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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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跟蹤者
第二十七章 跟蹤者
星辰璀璨，明月高懸，海水在星月光芒下泛著漣漣光芒，美的如夢如幻。在一艘由彷徨海飛速馳向日本的郵輪船頭，劉巨集靜靜的佇立著，欣賞著月夜下美麗的無邊大海，任由海風肆意的吹拂，但是那本可以將常人吹動的海風卻只是稍稍帶起他的下裳袖口，似乎接近他的時候就自動的放慢了速度。
驀然，劉巨集回身，看向了沒有被星月光芒照亮的地方，輕笑道：“盯了我這麼久，不出來見見嗎？”
溫和清越的聲音不大，但是強烈的海風沒有將其吹散分毫，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藏在暗處的人的耳中。
“劉巨集......在你加入魔術協會前老夫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就好像你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一樣。”
明明臉上已經佈滿了皺紋，但是這人沒給人一絲老朽的感覺，姿態壯健而且精悍，強壯高大的身體隨著步伐邁出，給人一種坦克一般穩健推進的感覺。任何人一見他，就會產生‘這是一個老當益壯的男人。’的感覺。
劉巨集也是這麼覺得，但是除了老當益壯的感覺，劉巨集還感覺到了朱月的氣息......也就是死徒的氣息。不過和衛宮矩賢夏蕾以及他這幾天偶爾碰到的死徒的死徒氣息相比，眼前之人的死徒氣息純正很多，讓他不自覺的想了月球上朱月殘餘的氣息。類比之後，他感覺相差彷彿，而且......劉巨集還在眼前壯碩老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層層疊疊的感覺，讓他想起了《魔法禁書目錄》世界，那個被魔神充當畫布，添加了一層又一層‘塗料’完全看不清楚原來模樣的世界......
“沒想到啊，我居然會讓大名鼎鼎的魔道元帥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暗中跟蹤一個星期......我是否該感到榮幸呢？”
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是世界上僅有五位的魔法使之一，聖盃戰爭的大聖盃創造時擔任作證人。另外，他曾經和朱月戰鬥過，不過儘管勝利，但作為代價卻嚴重衰老，力量減退。而且在那時，他被朱月吸血而化為吸血鬼，因此名字被列入了象徵強壯的吸血鬼的死徒二十七祖名單內。其為人性格是見為惡義憤又嘲笑善行。
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掌握的魔法是第二魔法，觀察無數地存在的平行世界，並任意在世界間往來的魔法。據說他應用這個魔法，製作出從其他世界吸取魔力的寶石劍，內部能裝進大量物品的箱子和魔法少女的裝備等等。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作為強力的存在，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並非像其他高人避世隱居，以求更高境界或者觸及根源，而是意外地頻繁涉足俗世的事務、並引起糾紛的麻煩人物。並且，在魔術協會里，成為‘澤爾裡奇的弟子’和‘被搞成廢人’幾乎是同義詞......雖然也有例外，比如遠坂家族的祖輩遠坂永人就是成為他的弟子後無事歸還的稀有人才。但是類似遠坂永人的那種數量與成為廢人的數量比較......嗯，確實是同義詞。
‘不過......這個老不休會製作魔法少女的裝備這點......雖然我也會一些，但是能一起參考一下最好了。正好夏蕾成為死徒後的身體已經不會成長了，以後讓她作為‘一直處於退役邊沿的魔法少女死徒接引者’也不錯。’摸著下巴，起了惡趣味滿滿的稱號後，劉巨集眼中似乎浮現了夏蕾拿著誇張的魔杖大喊變身的場景......‘這個可以有！要不幫加百列和青蓮也製作一套？’
不自不覺間，劉巨集彷彿忘了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一般開始盤算讓自己消磨日子的方法了，畢竟摞取了魔術協會三大部門的魔術知識之後，他剩餘的事情就是待在家裡消化所得了......當然，他不做消化也行，那些知識他都已經傳給了月球之上的‘太上劉巨集’和五行分魂，他們自然會消化的。
‘反正我的推演速度和他們沒得比，就來體會人間百態吧。’劉巨集最後對自己行為做了一個總結......他都已經到忙碌了幾個月了，是該‘休息’個幾年。
渾然不知劉巨集心中是在想著不著調想法的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見劉巨集臉上浮現了思索的神色，不由開始戒備起來。他從見到劉巨集開始跟了整整一個星期，就算劉巨集現在直接對他動手他都不覺得意外......雖然他非常自信自己的實力，但是面對劉巨集的時候，他的直覺告訴他劉巨集非常危險！
‘即便是我，也難以像他這樣一直維持著身邊環境平穩的狀態吧！這傢伙從見面前一直如此......這等魔力，比我抽取數個平行世界的大源魔力更加可怕，即便是當年的朱月也不過如此。’看著劉巨集身邊隨著他思考越來越風平浪靜的表現，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想了想後，扯了扯麵皮，浮現了一絲笑容道：“不知道閣下翻遍了魔術協會的圖書館是在找什麼呢？”
就如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的認識一般，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也在劉巨集強大力量的誤導下看不清劉巨集的做法，只以為劉巨集是為了翻出藏在魔術協會圖書館裡面的‘某些東西’。
挑了一下眉頭，知道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想多了的劉巨集笑道：“這個世界上值得讓我找的東西也就是知識，其他東西......包括你的寶石劍澤爾裡奇在內，還真沒有讓我看得上眼的。最多是作為黃泉強大的餌食，不過與其到處找那些餌食，我還不如等幾年後讓某個金閃閃的傢伙自己‘送’給我。”
“黃泉？”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對於任何國家的語言都有著足夠的認知，所以劉巨集說出黃泉這個名詞的時候，他就開始聯絡劉巨集的身份開始聯想了，最後想到了......“人死後所往之地？你的魔術禮裝嗎？”
“只是一把武器而已。”輕笑一聲，劉巨集摸了摸下巴，笑道：“聽說閣下會製作適合少女穿戴的裝備......有興趣一起研究一下嗎？”
“呃......”似乎話題轉移的太快，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然後才道：“適合少女穿戴的裝備？魔術禮裝嗎？”
打量了一下劉巨集，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眼中漸漸浮現了驚豔的神色，然後嘿嘿笑道：“你用嗎？”
“嘭！”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面前的空氣瞬間炸裂，將他狠狠的拋飛到後面的甲板上，然後就聽劉巨集的聲音幽幽傳來：“我已經用固定了認知修改，而且作為死徒真祖，你也可以透過我的氣息分辨我的性別吧？”
“既然可以修改認知，那麼氣息也可以變化吧？而且......性別又有什麼關係......額！”
再次操控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面前的空氣炸裂，將其直接拋入大海，劉巨集扯了扯嘴角後向自己休息的艙室走去。
“真是為老不修的東西！”(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