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打不掉的畸形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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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打不掉的畸形胎
第114章 打不掉的畸形胎
因為有好戲看,何秋月也不急著走了,自己端了杯水坐在院子裡,不管何家兄妹的冷眼,十分有興趣的看人家的熱鬧。
跟何秋月不同,這次找來的是我的好友秦若欣,高中時跟男生說句話都會臉紅的存在,就是傳說中的書呆子。
她是從同學群裡看到何秋月發的資訊,這才打聽到我的,所以才從市師範找了過來。
只是才幾個月不見,原本微胖界的她居然變得形銷骨立,更顯得小腹鼓起。
而且她似乎精神高度緊張,說話時眼睛到處瞄,好像在害怕什麼。
“雲舍?”秦若欣為難的看著何秋月,朝我苦笑道:“麻煩你了,我——”
“麻煩什麼啊,不就是打個胎嗎,去醫院多方便,收費還低。你好朋友雲舍現在可是坐地起價的!”何秋月不停的瞄秦若欣的肚子,滿是意味的笑道:“不過看在老同學的份上,你這孩子打下來,可以給我,你這打胎藥的錢我給你出了,也算給我未來的孩子積點德。”
“你積點口德吧!”眼看秦若欣將頭都快埋進胸口了,我瞪何秋月一眼:“你趕緊走,算積點陰德!”
她老公是做古曼童生意的,打下來的胎兒她用來做什麼,不用想都知道。
等何秋月走了,我才頭痛的看著秦若欣。
她高考成績很不錯,不過為了離家近,所以選了市師範,也符合她這求安穩的性格。
高考的壓抑後,考完就放鬆了,所以她大學就跟人談戀愛吃了禁果,這幾天發現懷孕所以才慌張的找我。
我看她那微鼓的肚子,至少三四個月了,也就是說高考完就懷上了,明顯她沒有說真話。
打胎這事我還真沒弄過,而且中藥打胎終究不如醫院用機械清宮來得乾淨,我安慰了秦若欣幾句,勸她去醫院打胎,當然錢我可以幫她出,反正我是真的打劫了何秋月。
可秦若欣卻死死握著我的手,滿臉痛苦地道:“去醫院會留下記錄的,雲舍,我不敢讓我爸媽知道,更不敢留下記錄。你一定要幫我,何秋月在同學群裡都說了,你現在可厲害了,你一定能幫我的對不對?”
想起以前在宿舍裡每次何秋月整完我後,都是她幫的我,但打胎很傷元氣我勸了她很久,她都不肯去醫院,說到最後只是不停的哭,我只得嘆氣,想著以我現在熬湯的水準,打完再好好補補應該不會太傷身。
看著她蠟黃的臉,嘴脣慘白,明顯氣血又虛,打胎也得有點準備,我讓她先去我房間裡睡,先休息好,明天再說。
但她卻還是死死的抓著我:“就今晚,雲舍,我不怕的,就現在好不好?”
見我不答應,她又慌張的道:“我是請假來的,還得回學校,如果讓學校知道我打胎——”
她眼裡全是死色,雙手死死的抓著我,不停的說著以前對我的好。
我先將她送回房間,然後去找秦姑婆,她見我倒沒什麼詫異,只是感慨道:“人心異變,雲舍,你太重感情,性格又溫吞沒稜角,果然不大討喜。我反倒挺喜歡你那個潑辣不要臉的同學!”
這是秦姑婆第一次如此表達自己的喜好,而且還是喜歡何秋月,這讓我十分詫異,不過她也利落的給我開了一個打胎的方子,那用藥都比較溫和,我還是再三跟她確認不會傷身體,這下去熬藥。
怕秦若欣出事,我還事先熬了紅棗茶給她,見她精神不好本來讓她先去躺著的,她卻堅持守著我熬藥,連吃晚飯都沒吃,只是守著爐子。
中藥發作沒這麼快,等她喝過後,我就去找秦姑婆問解那怪魚的法子。
從見過那怪魚是吃人臉石蝦魚後,我大概猜到了那怪魚是什麼了。
《山海經》裡有種冉遺之魚,魚身蛇首六足,其目如馬耳,食之使人不眯。
雖說那怪魚跟記載有點出入,可讓蘇三月她哥不睡的效果,明顯就是。
秦姑婆聽我說過這事,倒也沒有多吃驚,只是告訴我道:“這魚是被人臉石嚇蟲給引來,使人不寐是冉遺魚的作用。而讓人失憶卻是因為魚體內還有活的人臉石蝦蟲,你只要將蟲子引出來就行了。”
想到人臉石蝦蟲,我就頭皮發麻,這蟲子藏在石壁裡不知道多久,以活人為引,先吸食人腦,怪不得蘇三月她哥會失憶。
想到蘇三月跟我之間可能存在的聯絡,我心裡隱隱的不得勁。
“讓何必壯跟你一塊去吧,找塊新鮮的人肉就可以了。”秦姑婆難得一句點破。
見我詫異的看著她,她卻盯著我道:“你外婆怕是從來沒跟你說過,泰龍村裡藏著什麼,你也從來不問昨晚那麼多人為什麼聚在那裡的。”
我搖頭苦笑,白水防著秦姑婆,而她跟夏荷之間明顯也有著交易,跟我之間也有交易,還時有隱瞞,我有疑問還真不敢明著問。
“泰龍村整村人都死了,只有帶點遊家血脈的還活著。他們用身祭祀,孵化人臉石蝦蟲,再引來吃蟲的冉遺之魚,下次再出現的就是吃魚的了,跟著又是什麼?一層層相引,最後出現的是什麼?雲舍,昨晚那黑門出現的時候,你看到了什麼,值得白水自傷其身,以血喚醒你?”秦姑婆看著我,眼裡有著從所未有的急躁。
想到黑門前外婆手腕滴落血的香甜,我腦中一個聲音提醒我:不能說,不能說!
遊家的人都活著,泰龍村的人都死了,這裡面所指實在讓人害怕。
我微微搖頭,卻見夏荷半依著門站在門邊,窗外一個玲瓏的身影也一閃而過,跟著傳來何必壯壓低嗓子呵斥的聲音。
果然啊,風雲際會,能出現的哪能真的無慾無求。
秦姑婆沒有逼我,只是朝我揮了揮手
中藥發作並不快,秦若欣喝了藥就躺秦姑婆新收拾的**睡了,她說我懷著蛇胎,這種血氣重的東西就不能進我房間了,那碗打胎碗性溫,今晚喝了得明早再一碗下去才能下胎,讓我先去辦事。
叫何必壯時,何必美也跟著過去,我不知道哪裡有新鮮的人肉,也害怕去弄,但這種事情何必壯十分拿手。
一邊的何必美聽了,卻輕輕的笑了笑,轉身進屋,等她出來時,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血腥味極重。
“江北何家,主造畜之術,能易血肉轉生機。”何必美朝我討好的笑了笑。
從第一次見她,我就感覺她態度不大對。
按理說,雲長道殺了何家那麼多人叛出何家,又給她爹下了畜術,她明知我是雲長道的女兒,應該恨我才對,可她卻處處對我討好。
“走吧!”何必壯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袋子,率先上了他那輛越野車。
到蘇三月她哥店裡時,還有人吃東西,我們在一邊站著等,只是何必美打量他時,眼裡隱隱的著疑惑,卻又遮掩了過去。
等吃東西的人一走,何必壯大跨一步將店門拉下來,我急忙衝過去,朝蘇三月她哥彈了事先準備好的藥粉。
他最近反應極度遲緩,連眼珠都沒轉一下就暈了過去。
何必壯拎著袋子就過來,朝我道:“你轉過頭去。”
這麼紳士?
可我卻依舊盯著他手裡的袋子,他也沒堅持,找開袋子,只見裡面居然是一塊大腿肉,新鮮無比還滲著血,也不知道何必美從哪裡來的。
將肉放在蘇三月她哥嘴邊,何必美雙手摁著他的頭,嘴裡低低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