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墳中無骨

第55章 墳中無骨


美女迷情:與豺狼的角逐 無心擁得帝王寵 睡服鮮妻:這個男主太禽獸 力震乾坤 聖紋師 無敵劍修 大魔能時代 榮嫁 鐵血強國 德州撲克女王

第55章 墳中無骨

第55章 墳中無骨

聽我不答應和他合夥,高任十分瞧不起的睥睨了我幾眼,說我鼠目寸光,轉而去問李香去了。

李香有沒有答應我不知道,但從高任氣呼呼的臉色來看,我估計戲碼是不大了。

解決了村裡的事情,我心裡也舒暢了許多,晚上想了一些事情,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外面卻已經嘰嘰喳喳鬧了起來,我聽見袁二嬸扯著嗓子在外面叫我:林娃子,你個瓜娃子囊個還不起來,出大事了,你趕緊的起來去看看,快別睡了。

袁二嬸的脾氣我知道,要說做事皮,村裡真沒人能比,上個樓梯走一步那腳都要在空中停三秒的人,要沒個十萬火急的事,她絕對不會這麼一大清早就來找你。

我急忙從**爬起來,穿好了衣服跑出去,說有個什麼事,要這麼一大清早的來叫我。

袁二嬸走在前面,一把把我從門口扯了出去,腦袋一歪,兩條眉毛一上一下跳動著,扯著嘴說到:你個瓜娃子,你二嬸我是會亂說話的人嗎,這次可真是大事,你老李家最近可沒得罪什麼人吧,怎麼就有人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來了呢?

我被她一扯,腦子立馬清醒了過來,急忙問她:到底是個什麼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袁二嬸搖頭嘆氣,憋了好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候在旁邊的袁二叔看不下去了,一把將袁二嬸扯下去,說:林娃子,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我準備去後山砍一些柴回來,冬天好烤火,結果走到一等田的時候,我看見,我看見……

袁二叔看了我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心說這兩口子今天是怎麼了,袁二嬸是出了名的做事皮,袁二叔相反,出了名的急性子,你要給他大中午吃飯的時候說個什麼大事,他能立馬跑出去給全村人都說一遍,說完回來碗裡的飯還不帶吃完的,怎麼今天說話反倒吞吞吐吐的了。

我聽得憋悶,說二叔,你看到什麼了,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你這要說不說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袁二叔聽我不大樂意了,嘆了一口氣,兩隻手一甩,說到:哎呀,我今天早上路過一等田,結果看到你爸……你爸的墳叫人給刨了!

我聽得一個激靈,什麼叫……我爸的墳叫人給刨了?

袁二叔說:就是我今天早上啊,不是要去後山砍柴的嘛,正好路過一等田,結果就看到你爸的墳周圍的石頭倒了一片,我起先還以為是受潮了,垮了,就過去看了一下。

結果一看,那……那不只是石頭倒了,土也讓人刨開了,連棺材板都露在外面呢!

這時候高任和李香也都出來了,一聽袁二叔的話,都是相視一眼,嗡袁二叔: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啊。

袁二叔急眼了,說這種事那個龜孫子會開玩笑,林娃子,你不信,你去看啊。

我沒等他們說完,已經拔腿就朝一等田跑出去了。

一等田就在我家後面不遠,據說以前那裡的土肥,種莊稼收成好,所以才有個地名叫一等田,後來我爸走了,就葬在自己田裡,和爺爺的墳並排著的。

這一兩年我回來的少,也沒看過他的墳怎麼樣了,只記得前幾年的時候,是有幾塊石頭凸出來了,但也不至於垮塌,袁二叔說是叫人給刨了,我心裡就是一陣恐慌。

一陣快跑之後,幾分鐘的時間,我就跑到了一等田。

觸目所及,爺爺的墳好好的,旁邊幾棵柏樹長得鬱鬱蔥蔥,但旁邊的墳,卻垮塌了下去,這時候已經集聚了好些村民,圍在旁邊,指指點點。

我看的心裡一沉,急忙跑進了去看,見到我來了,村民們都不說話了,只是搖頭嘆息。

我撥開人群,走到裡面一看,一顆心瞬間沉了下去。

我爸的墳的確是叫人給刨了,砌起來的石頭已經亂成一地,墳堆上的土也被刨的一乾二淨,就連旁邊我親手種下去的兩棵琵琶樹,都被人給砍了。

墳墓的中心,一口黑色的棺材靜靜地躺著,上面的黑漆已經在剝落,彷彿在告訴我,這已經是十多年的時間。

我心裡一顫,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心酸從心裡直往外鑽。

我發狂的吼了起來:誰他媽動了我爸的墳,是哪個狗日的,老子砍死你個狗日的,你他媽給老子出來啊……

高任從後面拉住了我,說大侄子你冷靜點,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別昏了頭腦。

我根本聽不進去,我李家人得罪誰了,竟然連我爸的墳都給刨了,我當兒子的能放過他?

我發了狂一樣的亂喊亂叫,看著那一片凌亂的墳墓,怎麼也沒法平靜下來。

高任看怎麼也拉不住我,啪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衝我吼到:李子林,你他媽能不能冷靜點,老子知道你爸的墳讓人給刨了,你以為你吼兩聲就有用了?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你丟李家人的臉!

我被他這一巴掌打的安靜了下來,喘著粗氣看著那一口靜靜躺在坑裡的棺材,只覺得鼻子一酸,兩行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爸!”

我喉嚨裡吐出一個久違了的字眼,走到棺材邊上,埋著頭跪了下去。

我一向都覺得,大老爺們兒的,哭哭啼啼最他媽不像個樣子,但這時候腦子裡卻怎麼也想不到這些東西,看著那一口斑駁的棺材,我只能想到和我爸一起過過的那幾年日子,似乎也不遠,但卻只能永遠在記憶中。

袁二嬸走上來,抹了兩把眼淚,伸手拉我起來,說林娃子,你別這樣,你爸人好,村裡人哪個不曉得,幹這事兒的人喪盡天良,他生個孩子沒**兒,你別哭了,嬸看著心疼,快起來,啊。

我用力咬了一下舌頭,用疼痛讓自己把眼淚憋了回去,走到棺材邊上,好像我還能透過棺材板看到我爸以前的樣子一樣。

我頓了好一會,衝棺材說到:爸,你放心,不管是什麼人乾的這事兒,我都會找出來的,你走了這麼多年了,我好幾年沒來看你了,你也別怪,大家都好好的,沒事兒,你在下面也別瞎擔心。

說了幾句,我讓高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不管是什麼人乾的這事兒,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高任走到前面,看了下四周,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我心說肯定不是好事兒,就要問他到底看出個什麼來了,但我話還沒出口,卻是一股妖風突然颳了起來,吹的飛沙走石,我眼睛都睜不開。

隨即砰一聲悶響從我旁邊傳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撞到了一樣,聽得我一顆心沉到了肚子裡,

這聲音響起不到幾秒鐘,風又停了下來,來得快去的快,詭異的很。

我急忙轉臉向旁邊看了過去,登時眼睛瞪得老大,腦子裡一片空白。

短暫的空白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爸的棺材蓋,翻了過來,半截落到了地上。

棺材蓋上都是釘了釘子的,別說一股風,就是有工具,你要撬開也不容易,但這時候卻翻了過來,由不得我不信是有人在搗鬼。

可什麼人有這個本事,一股風把棺材蓋吹翻了?

我暫時顧不到這些,棺材蓋一翻過來,我就看到了裡面那一套已經失去了顏色,斑駁破舊的壽衣,可那壽衣的裡面,卻並沒有我想象的一幕。

白骨。

棺材裡並沒有白骨,有的,只是一件破破爛爛的壽衣,和一個原本裝著火紙灰燼的布袋子。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怎麼也想不過來,我爸的屍骨了?我爸的屍骨哪去了?

村民們也都不安了起來,墳叫人給刨了也就罷了,棺材蓋還被一股風給吹翻了,現如今連屍骨都找不到了,這怎麼回事?

我顫抖著心撲到棺材上,伸手就要去拿開壽衣,我不信,我爸的屍骨怎麼會不見了!

高任急忙從後面拉住了我,說大侄子你別衝動,這是有人故意搞了鬼的,你相信我,叔會幫你的,叔會幫你的。

李香也匆忙拉住我,說棺材裡煞氣很濃郁,顯然是有人動了手腳,你現在去碰裡面的東西,絕對會被感染。

我被兩個人架著往後退了幾米,但看著那一口空空的棺材,我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心裡悄然垮塌了下去。

我說不清是什麼東西垮了下去,但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這一刻,我彷彿心狠了許多。

一個小時之後,高任說棺材裡的煞氣沒大礙了,完整的屍骨不見了,但找到了遺留下來的一小塊。

高任將一個袋子遞給我,我開啟看了一下,那是一根手指骨頭,但最上面卻少了一截,我記得我爸的小指上面是被切斷了一小截的,那麼這根骨頭,的確就是他的了。

我看著骨頭沒說話,高任嘆了口氣,說從現在的情況看,的確是有人動了手腳的,你爸的屍骨可能是被人偷走了,但具體是誰,我現在也找不出來,做事的人手段高明,本事也大,要想查出來,只能慢慢來。

不過除了這一截骨頭,我還在壽衣裡面發現了這個,我想可能是你爸或者你媽當年留給你的,你看看吧。

高任把手伸過來,那是一個泛黃的信封。

我接過信封,上面用鋼筆寫著一行字:子林親啟。

我心裡一顫,十多年前,難道我爸已經給我留下了一封信?那這信裡面,又會告訴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