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6章 開場,無奈上陣

第116章 開場,無奈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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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開場,無奈上陣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三國盛會就在緊張鑼鼓的氛圍中拉開了帷幕。

舉行的地點放在了一個跑馬場裡,裡面很大且裝修高檔大氣,完全能容納近千人,位置就在京城不遠,平日很多公子哥兒都喜歡去那裡消遣,有些貴族千金也會去。

據說,那是端王世子的產業,反正在8月19日那一天,太子殿下以自己的名義包下了整個場地,京中五品以上的官員都能攜家眷前去參觀,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富甲一方的商人和名士。

按照以往的規矩,比賽三國都要有皇室成員出面,以此來彰顯大國的氣度。北牧坐鎮的是長公主赫連雅,以及第一大族薛家的公子,就是赫連雅身邊的那位青年男子,面上用一塊牛皮面具遮了一半,倒顯得他五官更為立體,遠遠看去給所有人一種生人勿進的疏離。據說,那是薛家最小的兒子,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掌握了薛家大權,進入北牧的政治中心,不容小覷。

離國來的是五皇子,他是離國皇后之子,長相中等往上,還是能俘獲不少女子芳心的,偏他與自己的皇兄,也就是離國太子不對盤,反而與賢妃所出的四皇子交好。賢妃一直是皇后的眼中釘、肉中刺,無論皇后如何努力中和他們兄弟的感情,都成效不大。五皇子除了與太子時有摩擦,和四皇子稱兄道弟,對皇后倒是十分孝順,在國內的地位不上不下,頗為尷尬。

但是離國處於忙亂的時期,其他皇子非皇后所出,都心思各異,太子要監國,於是這個重要艱鉅的任務就落在了五皇子頭上。當然有相國在,他也出不了什麼大簍子。

楚國作為東道主,陛下親自出面又太過隆重,下了自個的面子,還是由太子全權出面,賢帝和皇后坐在主位,後面是衛貴妃和二公主,另外的兩個皇子還小就不露面,本來其他妃子也想來看,由於各種原因就罷了。

前面有一個高臺,不遠處是觀眾席的位置,後面坐著各國的使團成員,以及參賽成員,接著才是密密麻麻的大小官員,他們依序而坐,每個有二到六個不等的位置,給各自的家眷留用。

大家都是早早就坐定,等三國的核心人物到齊後,端王世子楚天越上臺發言,先是說了一通客套話,爾後大概表明另外兩國的來賓,接著為自己的生意做了一下宣傳,才由太子殿下講話,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主持的是一位在三個國家都頗有名望的大儒,也兼任評委,另外還有五位評委,都是在各方各面都有所涉及,且某一領域特別出色的人士。

主持人先是宣讀了比賽的規則,今年的比賽內容較從前略有調整,比如武比更為人性化,不再真刀真槍地上,而是設立了舞劍、射擊、騎馬、踩樁對打的形勢,既能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又能讓觀眾看得精彩。

文試有音律、繪畫、書法、棋藝、舞姿等,不同的是早在兩年前,各國都開始大力發展商業,商人的地位比之從前有很大的提升,因此文試環節中加上了算術。有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為了起到激勵的效果,比賽還多開設了一個專案,刺繡,水平極高的平民女子也可透過推舉參加。

楚國的女子可以說個個都會女紅,但是要到出神入化的大師水準並不容易,是以內部的淘汰賽就十分激烈,最後代表楚國參加的是一位蘇州的繡娘。

其實,即使這次比賽有豐厚的獎品和揚名三國的機會,真正的貴族女子也不會透過刺繡這個才藝來展示自己,她們普遍覺得那是下人和平民做的活兒,她們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只有夫君、家人和親近之人能得以一觀。

所以,京中的貴女或者是官家千金、甚至是商戶出身的小姐,更願意透過琴棋書畫來表現自己,這也是她們提高身價的機會。

按理說比賽的時間是文試一天,武試一天,但是今年的專案有所調整,時間可能不夠,大儒當機立斷,決定按照實際情形加以調整,幾個專案一同進行或者交叉進行。

通常三個國家報各個專案的人都不會滿,比如音韻方面北牧沒有特別出色的,赫連雅本人又不會參加,就作棄權處理,因此音韻方面只有離國和楚國各派的一個人。

比賽還有一個奇葩的規定就是已婚女子不能參加,參與人選都是在未婚的貴族女子和官家千金中挑選。原本這樣琴藝和書法應該由林嫣然和姜玪參加,可惜這兩個人,林家小姐成了太子側妃,國公府的大小姐姜玪成了太子妃,只得退而求其次。

沒想到接下來的海選,入選的竟然是國公府的兩位小姐,姜瓏和姜環,這一訊息迅速在京城爆炸開來,國公府的小姐們身價倍漲,眾人紛紛道,太子妃那麼優秀,她的妹妹也差不到哪去,有一段日子,國公府的門檻快被媒婆給踏平了。

託兩個姐妹的福,蔣遙隨她們在後臺觀望,第一個開始的就是撫琴,楚國和離國的對峙。說實話,姜瓏的琴藝雖然不錯,但和大姐比起來根本不夠看,而且離國派的是五公主。

離國的五公主年紀不大,今年剛剛十七,大多女子及笄以後就開始物色人家,準備出閣,五公主為了參加這次的三國盛會,硬是拖了兩年,也許是她和五皇子都排行第五的原因,他倆的感情不錯。

五公主是在皇后膝下長大的,一個自小沒了母親的公主,對皇后而言沒有任何威脅,自然是用心養大,請最好的嬤嬤教習,聽說五公主的琴藝是一位大師所授,成就無人能及。那位大師自己都說,五公主的琴藝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前臺,已經有人擺好了琴案,貴賓席中,一名衣衫華貴、高髻廣袖的少女緩緩而出,走上臺來。少女穿著離國的服飾,髮髻很高,揚著下巴,膚色白皙,從她清秀的眉眼中就可以看出,她很傲氣。

姜瓏的面色蒼白起來,她心裡十分清楚這場對決,比起琴藝精湛的五公主,她是沒有任何勝算的,若是大姐能參加,也許可以險中得勝。

但是,作為楚國的參賽代表之一,她不能怯場。姜瓏定了定心神,從丫環手中接過她的瑤琴,站起身子,準備朝前臺的目標走去。

看到五公主準備的琴,姜瓏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離國為了這次能奪魁,真是盡心,五公主手中的是流傳千年的古琴,她們以為那只是傳說而已。姜瓏的步子怎麼也邁不開了。

她身邊的丫環是個見過世面的,她驚叫出聲:“那是有上古神蹟之稱的清幽琴!”

蔣遙也探出腦袋瞧了瞧,琴體通身黑色,看不出刷染的痕跡,天生黒木做的琴,她這個對琴一竅不通的人也明白,這東西很是貴重了。

果然,看到清幽琴,幾個評委都露出了訝異和驚歎的神情,他們面帶喜色得嘖嘖討論起來,無非是說此琴的來歷和與眾不同之處,五公主則露出得意的神情,好像這一場她不用比就贏了一般。

蔣遙伸出手安撫了姜瓏,輕聲問道:“真的沒有一點勝算嗎?”

此時姜瓏的臉色慘白,她眼神空洞地搖了搖頭,旁邊是姜環不可思議的表情和說話的聲音:“聽說此琴可以讓完全不懂音律之人彈出天籟之音,也許這麼說是誇張了點,但是清幽琴本身的優勢是其他的琴都比不了的。”

姜環表現得頗為冷靜,蔣遙也目光直直地看著清幽琴給所有人造成的震撼,還看到了大哥愁眉不展的神情。

像兄妹之間心有靈犀一般,大哥的目光掃過來,他們對視許久,似乎在無聲地交流。姜天想起自己資料裡所能掌握的資訊,他的眸色正了正,他從座位上走出,清聲道:“恕在下無禮,如此比法也沒什麼意思。”

離國五公主一聽,當下不樂意了:“你是在說本公主仗勢欺人了,真正的高手,不用好琴也是可以肆意而為的,不然,本公主就換一把普通的琴罷。”

若是用普通的琴和楚國的人比還是贏了,看他們怎麼丟得起這個面子。

姜天也想到了這點,按照各自的水平,自己的妹妹就算超常發揮,也是比不得五公主的,是以他聲音溫和幾許:“公主誤會了,在下想說的是,比音律就各自彈奏一曲未免太過單調,不如兩人配合。”

五公主抬了抬眸子,眼底仍舊是顯而易見的高傲,她先是在腦海裡迅速理解了姜天的意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把音律和舞蹈放在一起比?”

音律和舞蹈一直是好搭檔,如果說配合在一起,五公主也只能想到歌舞了。

姜天淡淡搖了搖頭:“公主說錯了,其實又沒有錯,是舞非舞,在下所說的,是劍舞。”

劍舞啊,離國派來的人劍術很是出挑,但有一個硬傷,他是一個大老粗,不喜這文人雅客之事,也不懂音律。

五公主的睫羽頻繁闔動,她遲疑地問:“不知楚國和北牧的人選是何人?”

姜天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正是在下。”

赫連雅皺起了眉頭,在音律這一塊北牧相當於放棄了,沒想到現在竟然要求兩樣一起比,這根本就是讓她們墊底的節奏啊,如果單比劍舞,薛元瀚未必不能贏。

想到此處,赫連雅當下要反對,被薛元瀚制止了。對著赫連雅不滿的神情,薛元瀚抿了抿脣,苦澀道:“我不及他。”

在赫連雅的印象裡,薛元瀚從來沒有露出這麼無奈的表情,至少在她面前沒有,赫連雅的心思一動,看向臺上的溫潤男子,心中瞭然。

那是國公府的大公子,說起來也是他的舊主,薛元瀚與他當面對上,被認出的可能性很大,她不能冒這個險。

赫連雅嘴角牽出一個僵硬的弧度:“劍舞這一項,北牧棄權,就看另外兩位的表現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剛一開始什麼都沒比,北牧就接連棄權兩項,這是不想拿第一了?

話雖如此,該比的還是要比,既然姜天提議雙項同比,五公主也提了一個要求,她要用清幽琴為舞劍之人伴奏。

主持局面的大儒與評委考慮了一會,欣然同意,他們也想看一看千年古琴所展示的風韻。

離國那方的劍客大喇喇地上來,和五公主對了個眼神,未想大儒又說了一句話,讓他們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既然是雙方的比賽,人員就應該調動一下,楚國的姜世子與離國五公主為一隊,這位就和楚國的另一位出場的小姐一道。”

蔣遙一聽,現在的情況似乎對楚國這邊有利了,上古琴音和大哥一組耶,她扶住姜瓏想攙她起來,未想姜瓏整個人軟了下來,像一灘爛泥。

這種狀態怎麼比賽?分明就是把第一拱手讓給對方好嗎!

外面傳來催促聲,蔣遙思來想去,銀牙一咬,抱上姜瓏的琴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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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施展的空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