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太后宣召,哀家要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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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太后宣召,哀家要見見她
“是……”南宮寒眼神閃了閃,斜睨了軒轅絕一眼,悠悠道:“時間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軒轅絕本還想著從他這裡套到答案的,誰知道只有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瞬間就沮喪了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寒,“咱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南宮寒不為所動的喝著自己的茶,未發一言理會他。
“你看哈,咱們倆從小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可不能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把我拋棄了吧?”軒轅絕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既然可憐牌打不了,那就來親情牌,總有一個能用。
他話音剛落,南宮寒渾身散發著凌厲的氣息,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說完了麼?說完了就出去,我要休息了。”
軒轅絕一噎,氣的渾身發抖,“你……,你……”
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最後只聽得南宮寒說道:“青衣,把軒轅送回去。”
青衣應聲而站了出來,臉上帶著訕笑的看著軒轅絕:“軒轅公子,請……”
軒轅絕被這對主僕幾乎氣的吐血,咬咬牙,把一口氣給憋了回去,化作一聲冷哼,轉身便往外走,嘴裡嘀咕著道:“哼,不說就不說,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我就不信我自己查不出來……”
南宮寒坐在那裡眼睛微眯的看著軒轅絕,而軒轅絕卻不自知,兀自的往前走著,忽的人影一閃,軒轅絕已經被扔在了之前南宮寒所靠的美人榻上,南宮寒順勢半壓了下去,聲音森冷道:“我警告你,少給我動點歪腦筋,別去招惹她,否則後果自負!”
軒轅絕被他這迫人的氣勢壓的心驚肉跳不止,嚥了咽口水道:“嗯嗯,我知道了,我保證絕對不去打擾她,如果有去打擾她的話,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總可以了吧?”
南宮寒似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只是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軒轅絕此刻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咬咬牙舉手發誓道:“我要是去招惹了你的女人,我就,我就終身不舉……”
看他這誓言發的的確多了那麼幾分誠意以及凝重,南宮寒這才罷休的起了身,撫了撫下襬褶皺的衣服,“嗯,這還差不多,慢走不送!”
軒轅絕後怕的拍著胸口,聽了他這無厘頭的話,頓時僵住了,不解的看著他。
南宮寒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自顧自的處理著手裡的檔案。
被忽視了良久的青衣好心的替軒轅絕解釋道:“軒轅公子,現在事情已經完了,您可以出去了。屬下現在就送您離開。”
“……”軒轅絕無語的癟了癟嘴,連忙從美人榻上跳了起來,彷佛那他再坐一會兒就會被那美人榻烤熟了一樣。
倆人快步的走了出去,軒轅絕心有餘悸的說道:“青衣啊,你家主子現在越來越嚴肅了,有沒有想過要跟著我啊?我一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青衣臉色未變的領著路,只是朝天翻了個白眼,語氣平淡道:“軒轅公子,屬下現在很好,跟著主子雖說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但卻能溫飽,這已經足矣,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每次都這樣,只要他們單處的時候,這軒轅世子就開始挖牆腳,偏偏明知道挖不走,還每次都樂此不疲的來問,真不知道他圖的是什麼。
軒轅絕碰了個軟釘子,也沒有惱,只是一臉閒散的跟在青衣身後,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唉,你們主僕都那麼的無趣,真不知道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不知道怎麼過也不會和你過,你操的哪份心啊。青衣在心裡默默的腹誹著,都說他家主子陰晴不定,但是他卻覺得這軒轅世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世子爺,到了,屬下還得去保護主子,就先送到這裡了。”
軒轅絕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我現在去天香樓玩玩,要是有事的話,就去那裡找我,我一定在!”
送走了軒轅絕,青衣快步的回到了南宮寒的屋子裡,單膝跪在地上,“主子,已經送走了。”
“嗯,知道了!”此刻的南宮寒雙眸緊閉,眉頭輕蹙,眉宇間帶著一股子疲憊,跟前是一摞堆的高高的檔案檔案。
一連數日,洛思瑤都在處理著自己的店鋪,雖然已經有了門面,但是小二和掌櫃的還沒有招到,便是弄好了鋪子,也沒有人去幫忙打理,這也是一大難事。
折騰了數日,總算是找到了幾個掌櫃,店面也如她所願的找到了幾處,和掌櫃的們簽了約,按了手印契約,這才開始熱火朝天的粉刷店鋪。
這一切在洛思瑤等人眼中,自然都是歸功於玄冰,因為這些人都是玄冰找來的,當然了包括店鋪。所以玄冰在筱竹湘月心裡的地位,蹭蹭蹭的上了好幾個層次。
日子一晃便到了四月末,過些日子正好是洛思瑤及笄的日子,所以府裡上下都忙活了起來,南宮寒自然是早早的就知道了這件事,也早就吩咐了下去,拿那羊脂白玉製一根簪子以及一根流蘇步搖出來,要做四月二十七這日做出來。
而他本人也壓制著狂熱的思戀不去找她,只想在她成人禮那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邊,宣告著眾人,她是他的。
“主子,宮裡來人了。”青衣恭敬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
南宮寒埋著的頭抬了抬,“嗯,我知道了。”
僅僅就是知道了,青衣忍著心裡的無奈,再次開口道:“來的人是太后身邊的公公。”
話音剛落,南宮寒立即從書案後面走了出來,邊整理衣服,邊往外走,“不早說!”
青衣嘴角抽了抽,他不就是少說了兩個字麼,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呢。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嘴裡卻不敢說出來,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寧王府偌大的一個正廳裡,富麗豪華自然是有過之而不及,儘管他們是皇帝以及太子皇后最為看重的外戚,但是卻沒有絲毫僭越的地方以及物品,這點讓一直跟隨著太后的陶公公甚是欣慰。
南宮寒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笑道:“讓您老人家久等了,都是小子的不是,您快請坐。來人,給陶公公上茶。”
陶公公笑了笑,並不尖銳的聲音顯得尤為的慈和,“世子也太客氣了,奴才只是奉了太后的命令過來的,如何能擔當起您這樣的對待呢。”
南宮寒莞爾一笑,“公公著實是謙虛了,我打小便是您看著長大的,在我心裡,您便是我的長輩,晚輩對長輩這樣尊敬不是很正常麼?”
陶公公沒有再說話,只是彎著的嘴角顯示出他此刻甚是愉悅,不一會兒,丫頭們便把茶水奉了上來,陶公公喝了幾口茶後才道:“世子爺,今日老奴來這裡呢,也不為別的,就為了當日世子也求太后娘娘的事。”
南宮寒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放下茶碗,沉聲問道:“這事……太后娘娘有主意了?”
“自然,若是沒有結果,娘娘也不會讓老奴走這一遭不是。”陶公公笑呵呵的說著,臉上的褶皺尤其的像京都美味齋裡那二十四褶的包子。
南宮寒點了點頭,“如此,便是多謝公公走著一遭了。”說著遞了個眼神給青衣,青衣會意的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到了陶公公手裡,笑道:“公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陶公公掂了掂手裡的荷包,覺著有些重量,臉上的褶皺越發的多了,笑的一臉謙虛道:“世子爺何須那麼客氣,對了,老奴看娘娘的臉色,似乎這事有轉圜的餘地,世子爺可得加把勁兒啊。得了,叨擾許久,宮裡怕是等急了,世子爺咱們走吧!”
南宮寒自是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青衣道:“你留在這裡,有事就拿著寧王府的令牌進宮找我,一般的事,你可以和周管家商量。”
青衣皺了皺眉,看他一臉堅定,這才點了點頭,“屬下知道了,定不會給主子添麻煩。”
一路之上,南宮寒都在暗自揣測,他這太后姑祖母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若是同意的話,直接一道懿旨不就完了麼,偏生還把他召進宮來,這是要做什麼呢?
太后居住的慈安宮,恢弘大氣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卻更多了一份沉著的莊重,南宮寒再次搖頭嘆息,要是讓他生在這皇家,估計得悶死。
到了地方後,南宮寒則是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朝著兩邊伺候的宮婢們拋媚眼,坐在上首的太后眼角狠狠一抽,她就不明白了,她們南宮家基因也不差啊,她大哥是個穩重的人,侄子也是個冷靜自持的,唯獨這侄孫,隔三天不上房揭瓦一回就皮癢癢,還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一身痞氣,著實讓人頭疼,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還就喜歡這侄孫。
太后南宮晴只是端正的坐在那裡,但渾身卻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勢,然此刻遇到了不著調的南宮寒,只得功虧一簣,無奈的喚道:“子墨,還不趕緊過來,陪哀家說說話。”
南宮寒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姑祖母想我了,這不就趕過來了麼!”
太后橫了他一眼,沒有生氣也沒有惱的酸溜溜道:“哼,要不是我讓陶公公以你那事情的結果為餌,你會過來?人家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話果真是沒有錯,枉我那麼疼你,你這媳婦還沒有進門呢,就先把我這姑祖母給扔腦後了。”
南宮寒笑了笑,討好道:“哪能啊,我這不是還得靠姑祖母給我看媳婦麼。”
這話說的太后極其的熨帖,這才嗔怪的斜睨了他一眼,悠悠的開口道:“這事呢,我仔細想過了,如今咱們南宮家勢力已經極大了,若是再讓你娶那貴家小姐,只怕會給咱們南宮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如今還在自然能壓得住,但倘若我撒手歸西了,一切就不好說了,你姑姑那個人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太子還未登基,以後的事情,誰也沒有把握能預測到,所以我們不得不鋪好後路。這事我也和你祖父商量過,他也是同意的。”
南宮寒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您剛剛說誰同意了?我祖父?他不是在和智覺大師雲遊四海麼?”
“你這孩子,自己的祖父也不關心一下,他前些日子來的信是白寫的不成,他信上不是說了麼,過兩日便可以到達了,你怎麼都不知道似的。”
他這些日子每天都在忙著別的,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好像是有這麼一封信,猶記得看完後不知道扔哪了,不過不要緊,只要他們答應了就行了,南宮寒心裡兀自高興著,臉上沒有顯現出來,但是眼睛裡偶爾流露出來的幸福笑意,讓南宮太后極為的無語,當下便開口道:“你要娶她我沒有意見,但你得把這女娃帶過來給我看。”
“啊?”南宮寒一臉為難,就算這洛良鈺是官,但是他品級也低了呀,無法帶人進宮,這要怎麼看?
南宮太后似是和他槓上了一樣,見他臉上帶著難色,忙挑眉道:“沒錯,就是把人帶進宮來,我要看看她有何能耐,能擔當起我南宮家主母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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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是倒插門,沉悶軟弱被欺壓。
她娘是狠心腸,刻薄寡恩盼兒子。
姐妹各有心思,親戚謀劃算計。
她那個便宜姥姥還老蚌懷珠,一家幾口面臨被趕出門的下場。
只是那個把她爹賣出來當上門女婿的爺奶家,根本也無法容留她們。
姚若溪握緊小拳頭,這輩子她決不再隱忍受欺。改造家人計劃開始實施,具體內容請看文文,保證絕不後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