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一堆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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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一堆極品
“哎呀,之禮呀,還真的是你呀?”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進得鋪子就抓了梁之禮的手高興的說道,“學政,學嬌,還不快來見過你們表弟!”
梁之禮被這個老頭子的拉得一頭霧水,這是水呀,他們傢什麼時候在廄有親戚了,而且還不只一個?
悠悠也是一頭霧水,既然人家都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那就說明這幾個人還真說不定就是自己家的親戚,可是自己才這麼點大,看梁之禮都不認識,估計原身也沒有見過這個人吧,悠悠只得看想梁之禮。
“請問你們是?”雖然這樣有些不禮貌,但是梁之禮還真的想不起來這幾個人是誰了,就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老頭兒一聽量梁之禮不認識自己了,就有些著急的說道:“哎呀,你把我們都給忘記了,你仔細看看!”
梁之禮和悠悠這才注意起這個老頭兒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人和老太太還真是有七分相似,難道是老太太流落在外的兄弟?不會哪麼狗血吧?
“大舅?”梁之禮試著喊了一聲。
“誒!”老頭兒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眼睛裡馬上就滾出晶瑩的淚花,“我就是你大舅呀,這麼多年沒見你都長這麼大了,當年大舅離開的時候你還小得很那。”
悠悠不知這一群人是怎麼把自己家給找到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家子那還真就是梁之禮的親戚也是自己的親戚,因為對老太太的印象很不好。所以連帶著看見這一大家子也是淡淡的,反正她覺得都是一窩子出來的,估計差不了。
梁之禮對這一家子也親不起來,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絡。小的時候的事情又記得不清楚了,不過還是仍著這個大舅深情的拉著自己的手哭述他那滔滔不絕的思鄉之情,思親之情。
“之禮呀,你是不知道呀,這些年我是有多想你們一家子呀,要不是出了事。大舅我也是不會背井離鄉這麼多年呀,昨日路過這裡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覺得像,但是不敢相認,這不打聽了名字和你們從哪裡來之後才知道你真的就是我那個親親的侄兒,就帶了你的表哥和表妹先過來這邊認親!我們都是血脈相連的一家子呀,可不能生分了去呀。”
這是什麼意思?沒人說要生分什麼的,他自己就說起來了,是害怕他們不認這個親還是咋的,看這一家子的穿著。應該不是在廄吃不起飯要投靠自己吧?看看那說的話,一口一個血親,這跟老太太平時拿親情要挾有什麼區別,看來悠悠想的還真是沒錯呀。
“舅公,你看這天色不早了,我看是不是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這一家子來得還真是時候。剛來一會兒太陽就下山了,這不就是該吃晚飯的時間了嗎?
“哎呀,瞧我這老糊塗,只顧著說話都沒有注意時辰,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還是明天早些我們再來,不能讓你們破費了去。”
這是什麼話,既然覺得時候不早了,那為什麼之前不早些來認親,不是說昨天就知道了嗎。現在來說不讓破費,說得自己家很摳門一樣,算了請一頓飯也沒有什麼,矯情!
“舅公,表叔。表姑,你們看這剛把親人找到,估計我爹還有很多話要和你們說,今晚咱們就找個好點的酒樓,你和我爹我表叔幾個多喝幾杯,敘敘感情。”場面話悠悠一樣的會說,“還有就是家裡還有那些人,要不要一併給叫了來,今晚上一起聚一聚,大家也熟悉一下,都在廄要是以後見面不相識,說起來叫人笑話了去。”
“這樣呀?”大舅公一副思考的表情,“那成,學政,你回家去把家裡的人都給接來,就給你娘說是之禮來廄了,一大家要聚一聚,叫她趕緊安排大家一起出來,就去那個會天酒樓好了,哪裡大家著找得到路。”
“誒。”這個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表叔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步子顯得有些興奮,會天酒樓,這個大舅公還真是大手筆,這會天酒樓可是廄的好酒樓,達官貴人常去的地方,這才見第一次呢,就想著宰自己家一頓,都怪自己犯賤要說什麼留飯的話,現在好了吧,又被人黑了,哼,只有見機行事了,實在不行還不是這次只有認了這個冤大頭。
當悠悠看到會天酒樓的包廂裡面坐了兩桌子人的時候,悠悠就徹底後悔了,有沒有人能告訴她,該怎麼辦?這大舅公一家子這麼多人:大舅公、大舅婆、大舅公的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學政和學嬌,學政的大兒子李志高和大兒媳婦王淑惠,小兒子李志氣和小兒媳婦葉雪蓮,二女兒李志英和二女婿張得志,小女兒李志麗,還有幾個孩子,有李志高的,有李志氣的還有李志英的,反正悠悠是分不清楚了,加上悠悠很梁之禮兩個人滿滿的坐了兩桌子人。
點菜的時候悠悠也由著那群人點,甚至都沒有問詢她和梁之禮的意思,一大家子嘰嘰喳喳點了滿滿的兩大桌子上好的酒菜。
“之禮,你看還有什麼你要小悠悠要點的?這些菜都是我看著點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胃口。”點完了菜,菜都上到桌子上了,這個大舅公才想起這裡還有兩個人來,面子上問問要不要點菜,都滿了還怎麼點?不要銀子還是他付銀子咋的?
梁之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和他大舅喝,大表哥喝,二表哥喝,和張得志喝,各種理由,不喝都不得行,好還悠悠剛才多看個心思出來的時候叫上了小石頭趕的馬車,要不然憑著走路悠悠肯定是把等會兒一定會醉的梁之禮弄不回去的。
雖然很多人,雖然很吵,悠悠還是豎著耳朵搞清楚了情況,這大舅公一家子都是在給寧府幹活計,這大舅公現在是寧府的一個小管事,大舅婆在寧府的廚房當差,還有他們的兒子女兒和媳婦都是在寧府各個院子當差,他們一家子都是賣身給寧府的人,雖然現在是下人身份,不過聽這個舅公說在寧府自己還是有幾分面子的,看來混得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和自己和順縣的兩個妹妹聯絡。不會是怕老太太個小李老太太就勢靠上去借了他們的光吧,不過這和自己家又來認親又是怎麼一回事?看自己家開了個花圃子賺錢?
悠悠想的還真沒錯,這不酒過三巡,就有人忍不住開始問了:“之禮呀,你現在開的這個花鋪子我看能賺不少吧?我看好多花都是廄根本就找不到的,你還真有本事呀,來大哥敬你一杯。”
“也沒有賺多少,就是楔草能賣得了多少銀子。”梁之禮雖然看著有點醉了,這大腦還是清醒的就沒有說實話。
顯然有人對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怎麼就賺不了多少,我聽寧府採辦的人說,寧府都是買的你們家的花,一盆都一百文呢,這寧府上下哪麼大,外圍街道也哪麼大需要的花還不得幾千上萬盆了去?”
“我的個乖乖,照你那樣子說之禮只賣給咱們寧府就能賺一千兩銀子!”李志氣簡直眼睛都要冒精光了,這二表弟何德何能呀,找了個這樣賺錢的營生。
“你們聽差了,哪裡有哪麼多,只是有少數的花是賣的一百文,大多還是十幾文的花,再說了花盆什麼的還是要我們自己拿銀子給買回來的,還有租的那地,請的那人,這不虧本就算不錯的了。”悠悠弱弱的說道,不能讓大家真的就覺得自己家能賺哪麼多銀子,這還沒怎麼那就宰上了,要真的確定自己家哪麼有錢了,悠悠還真不知道這幫子人會幹出什麼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情來。
後來酒桌子上說漏了嘴,悠悠才知道,這大舅公是怎麼知道他們開花鋪子的,原來就是大舅婆在廚房和那些婆子說寧小婉的閒話,說道那個插足的小丫頭是什麼和順縣來的,然後又提到她爹的名字,這才把這幫子人給引來的,估計要不是聽說自己家開了花鋪子賺錢,估計這些人還是會裝著不知道悠悠和他爹來了廄,更不會有什麼認親吧?
這幫子人還真的是人精,雖說吧輪流灌梁之禮的酒,但是又不把他給灌醉,要知道這灌醉了酒飯銀子誰來出?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梁之禮頭很痛,但是又是清醒的,那就是痛暈痛暈的。
到了結賬的時候,悠悠還沒有開腔就被大舅公先說了。
“學政,你去把銀子給結了,這之禮是第一次來廄,雖說是他說的要請咱們,但是是應該我這個做大舅的請他!”大舅公豪氣的說道,這不經讓人覺得他在寧府當了多大個管事。
“誒,可是….”學政想說的是他身上沒有那麼多銀子。
“沒有可是,這頓飯我必須請!”大舅公說道,不過他期待的梁之禮搶著結賬的情況沒有出現,因為梁之禮身上也沒有銀子,大家都不知道那個真正能結賬的人是悠悠,因為悠悠沒有說話,所以梁之禮也就沒有開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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