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死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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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死亡警告
第35章 死亡警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感覺吾命休矣的時候,李香突然跳到我前面,手掌一揚,一樣小東西打了出去,落到屍煞身上。
頓時屍煞胸口一陣白煙冒出來,嗷嗷的退了好幾步,手裡鬆開了。
我得以解脫,立馬狂喘了幾口氣。
“他奶奶的,我還不通道爺治不了你,上一次叫你抓了道爺的腳,這一次道爺打斷你的手。”
高任往手裡吐了點唾沫星子,兩手一搓,上去就是一腳踹了出去,正中屍煞胸口。
這一腳威力不小,屍煞蹬蹬蹬退了好幾步,一股焦臭味傳開。
我從地上爬起來,說你這一腳怎麼這麼厲害?
高任得意一笑,抬起腳舉到我面前:看見沒,我在腳底下畫了一張符,聰明吧,哈哈哈。
我誇他的話還沒出口,李香倉皇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小心!
話一落,高任的腿還沒放下,屍煞已經撲了過來,將他撞得飛出去,砸到了地上。
我和他捱得最近,屍煞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成了我。
我心裡知道這東西銅頭鐵骨,硬碰硬是不行的,腳下一轉,匕首從下往上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屍煞的喉嚨。
畢竟它那裡受過一次傷,攻擊起來要容易一些。
李香看出我的意圖,立刻上來打了個助攻,吸引了屍煞的主意,就這一剎那,我手裡的匕首刺進了它的喉嚨。
一陣低沉的咆哮從它嘴裡發出來,巨大的力量扭得讓我覺得自己的手腕就要斷掉了,但我還是死死地抓住了匕首。
“鱉孫,大侄子你抓穩了,你高叔我來收拾它。”
這時候高任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一揮,變幻出一道道複雜的手印,看得我眼花繚亂。
我還沒明白他要幹什麼,屍煞已經掙脫我的匕首,咆哮著向我撞了過來。
高任動作迅速,一步繞到我面前,右手一揚,輕描淡寫的一巴掌拍在了屍煞的面門上。
只聽得砰一聲沉悶的聲響,刀槍難進的屍煞身體一震,向後飛了兩米,落到地上,掙扎了幾下,動靜迅速小了下去。
我驚奇的看著高仁:你竟然有這麼牛逼的一招?
李香則是眼睛一亮,說到:掌心雷?
高任一甩手掌:還是小妮子識貨!
我不知道什麼掌心雷,走到屍煞旁邊一看,只見屍煞的脖子已經扭曲,腦袋向一邊歪了過去,沒有了動靜。
高任走上來,斜著臉,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屍煞,說到:問題搞定了,接下來,就是幕後的人了。
似乎是為了反駁他這句話,原本已經一動不動的屍煞突然伸出一隻手,直直抓向了高任的大腿根部。
我距離最近,看的心裡一驚,想也沒想就將手裡的匕首刺了出去,想要阻擋那隻爪子。
接著我就感覺一股大力碰到匕首,讓匕首偏離了原來的軌道,隨即高任一聲驚呼,兩條腿猛然一縮,匕首從我手裡出去了。
“我靠,老子幾十年的童子之身啊,你想害死我啊!”
高任的聲音震破雲霄,傳進我的耳朵裡,聽得我耳膜都有些疼了。
我定睛一看,只見高任兩條腿緊繃,匕首正在兩條腿中間不可說的地方,而屍煞的爪子,則不偏不倚,正好抓在匕首上面。
所幸,我並沒有見到血跡,這才鬆了口氣。
高任一臉的冷汗,嚥了口口水,低頭仔細看了下,確定自己的零部件還安全,吐了口長氣,緊繃的身體一鬆,匕首掉到了地上。
“哎喲我的三清爺爺啊,可嚇死道爺了。”
高任癱坐在地,看的我和其他人都想笑,但礙著他的面子,又給生生憋了回去。
李香正了一下臉色,故作嚴肅的說到:這屍煞已經沒事了,可是背後的人卻沒露臉,別太放鬆。
她這話提醒了所有人,高任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凝神戒備,搜尋著四周的蛛絲馬跡。
但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鬼影沒有一個,倒是山上的風吹得更大了。
高任揹著手踱了幾圈,回頭問我:大侄子,我問你,你覺得這屍煞背後的人,是誰?
我幾乎沒想,脫口就說:那肯定是袁瞎子啊。
高任頓了頓,說你就沒想過,也許我們想錯了,操控屍煞的人,根本不是袁瞎子?
我聽得一愣,那水井灣離袁瞎子那麼近,他家裡的人就有那麼濃重的屍氣,而且王建軍的死也是他乾的,怎麼會不是他?
高任點頭,說我之前也這麼想的,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幕後的人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把黑鍋給袁瞎子背了,但其實真正的黑手,根本不是他。
你看,水井灣遇到屍煞,我們也只是從水裡的屍氣推斷的,但其實並沒有十分的把握確定屍煞就是他養的,另外,王老爺子的死雖然是他一手操控的,但是這和屍煞並沒有直接聯絡。
而且他謀劃了王老爺子的死,那麼在他入土的時候鬧事,這樣很容易就讓我們想到了他,可如果正是有人利用我們這種心理,豈不是很容易就成功了?
這一此番話讓我警覺了起來,不錯,我們並沒有什麼能證明屍煞是王建軍養的,那憑什麼說來鬧事的是他袁瞎子。
可若不是他,那這背後還有什麼人?
我首先想到了四爺,神祕的彪子,四爺的死因和他死不瞑目的原因到現在都是個謎團,這背後的事情,肯定有祕密。
再者彪子也是神祕異常,每一次出現都十分短暫,但卻總讓幾方人馬都小心謹慎,這其中絕對不簡單。
高任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我一一掃過這裡的所有人,心裡甚至有種感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時間在沉悶的氣氛中過的很慢,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李香實在是撐不住了,王立德說今晚應該沒事了,讓我們先回去。
高任將屍煞整理了一番,確定沒事之後扛在了肩上,他說這東西等到太陽出來,一把火燒了,才算徹底死絕。
我沒多說,拉著李香往回走。
深夜風大,山路也不好走,我半擁著李香,倒感覺心裡暖和的很。
高任走在前面,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看不到他的臉色,只看到他搖了搖頭,模糊的風聲中,似乎嘆了口氣。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也相安無事,所有人該幹嘛幹嘛,高任一把火燒了屍煞,好像死亡的陰影並沒有影響到任何人。
隨後接連幾天,也沒什麼事情發生,要不是王建軍的墳墓還在,我都覺得不大相信前面的事情。
但越是平靜,我卻感覺心裡越煩躁不安,總覺得這種平靜的表皮下面,隱藏著一股巨大的暗流,隨時可能破冰而出。
我找到高任,說上次在袁瞎子那裡不是抓到了三隻賭鬼嘛,你就沒問出點什麼?
高任搖了搖頭,說事情遠比我想的複雜,那三隻鬼之前一個字都不吐露,而就在昨天晚上,都魂飛魄散了,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沒有一點察覺,沒了。
我知道高任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整出這事情,顯然對手的實力很強大,麻煩絕對比我們想的要大。
我頓了下,問他:難道現在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高任皺眉想了想,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大侄子,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陽坡村死人之後,總是埋在幾個特定的位置。
陽坡村下面是沙子溝一帶,背後是王建軍埋葬的周圍,西邊則是水井灣過來一點,東邊那一片楊樹林,還有你們老李家周圍,這幾個地方或多或少,都有墳墓,而其他地方,則少得可憐。
我腦子裡一想,還真是,水井灣那裡連著七八座墳,沙子溝坡上也有好幾座,後山、以及李家附近這一片,都有大大小小的一圈墳地。
再者,東邊的楊樹林周圍墳墓不多,但是那片楊樹林卻邪乎,煞氣沖天,還有我看到的景象,怎麼看都不是尋常之地。
我問高任:這說明什麼?
高任想了想,說意味著什麼還不能肯定,但他總覺得這個佈局有問題,尤其是東邊的楊樹林,煞氣太重了,要搞明白,只怕還得再冒一次險才行。
但我們並沒有急著去楊樹林,用高任的話說就是:不能猴急。
我也沒去猴急,心裡盤算著怎麼能引蛇出洞。
晚上吃過晚飯,幾個人嘮嗑了幾句,聽高任從他二十歲吹到四十歲,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大象螞蟻都吹了一遍,才回房去睡了。
我習慣性的把手機放在枕頭邊,調成靜音模式,入睡了。
可沒睡多久,就是一陣嗚嗚嗚的震動把我吵醒了,我心裡埋怨,什麼人這時候打電話。
轉念一想,我不是開的靜音模式嗎,怎麼會有震動?
頓時我睡意全無,坐起身來,慢慢將手機拿了過來。
上面顯示著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個短號。
我心裡挺猶豫的,但那電話卻一直不掛斷,最後心裡一橫,點了接聽鍵。
接著一個機械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離開陽坡村,死亡之地。
短短的兩句話,隨後就是嘟嘟的聲音。
我沒來由的聽得心裡一緊,一股寒意遍佈全身,死亡之地,這……是一個死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