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誰是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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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誰是鬼(2)
第4章 誰是鬼(2)
看著手機上的簡訊,原本的憤怒平靜了下來,恐懼再次從我心中萌芽。
張雪說彪子死了,可現在我又收到了彪子的簡訊,而且剛才我似乎也看到了沙發上李石和袁浪的人影,難道說,他們真的已經死了?
我急忙撥了彪子的電話過去,如果他沒死,肯定會接。
但我再一次失望了,電話撥過去,系統聲音提示電話已關機,那這簡訊又是誰發的?
我癱坐在沙發上,一時間各種心思湧上心頭,卻怎麼也分不清,難道真的有鬼?
“滴滴滴……“
電話又響了,還是簡訊。
“子林我沒死,張雪是鬼,她殺了龍根子李石袁浪,別相信她。”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兩行單薄的文字,我壓抑著心裡的各種情緒,再次回撥了過去,但迎接我的,卻依舊是系統冰冷的提示音。
無法接通。
“我去你媽的,靠!”
事情詭異的讓我有些抓狂,新聞說彪子張雪都死了,如今張雪來過,她的確不像是鬼,但彪子的簡訊又怎麼解釋?
還是說,他們都沒死,又或者,他們都死了,我見到的都是鬼?
我不敢想下去,但如果彪子說的是真的,那李石和袁浪肯定就都死了,我如果能夠確認他們到底是死是活,是不是就可以確定他們誰說的是真的了?
我沒有李石和袁浪的聯絡方式,但小學同學裡面肯定有人有,可我接連問了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有兩人的聯絡方式。
我有些急了,最後只能想到那時候的班長周梅有沒有辦法,於是打了她的電話。
“你確定是李石和袁浪?”
周梅語氣顯得很奇怪。
“確定,班長,你要是有的話給我一個聯絡方式吧,放心,不是什麼壞事,我就是隨便聊聊。”
我故作輕鬆。
周梅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有些低沉的說到:“李子林,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這話聽得我一愣,問她:什麼叫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就問個電話,有這麼神祕嗎?
周梅又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想了些什麼東西,才接著說:“李子林,你上了大學不知道也有可能,李石和袁浪,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不在了?”我一陣莫名其妙。
“不在了,意思就是,他們兩年前已經死了。”
周梅的聲音很平靜,但落到我耳中,卻無異於一聲驚雷。
兩年前已經死了,那,聚會上我遇到的是誰?
“班長,你可別逗我,我前幾天才看到過他們呢,你開玩笑有個度吧。”我楞了一下,隨即便以為周梅是在開玩笑。
我前幾天才見過他們,你要說他這幾天掛了我信,但你說兩年前掛了,這也太過了吧。
“李子林,這種事我用得著和你開玩笑嗎?兩年前他們的葬禮我是親自參加過得,拿別人的生死開玩笑,我還做不出來。”
周梅的聲音聽著有些生氣了,的確不像是說的假話。
我一頓,立馬道了個歉,說這話是我說重了,但是班長,前幾天聚會你也來過,李石和袁浪都在場,你也見到了,你這下說他們兩年前死了,這不可能吧。
我以為我的話會讓周梅改變,但誰知道我話一出口,周梅的聲音立刻就變的恐慌了起來。
“李子林,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聚會,你什麼時候參加過聚會了?”周梅說。
“就前幾天啊,彪子發起的,去了大半的小學同學,你這麼快就忘了。”
周梅的話讓我有些奇怪,也莫名有些不祥的預感。
果然,我的話讓周梅沉默了幾秒鐘,隨後告訴我:“李子林,我這半年的時間都在老家,根本沒有接到過彪子的電話,更別說參加什麼同學聚會,你是不是搞錯了?”
“怎麼可能,我還和你喝過酒,那麼多同學,我怎麼可能認錯?”我有些急眼了,你這撒謊也太不會撒了,騙人也不至於這樣啊。
周梅這次沒生氣,只是問我去參加聚會的還有誰,我隨口說了好幾個名字,她告訴了幾個我沒有聯絡方式的同學,讓我打電話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我也就依著她,撥了個電話出去,但我想不到的是,對方告訴我,他根本沒參加過同學聚會!
我心裡一驚,急忙給另兩個人打了過去,但結果卻讓我渾身涼透。
三個人,並沒有一個參加過,同學聚會。
都沒有參加過,那和我一起參加過的人都是誰?難道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還是說,我根本,不是和一群‘人’參加的聚會?
饒是我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已經很荒誕離奇,但這時候放下電話,我卻感覺前所未有的沉重。
同學聚會,去過的人已經死了,其他人說沒去,那我到底是和什麼東西一起聚會的?
彪子說張雪是鬼,張雪說彪子死了,如今周梅告訴我,李石袁浪也早就死了。
她們中間肯定有人說謊,但究竟是誰,又有什麼目的?
我一無所知。
放下電話,我看著熟悉的房屋,也一瞬間感覺極其陌生,這房屋彪子張雪都知道,不管他們誰說謊,有什麼目的,我都感覺不能再住了。
於是快速收拾了一下東西,晚上我直接跑出去,找了個七天連鎖酒店住了一夜。
因為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上班也是迷迷糊糊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林哥,你又被甩了,聲音這麼低沉?”吃午飯的時候,死黨邱炎打電話過來,笑嘻嘻的說到。
邱炎是我中學同學,後來一起上高中大學,畢業了一起到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平日裡他叫我林哥,我叫他炎哥,革命友誼也算是最長久的了,所以我也沒對他隱瞞,就告訴他最近遇到了些邪乎的事情,搞得我腦袋兩個大。
我本來以為炎哥會覺得我扯謊,但沒想到我話一落,炎哥語氣就變了,說:林哥,這事兒不是鬧著玩的,我不是嚇唬你,你說的要是真的,那我保證你是遇到了髒東西,整不好,小命都可能保不住!
我本來就已經挺害怕的了,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就更不放心了,奶奶的,我李子林招誰惹誰了,就遇到這檔子事?
我問炎哥:這咋整啊,哥們兒我上有老,下沒有小,還指望著娶媳婦兒了。
炎哥一頓,說:我認識一個人,有些真本事,這樣,你今天就過來,我帶你去找那個人,說不定能幫上忙。
我也是真的怕了,病急亂投醫,炎哥這麼一說,我立馬就答應了,管他的,試試再說,我李子林一表人才,老婆都還沒有,總不能就這麼掛了不是,大好的青春年華還沒有用呢。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也懶得等公交,一個計程車到了炎哥樓下,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
見到炎哥我心裡也放鬆了一些,兩個人買了盤花生,上了幾瓶啤酒,喝的有些飄了,一晚上睡得反倒安穩了。
第二天是週末,炎哥很積極,笑嘻嘻的把我從**拖下來了,說今天要去找高人,得先沐浴更衣,這是對高人的尊重。
我白了他一眼,老子這麼多年,除了漂亮姐姐,也沒見你對誰尊重,跟我這來這套,看你是吃了苞谷面開黃腔(開黃腔,意思是沒有根據亂說,說胡話)。
炎哥一瞪眼,說:真的高人,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現實,林哥我實話告訴你,前段時間我也遇到過一些怪事,結果還就是他給我解決的。
炎哥這話一說,我倒是有了興趣,這麼說,你也遇到過這種事?
炎哥臉色一正,說實不相瞞,還真有,而且,事情還不小。
半年前,炎哥剛剛進公司上班,入職之前他回了老家一趟,看了下爸媽,事情呢,就正是從這裡開始的。
炎哥老家在高海拔地區,空氣涼爽,而炎哥又從小都好動,一刻也閒不下來,所以一回去,就撒丫子帶著家裡兩隻獵狗無蹤和無影滿山跑,追趕野物。
這一天跑的累了,正巧在山樑上,離家又遠,空手回去吧他不樂意,於是想到了附近一個名為硝洞子的山洞,準備去那裡休息一下再戰。
可誰知道一到洞口,兩隻獵狗死活不進山洞,不進不說,還一個勁兒的衝著山洞裡邊叫個不停,齜牙咧嘴嗚嗚嗚的鬧了好久,似乎是在示威,又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炎哥心說怪了,這地方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以前也沒有這種情況,今天無蹤無影是怎麼了,怎麼死活不進去?
農村長大的孩子多少都對鬼怪這些東西有所耳聞,所以炎哥自然也想到了這方面,都說狗能通靈,難道說,它們是發現了這洞裡有什麼古怪?
本來是一般人想到這裡,多半掉頭就走了,但炎哥這廝卻不,他從小膽子飛大,大人越說不能幹的事他越是要幹,這下心裡一想,反倒挺興奮的,真要有鬼,正好讓自己看看長得啥樣。
這一想,他二話不說就鑽進去了,而這一進去,就要了他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