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刑訊2

第119章 刑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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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刑訊2

第一百一十九章刑訊2

另一邊,邵山和老馬站在幾個人身後,當中坐著一個軍裝男人,肩寬體闊,灰白的頭髮並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平添幾分莊重。老男人右手邊有個殘廢女人,坐著輪椅,兩手放在腿面上,不時和老男人耳語幾句,另一邊的人看不清,被老男人的大蓋帽擋住了。

姜河有些心驚,心想自己該不會也面臨著嚴刑拷打吧?不應該啊,自己小白一個,啥啥不知道,打他有什麼用?

他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裡邊的邵山瞧見了他,擰起眉頭動了動嘴型,示意他閃開。

姜河忙不迭的點點頭,退開前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個受刑的男人,雖然那人被揍的挺慘,但姜河總覺得哪裡有些眼熟。

很不巧,姜河的視線和那男人重合了。

或許這男人注意到了邵山的擠眉弄眼,眼睛一瞟發現了視窗瞎看的姜河,這一對視不要緊,男人當場就炸了!

原本奄奄一息的男人突然暴躁起來,被困在扶手上的胳膊劇烈抖動著,似乎想要掙脫束縛去揍門外的姜河一樣。他神情異常激動,嘴巴張張合合叫嚷著什麼。

姜河聽不清,只看到那男人張嘴便是一堆血沫子往出噴,仔細一瞧,那男人嘴裡的牙齒似乎都沒了。

姜河有些驚惶,他不知道那個男人為啥突然那麼激動,雖然他覺著那人有些面熟,但面熟不一定認識啊。他仔細回想自己曾經得罪過的人,沒有一個能對上號。

房門猛然開啟,邵山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一把拽住姜河的衣領。

“我操,我啥都沒幹啊!”對天發誓,進入這間廠房前,姜河覺得自己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了,但當邵山揪住他衣領那一剎那,姜河還是慫了。

“進來!”邵山搓著牙花子,扔垃圾一樣將他推進房裡,大力關上了房門。

姜河差點撲在了那個瘸子女人身上,他穩住身子退開兩步,看著這一屋子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不由得後背陣陣發涼。

老馬臉色也不太好看,和邵山低聲耳語了幾句,前邊的老男人咳嗽了一聲,兩人立馬分開。

姜河吞了吞口水,恢復了些許鎮定。他這人就這樣,慫的快,硬的也快,看清楚屋內形勢,反倒沒那麼緊張了。

大蓋帽老男人左手邊坐著一個老外,手上鎖著銬子,神色自然,彷彿座上賓一般。姜河不知道他是哪國人,但那身衣服他認得。

身後男人瘋狂的嘶吼打斷了姜河的思量,姜河轉頭看去,那男人兩旁還站著倆赤膊男人,手裡拎著皮鞭蠟燭……呸,是皮鞭和鉗子。

“你是誰?”當中的老男人推了推帽簷,眼神看向姜河。

姜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在問他,急忙回道:“我是邵山弟弟。”

繃著一張臉的老馬噗哧一樂,急忙訕訕別過頭去,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邵山臉色鐵青,低頭在老男人耳邊嘀咕了一陣,末了還剜了姜河一眼。

姜河回他兩個衛生球,心說你丫跟同性戀似得騷擾老子一路,這會兒想不認賬了?

瘸子女人莞爾一笑,指著發狂的男人道:“你認識他嗎?”

姜河扭頭仔細辨認了半天,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剛才一度以為這男人是行屍來的,但又覺得這一幫人坐這兒看行屍有點太傻逼,不符合這些人的裝束啊。他認真的打量著男人,可惜那張被打成豬頭的臉實在難以分辨。是有些眼熟,但卻無法從記憶庫中搜尋到名字。

“不認識……”姜河有些猶豫,那男人盯著他喘粗氣,彷彿殺父仇人站在的面前,而姜河卻說不認識他。

老男人和瘸子女人交換了意見,眼神都有些古怪。那女人從腿上拈起一張紙,紙上沾著血跡。

“你叫姜河?”女人問。

“對。”

“你認識安貞。”

“……”姜河噎住了,嘴脣囁嚅,沒有回答。

老男人、邵山、老馬,都直勾勾的盯住了姜河,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不認識。”姜河堅決的搖搖頭,矢口否認。

血葫蘆男人再次發狂,椅子被他帶動著哐框直響。姜河站在原地,隱約從男人的吼叫聲中分辨出了什麼。

那不是吼叫,男人在說話,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致使口齒不清,加上他異常激動,所以像是在嘶吼一般。

姜河聽出來了,這個被打的沒了人形的男人在說:“騙子!他認識!”

瘸腿女人似笑非笑的盯著姜河,又一次指向血葫蘆,語帶威脅:“再問一次,你不認識他嗎?”

姜河背後滲出冷汗,他餘光瞟見兩個赤膊男人朝他移動了幾步,看起來只要他嘴裡再敢蹦出半個“不”字,那他極有可能成為第二個血葫蘆。

“操,總得給我點提示吧?!把你打成這逼樣試試!”姜河氣急敗壞的罵了句,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幫人看著人五人六的,其實都他媽是變態。他摸了摸褲兜,裡邊只有一個打火機和一包香菸,別說突圍,自殺都難。幾番冷汗侵襲,肩膀和身上的傷處被滋潤,又是刺痛又是麻癢,搞得渾身不舒服。

瘸子女人轉頭低低說了句什麼,回頭道:“他叫周槐。”

“什麼??!!”姜河聲音一下高了八度,炸毛般蹦了起來,瞪大眼睛看住了血葫蘆:“你他媽是周槐??!!”

“沒錯,他是。”瘸子女人不鹹不淡的補充道。

姜河噝噝倒抽著冷氣,試圖將周槐這個名字和眼前的男人對上號,這時他才發現,幾番與其對陣,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周槐到底長什麼樣子!!!

第一次物資被搶,姜河和宋瑤不在現場;第二次這廝裹成了泥娃娃,根本瞧不見臉面;第三次……第三次只有晁逸帆看到了他,姜河和明俊偉差點被他開車撞死!

姜河腦子裡嗡嗡作響,總算想明白為什麼覺得眼熟了,雖然周槐的正臉他沒瞧見過,但那一雙狹長的眼睛很是特別,此刻雖然被打成了豬頭,但另外一隻眼睛仍然如故。那條縫隙中,不加掩飾的透著凶光,直勾勾的盯著姜河,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

是他!滿腔邪火蹭的一下湧了上來,姜河霎時忘了一屋子人,嗷的一聲撲向凳子上的血葫蘆,揮拳就打。

“*!!”字正腔圓的國罵從姜河口中噴了出來,這是飽含著怒火和怨恨的三個字,姜河找不到其他詞語來代替心中熊熊燃燒的憤恨!

一切都是他!他帶人夜襲酒吧,導致姜河等人提前逃離;他槍殺金華奪取物資,逼得眾人倉惶逃進山林;他暗中搗鬼放火燒樓,再次讓一眾人如喪家之犬般狼狽逃竄!!不管直接間接,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姜河他們一路都在摔跤,一刻不得喘息,每每情況好轉,這個男人就會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跟來,然後親手毀掉一切!!!

姜河揮動拳頭,狠狠砸在這個男人的臉上,他感覺一股積鬱已久的氣堵在胸口,拳打腳踢根本不能發洩出這股邪火。姜河跌跌撞撞爬起來,劈手奪過赤膊漢子手裡的鐵鉗,照著周槐的眼眶紮了下去!

與此同時,一隻44碼的大腳橫空飛來,攔腰將他踢飛幾米遠。

勢大力沉的一腳差點踢斷了姜河的腸子,姜河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然後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砸進了牆邊的一排桌椅板凳堆裡。

“操!”姜河此刻紅了眼,早已忘了自己的斤兩,掙扎著爬出桌椅堆,撈起椅子砸向赤膊男人,再一次撲向周槐。

“夠了!”邵山攔腰抱住姜河,將他死死摁在了地上,阻止了鬧劇的繼續。

老馬完全看呆了,他沒想到這個一路上病懨懨的年輕人居然有此爆發力,居然如此悍不畏死,敢跟糾察隊的爺們兒掰腕子。他當然不知道,姜河這叫匹夫之勇,只要脾氣上來,他敢跟擎天柱叫板,雖然結果一定是被捶成傻逼。

瘸子女人和大蓋帽老男人也都詫異了一會兒,交換了一個莫名的眼神,出聲讓赤膊漢子制住姜河。

等姜河腦門上的熱血漸漸消退後,他才驀然發現自己也被捆在了椅子上。

“這下玩完了。”姜河喘著粗氣,怒視著身旁滿臉血的“同桌”,周槐嘴裡哈哧哈哧呼著氣,似乎根本不介意多挨一頓揍。

邵山站回大蓋帽身後,老馬低低問了句什麼,他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看向姜河的眼神變了變。

姜河看著對面幾人的神情動作,不露聲色動了動腿,感受到褲兜裡多出的硬物,心裡突然湧上一個荒唐的念頭:“邵山這廝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gay?”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兜裡只有打火機和香菸,剛才被邵山摁倒的時候他也曾大力掙扎,但邵山狠狠掐了他一把,然後他便感覺到兜裡多了個什麼玩意兒。

瘸子女人等他氣息穩當了些,終於打破沉默,再次開口:“看來你認識他。”

“認識。”姜河回答的很利索,已經這樣了,抵賴也沒用,總不能裝精神病吧。

“安貞也認識咯?”

“認識。”

幾人對視一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女人繼續發問:“她在哪?”

“你問了這麼多,該我問了,你們是什麼人?”經過這一折騰,原本的恐懼膽怯也消了七七八八,既然已經被釘在了案板上,姜河索性豁出去了,他估摸著這幫人跟電站的人差不多,應該也是找安貞的。周槐搶了資料,又出現在這裡,顯然那狗屁資料沒管用,重點還在安貞身上。如此一來,姜河覺得自己的生存機率應該多了幾分,於是說話也硬氣了些,顯露出小市民的潑皮本色。

“你好像沒搞清楚狀況?”女人不以為意,輕描淡寫的指了指周槐:“他開始和你一樣,不,比你還強硬。”

“所以呢?給我也揍成這操性?隨你大小便,操,我他媽看夠你們這些裝腔作勢的傻逼了!!”姜河嘴上罵的痛快,心裡其實有些打鼓,他在某些情況下,腦子跟不上嘴,理智告訴他,此時應該想辦法談判,而不是逞口舌之快。但理智還沒把資訊傳達到位,髒字兒已經吐出去了。

屋裡有些冷場,姜河氣勢磅礴的罵聲似乎還在迴盪,對面的老男人臉色有些不悅,不過倒沒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勾了勾手指。

兩邊的赤膊漢子走近,姜河腦門兒沁出一排汗珠,心說現世報來了,這下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