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7章 挺甜的

第57章 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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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挺甜的

第57章 挺甜的

陽光有些紅,從天邊落到李香的臉上,讓她白皙的肌膚多了一層金色,格外的好看。

我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嘴脣,心裡咚咚咚跳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快了。

見她沒抗拒,我心一橫,低頭吻了上去。

那一刻的美好是沒法形容的,我緊緊的抱著她,用她後來的話說,那一刻,她感覺我就是全世界。

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隨即一發不可收拾,一股火氣從我心裡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我抱著李香,手不自覺的從她臉上滑了下去。

當我的手觸及到滿手的柔軟時,心裡一震,並沒有迷亂,反而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隨即狠狠一吻之後,鬆開了她。

有些時候,衝動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我李子林談不上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我覺得我爸那話說得好,做人,擔得起責任二字,便對得起天地。

縱然我喜歡著李香,但有些時候,需要適可而止,當我確定能擔得起對她的責任之後,再瘋狂也不遲。

李香埋頭在我胸口,小聲問我:你怎麼停了?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想停,但你說,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能值得你交付嗎?你真的也喜歡我,讓我對你一輩子負責,那就成,你說是不是。

李香驚訝的看著我,隨即會心一笑,說看不出來,你小子話還說的挺好聽的嘛,以前是不是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說這不能只是嘴上說說,那得實際操作,至於以前……你相信我是一個好人嗎?

李香毫不猶豫的點頭,說以前過去了就過去唄,你是個好人,不然我也……你剛才感覺怎麼樣啊,佔我便宜,不會還沒什麼感覺吧。

李香立馬從我懷裡掙脫,給了我一個字:滾。

第二天李香也出發了,我送她到了車站,一個人滾回了陽坡村。

我要留下來,有幾個原因,一是我爸的事情,他的墳雖然重新堆了,但是那天搞得匆忙,不加固一下我不放心。

再者,對於異術經這東西,我想先看看,能不能學一些東西,而且工作之後我很少回陽坡村,這一回來就出了好些事情,好多叔啊嬸的都說讓我吃頓飯再走,盛情難卻,而且如今我媽也走了,我這一離開陽坡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這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要說不留戀,鬼都不信。

除此之外,就是四爺和彪子了,他們雖然都不會對我多說什麼,但我總覺得應該留下來待幾天才好。

就這樣,我留在家裡每天幾乎都是被叫去別人家吃的飯,一回到自己家裡,我就捧著那本異術經看了起來。

別說,書裡面的東西挺全面的,說的也是神乎其神的,十好幾天的時間,我才看了一小半不到,而且半懂不懂一知半解的,我心裡這才知道,陰陽之術,是絕對的高深莫測,絕非江湖騙子那種膚淺的東西,就憑嘴皮子吹。

這學好了,是有真本事的。

就這麼過了十幾天,我還是沒有動身去山城,卻不想炎哥一個電話,讓我趕了回去。

那天我正在袁二嬸家裡吃了飯回來,炎哥甩了個電話過來。

我問他什麼事啊,我回來這麼久也沒聽你放個屁,怎麼這時候想起哥哥我了。

炎哥聲音挺嚴肅的,說林哥,這次是真的有急事,你得幫我一把啊。

我一聽樂了,也沒見你平時有過什麼急事啊,什麼急事還要找我,高叔不是回來了嗎,你找他啊。

炎哥說這事情吧有些嚴重,但是,你也知道,男人嘛,有些事情不好開口說不是,所以我不是找你來了嘛。

我一聽就怪了,壓著嗓子低聲問他:我靠炎哥,不好開口說,你……你不會來大姨媽了嗎?

炎哥一聽,扯著嗓子就是一聲滾犢子,大老爺們的,要來也是大姨爹,有什麼大姨媽。

我眉頭一皺,說既然不是這等性別變化的大事,那多半就是異性之間的事情了,你直說吧,是不是出去亂搞,搞了一身的毒回來了,事先說好啊,我可沒那個錢給你去治啊。

電話那邊微微沉默了一下,炎哥說:也不算是亂搞,就是……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聽得一抖:我靠,不是亂搞,你不會真的感染了艾滋吧?炎哥你別擔心,你聽我說,別哭啊,老爺們別哭,這東西雖然可怕,但現在也是可以控制的,大不了以後別去禍害人就是了……

我話還沒說完,炎哥就打斷了我:你少給我扯犢子,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雖然……那啥了一點,但也不會飢不擇食,這次事情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完就知道了。

炎哥說,就在我離開山城回來沒幾天,他一個人賴在家裡沒事做,就出去逛了一圈,消遣消遣,當然他逛得地方自然有所不同,他從來不看站街的,但微信裡面你一翻,備註**的倒是不少。

這不那天出去,憑藉他三寸不爛之舌,搞定一個妹子,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雖然我從來不幹這種事,但也不能說這種人就壞,炎哥就是其中之一。

這妹子叫什麼,他不知道,只說長得賊漂亮,當時兩個人找好了房間,結果誰知到了地方,妹子說有生理問題,炎哥沒法,只當是沉沒成本,花了。

結果半夜的時候,出事了。

炎哥說他睡在**,先是感覺屋裡涼颼颼的,他以為沒關窗戶,就看了一下,結果窗戶好好的,空調也沒人動,但就是冷的慌。

她問妹子,妹子說沒感覺啊,睡得挺好的。

炎哥鬱悶了,這什麼事兒,人家睡著沒事,自己感覺冷嗖嗖的,莫非見鬼了不成。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怪還是怎麼滴,炎哥接著躺下去,還真就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盯著他看,他一醒,卻發現他旁邊的妹子正趴在他身上,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但妹子的眼光不對頭啊,哪有大活人的眼睛是綠色的?

炎哥嚇了個馬趴,想將米子推下去,結果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那妹子眼睛冒著綠光,嘴巴一張,一條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照著他的臉舔了起來。

這一下嚇得他不輕,但無論他怎麼樣,卻總是動不了,也說不了話。

隨後妹子開始從他脖子往下親,炎哥說那技術真不是吹的,那種情況他還感覺很不賴,足見是身經百戰。

我說你就是作,她要真是鬼,你陽氣早被吸乾了,還有氣和我說話。

炎哥說彆著急,事情沒完,那妹子和他一陣雲雨,他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妹子已經走了,他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總覺得不放心,就跑到前臺問,有沒有見到和他一起來的妹子。

前臺妹子奇怪的看了炎哥一眼,說你昨天一個人來的,哪有人跟你一起。

炎哥一聽慌了,說怎麼沒有,一個身高腿長胸大的妹子。

前臺鄙視了炎哥一眼,說你要不信,你看你的開房記錄,有沒有兩個人。

結果炎哥一看,真沒有兩個人,跑回房間再一看,發現裡面的牙刷拖鞋也只用了一雙,可昨天那妹子明明都用了的啊,又怎麼會……

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消失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炎哥嚇得一抖,急忙跑回去,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總睡不安穩,一到半夜就總感覺有人趴在他身上,不停地磨蹭,睜眼一看,就是那妹子用兩隻綠光直冒的眼睛看著他。

這一段時間下來,他都瘦了好幾斤了。

我心說這有些邪門,就問炎哥:你確定不是你腎虛,出了幻覺?

炎哥說你這不扯犢子嘛,你炎哥我,是那種會腎虛的人嗎?

我打趣說是人不會,但鬼就不一樣了,這種事兒,你不得找高叔嘛,他是專家啊。

炎哥說他倒是提到過,但高叔說他要搞什麼自己的事務所,忙不過來,還說你最近跟著他學了不少東西,名師出高徒,在他的教育下你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這事兒你就可以擺平,我就來找你了啊。

我一聽這話,心裡暗暗罵了高任一頓,還名師出高徒,你根本什麼都沒教我,這牛皮吹大了,我怎麼收場?

我打住炎哥,說我還沒那本事啊,要真是個色鬼,我怕我們都要折戟沉沙啊。

炎哥說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幫兄弟我,不然那咱倆以後什麼也別說了,你上次穿壞了我一條**,你還給我。

沒轍,總不能見死不救,再者我也準備回山城了,而且透過異術經,這些天也學了一些東西,高叔既然讓我幫忙,估計心裡應該有底,我就告訴炎哥,說那你等著,我明天動身,晚上到,到時候商量。

炎哥說:那成,等你喲。

我回家收拾了一下東西,又去和四爺,彪子道了別,就準備第二天動身回去。

我卻不知道,就是這一次回去,卻讓原本選擇好了路的我,再次陷入詭異莫測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