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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狠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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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狠語

唐飛亞像放鞭炮似的發出一連串問題,問得唐飛龍低頭不語,不敢抬頭,恨不得地下有一個裂縫可以鑽進去,非常不願意回答唐飛亞問題。..

“飛龍哥,你快穿上衣服,丟人了。”唐娜娜為了緩和氣氛,拿起車裡的一件原本屬於唐飛亞的短袖衫扔給唐飛龍後又說:“大哥是好人,是想幫那位女人,你就如實回答吧。”

她這麼一插,氣氛稍稍緩和。

唐飛龍也迅速地穿上衣服,扭動中,卻疼得眼歪嘴斜,哼哼嘰嘰地把衣服穿好了。唐飛亞依然瞅著他討答案。此際,他覺得唐飛亞的目光雖銳利,卻親和,不是那麼怕了。他說:“那個女人今天年二十五,叫劉金麗,從農村來的打工妹,別樣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每個月都給家裡寄錢。我,我是在酒吧裡認識她的,不知道她是黃以嶺的女人,否則……”

“否則打死你也敢不勾搭她對嗎?”唐飛亞冷笑一聲,“她每個月給你多少錢?”

“她沒有給我錢?”

“這麼說你不是圖她的錢對嗎?”

“也,也不對。”

“那什麼才是對的?”

“她想在這裡開一家店,我想跟她合夥,我,我……”

“你是圖人家的店?”

唐飛亞的心事被說中,低下了頭。

“大哥,這個女人不算壞,她想開店,無非就是想擺脫黃以嶺。”唐娜娜精靈,感覺到唐飛亞想幫那個劉金麗了。她也知道他為什麼要強行帶走這個女人,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的父親吃豪門軟飯,其中有著說不完的辛酸,最近他也接受了父親,說明他了解到他的父親的一些苦衷,所以,他想給劉金麗一個改過的機會。她想通這一層後又說:“人都會犯錯,犯過錯的人才會更珍惜機會,大哥,你就別逼問飛龍哥了,他也許真的是想圖劉金麗的店,但是他……”

“別但是了,人出來了,我下去瞧瞧。”

唐飛亞見那兩個光頭送出一個女人來了,也就收了話。

細瞧之下,他見那個女人並沒有捱打的痕跡,長相倒也清秀,微卷的黃髮,精緻的五宮,和中的身材,倒也有做的姿色。

那兩個光頭瞧見唐飛亞就怕,扯住那女的,站得遠遠的,其中一個扯著聲音說道:“唐先生,我們奉命把劉金麗送出來了,黃先生說他從來不打女人,請你驗貨,看她是否少了一點皮毛。”

“少廢話,把她的東西給我送過來。”唐飛亞的確不想跟這兩個狗仗人勢,欺軟怕硬的東西廢話,朝唐娜娜一招手,“娜娜,你過去把人帶過來,別怕,那兩貨不敢把你怎麼樣?”

唐娜娜聞言,笑嘻嘻地下了車,跑過去把劉金麗帶過來,安慰得幾句,請她進了車,跟唐飛龍坐在一起。

唐飛亞連喝帶吼地讓那兩光頭把劉金麗的兩隻皮箱,只大包提過來擱在後備箱。

上車前,唐飛亞給黃一鳳打了一個電話,簡略地說了把人帶走的經過,謝了又謝,才開車離開。

上,唐飛亞沒有說一句話,只顧開車。

唐娜娜也不想說話,在猜唐飛亞會怎麼處置唐飛龍,以及怎麼安置劉金麗。

唐飛亞是不敢說話,甚至都不敢看身邊的劉金麗一眼,只低頭忍疼。他的確疼,這心裡還恨,恨那兩個光頭下手夠狠,把他摁在地板上一頓暴打,卻不打傷,只打疼,疼得筋跳頭昏。

這會兒,他想的事多,擔心的事更多。他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唐飛亞為什麼會這麼厲害,連黃以嶺都怕上份。

另外,他心裡非常清楚,今天的這件事已經不是祕密,家裡人都知道了,他害怕所有人都會批自己一頓,甚至不讓進家門。真那樣的話可就慘了,這半個月以來,他去做鴨倒是賺了點錢,卻還沒有結賬,如果家人不管的話,他得餓飯。

至於唐飛亞會把他怎麼樣倒不擔心,反正他已經受傷,唐飛亞再狠心也不至於再打他一頓。當然,唐飛亞也許會譏諷幾句,這根本無關緊要。其它的事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多,走一步看一步。

那個劉金麗卻不好受,一顆心七上八下,懸著,無著無落。她只知道開車的這個男人是唐飛龍的堂哥,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是唐飛龍的堂妹。她也知道是這個叫唐飛亞的男人強制性地把她從黃以嶺身邊帶走的,他為什麼要帶走她不得而知?他會問些什麼事也不知道。

此際,她想問很多事,卻不敢先開口,也不好意思先開口。

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也就不好意思跟人先說話。

後面會發生什麼事,完全不由她的意志所控制,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然,她卻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幸運地碰上了唐飛亞這個好人,把她從黃以嶺那裡帶走。她自己早就想脫離當前的困境。給男人做不是什麼體面的事。前些年,迫於無奈,又被黃以嶺連哄帶騙弄上手,她無奈地做了年的。年紀漸漸地大了,她有時也會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想擺脫做的宿命,卻苦於沒有機會。半個月前,她寂寞無聊去某會所找鴨聊天,出臺的是就是唐飛龍。她跟唐飛龍倒也聊得很投機,特別是唐飛亞龍說想創業,苦於沒有資金。

她有點錢,卻是外地人,沒有信心,也沒有創業的經驗,便想跟唐飛龍這個本地人合作。唐飛龍知道她手裡有點錢,便花言巧語賣弄才華,在她面前說得天花亂墜。兩人一拍既合,既有了上的關係,又合謀想創業。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正在跟唐飛龍纏綿悱惻時黃以嶺撞門而入,被撲了個正著,唐飛龍捱過了一頓胖打,她卻被掃地出門,還把銀行卡,飾,名牌衣服,名牌包包,手錶……一切值錢的東西全部收走,要讓她淨身出門。就在她覺得自己走投無,準備在黃以嶺家割腕自殺時,黃以嶺說有唐飛龍的堂哥要帶他走,還允許她帶走一些衣服,必用,錢卻一分沒讓帶走,收得乾乾淨淨。

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出門了,見著唐飛亞以後也抱著懷疑的態思考這件事,唐飛亞為什麼要救她?她想不明白。但不管怎樣,人家救了自己,總得有個說法。這個男人既然救了自己,總有一個理由,她想把唐飛亞救自己的目的弄清楚,也打定主意,一旦對上話,那就坦誠地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

然,唐飛亞卻遲遲不問,這讓她有點無奈了。

正在她感到難堪時,唐飛亞把車停在停靠帶,給她拿了一瓶水,讓她說話了。她不想隱瞞。便把自己做的始末說了出來,也把她跟唐飛龍認識的過程簡單地陳說了一遍。當然,她給出的做的理由依然是不得已,這讓唐飛亞有點不滿意。

聽完後,唐飛亞伏在方向盤上,沉聲說道:“劉小姐,唐飛亞是我的弟弟,我今天帶你走不為別的,只為了不想讓別人說我們唐家的男人都是沒有擔當的慫貨,唐飛龍沒有本事帶你走,那我就把你帶走,算是我們唐家男人欠你的一個交待。之前,我也只是想把你帶走而已。然而現在我卻想幫你,之所以要幫你,是對你剛才所說的過程有所觸動。但是,我不能盲目地幫,我得看看這個人有沒有幫的價值。如果你是出於享樂而不顧羞恥地做人家的,那對不起,請你馬上下車。假如你真的出於無奈,那誰都有困難的時候,我會幫你一把。但是我不會幫不誠實的人。”

劉金麗一臉的悲慼,小聲央求道:“唐大哥,我,我的確有不得已的事,我怕說上以後會忍不住痛哭,我在你的車裡不想流淚,不吉利,能不能緩一緩再告訴你?”

她都求到這個份上了,唐飛亞也不好說什麼,只吩咐唐娜娜暫時安置劉金麗,說是明天再找她詳談。

劉金麗見唐飛亞雖然表情冷冰冰的有點不近人情,卻通情理,稍感寬心,走投無之下,也只要好聽從安排。

隨後,唐飛亞又啟動車,不往城區去,也不回新城區,而是往郊區的一座山的方向馳去。

……

唐飛亞要去的那座山是墓山,他爺爺奶奶的骨灰就埋在這座山裡。

他把唐飛龍帶到爺爺奶奶的墓碑前,讓唐娜娜把準備好的香燭點上,擺上水果和糕點等供,燒了紙錢。

唐飛龍心裡知道唐飛亞想幹什麼,好怕,怕得只打哆嗦,卻不敢逃,只站在墳前發抖。

劉金麗卻不敢過問,只在一邊瞧著。

唐娜娜只顧在墳前擺供和燒紙,懶得去管多。

陽光明媚,墳前卻透著一股陰森。唐飛亞的臉色更是陰沉沉的很難看。倏地,他挪一挪,一把提起唐飛龍放倒在地,厲喝:“跪下!”

“你幹什麼?”唐飛亞嘴裡嚎叫著,使出全身的勁想扎脫,卻沒有得逞。

唐飛亞冷笑一聲,手上用力,一拖,一按,把唐飛亞按在石碑前,“啪”地一聲,脆聲聲的地甩了唐飛龍一記耳光,厲聲說道“老老實實地跪在爺爺奶奶的墳前,你要敢再動一動,我今天就把你打殘,看你以後怎麼做鴨。”話狠,動作更狠,手肘一彎,重重地在唐飛龍的肩上又來了一下,把唐飛龍打得直呼痛。他卻無動於衷,把唐飛龍的頭按在地上,又說:“跪好,別亂動,否則打死你。”

唐飛龍怕疼,還真不敢亂動了。卻輪起眼來朝唐娜娜投上一抹求助的眼神,希望這個妹妹幫著說說好話。

唐娜娜非常淡定,知道唐飛亞的意圖,也不說話,只在一邊看著。

劉金麗是外人,更不敢亂說話,心頭地在暗暗地稱讚:“這個唐飛亞長得帥,有氣質,一臉的正氣,比唐飛龍強多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如果他願意,我倒貼錢嫁給他都行。”念頭剛起,她就覺得自己簡直是異想天開,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會看得上她這種人呢?自卑感油然生起,悄悄地退到一顆樹下站著,靜靜地瞧著事態的發展。

唐飛亞當然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也沒心思來搭理。此際,他也跪在墳前,磕了個響頭,隨後側身逼視著唐飛龍說道:“在爺爺奶奶的墳前希望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問什麼?”唐飛龍的聲音在顫,心跳得“砰砰”地響,捱了耳光的那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心裡卻在暗罵:“該死的唐飛亞,你別得意,早晚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雙倍地討回來。他只管恨,卻不念唐飛亞的相救之恩。

唐飛亞沒有給唐飛龍暗罵的機會了,沉聲問道:“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做鴨?”

“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麼難聽,是公關好麼?”唐飛龍頂了一句,卻默認了做鴨的事實。

唐飛亞倏地揚起手來又給了唐飛龍一記耳光,卻不重,只把唐飛龍打得歪一歪,依然跪著。

“你,你為什麼又打我?”唐飛亞摸著捱了打的半邊臉嚎叫。卻有自知之明,一旦動上手,吃虧的還是他自己,所以不敢動。

“哼。”唐飛亞冷笑一聲,“我這一巴掌是替爺爺打的,打你這個出賣人格的不肖孫,你什麼不好做,居然不要臉到淪為女人的玩物,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打你,聽好了,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

“你問吧。”唐飛龍老實了,不敢頂撞,不敢亂動,不敢不聽話。

唐飛亞又問:“你這回是不是想騙人家劉金麗的錢?”

“關你什麼事?”

“你說不說?”

唐飛亞揚起手來又要打,卻是虛張聲勢,並沒有真打。

唐飛龍嚇得把頭一縮,抱著頭說道:“是,我是想騙她的錢,然後出賣她。”

“你準備怎麼出賣她?”

“我打算把她招鴨的事告訴黃以嶺,然後我就漁翁得利了。”

“你真壞得沒良心,連這種人的錢你也忍心騙。”

劉金麗在遠處聽見,好傷心,好後怕,唐飛龍居然只是想騙錢才跟她談什麼合作,要不是唐飛亞的出現,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無形中又對唐飛亞多了一層敬服,卻沒有過去插話。

唐飛亞依然跪著,輪起眼來睃一眼劉金麗,見她很淡定,便不管,又衝唐飛龍說道:”你這個沒人格的東西,前有出賣娜娜討好李風榮,後有出賣自己人格做鴨,還有什麼事你做不出來,跪好了,我不出聲不許站起來,好好地在爺爺奶奶的墳前反思吧。”說著,他自己站了起來。

唐飛龍還真不敢起身,因為怕再捱打,只好老老實實地跪在陽光下。

唐飛亞挪到唐娜娜的身邊,從她手裡拿過一瓶水,擰開,喝了一口,小聲說道:“你去打電話告訴家裡的人,照實說,把整個過程一五一十地、毫無保留地說給他們聽,也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裡,最好讓我爸也過來。”

“好,這個電話我來打。”唐娜娜突然就心疼唐飛龍了,央求道:“但是大哥,這麼毒辣的陽,先讓飛龍哥喝口水怎麼樣?”

“不行,這種人那裡配喝水,給他喝尿還差不多。”話一出口,唐飛亞立馬省覺在妹妹面前說這樣的話有點欠妥,面現難堪之色,笑一笑,“不跟你說了,你愛給他喝就送給過去,我去跟劉金麗聊聊天去。”

“去吧。”唐娜娜忍住笑,揮一揮手,“也許劉金麗正想跟你說說話呢。”

唐飛亞由於難堪,趕緊走了過去。

唐娜娜趁機給唐飛龍送了一瓶水解渴,卻不敢拉他起來,只小聲說道:“你好好地跪著,別再惹大哥生氣了,我去打電話給我爸,他來了你就能起來了。”說完也不等唐飛龍迴應,挪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唐飛亞來到劉金麗的這邊,他見這個女人雖然眼睛腫得像桃,卻依然美麗,那高高隆起的胸驕傲地散發著**力,她的確有做的資本。他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富態與神韻,在旁邊的石頭上坐好,臉一沉,“劉小姐,不管你煩我也好,討厭我也罷,希望你如實地把做的原因說出來,否則我還有更難聽的話會說出來。”

劉金麗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經過短時的接觸,認定唐飛亞是一個好人,有心想跟他說說自己的那些事。她挪到他身邊的樹邊,依著樹幹站好,紅脣一挑,“唐大哥,請允許我這麼叫。我不是故意隱瞞什麼,只是我的事說起來令人傷心。”

“你慢慢說,口渴就喝水。”唐飛亞自己先喝了一口水,又說:“但是希望你別編故事來哄我,可以嗎?”

“我不敢編故事哄你。”劉金麗一直拿著一瓶水,這會才打開喝了一口,隨後說道:“我歲時媽媽就因病去世了,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七歲時有了後媽,對我非常地不好,但那時有爺爺奶奶護著,後媽也不敢把我怎麼樣,過得還算好。”說到這裡,她的臉上掠起一抹悲色,雙眼泛溼,故意停了下來。

“後來呢?”唐飛亞催問了一句,卻不多說,又盯著她等下。

劉金麗說:“我十二歲那年,爺爺奶奶前後半年間都去世了,後媽就開始對我般刁難,打罵是常事,經常不讓吃飽,還不想讓我讀書,好在我習不錯,老師多次上門,她才讓我讀完初中。十七歲那年,後媽收了一個煤老闆的錢,強逼著我給人家做,我無奈之下,在一個親戚的幫助下來到了這裡。在這裡我無親無戚,連熟人都沒有一個。有一天,碰上了酒吧招人,說的是招服務員,其實不是,是,是招那方面的人。就是陪客人喝酒,任人摸,任人捏,有客人強行帶出去也必須順從。為了生存,我無奈地接受了現實。轉眼間過了四年,我二十一歲那年,碰上一個男人,他說願意娶我……“說到這裡又說不下去了,她停下來抹眼淚。

唐飛亞這回沒催她了,因為他有了感觸。她跟他一樣是在爺奶奶的保護下長大的人,同情心油然生起,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巾遞過去,語帶安慰地說道:“後面的故事你如果不願意說就別說了。”

劉金麗接過紙巾擦掉眼角的淚,又說:“那個男人就是一個騙,說穿了他就是一個混混。然而由於我當時想脫離那個工作環境,便相信了他的鬼話,卻被他騙得兩手空空,把我四年的積蓄全部騙光,他是怎麼騙的我就不跟你說了,說起來就想哭。”

唐飛亞說道:“這個的確不用多說。”

劉金麗又說:“後來我就破罐破摔,又出入娛樂場所,陪酒陪座坐。一晃又是兩年過去了。去年,認識了黃以嶺,做了他的。然而他卻很少跟我在一起,就是把我養起來,想來就來,不想來根本就聯絡不上。所幸他給的錢不少。哎,多又有什麼用,今天全被他收去了。”

“那你這次是真的想跟唐飛龍合作做生意嗎?”唐飛亞見她又想哭了,趕緊引開話題,這個才是他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劉金麗冷笑一聲,“唐先生,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弟弟的話嗎?”

“你什麼意思?”唐飛亞反問道。

“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找一個隨叫隨到,寂寞時他也能給予我需要的男人。”劉金麗露出一抹意蘊淒涼的笑意,“想不到的是今天卻被黃以嶺撞破了,哎,黃以嶺真是狠,不但把他給我我錢收走,還把我自己的錢也全拿走了,以後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走了,實在無法,只能再去賣笑。”

“你出來後回過家嗎?”

“我,我出來後就沒回過家了。”

唐飛亞的話題轉移得突然,劉金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居然結巴了一句。

唐飛亞冷笑一聲,“倒也好,你不回家,不管你在這裡做多麼無恥的事都無所謂,反正不用丟家裡人的臉。”好刻薄的話,瞅向她的眼神裡溢滿了不屑與鄙視,他卻期待著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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