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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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是你
第32章 是你
我抱住高任,心裡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顯然之前在水裡他受了傷,而且很重,我來不及想起他的,揹著他就往家裡跑,心裡一邊唸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轉念一想又不對,他是道士,應該是三清保佑。
水井灣到家裡好幾里路,高任又是人高馬大的,我一路小跑回去,也累得夠嗆。
媽一開門,見我氣喘吁吁的揹著高任,忙問:這是怎麼啦?
我來不及解釋,說受傷了,挺重的,趕緊的松縣醫院去。
這時候李香從屋裡跑出來了,掀開高任褲腿一看,臉色凝重,說:好濃郁的屍氣,他這是被屍給抓了,送醫院沒救,你放他下來,去找些糯米,硃砂,火藥過來。
我把高任放到我**,急忙就轉身去找這幾樣東西。
但人沒走出去,我媽卻攔住了我:抓傷他的不是普通的屍,你這幾樣東西作用不大,得用別的狠法子才行。
李香臉色凝重,看了我媽一眼,又看了看高任,點了點頭,隨後就讓我出去,不用找其他東西了,等著就是。
我奇怪了,你們倒是告訴我用什麼法子啊,別不是,要給他截肢吧?
李香聽得哭笑不得,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出去等著就是。
我出了房門,怎麼都覺得這一老一少兩人不靠譜,還有我媽,她怎麼就一眼看出高任不是被普通的屍抓傷的?
白虎屍煞,那玩意兒鐵定厲害的很。
半個小時後,門還沒開,我走過來又走過去,心裡像一團火在燒,焦躁不安。
又過了好一會兒,門才終於開了,我媽走了出來。
我急忙迎上去,問怎麼樣了。
我媽笑了笑,說不會有事了,李香那丫頭本事大著呢。
我鑽進屋裡,看到李香正將一塊布一樣的東西捲了起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高任躺在**,右腿上密密麻麻紮了好一片針,地上還有一灘黑血。
我問李香:這都是你做的?
李香一笑:不是我難道還是你?放心,他身上的毒不會有大礙了,你著些糯米給他再敷一下,以他的本事,不出三天就能活蹦亂跳了。
我看了一下高任的臉色,的確好看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又問李香:你這鍼灸的醫術哪學的啊?
李香撇了撇嘴,說我這可不是一般的鍼灸,三言兩語跟你也解釋不清楚,以後要是有機會,再給你說清楚。
這話就表示沒戲了,我也再問,打了地鋪,先睡一覺再說。
第二天高任睡了一天,村裡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我擔心高任也沒出去。
直到晚上的時候,高任嘴裡哼哼了幾聲,從**翻身下來了。
這時候他臉色已經和正常情況下一樣了,我問他沒感覺不舒服吧?
高任搖了搖脖子,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感覺這一覺沒睡好,有些落枕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的腿怎麼樣了,他似乎這才想起來受傷的是腿,低頭一看,搖了搖,說沒事了,給他動手術的人醫術高超,他已經能蹦能跳了。
這時候李香走了進來,瞧了高任一眼,自顧自的坐下,問我們:你們兩個大男人跑出去,回來就半死不活的,是遇到什麼東西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坐到李香旁邊,事情呢,是這樣的……
我把事情前後簡單的說了一遍,李香越聽臉色越凝重,尤其是聽到白虎屍煞幾個字眼,更是連眼睛都瞬間瞪大了不少。
“這麼說,還很難確定袁瞎子的身份。”李想道。
“我起初以為他是養鬼人,但是養鬼只算旁門之術,上不得檯面,絕對養不出白虎屍煞這東西來,但要說他是那一門的人,似乎也不對,畢竟王建軍……”
高任捏著下巴,沉聲說到。
屋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我弱弱的插了一句:什麼是,白虎屍煞?
李香偏頭看了我一眼:簡單地說,就是白虎血口那等凶地之下,養了一隻殭屍,但是因為風水佈局和養屍的人用的術法結合,養出來的東西十分強大。
白虎屍煞是其中一種,還不算最凶惡的,養屍的人挑到絕佳的養屍之地,比如七星吐屍,三陰聚煞,那養出來的屍還要強大,說不定還能修煉成妖。
我大致明白了一些,說袁瞎子養這種東西,目的又是什麼?前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他故意留下的局一樣,等著我們上鉤,他自己卻不見蹤影,會不會,他幹其他壞事去了?
我的話讓高任和李香都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高任說到:不是沒有可能,我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有一個人很可能知道,我們或許可以去問問他。
我問:誰知道?
高任得意一笑,說這個人,就是王建軍,他和袁瞎子相互鬥了這麼久,肯定知根知底,我們要是能找到他,從他嘴裡說不定能知道不少的事情。
我不確定高任的話是不是一定行得通,但有辦法總比沒有的好。
當天夜裡,三人就一起悄悄地進入了王家。
陰冷,死氣沉沉。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王建軍的宅子上面籠罩著一層黑氣,聚而不散,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三人從後門圍牆翻了進去,冷颼颼的風吹得我身體發涼,高任打了一個手勢,兵分三路,我走上路,李香走中路,他走下路。
上路,其實就是到從側面到前門的路,我挨著牆悄悄往前走,走到轉角處探頭一看,院子裡三口棺材呈品字形擺著,無風無浪,顯得很是詭異。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又看了幾眼,確定沒什麼動靜,只好折身回去,回到後門處,李香和高任都沒有回來,我猶豫要不要去找他們。
正在這時候,院子裡傳來幾聲砰砰砰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撞擊木板一樣,我心裡一驚,急忙原路返回,心說有事情。
跑到牆角處一看,只見原本躺在地上的三口棺材,這時候竟然詭異的立了起來,像三個沒有腦袋的人站在院子中央。
我大氣不敢出一聲,手心裡捏了一把汗。
不一會兒,三口棺材再次動了起來,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好像裡面的東西就要鑽出來一樣。
我正看得腦門兒冒汗,裡面的正門打開了,一道身影飛奔出來,繞著三口棺材走了一圈,啪啪啪連續三掌拍在了三口棺材上。
我藉著院子裡微弱的路燈一看,出來的人正是王建軍,只不過這時候的他滿臉黑氣,眼眶深陷,頭髮衣服都是一片凌亂,不像個人,倒更像水井灣裡的那個白虎屍煞!
拍了三掌,三口棺材暫時消停了下來,但是王建軍的眼神,卻更加陰翳。
“有本事,竟然能養出三具屍煞,不過今天也到了你王建軍的苦日子,你不會想到橫行了幾十年,最後會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屍不屍的地步吧?”
黑暗裡一道嘶啞低沉的聲音傳來,隨即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我看不到那人的臉,但余光中卻能看到他一聲的黑氣。
這黑氣和籠罩在王家上空的黑氣不同,它更冷,給我的感覺,就向它天生就是和那個人是一體的。
王建軍哼了一聲,衝著那黑影說到: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吧,我王建軍橫行幾十年也沒人能奈何我,今天也一樣,我正要看看你的臉長什麼樣子。
話沒說完,王建軍人已經健步飛奔出去,迎著那黑衣人影一巴掌所扇了出去。
原本風平浪靜的院子,一瞬間變得鬼氣森森,陰風陣陣。
那黑衣人也不退讓,就地和王建軍鬥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王建軍健步如飛,接連幾拳頭落在了黑衣人身上,但成效都不大,那人身體就像是鐵打的一樣,反倒讓自己退了幾步,顯得頗為狼狽。
隨後黑衣人伸手一拳頭打在王建軍胸口上,打的他胸膛都似乎凹陷了下去。
但王建軍眼神卻越發狠厲,一咬牙衝上去,拳頭直奔黑衣人臉面,另一隻手中寒光一閃,一道寒光劃破黑影,拼著吃了一拳,他卻將那黑衣人的面罩摘了下來。
這一看,我愣了,王建軍也愣了。
那根本不是一張人的臉,乾癟,黑黢黢的,分明就是一具乾屍!
“屍煞?糟了!”
王建軍神色大變,正要轉身,卻是另一道人影從旁邊閃了出來,一拳準確無誤的落在他胸口上,打的他整個人都砸到了地上,氣息萎靡大半。
“袁瞎子!”
王建軍瞪著那跳出來的人影,跌跌撞撞爬起來,惡狠狠的吐出來三個字。
從旁邊挑出來的人,的確是袁瞎子。
他得意洋洋的看著王建軍,原本佝僂的身軀,卻是站得筆挺,和以前看到的他判若兩人。
若不是他一雙閉著的眼睛,我還真的很難相信,這就是那個彎腰駝背的袁瞎子。
“不錯,是我,這你應該早就能想到。”
袁瞎子冷冷的說到。
“我知道是你,可你不可能破的了我的屍煞。”王建軍難以置信的說到。
袁瞎子呵呵一笑,說靠我一個人的確無法做到,所以,我找了幫手。
說完,袁瞎子一拍手,黑影裡再次走出一個人來。
王建軍一看,氣得渾身一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