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巫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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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巫蠱
第63章 巫蠱
這下傻子也知道事情沒完了,錢萊已經鐵了心要留下我們。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應該沒有這麼快就知道我們的目的吧,那他或者說,那個孫總,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想不了那麼多,前面的人已經上來了。
炎哥臉色一沉,回頭看著錢萊:姓錢的,你要跟你爺爺我動手?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炎哥還能這麼大搖大擺一本正經的吹牛逼,還特麼挺讓人佩服的。
錢萊冷笑一聲,說叫你兩聲爺,你還真就抬舉你自己,真以為自己是爺了?孫總要請你們去,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炎哥齜著牙哼了一聲,回頭看了一下那七八個人,又看了一眼錢萊,面色不改,說到:好啊,我正要看看,是哪個天王老子敢攔我。
這話說完,也不等我說什麼,我就看到炎哥突然臉色一冷,一個箭步就朝那七八個人最前面的那個衝了過去。
那人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個筋肉人,我心說炎哥這次玩大了,人家七八個人,我們兩個人,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可我話沒想玩,卻見炎哥腳底下一撐,轉身一個凌空後蹬腿,沒等那個人反應過來,已經一腳踢到了他腦袋上,蹬他往後一仰,躺了下去,鼻血噴了一臉。
接著另外兩邊衝上來兩個人,他一起腿,右邊一個高掃踢,轉身接一個平勾拳,打的兩個人一晃,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隨後一腳踩在右邊那人的胸口,拳頭一握,衝剩下的幾個人高吼一聲:他媽的還有誰!
別說錢萊了,就是我,這時候也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知道菸頭子平時鍛鍊,以前也練散打,大學還是學校散打隊隊長,但怎麼滴也沒這號身手,這莫不是我眼花了?
被他這震天一聲吼,其他幾個人再一看他腳底下那掙扎半天也起不來的人,還真有點虛了。
炎哥一腳踢開腳底下的人,大踏步走到錢萊前面,怒目圓睜,看的錢萊臉皮一顫,往後退了兩步。
炎哥哪裡容他退,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問他:小子,你知道爺今天來找誰的嗎?
錢萊立馬換了一副臉,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是位真爺,我瞎了眼在孫總面前亂說話,您見諒,見諒。
炎哥啪一耳刮子扇在他臉上,一隻手揪著他,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說到:少他孃的跟老子貧,你記得趙玲嗎?記得她怎麼死的嗎?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一聽到趙玲這個名字,錢萊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臉皮一抖,說爺您開玩笑,我當然記得她,但是我說了她走了,我們管不著……
不等他說完,炎哥啪又是一耳刮子:放你孃的屁,老子就問你,她怎麼死的?給老子好好說話,說錯一個字兒,今天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錢萊這人就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牆頭草兩邊倒,炎哥氣勢一盛,他立馬就蔫了,急忙擺手說趙玲的死真的不關他的事,還說只要炎哥放了他,他願意給十萬塊錢,炎哥打人的事兒,就當誰都沒看見。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炎哥一身的火氣更大了:哎喲喂怎麼滴,你還要計較我打人的事兒是吧?成啊,老子就打你了怎麼滴?你家孫總牛逼,該給你來撐腰是吧,你不怕是吧?
嘴裡說著,炎哥啪啪又送了兩個耳光上的,看的我都覺得臉疼了。
但不得不說,心裡對他挺服氣的,真沒看出來,這貨竟然還有這個本事!
錢萊被他打的急了,說我招,我招,趙玲的確被我逼了,但是我也沒想要她的命啊,是她自己跳樓的,關我什麼事?
你說,她一個女人,我讓她乾點那事兒有什麼不行,掙錢快,吃幾年青春飯,她愣是像個傻逼一樣不肯,我有什麼辦法?
我聽得心裡一陣心寒,逼良為娼,還這麼理直氣壯,你根本不配算人。
炎哥冷笑一聲,說你讓人家當小姐人掙錢,你怎麼不讓自己去當少爺?成啊,我現在就讓你去當少爺,一句話,幹不幹,不幹,哼,老子也讓你沒活路,去跳樓。
錢萊聽得一個冷戰,急忙告饒。
“錢萊,你又得罪哪位爺了,叫你小心點小心點,你聽不懂話是吧?”
這時候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單是這聲音,我就感覺到一股威嚴,說話的人鐵定是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人物。
錢萊一聽,立馬轉身求情:孫總,孫總,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可得救救我啊。
我一聽,明白了,敢情這裡的大佬來了。
炎哥放下錢萊,衝孫總打了個招呼,說動手打了孫總的人,迫不得已,還請別見怪。
他這話說的從容不迫,孫總眉頭一皺,看了我和炎哥一眼,拱手道:不知道兩位,是哪條道上的?
炎哥走出去,說談不上道上的,真要說,我可能和孫總差不多,但要論及我旁邊這號人物,嘿,那不是我吹牛,名號可能孫總沒聽過,但論本事身世,道上的人都得叫聲哥。
正是我哥有這個本事,所以我們才來這地方,不怕孫總笑話,嘿嘿,我們也算是……有恃無恐。
炎哥把話轉移到我身上來,我心裡忍不住就罵了幾聲,你吹牛逼自個兒吹,扯上我幹什麼?
錢萊眉頭一皺,看著我,嘴裡哦了一聲,說不知道這位什麼名號?
我心裡著急,菸頭子這牛逼吹的太大了,我算個什麼人物。
但這時候騎虎難下,我也只能順坡下驢,頓了一下,說算不上什麼人物,在陰陽行裡混口飯吃。
孫總一聽陰陽行,臉色亮了一下,隨即在我身上仔細掃了幾眼,目光落在我胸口上,那一雙眼睛立馬亮成了兩顆星星。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塊玉佩,我走的匆忙忘記塞進衣服了,這時候他看的,正是這塊玉佩。
孫總在上面停留了幾秒鐘,立馬衝我拱手,臉色尊敬許多,說到:果真是陰陽行裡的高手,孫某無禮了,還請賞臉,樓上一敘。
我想不到這玉佩竟然有這個效果,會讓這位孫總態度急轉彎。
但說得越多必然露餡,這時候他邀請上樓,不去是不給面子,去只怕早晚露餡,我心裡有些糾結。
倒是炎哥,呵呵一笑,說孫總賞臉,那就無禮,樓上一敘了。
孫總急忙帶著我和炎哥上樓,同時吩咐錢萊:在下邊候著。
錢萊哪裡敢反對,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看向我和炎哥,眼裡滿是諂媚。
孫總帶著我和炎哥進了一個裝修豪華的房間,立馬有人沏茶倒水。
孫總問我:不知道怎麼稱呼這位高人?
我說不是什麼高任,你叫我李子林就好了。
孫總一笑,說孫某人名偉豪,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孫老哥,孫某不才,攀個高枝兒,就叫你一聲李老弟了。
隨後炎哥又報了個名,三個人客套幾句,孫偉豪眉頭一皺,問我:李老弟,既然你是陰陽行裡的人,不知道會的什麼手藝?
我說也就是有所涉獵,驅鬼辟邪,風水堪輿,多少都懂一點。
孫偉豪點頭,說那孫老弟覺得,我這酒樓,風水如何?
我一聽這話,知道他是有意試探我,腦子裡立馬將異術經裡有關風水的東西捋了一遍,再一想這酒樓的佈局和地勢,也裝模作樣侃侃而談起來。
要說孫老哥這酒樓,的確不錯,所謂“前有照後有靠”,“正神正位裝,撥水入零堂”,孫老哥這酒樓,坐北朝南,前面就是長江穿過,是為有照,地處山腰,後面靠著這一片山,是為有靠,酒樓坐的夯實。
這風水堪輿,講的就是個山水環繞,藏風聚氣,孫老哥的酒樓有山有水,山有仙水有靈,名堂敞亮,正神正宮符合,財氣直入,是個藏風聚氣的好地方。
再者,這酒樓右邊一棟高宅,卻又略低於酒樓,左邊傍著入江的青山,是為左青龍右白虎,又有一覽眾山小的氣勢,是個難得寶地,想來當初修建的時候,應當就有人指點過。
我胡亂吹了一通,孫偉豪一聽,手掌拍的啪啪響,時候不瞞老弟說,這棟酒樓當初的確是請過大師指點,大師所言,和老弟所言分毫不差!
我一聽,喲,還真叫我給蒙對了。
但明面上我只是微微點頭,說這都是些淺顯的東西,我不過是略懂,算不得什麼大本事。
孫偉豪接著又問我:老弟既然懂風水之術,不知道,可還對其他的陰陽之術有所研究?
我看他臉色有些嚴肅,心說只怕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就問他:老哥所說的的其他陰陽之術,不知道是指哪方面,老哥遇到什麼麻煩了不成?
孫偉豪低頭思索了一陣,似乎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想了好一會兒之後,問我:不知道老弟對巫蠱之術,有沒有了解?
巫蠱?我聽得心裡一驚,那不就是蠱毒之類的東西了嘛,那東西邪門兒的很,異術經上並沒有記載。
我搖頭,說這個我的確不怎麼精通,不知道老哥為什麼會對這東西感興趣。
孫偉豪嘆了口氣,說並不是我感興趣,而是因為……我命在旦夕之間。
說完,他站起身來,將上衣外套脫了下來,轉身對著我,說老弟你看我這背上,還能有幾天活頭。
我急忙往他背上一看,只見他那寬闊的膀子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一條條的凸痕,像一條條螞蟥一樣縱橫交錯,青紫相間,張牙舞爪,噁心又極度瘮人。
交錯的螞蟥中間,沿著脊椎一條黑線,宛如死神的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