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8、桶狹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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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8、桶狹間
78、78、桶狹間
帶著暗墮狀態的鶴丸國永, 練紅霸當然不可能到萬屋去,所以他直接就地取材, 架起火鍋調好鍋底。鍋是鴛鴦鍋,就儲存在狐之助的空間裡,羊肉和蔬菜也都齊全,可見吃過不止一次。
“好多菜啊……”大概是飲食習慣不同, 鶴丸國永感覺這一鍋實在太過豐盛了,練紅霸還在起勁地往紅湯裡塞豆腐。
“紅霸大人, 我也想吃紅湯的, 多塞一點肉進去吧……”狐之助可憐巴巴的抖動耳朵,練紅霸果然塞了一筷子羊肉進去, 又把鍋底下已經燙好的撈上來給鶴丸。
“吃辣嗎?”
“吃!”鶴丸國永堅定地答道。去他的老年人要好好養生!去他的佛系!現在肉最重要!
鴛鴦鍋真是神器,紅湯燙完了肉, 清湯燙蔬菜和豆腐,最後加一份手切面, 一頓飯吃下來,簡直酣暢淋漓, 至少鶴丸國永現在腦子裡除了“什麼時候再來一頓”的念頭之外, 什麼暗墮的痛苦和沮喪, 一丁點都沒剩下。
“好飽……”練紅霸眯起眼睛, 直接仰躺在沒有撐起來的營帳上, “這樣吃飽之後,戰場算什麼,溯行軍又算什麼, 有多少殺多少!”
鶴丸低聲笑了,“確實,明天還要出陣?”
“嗯,鶴也來,我封你當飛將軍。”
鶴丸國永這下是真的大笑起來,“飛將軍”這個名號還真是貼切,無愧於他的名字。“沒有文書也沒有印鑑,也太敷衍了吧?”他有意為難練紅霸,練紅霸正從狐之助那裡往外掏口脂,摸出一小罐薔薇色的,覺得顏色太柔,繼續鍥而不捨的找他的正紅。
“事情真多,給我等著……”練紅霸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顏色,開啟盒蓋用指尖挑起一點,衝鶴丸國永抬抬下巴。
“伸手,給你印鑑。”
鶴丸國永乖乖伸出手,練紅霸的指尖在他掌心劃來劃去,半晌收手,轉頭就自己研究新的脣妝去了。
篝火的亮光之中,鶴丸國永看著掌心那個精巧的【圓中鳳鳥穿紅椿】紋,微微攏了下手指,鳳鳥就攏起羽翼蜷成一團,紅椿包圍著它,像是涅槃時分的火焰。
有著同樣圖案的軍旗獵獵飄揚,鶴丸國永又看了一眼掌心,鼻腔裡逸出一聲低笑。
“這還真是……”
有了鶴丸國永助陣,練紅霸短時間內連下三個戰場,鋒芒直逼戰國時代。他對那個名為織田信長的人物頗有幾分好奇,如果確實是個有趣的人,他也不會改變原本的歷史。
因為那是歷史,如果被輕易改變的話,是對鑑真那些人的最大不公。正是因為抱有這樣的信念,練紅霸才無法安心歸入溯行軍之中,反而成為被圍剿的物件。
“紅霸大人,如果不想跟zheng fu軍碰面的話,我們要更加小心。”狐之助提醒道,“與時之zheng fu統轄下的部隊行軍路線不同,我們是從池田屋一路倒著打過來的,也就是說,我們的行進會越來越簡單,遇到zheng fu部隊的機率也會大大增加。”
練紅霸低頭給戰馬的鬃毛編小辮子,“那先前那個本丸還真是厲害啊,已經打到了zheng fu開闢的最尖端戰場。”
鶴丸國永對此很有發言權,“本丸成立得非常早,幾乎是第一批,有這樣的戰績也不奇怪。而且,就算最難的戰場通關了,相對簡單的戰場也會成為不錯的訓練場地,不過也會注意讓某些刀避開一些地點。倒不是擔心他們會背叛,只是不想讓他們過分難受罷了。”
“這些都是zheng fu安排嗎?”練紅霸抬了下頭,“這樣的安排已經相當人性化了,為什麼還會暗墮?”
他看著黑衣黑髮的付喪神,對方原本金色的眼眸都變成了暗紅,暗墮到這種程度,可以說已經等同於溯行軍。
“因為……無主不可前行。”鶴丸國永輕聲說道,“也許你會說,zheng fu不就算作主嗎?怎麼可能,那是一個太龐大的東西,大到只能把我們作為棋子使用。這並非指責,在國家面前,國民也只是某種特殊的棋子而已,我對此沒有怨懟。”
“但是啊,經歷過無數主人的我們,大概是在時光中顛沛太久了,格外眷戀昔日的溫度,那種被人緊握、被人需要的溫度,這種渴望加上無法被滿足的獨佔欲,最終就導致暗墮的頻繁發生。”
練紅霸聽得歪起頭,輕輕拍了下馬頸讓他前行,等到與鶴丸國永並列的時候,他伸出手,握了握鶴丸國永的手腕,有點握不住,兩隻手一起才算搞定。然後他就渾然無事的鬆開手,自己晃晃悠悠的到更前面去了。
渴望被緊握·鶴丸國永:這麼差的修辭學怕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無語著無語著,鶴丸國永還是很快的追上去,那個紅髮搖曳的背影簡直不要太可愛。
緊握……噗……
談話告一段落,練紅霸並未忘記他們仍在在戰場上,命令溯行軍們暫時收起軍旗,防止改變歷史。就算曆史抑止力可以發揮作用,也不能三天兩頭就讓這可憐的概念上的存在收拾爛攤子,練紅霸比較擔心對方會過勞死,然後這個時代“嘎嘣”一聲全線beng pan。
“嘎嘣”,練紅霸抽空吃了一顆炒蠶豆。
“分散包抄,氣息已經很近了!”
他麾下的溯行軍令行禁止,散開呈扇形向中央包抄,遠處戰場上響起喊殺聲,終於,一名敵短刀控制不住地衝了出來,對練紅霸發出嘶鳴——
鶴丸國永手起刀落,接著他眼神一肅,厲聲示警,“當心!是高速槍!”
高速槍誰也不看,橫衝直撞直撲練紅霸!這麼急著送死的傢伙還是頭一回見,練紅霸身側驟然騰起紅龍虛影,丙子椒林出鞘,與□□相交!
“鏘!”金屬交擊的聲音響起,高速槍沉重的喘息著,赤色魂火搖曳出仇恨的光影。
“該死的……信長!!!”
什麼鬼?認錯人?練紅霸一頭霧水地幹掉敵槍,誰知這一聲“信長”像個開關一樣,不止隱藏起來的敵軍蜂擁而出,已經出現的敵軍也紛紛將武器對準了他!
練紅霸的臉色沉了下來,他開始不高興了。
“什麼信長,真令人不快。”他這麼說著的時候,紅龍貫穿數名敵軍迴轉他身邊,咆哮如雷!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信長!義元大人因你而死!”一名敵太刀悍不畏死的衝上來,然後被練紅霸攔腰斬斷,噴濺的鮮血有幾滴粘在他臉上,粘稠的滑落下來。
“我都——說過了!”練紅霸徹底怒了,“我是紅龍!誰是信長?眼神不好的傢伙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他壓低身體,瞳孔野獸一樣收縮,猶如一團火一般一路馳騁燃燒出去,將觸及的一切統統毀滅!
他們所處的是桶狹間合戰,此時剛剛經歷一場天助信長的暴雨,地面還有些泥濘,戰馬一蹄踏碎泥水,又在主人的操縱下直起上身,前蹄重擊在敵軍頭上。練紅霸穩穩坐在馬背上,水龍劍化為長弓,挨個點射中距離的敵軍。
“弓兵!”箭如飛蝗,能站立的敵軍越來越少,練紅霸踏著看起來最強的那名敵軍的頭,把他踩進泥地裡。
“你給我記好了,我是紅龍,不是什麼信長。”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因為你認錯,所以沒有交代遺言的機會。”
同樣是美麗而又殘酷之人……敵軍勉強抬起頭,才恍惚發覺將他們擊潰的人是如此年幼,不可能是織田信長,他們怎麼會一時錯認了呢?
沒錯……沒錯的……一定是因為……
山下的戰場上,一度被稱為“尾張的大傻瓜”,此時正值二十七歲盛年的年輕男人從家臣手中接過今川義元的頭顱,那顆頭顱的表情混合著驚懼和猙獰,是令他滿意的那種表情。
今後還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他,因為他的軍隊露出這樣的表情。
而他“天下布武”的大業,只不過剛剛開始。
從這裡,從這桶狹間!
“信長大人,再不會有人看不起織田氏!”剛剛立下大功,親手砍下今川義元頭顱的毛利新助激動道,不僅因為這次的大勝,還因為加官進爵的光輝未來在向他招手。
信長卻表現得淡淡的,他允諾盛大的慶功宴,卻也提到了一件事。
“那邊的山上,似乎也發生了戰鬥,是誰的軍隊?”
傳令兵各處去確認了一遍,一頭霧水的回來。
“信長大人,那似乎並非我們的軍隊……”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如果是今川義元的援兵,早在剛才就應該衝下山助陣,可是直到現在還悄無聲息,理當不是敵人。
“有意思。”織田信長吩咐手下,“不必前去打擾,讓軍隊離那座山遠一些駐紮。”
練紅霸並不知道,名為歷史抑止力的東西已經被他毫不知情的捅了一刀,他正在和鶴丸一起,興致勃勃的清點搜尋到的物資。
“小判最有用了,資源只有你用,我不需要。”練紅霸把小盤塞給狐之助許多,還有不少剩餘,“鶴,我們去萬屋買點東西吧?”
鶴丸國永低頭看看自己的袖子,漆黑一片,頓時拒絕,“我恐怕去不了。”
“我給你染啊。”練紅霸說著就開始撥弄他的頭毛,“把黑的染成白的不就完了嗎,你這純黑雖然不太好染,不過也還……嗯?純黑?等等!”
他從黑髮之間,揪出了一小撮白色的叛徒。
“你有白頭髮了,要幫你拔掉嗎?”
鶴丸國永:慢著!慢著啊啊啊!
有會刻橡皮章或者會畫畫的太太可以試試啊~特別漂亮的話個志和周邊說不定會採用哦~
想象力有限也沒關係,我這裡還有一隻會畫畫的備用基友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