事,你們還不趕緊走,是還想繼續待在這個地方?”
三人一聽,忙收拾了帶來的東西就離開了,路上說說笑笑的來掩蓋剛剛發生的事情,“對了,你們沒事去那裡做什麼,我記得姑祖母宮裡也有種梅花呀。”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沈蘭一肚子火,挑眉怒道:“還說呢,本來我們也是打算在慈安宮中收集梅花上的雪水的,但是某人說紅梅上的雪水不及白梅上的清香,是以我們就到那邊去了,否則又怎麼會招到這麼個晦氣的人,我看我回去得跨跨火盆祛袪晦氣才行。”
洛思瑤噴笑道:“不至於吧,不就是受了驚嚇麼,喝杯壓驚茶不就好了?”
沈蘭白了她一眼索性不說話了,倒是一旁的綠竹還沉浸在剛剛的驚嚇當中,到了慈安宮之後便不吭聲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南宮寒給太后請了安之後,和洛思瑤才說了沒兩句話就急匆匆的去了御書房,今天他進宮純粹是皇帝的旨意,否則他今天可就拉著自己的父王去洛府下聘了。
一日無話的到了深夜之中,洛思瑤與沈蘭都已經熟睡,睡在另一邊的綠竹額上冒著冷汗,嘴裡囈語不止,“不要,不要丟下我,我求你了,娘……,別,別這樣,放開我……”
沈蘭與洛思瑤終究是被吵醒了,一看她的情況,都不禁嚇了一跳,額上十分的滾燙,忙披了衣服出門找了雲若,得了指令之後就去尋了太醫,忙活了一晚上,情況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一夜未睡的洛思瑤與沈蘭對視了一眼,苦笑的搖了搖頭,雲若看著她們精神不振的樣子,忙打發了她們繼續補眠去了,順帶著病了的綠竹也不用來太后跟前回話伺候,以防過了病氣給太后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