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一一章 斷腳筋 5

第一一一章 斷腳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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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斷腳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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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吳錯的拳頭在汽車方向盤上砸了一下,還不解恨道:“這種爛人,就應該把他……”

“你能把他怎麼樣?”閆儒玉點了一根菸,淡定地吸了一口,“我們只負責維護規則,而不是制定規則,別越界。”

吳錯知道與閆儒玉這樣一個能在案件中保持100%理智的人,根本沒法討論這個問題,索性專心開車。

到了一處紅綠燈,閉目養神的閆儒玉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老吳,你這樣,挺好。”

吳錯過了5秒才回過味兒來,不可思議地差點踩下油門。

“什……什麼?”

紅燈變為綠燈,吳錯有些手忙腳亂地啟動了車子。

“我說,你這樣才更像是活著。這樣……挺好。”

吳錯大概明白閆儒玉的意思,卻又不甚明白。

他只是知道,閆儒玉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睛裡有些憂傷。

只一瞬間,閆儒玉又笑得人畜無害。

“喂,開車看路。”

“哦。”

吳錯覺得,自己最近有可能出車禍,應該買份保險。

市廳。

對銀行監控和便利店監控的比對已經有了結果,一名嫌疑人的面部特徵被警方紀錄了下來。

“這麼快?”

兩人對這次監控比對的速度嗔目結舌。

金子多指著自己電腦上的程式道:“多虧了它。”

“我以前試著寫過一個人臉識別程式,可惜那時候這方面的技術還不成熟,有些模組只存在於設想中。

這兩年技術有所發展,聽說咱們要對上千小時的監控影片進行比對,我就加班把這個程式完善了出來。

嘿嘿,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嘖嘖,小金子,問你個事兒,”吳錯壓低了聲音鄭重道:“你說,我要是把你要到重案一組來,你們科長能放人不?”

“這……”金子多求助地看著閆儒玉。

閆儒玉一把將吳錯推開,“別理這個死變態,咱們說案子。”

金子多收起竊笑,正色道:“監控內發現的男子身材偏瘦,身高大約176左右。

銀行和便利店的監控中,該嫌疑人的衣著並不相同,但他的衣著總體比較破舊和簡陋,應該是從事體力勞動的人。

他在上月17號和25號分別去過兩名受害者工作的銀行和便利店。

值得注意的是,他在銀行和便利店與兩名受害人發生過口角。”

金子多一邊說,一邊將監控錄影調整到嫌疑人在銀行的片段。

監控畫面中,只見一名身穿舊迷彩服,腳穿黑布鞋的年輕男子走進銀行,保安上前,兩人交談了幾句之後,男子被保安引導到了自動取號機前,取了一張號碼紙。

保安示意男子在等候區稍坐一會兒,男子照做。

該男子正是金子多所說的嫌疑人。

不一會兒,一號視窗空出來了,輪到嫌疑人去辦理業務,恰在此時一名身穿銀行工作服的男人上前,站在一號視窗,加塞辦起了業務。

嫌疑人站在一號視窗前的等候線外,等待了大約十分鐘,可加塞者的業務似乎特別複雜,始終沒有要辦完的意思。

好幾個排號在嫌疑人之後的人都在其它視窗辦完了業務。

嫌疑人耐心耗盡,上前詢問。

影片畫面上沒有聲音,但不難看出,加塞者和一號視窗的銀行櫃員對嫌疑人態度並不好,一臉的嫌棄,嫌疑人情緒激動地揮舞了幾下手臂,雙方爭執較為激烈。

這時保安上前,對嫌疑人進行推搡,將嫌疑人擋在距離一號櫃檯一米開外的地方。

最後,保安甚至拿出了腰間的警棍以示威脅。

嫌疑人無奈,只能離開,走到銀行大門前,嫌疑人還回頭,伸手指著保安,說了一句話。

“我猜這是在放狠話。”金子多道。

“嗯,從口型來看,是問候人家祖宗呢。”閆儒玉道。

“不過,這銀行也太氣人了,服務行業幹到這份兒上,也是沒誰了。”吳錯氣憤得攥緊了拳頭。

“勢利眼罷了,要是換個衣著光鮮的人,或者一個卡里有成百上千萬的大客戶,這些人保準跪舔。”一旁的明輝也很是憤憤不平。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損起人來嘴可夠毒的,跟閆儒玉有得一拼。

“那個……咱們還是看看便利店的監控吧。”小白做最後陳詞。

別說,這傢伙的冷靜倒也跟閆儒玉有幾分像。

金子多開啟便利店的監控影片片段。

那是一個雨天,雨還不小,店長正忙著在門口鋪上防滑用的硬紙板,收銀臺裡只有一個小姑娘。

這時嫌疑人進店了。

嫌疑人手裡明明拿著雨傘,上衣卻還是被淋溼透了,頭髮上也全是水珠。

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他的傘壞了,摺疊傘上,兩根傘骨四仰八叉地支稜著,顯然已經打不成了。

嫌疑人將破傘夾在腋下,來到擺著雨傘的貨架前挑選起來,卻沒注意身後貨架上的紅酒。

支稜著的壞傘骨一不小心就碰翻了一瓶紅酒。

紅酒如多米諾骨牌,噼裡啪啦掉下來5瓶,瞬間便利店的地面開花,紅彤彤的一大片。

嫌疑人被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他的鞋子都被紅酒浸透了。

女店員的第一反應是伸手指著嫌疑人,口中不知喊了句什麼。

一名男店員從收銀臺後的儲物間出來,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揪住了嫌疑人的衣領。

嫌疑人手上比劃著,口中不知說著什麼。

店長急忙趕到兩人跟前,先讓店員放手,接著應該是詢問了情況。

兩名店員一直極不禮貌地指著嫌疑人。

嫌疑人很焦急,搓著手不時說一句什麼,最後還將口袋裡的錢都掏了出來。

可惜他的口袋裡總共也沒幾張錢,最大的面值不過20元,顯然並不足以賠償打碎的紅酒。

店長並未難為嫌疑人,收了錢,示意嫌疑人離開。

倒是那名男店員,一直在旁罵罵咧咧,指指點點。

嫌疑人轉身離開,還沒出店門,卻又被這名店員叫了回來,店員拿出抹布、水桶和拖把,嫌疑人接過,將地上的紅酒拖乾淨,又將貨架底層的濺上了紅酒的商品一一擦乾淨。

期間,男店員朝著嫌疑人拖乾淨的地面上吐了一口痰,嫌疑人一愣,表情厭惡,卻還是將痰拖乾淨了。

收拾妥當以後,嫌疑人離開,影片結束。

在新一輪人情冷暖的感慨開始之前,閆儒玉道:“從影片中看到,嫌疑人左側額角有一道疑似傷疤的痕跡,與目擊者描述一致……”

“等等,哪兒看出來有疤了?”吳錯問道。

其餘幾人也疑惑地看向閆儒玉。

閆儒玉接過滑鼠,將銀行的影片調出,快進,暫停,播放。

就在嫌疑人走到門口,並扭頭回來放狠話的時候,短暫的幾秒鐘,陽光以一個傾斜的角度照在嫌疑人左臉上,他眉尾處有一道幾不可查的反光一閃而過。

吳錯將影片慢放,幾人這才看清了那道反光。

“老閆你是人嗎?!”

閆儒玉笑著聳了聳肩,“把嫌疑人照片發給其餘三名受害者,看他們是否見過這名嫌疑人,尤其是有沒有與其發生過矛盾。”

小白猶豫著說道:“我覺得……凶手不是他。”

“說說你的依據。”

“據被害人描述,凶手是一個身手矯健的人,可是這個人……碰翻紅酒的行為……嗯,至少能看出他顧頭不顧尾,不像身手厲害的樣子。”

閆儒玉點頭,“有道理,但他是一條線索,而且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條線索,不妨再往下查一查,直至新的線索出現,或者確定這是一條死路。”

小白應聲,表示明白了。

很快,另一名受害者傳回了訊息。

包工頭表示,他認識嫌疑人!嫌疑人曾是他手下的一名工人!

“他叫楊廣柱,在我這兒幹了有一年多了,一直都是小工,一個多月前走了。”

“為什麼走?你們之間發生不愉快了,對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