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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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畢業時節
“你確定?”餘意顯然對我表示的愛意有些遲疑,“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好滿足的,一個蛋糕幾朵花就可以了?那你以前幹嘛總是跟我強調什麼要特別要心意不要重複啊……我說你丫能不能快點下去別總掛我脖子上,要扭了好嗎!”
我嘻嘻哈哈地鬆開他的脖子,抬手胡亂用衣袖抹了一把臉:“因為這樣比較像情人間的禮物嘛。”
接著我就看見餘意的耳朵紅了一片。
“……我就知道,這花一拿給你你就要想三想四不安分,我就該先把它丟了再給你打電話的!”餘意不滿地抱怨,我眼見他又想說些壞人心情的話,連忙搶先一步拿起蛋糕往他手裡塞:“哎呀細節什麼的就別計較那麼多了,來來來抱著,讓我許個願。沒有蠟燭也不能點火我就將就一下吧,畢竟你這大老遠抱個蛋糕來我總不能辜負了你對吧……”
我的生日願望麼……
希望未來的每一個生日,都是和你在一起。
蛋糕很小,餘意象徵性地切了一小塊給自己,其餘都給了我:“吃吧吃吧,趕緊養胖些,回頭論斤稱也好讓我賣個好價錢。”
我塞滿了一嘴的蛋糕,瞪著眼說不了話沒法反駁他,餘意看著我笑得奸詐,還伸手颳了一小塊奶油抹在我鼻頭上。我當場也颳了一塊糊了他半張臉,靠,本攻只是嘴巴不方便說話,不代表手不能動好嗎!
這會兒餘意跳腳了:“唉唉唉不許打擊報復啊!浪費糧食是不對的,你看我山長水遠給你弄這麼一小塊蛋糕來容易麼我,你要懂得珍惜啊!”
這下我嘴裡的蛋糕吞下去了,終於抓到了機會進行反駁:“切,是你先動手的好嗎!就知道說我,你自己怎麼不去珍惜啊!”
“因為蛋糕是我買的,是我出的錢。”餘意這番道貌岸然的表現,我發現自己竟無法反駁==。
兩人這麼鬧了會兒,蛋糕倒也吃得差不多了,眼看著到了分離的時候,我卻想起了個很現實的問題:“你晚上怎麼辦?這會兒都過凌晨了,你回去還得開兩三個小時的車吧?這設定想想就覺得有點虐啊,艾瑪老婆你怎麼總是那麼讓人心疼啊!”
“得得得,還心疼呢,我怎麼就聽到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了?我說我弄成這樣是為了誰啊,你好意思麼你!”餘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回了,就算現在回去,到家都得三四點了,休息不了多久又得直接上路,我還是附近找家酒店湊合一晚好了,明早直接趕去目的地和我爸匯合。”
“嗯嗯,這個主意好。”我連連點頭,搜腸刮肚地想這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酒店,餘意比較挑剔,那種大學生打.炮常約的小旅館,他必然是嫌髒不願意住的。
有我在幫他操心,餘意倒是樂得輕鬆,他閉上眼整個人往後一靠,搖著頭長嘆了口氣:“我剛出門前到底是在想什麼啊,半夜三更地開幾個小時車來找你就為了隔著電話給你唱首歌什麼的也真是夠了,明明電話跟你說一聲、禮物什麼的回來再補也可以的啊。非要折騰這麼一圈,我肯定是瘋了……”
“因為你對我是真愛啊!”話脫口而出才發現又觸了餘意的逆鱗,果不其然他已經睜開了眼,看著我是一臉的神色不虞,我努力笑得一臉純良,可餘意明顯不買賬,眼見著他又要張口說教,我趕緊補充道:“我說的是戰友情!同胞愛!”
“哼。”餘意滿意了。
你就哼吧你,誰信啊。
火妹要是過生日你會大半夜的開兩三個小時的車,就為了跟他說句生日快樂嗎?
我端著一本正經的臉,卻在心裡可勁得瑟,別鬧了,當哄小孩呢。(`▽`)
揮別了餘意,我把我之前做的那些什麼“遠離餘意”、“努力成為獨立自強新時代女性”之類的計劃通通丟盡了垃圾簍裡。大概就是他這一個晚上的瘋狂行徑給了我無與倫比的信心,我又開始相信他是喜歡我的了,至於他抵死不承認的原因,只不過他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不得不說,我確實挺有自欺欺人的潛質。有時候腦中無意冒出來的念頭,我可以將它腦補成一部至少十八集的電視連續劇,並且對這些腦補出來的情景,信以為真。
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生活都很平靜。餘意依然在替他爹賣命,而我終於完成了畢業答辯,收拾行李正式離開了校園。
面臨找工作的問題時,我聽取了我爸媽的意見報考了公務員,畢竟作為像我這種不思進取也沒什麼奮鬥目標的懶癌晚期患者,這條路還是挺適合我的。
報了名後我便安安分分地地窩家裡看書,晚上倒還是會上游戲和公會里的人打打副本,只是隨著餘意應酬的時間越來越多,週末倒沒什麼時間去練小號了。
上次那把蛋刀,最後分給了會里資歷最老的那個盜賊。而因為這原因,會里走了好幾個人,就是上次參與競爭這把橙武卻失敗的那幾位。
為此深藍拉著我好一番唏噓:“小晚你說,這些人玩個遊戲而已,怎麼就為了件虛擬的裝備這麼想不開呢?不過就是大家輪著拿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何必鬧成退會這麼嚴重,難道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我擺出一副深沉的嘴臉,毫不留情面地打擊他道:“那是因為你手太黑,大家都不知道你下一次開出橙武要等到幾時,完全看不到希望啊。”
“滾滾滾!”深藍被我氣得不清,當場面無表情地在會里宣佈要扣我一半dkp,理由是“不尊敬會長,不注重團結”。
我非常大方地沒和他計較,畢竟咱現在對副本里的裝備都沒需求了,還囤著那分也沒用,畢竟咱牧師又沒橙武可以拿……
“話說如果真的有橙武法杖,而且咱們團也開出來了,你會不會也跟他們似的擠破腦袋去搶?”深藍忽然問了我這麼一句。
我挺認真地思考了下,才回答他:“那要看那橙杖長什麼樣,長得好看我才搶,長得不好看誰稀罕啊。”
“切,裝吧你,我就不信真有這玩意的時候你還能那麼淡定地只看外表。”深藍很是鄙視。
“那當然沒法淡定的,不過我這不是有自知之明麼,”我哼哼著鄙視了回去,“會長大人你自己這號也是拿法杖的好嗎,要真出了你肯定直接自己放包裡了,哪還有我的份。”
“那不一定,”深藍感嘆,“我覺得遊戲裡一切都是虛擬的,真實存在的只有你們。所以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和你的需求衝突,我一定會讓給你。”
“哦?這麼大方,”我故作驚訝,“剝削了我那麼久的勞動力,這是良心發現的表示?會長大大什麼時候把我的賣身契還我?”
“呵呵,”深藍冷笑,“想得美,你只要玩一天遊戲,我就剝削你一天勞動力。”
艾瑪我好害怕!
不過這種感覺其實還挺好。和深藍之間有過分歧有過爭吵,見面習慣性挖苦對方兩句,有困難時卻也能盡力給予幫助,現實裡的朋友,能處成這種程度的其實也不多。
想了想餘意對遊戲的執著,我覺得等我和他結婚後,玩一輩子的遊戲大概也不是沒可能的。
“太可怕了,如果我永遠都玩這遊戲,你難道還打算壓榨我一輩子嗎?”我假裝打了個寒顫,“你還是趕緊找個嫂子吧,等你娶媳婦了,估計就沒空剝削我們了哈哈哈哈!”
……
公務員的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我如願以償地以筆試第一的成績進了面試,經過我爹孃多方面努力,咳,當然我本身也是很有實力的(……),我終於接到了通知:九月去報道上班。
這意味著在上崗前,我還可以玩幾個月。
我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開始毫無壓力地天天泡在遊戲裡,從早到晚跟著各種金團混,而餘意和葉炎忙於工作沒空玩的帳號我也接了過來,三個號輪流弄去各大金團打工兼消費,很快我就給他倆的號也混了一身牛弊轟轟的副本裝備。
餘意對於我的清閒日子是各種羨慕嫉妒恨,氣得牙癢癢地就差沒張口咬我。同時也很鄙視我這種埋頭pve的行為,他始終覺得pve這種東西一次兩次就會膩,哪有像我這樣精力旺盛的一場接一場的。
“不會啊,打副本多好玩啊,”我企圖把自己的樂趣分享給他,“你想呀,每次boss倒地,都能開出不同的物品,看著自己喜歡的小玩意被一件件的開出來再,再被我買回家,是多麼開心的事情。”
“那也總會膩啊,”餘意不理解,“你看你現在就給我倆的號都已經從頭到腳武裝了一遍了,還有需求嗎?沒有了吧,那麼動力何在?”
“誰說沒有的,”我一臉正經,“火妹可是個獵人,可以拿橙弓的呢。我現在在努力存錢,這樣等哪次跟團開出橙弓了,我們就也能弄把高階武器來玩玩了。”
餘意大概是想象了下葉炎的號拿著橙弓笑傲競技場的畫面,只見他神情恍惚了幾秒,忽然探過頭來一本正經地問我:“我現在再去練個盜賊還來得及嗎?你給我弄對蛋刀玩玩唄?”
我一巴掌拍開了他湊過來的腦袋:“想太多!”
餘意當然沒時間去練小號,他爹給他安排的事情越來越多,他每天應酬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我覺得陳爸爸這簡直就是蓄謀已久,和餘意一天回得比一天晚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陳爸爸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簡直是應酬什麼的兒子上,至於他自己,早早回家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