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九章 前塵多是悲苦事 百年辛酸傾淚時下

十九章 前塵多是悲苦事 百年辛酸傾淚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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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前塵多是悲苦事 百年辛酸傾淚時下

今夜寒,更深雪重人孤。莫奈何痴情依依,晚風相亂玉肌。

看不出前塵舊事,道不明悲苦人生,飛花傷情,流星傳恨,暗取辛酸他鄉籬。

更需憶,愛怨交錯,哭笑總相宜。風乍起,錯認花期。

一朝情迷,骨清神瘦,鬢亂釵橫為伊,似無情夢裡還亂,似有意相顧垂眸,

一抹殘煙,心碎幾許?可憐憔悴誰問津,這愛情,正應如此,夢醒早已遲。

鴛鴦散,老翅南去,此景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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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雪重,斜持琉璃杯。

杯中無茶,任苦酒相催。

夏晴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悶酒,心中彷徨無依,雖然決定就此結束人生,卻也有千般依戀,所以她打算將自己灌醉,於酒醉中尋死,總好過清醒時傷悲。

可是這酒也是奇怪,平ri少少幾杯就已經身兒歪斜,神兒顛倒了,可是今天已經空了兩三酒壺,卻依然清醒如常。

又一壺見底,夏晴不禁嘆息一聲。

難道老天也不讓自己解脫麼?

今夜,院中只有她一人,自己的丈夫不知去向,也不知是醉倒在哪個街頭巷尾了。

那霓虹當然是跟在他身邊,而白赤二人夜晚是不會留在小院的。

院中冷冷清清,只有沙沙落雪之聲。

良久,良久,夏晴,終於下定決心,只見她突然站起,右手輕輕一展,一把流光炫彩的短劍就出現在掌中。

看著這把短劍,她心中一疼,這是五百年前冬雷送給她的禮物,她時刻帶在身邊,珍愛非常,不敢有片刻離身。

此刻她竟然要用這愛的證明了結殘生,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夏晴雙眸一閉,將那劍尖抵在頸間,就要用力刺下……

突然,小院中閃出一道紅影,見夏晴要自殺,連忙大叫一聲:“住手!”

那聲音來得好突兀,嚇得夏晴一激靈,那手就刺不下去了。

睜開眼睛,看著那紅影,她不禁怒氣衝衝,喝道:“霓虹,你要怎地?”

那紅影正是霓虹,只見她一臉焦急地說道:“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可是你要是死了,冬哥也活不成了!”

聽到這話,夏晴不禁一顫,急忙問道:“冬雷怎麼了?”

霓虹卻不說話,上前拉起她運起輕功就跑。

邊跑邊說道:“主……那白傲元要對冬哥不利,冬哥受了重傷,危在旦夕,現在被我藏在東海外的孤島上……”

一聽冬雷受傷,夏晴立馬焦急萬分,她猛地甩脫霓虹,運勁向前猛衝。

霓虹差點被她甩了個跟頭,不禁氣道:“跑那麼快乾嘛?你知道冬哥在哪裡嗎?”

夏晴一聽,連忙慢了下來,與霓虹跑了個並肩。

二人輕功都不錯,不一會就出了城,來到茫茫東海之濱。

那裡正有一條小船,隨波而動。看來就是霓虹來時用的船隻了。

二人也不說話,一個閃身躍到船上,cāo起船槳就拼命猛劃。這兩人雖然都是女流之輩,但是都不是凡人,功力不凡,體力頗佳,四漿齊施之下,那船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向前,不到一個時辰,就來到一座荒島之前。

那島不大,上面有一天然形成的洞窟。

看來,冬雷就在其中了。

雖然到了地方,夏晴卻未見輕鬆,只見她眉頭緊鎖,不等船身靠岸,一縱身就到了岸邊,然後身上綠芒一閃,一晃就入了洞窟,心情緊張之下,她竟然於武功上有所突破,真是一飲一啄莫非天命了。

入了洞窟,卻不見冬雷人影,只聞見洞中飄散著一股清香,洞中地上則躺著一枚淚滴形狀的結晶……

夏晴突然摔倒在地,大聲哭泣起來。

這時霓虹也進了洞窟,看到空蕩蕩的內洞,不禁發起呆來。

半晌,她突然衝向夏晴,將她提起,猛烈搖晃道:“哭什麼哭,又未見著冬哥的屍體,啊呸!冬哥一定沒死,你他媽哭個屁!嗚嗚……”

說是讓人家別哭,自己卻也帶上了哭音。

被她一喝,夏晴好似突然清醒過來,只見她那雙好看的眼眸中,淚水如決堤之水一般,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去,變成一顆顆閃爍著悲傷sè彩的珍珠。

只聽她聲音嘶啞地說道:“呵呵,屍體?你可見著哪個妖身死後留有屍體的?”

說著伸手一指那淚滴結晶呵呵痴笑道:“那,就是冬哥,冬哥的屍體了。哈哈!悲淚千年方始成,一朝顯露盡化空。傷不到死淚不斷,何必凝情斑竹中……哈哈……”

說罷又哭又笑,痴痴顛顛,聲聲如子規啼血。

霓虹痴痴地走到那結晶旁,將它拾起,仔細地在手中摩挲著,眸中眼淚有如斷線珍珠,不停滴落。

嘴裡喃喃自語道:“霓虹此生無父無母,無人疼愛,只有冬哥愛我敬我,疼我憐我。我孤苦無依,無人肯聽我傾訴,只有冬哥肯聽我訴苦。別人待我,有如洩yu工具,呼來喚去,任意羞辱,只有冬哥以誠相待,不罵不打,任我使些小xing,也只是輕輕一笑。這一世,霓虹什麼也可不要,但是隻有冬哥……可是現在冬哥卻離我而去,我該如何,如何……”

說著,她轉頭望向夏晴,眼中不僅僅有悲傷,更多的是仇恨,燃燒一切的仇恨……

同樣,夏晴的眼中也有仇恨,更加濃重的仇恨。

千年相守,千年愛戀,到頭來卻是一個yin陽永隔,此生再難見面……

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於是兩個矢志報仇的女人,就在這孤島洞中,結為姐妹,此生共進退,同報仇。

殺冬雷的人,白傲元。

所以白傲元必須死……

可是就算她倆聯合起來,也依然不是白傲元的對手,作為他的手下,霓虹深知他的利害。

所以兩個女人定下計謀,調撥白赤二人的關係,然後伺機而動。

於是,霓虹帶著淚滴結晶去往九嶷山,娥皇峰。要將那結晶埋在峰頂,期望千百年後,還能生出一個冬雷來。

而夏晴,則肩負著調撥白赤關係的重任。

好在他倆都鍾情於她,調撥起來,也不甚苦難。

定下計劃後,二人分別。

天明時,夏晴已經回到她的小院。

小院依舊,可物是人非。這一夜,夏晴失去了他的丈夫,這一夜終於成為之後一系列事情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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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時分,白傲元那廝一如既往的來小院報道,當然赤紋也跟在身旁。

而夏晴也收起心中悲傷,笑臉相迎,甚至破天荒地化了一些淡妝。

本就極美的她此刻更是美豔不可方物。看得白赤二人目瞪口呆,口中淋漓而下,全是口水。

也許是因為冬雷已死,白傲元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不但明著暗著將冬雷死去的訊息告訴夏晴,而且也不推脫自己是那殺人凶手,相反倒有點沾沾自喜。

這一天,他不止一次拉著夏晴的手,想要行一些齷齪之事。

好在還有赤紋在身邊,一遇到這種情況,夏晴就求助於同樣痴心於她的赤紋,讓其幫她解圍。

而赤紋也不想將夏晴讓給白傲元,因此處處維護於她,替她擋了不少尷尬。

如此,過了一天。

而後的幾天裡,也是這種情況,夏晴是越來越靠向赤紋。

而白傲元對赤紋也是越來越不滿了。

二者矛盾重重。

半月之後,這一天,天空yin沉,充滿山雨yu來的氣氛。

白赤二人與往常一樣早早來到小院。

只見夏晴早已等在院中,她一身紅裝,雲鬢髙挽,釵鳳羅衫,打扮的煞是美麗。

院中,一張小几,兩隻翡翠杯,杯中斟滿美酒,遠遠聞去,酒香人更香,讓人沉醉。

看二人入院,夏晴微微一笑,說道:“我夫新喪,本不該如此塗抹自己,不過這半月來,妾深感二位先生之深情,卻無以回報,妾深感恐慌。思前想後,唯有妾之蒲柳之姿尚能入二位先生法眼,索xing就將自己送與二位先生。期與君解憂,盼與君連理……”

說著,她盈盈一拜,露出賽雪的一段頸項。

白赤二人聽聞此言,無不大喜。

白傲元心說,這小娘皮支撐不住了,哈哈,如此今晚就能一償所願,快哉快哉。

而赤紋也是同一般心思。

只見二人眼中放著yin光,緊緊盯著夏晴,好似要將她連皮帶骨吞入肚中一樣。

夏晴拜完,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可惜先生有兩位,而妾只有一人,古以有女無侍二夫之理,這可……”

說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好似遇到天大難題一樣。

白傲元一聽這話,哈哈大笑道:“這有何難啊?自處雖然有兩人,但你只需選我就成,哈哈,娘子,今ri就是佳期,咱們就入了洞房如何?”

說著就要上前去拉夏晴。

而夏晴輕輕一閃,躲開他的怪爪,將那如水的眼眸瞥向赤紋,那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一般,只聽她輕輕說道:“白兄好意,妾已知曉,不知赤紋兄意下如何?”

白傲元聽她提起赤紋,才想起自己這個弟弟來,不禁轉頭看向他,問道:“你可是要和我爭?”

赤紋沒說話,雖然平ri多般維護夏晴,可他卻從沒想過要與自己兄長為敵,此時他是左右為難,有心將夏晴讓與白傲元,但看夏晴柔弱無依的樣子,卻又有些捨不得,不禁猶豫萬分。

看他一臉猶豫,白傲元心中不快,赤紋平ri就常常阻止自己,要不將那小娘皮弄到**還用等到今天?

自己念他是自己兄弟,平時也就忍了,可是今次,看他那樣子難道還要和自己爭不成?

想罷,白傲元寒聲道:“赤紋,你可是要和我爭?”

赤紋一陣猶豫,沒說話。

白傲元怒道:“赤紋!我可是你兄長!”

赤紋還是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身邊卻飄起點點星芒。

白傲元一見,更是大怒,好你個赤紋,不聲不響就要動手不成?

他也不和赤紋打招呼,雙手一揮,白sè霧氣噴湧而出,衝向赤紋。

那赤紋又驚又怒,自己還在猶豫,怎麼兄長就出手攻擊於他?

他怒哼一聲,身旁星芒點點,堪堪抵住白霧,嘴裡大叫:“我兄!你這是為何?”

白傲元冷笑連連,也不答話,只是將白霧揮向赤紋,看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竟然是下了死手。

這時赤紋不動手也不行了,於是他也大喝一聲,星芒急閃,瞬間組成千百個箭頭,猛然衝向白傲元。

那白傲元哈哈一笑,將身形一縱就躲過了箭頭,然後他衝著赤紋招手道:“小子,咱出去打,可別傷了我的娘子。”

說完,白芒一閃,竄出小院。

赤紋輕喝一聲,也追了出去。

二人走後,小院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夏晴,帶著一臉冷酷的笑意,望著天空……

ps:擊劍惜敗,萬分惱怒,坐在電腦前,愣是沒寫出幾個字,再加上和老婆鬧了點小矛盾……鬱悶,

本打算多發點,以慶祝票票過百,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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