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四十五章 神諭

第四百四十五章 神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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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神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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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本真走了過來。

張青黛沒有回頭,伸出手慢慢的撫摸了一下墨蘭的葉片:“當年我種在這裡的墨蘭。”

本真走近,輕輕地聞了聞墨蘭的香味,隨即道:“快要化形了吧,這是一顆極品墨蘭。”

張青黛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虧得它還認得我。”

本真也笑道:“再生之恩誰敢忘卻。”

張青黛抿了抿嘴角,沒有說什麼。

那個洞口還是一如曾經那樣,就是原本只在石頭最底下生長的爬山虎如今掛滿了整片石壁,遠遠一看,鬱鬱蔥蔥的一大片,甚是喜人。

“這是你開闢出來的洞府?”本真打量著這個明顯是人為開闢出來的洞府問道。

張青黛點點頭,撥開擋住洞府的枝葉藤條,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裡面不過就是普通的石山被張青黛開闢出來的,沒有土,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植物在這裡生長,不過就是幾百年堆積下來的灰塵不少。

張青黛手指微動,一陣輕風吹過,將這裡的灰塵全都捲起,團成一個團,扔了出去。

本真跟著張青黛走了進去,見張青黛正摸著中間的那個圓圓的石桌陷入回憶當中,也沒有打擾她,自己轉了轉這個洞府。

左邊很明顯就是一個修煉室,裡面放著一塊月光石,就是經年累月的,那塊月光石早已成了頑石,地面上更是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空曠的石屋,想來這裡應該是修煉室了。

接著本真又去看了看右面的那個房間,相比之下,右面的房間就要大上許多了,有一個簡單的石床,看起來似乎經常有人在這裡住,就連石床周圍的稜角都被磨得光滑。

這個屋子裡的月光石可要比左面那間多不少。同樣的,也成了頑石,牆角似乎還堆著一些什麼東西,本真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副已經快要腐朽的魚竿,上面的魚線似乎是用外面的藤蔓晾乾之後抽絲做成的,不過似乎也因為年久的原因,已經斷裂開了。

還有幾塊已經變成石頭的醃肉,和一些破碎的毛皮,等等,本真掃了一圈,發現這間屋子還有那麼點人味,不過這些可不像是一個修士會需要的東西。

“你還釣魚?”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本真回頭掃了一眼張青黛。問道。

“不是我的。”張青黛道。

本真轉過頭,仔細的打量著張青黛的表情,半晌才試探性的說道:“說說?”

跟著張青黛走出去,就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兩人面朝著前方藍寶石一樣的湖面。張青黛突然就起了訴說的欲/望。

“那是好幾百年之前的事了,也快有一千年了吧,我是築基期,他,也就是那個房間裡的人,是當時大古國的王爺,本是互不干涉的人生卻因為一次偶然而發生變化……”

清淡的聲音伴著微風在這山谷中一個圈一個圈的打轉。直至最後慢慢飄散,張青黛給本真講述著那些年,在自己身上曾經發生的故事,以前覺得似乎沒什麼,可是現在一想來,才記起。原來那已經是快要一千年的事了。

而事實上,兩人所有相處的時間加在一起,也不過一年不到而已,卻意外地在彼此的心裡留下了那麼深的印跡。

本真安靜的聽著張青黛的講述,時不時還應和一聲。絕對是一個極好的聽眾,“不過可惜了,修士的人生要比普通人長上幾百倍,所以到最後,他就離開了,而我還是和原來一樣。”張青黛笑笑,緩緩地說出結束語。

“那你這些年就沒想過找一個雙修道/侶?”本真笑問道。

張青黛嗤笑一聲:“當時遇到他我都後悔呢,當然不會想找雙修道侶了。”

本真乾咳了兩聲,突然極為認真的看著張青黛,道:“你看我怎麼樣?”

張青黛轉過頭,盯著本真,仔細的看了一會,卻突然繃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我看可不怎麼樣。”

本真也是跟著笑了出來:“開個玩笑而已,這麼不配合。”

兩人相視一笑,都沒說什麼。

太陽漸漸西垂,昏黃的陽光直直的照射進山谷,將湖面映成一片淡紅色。

“你跟莫琦瓊的仇就是這個?”本真問道。

張青黛搖了搖頭:“玄門是我必須要去的地方,我去玄門就是因為莫琦瓊,莫琦瓊於我可不僅僅是仇人那麼簡單,有許多許多我想要知道的事,只有玄門才能解決。”

“怎麼講?”本真磚頭看向張青黛。

張青黛思考了一下該如何說,“恩……,可以說我能走上今天這條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莫琦瓊,我也不瞞你,其實我的靈根是水土木三靈根,可是你看。”

張青黛伸出手,掌中心是一團發出彩色光芒的靈氣團。

“這是,混沌靈根?”本真疑惑道。

張青黛點點頭:“我原先以為我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水土木三靈根才能變成混沌靈根,可是後來我瞭解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不能確定了,尤其是這裡面還牽扯著一個天命者莫琦瓊。”

本真聽後倒是沉默了好一會,張青黛有些奇怪,雖然她說的這些對她而言是個祕密,但是其實若是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了,頂多就是聽這話的人有些驚奇而已,本真可不該是這種反應。

好半天,本真嘆了口氣,道:“你知道我為何要去找玄門嗎?”

“難道不是因為那兩柄在你身上消失的小綠鑰匙?”張青黛奇道。

本真輕笑一下,道:“這麼說吧,你想要進玄門,一是因為想要知道自己的祕密,還有許多未解的答案,相比較而言,那兩柄鑰匙就是微不足道的了,可是我啊,其實若真是為了那兩柄小綠鑰匙,我大可不需要進玄門的。”

他這麼一說,張青黛也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之前隱隱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一時不知道哪裡有問題,她想進玄門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而這份理由在她這裡也足夠進入玄門的籌碼了,所以她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本真也是如此。

可是本真和玄門又有什麼關係呢,之前在拍賣場無意中得到那柄銅綠鑰匙,後來又搶了莫琦瓊的一柄銅綠鑰匙,後來進入仙界,然後就是現在,可是這些完全構不成本真要進玄門的理由。

本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青黛自認為還算是有些瞭解的,按理說,本真這麼怕死的人,或者說是珍惜生命的人是不會隨便的為了歷練或者是什麼未解的謎底而讓自己去冒險,之前的哪件事都是這樣,無論多麼危險都會有一個最起碼的保障。

“可能有些不可置信,因為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懂,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上古妖神女媧曾經給我下過神諭,真是這則神諭讓我找到那柄銅綠鑰匙的。”本真淡淡的說道。

聞言,張青黛果然像是本真預料到的那樣,一臉驚訝:“神諭?說了什麼?”

“說是神諭,還不如說是一種夢境,那還是我金丹期的時候,就是有一天在修煉的時候,不知怎麼,突然就陷入一種困境當中,我能感覺到我的肉/體存在,但是我卻覺得我的神魂在慢慢飛遠,那種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第二次。”本真帶著一絲懷念和厭惡的說道。

“你絕對猜不到我夢見了什麼,我居然夢到了我自己,就是多年後的某一天,我是一個半步化神修士,然後在一個有些奇怪的拍賣會上似乎買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鑰匙,接著我利用那柄小鑰匙很快的就進階成功了,最後的結果你知道是什麼嗎?”本真買了一個關子,問張青黛。

張青黛好奇的搖了搖頭。

“我居然夢到我自己死了,就是那麼突然的就死了,死在了莫琦瓊的手中,當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自己死了,只知道他是妖族之首,然後女媧就出現了,她對我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卻一句都沒有聽到,醒來才發現這是一個夢。”本真嘆了一口氣。

張青黛皺緊了眉:“這是什麼?代表了女媧的神諭,還是說其實你也有著女媧的血脈?”

本真哈哈大笑:“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後來我故意的去尋找那枚小鑰匙,真的就讓我在永安城的拍賣會上找到了,我順著夢境將小鑰匙拍下了,因為時間有些久遠,並且我是真的有些忘記那個夢了,所以我就找了許多的資料,這才能利用鑰匙成功進階。”

“進階之後呢還在按著夢境走嗎?”張青黛道,不過說完自己也知道肯定不是了,不然本真不可能現在還好好地坐在這裡和她說話。

“後來我為了不讓自己像是在夢裡一樣的慘死,所以我就反其道而行,順著夢境中留下的一絲絲線索,查找了許多時日,後來終於讓我得知了莫琦瓊這個人,然後我就敲了一記悶棍,就這樣,後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本真一攤手。

ps:

今天就回學校了,好多事,上了一下午的課,收拾東西到現在,誒,愁人,存稿沒有多少,明天還得把新文大綱擼出來,誒,去碼字了,今天的還沒有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