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丈母孃的那些事

丈母孃的那些事


傻婦 落在地上的星星海 邪魅總裁專寵迷煳小甜心 金馬玉堂 限時嬌妻 魅王妃 獨裁之劍 黑暗血途 盼上良辰 轉身愛情已滄桑

丈母孃的那些事

吳亞玲想讓自己的媽媽尊重唐飛亞,那麼就得讓媽媽知道唐飛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樂意繼續說唐飛亞的故事給媽媽聽。她又喝一口水,稍稍回想過後說道:“吳秀麗曾經想逼走唐飛亞和他的媽媽,就是怕唐飛亞的存在會影響她跟唐一山的關係,但是唐飛亞根本就不甩賬,霸氣地拒絕了吳秀麗丟擲的好處費。”

“吳秀麗給他什麼好處?”趙玉蘭迫切地問道。她對吳秀麗的事知道得比較多,也知道這個小姑的脾氣,好希望吳秀麗和唐飛亞之間的矛盾激烈到不可化解的程。

“吳秀麗知道唐飛亞很難對付,開口就給一千萬,讓他帶著他的媽媽另外找一個城市安家。”吳亞玲稍做停頓後又說:“但是唐飛亞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後來,吳秀麗見這招不起用,便改為拉攏,她現在想盡一切辦法拉攏唐飛亞為己用,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將會以失敗告終。”

她的用意很明顯,就是唐飛亞不把吳秀麗的威逼當一回事,那麼就不迴向自己的老媽低頭,這麼說的原因就是讓老媽知難而有所收斂。

“吳秀麗是怎麼拉攏唐飛亞的?”趙玉蘭又問。

“給錢給物,般討好。”吳亞玲的手往下指一指,“她在這個單元買了一套房送給唐飛亞,這事你是知道的。”

“嗯。”趙玉蘭聽到這裡忽地恍然明白過來了,笑一笑,“這個小估計現在就在吳秀麗給買的那套房裡,你去把他叫上來。這麼晚了,咱們還等餓著肚等他回來吃飯呢,他倒好,待在下面圖清靜。”

吳亞玲也算定唐飛亞在樓下,一瞬不瞬地盯著老媽問:“媽,你可知道他為什麼不想上來?”

“我怎麼知道?”

“他知道你還沒有離開,煩你了,所以不想上來。”

“他真的煩我了?你敢斷定他不是怕我麼?”

“媽,咱們有時真的沒必要自信。”吳亞玲語氣陡地加重,一字一頓地又說:“唐飛亞的心性高傲,從來不怕任何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怕你,而是討厭你。”

趙玉蘭想想也覺得女兒說得對,唐飛亞武功高,事業小有成就,怎麼會輕易怕一個人呢。此際,她倏地覺得有藉口避開女兒跟唐飛亞單獨談一談了。其實,她跟唐飛亞單獨談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唐飛亞別把那些事說出去。

她說:“玲玲,聽了你一席話,我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唐飛亞好好地談談心,你去把他叫上來吧,咱們是一家人,沒有什麼事談不好的。”

吳亞玲根本就不相信老媽轉了性,認為老媽假裝妥協,願意跟唐飛亞談話是另有目的,但是她沒有揭發老媽的虛偽,站起身來,“好,我現在就下去把他叫上來,不過上來後要先吃飯,吃完飯你再跟他交談好麼?”

“好,一切聽你的,快去把他叫上來吧。”趙玉蘭難得對女兒妥協,卻笑得有點怪異。

吳亞玲見老媽口氣鬆了,這才放心地去叫唐飛亞。

然,當她來到這個單元的301室的門前時,卻見旁邊302室的門是虛掩著,心頭一顫,“難道馬玉琴跟他在這邊?難道他和前女友親熱上了?難道他真的對我的媽媽產生了反感,甚至於要到前女友這裡尋找慰藉了?”

電光石火間,她想了好多,認為現在敲開門不妥,會讓彼此都難堪。想了一想,她返身上樓。

回到自己家的門前,也不開門進去,而是站在過道口等著,她想在這裡等待唐飛亞回來。

她的運氣不錯,只等了五分鐘左右唐飛亞就提著包皮,肩上斜搭著衣服來了。她一見到他就撲上去,熱情地笑問:“老公,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呀?我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她心裡再酸再苦,都不想表現出不悅神情,笑得勉強,卻熱情。

唐飛亞是覺得跟馬玉琴在一起待時間長了不妥,一來吳佔江會反感,二來也怕吳玲起疑心。但是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吳亞玲剛才還下去過,坦然地笑一笑,“老婆大人,你怎麼待在門外?”

“這麼晚了不見你回來,你的手機估計沒電了,處於關機狀態,我心裡著急,便跑到外面等你了。”她儘量地把理由說得合適一點。說話間,她接過他的皮包和衣服,這才去開門。

此際,唐飛亞心頭湧起的滋味很複雜,說不清,道不明,卻什麼都沒說,只攬著吳亞玲的肩,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吳亞玲回眸一笑,小聲嗔道:“別小家氣,李嫂看見多不好,快去洗手吃飯。”

唐飛亞進門後,見滿桌的菜沒有動過,李嫂一見他回家就去熱菜。不用問了,吳亞玲忍餓等他回家吃飯,一時間,感動溢滿了心坊。然,一看到趙玉蘭從書房裡出來又不好了。他衝趙玉蘭不好氣地說道:“你還沒有走呀?”

這是什麼話?他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丈母孃說話,簡直是可惡之。

“老公,媽媽說要等你回來一起吃飯。”吳亞玲怕起爭端,連忙圓場。

“你……”趙玉蘭那對眼一鼓,想要發作,倏地觸及到女兒投過來的無助眼神,忍了,又想了想女兒剛才在書房說的話,強制性地把躥起來的怒火壓了下去,右手輕抬輕揮,“快去洗手吃飯吧。”

她實在拉不下臉來忍女婿的氣,按平時的脾氣,有誰敢這麼對她不禮貌,不整得對方求饒才怪。這回,為了自己的那些事不被洩出去,為了不讓女兒操心,她選擇做一回開明好心丈母孃。

唐飛亞瞧瞧笑呵呵的吳亞玲,又看一看滿臉虛情假意的丈母孃,心頭躥起一個聲音:“忍吧,她雖然哄了我,不尊重我,但是我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忍吧。”隨後,他什麼也不說,轉身回屋拿衣服去洗澡。

溫熱的水使他的頭腦更清醒,洗完後也不忙著出去,穿著休閒服,站在衛生間,微閉又眼,想著待會出去有可能發生的事。

想來想去還是一團糟,總覺得有趙玉蘭在家裡就是堵得慌。但是,她是他的丈母孃,只要他跟吳亞玲的婚姻存在一天,他就要面對這個丈母孃。無奈,為了在家裡能有一個好心情,那就只有委屈自己了。

他出來以後態好多了,衝趙玉蘭叫媽,還和顏悅色地編造回來晚的原因,理由很老套,就是事業型男人的慣用伎倆,回家晚了就說見客戶。

吳亞玲也沒有揭穿他的謊言,只在心裡難受,表面卻表現出很理解,還心疼的他的樣。

趙玉蘭有事相求,也不敢招惹他,也沒有揭穿他的順口敷衍。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二十二點,這頓飯就當宵夜了。

吃飯期間,誰也沒有說不開心的話,甚至很少說話。

飯後,吳亞玲幫李嫂收拾碗筷,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老媽要跟唐飛亞談話,不想滲合。

趙玉蘭忍住氣,破天荒唐地給唐飛亞泡了一壺茶,把他叫到書房,面對地坐在小圓桌的旁邊,談上了。

趙玉蘭拿出收回來的那張銀行卡,輕輕地擱放到唐飛亞的面前,和顏悅色地說道:“早上我的言語過激,你別見怪,這張卡上的錢是我給女婿的見面禮,你收回去吧。”

唐飛亞瞟一眼那張銀行卡,淡然一笑,“不用了,我可不想被人拿吃軟飯的事來做要挾。”他還有氣,還在計較。

“呵呵,你還真記仇,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有點小爭端用得著記心裡嗎?”趙玉蘭繼續忍氣。

“真的不用了,你和玲玲以前創業也不容易,這錢你還是收回去,就當是我孝敬你的。”唐飛亞把銀行卡推到趙玉蘭的面前,濃眉輕挑,“你別生氣,我早上也是昏了頭,才跟你說的那些話,才會臆想出一些不存在的事來要挾你。”

“臆想?”趙玉蘭瞧都沒瞧那張銀行卡,滿臉的迷惑不解,一瞬不瞬地地盯著唐飛亞問:“你是說你跟我說的那些事是你想象出來的?”

“不錯,我並沒有證據證明那些事的存在,也沒有聽任何人說過。”唐飛亞的那對大眼睛裡掠過一抹精明,睫毛高高地挑起,又說:“你跟黃一鳳勢如水火,我就猜想著是你弄殘吳佔江以洩憤;你跟我的師父不能走在一起,卻忍氣這麼多年,沒有去吳家大鬧,我想肯定還有重大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你跟我的師父還有一個兒,為了孩的成長,你什麼都會忍。這些事只是我猜的,不管是否猜中,你都別往心裡去,我也不會向任何人洩露半個字,包括玲玲我都不會說。”

他知道趙玉蘭賴著不走的原因,無非就是想弄清楚他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事,也想搞清楚是誰對他說的。他不是傻瓜,肯定不會如實說。但是這事肯定得給出一個說法,還要給一個不洩祕的承諾,否則趙玉蘭會無休無止地糾纏。他不想給馬玉琴招若麻煩,也不想跟這個丈母孃一直夾纏不清。不用她問,他把編好的話全說了出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看趙玉蘭是什麼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