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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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凶兆
第27章 凶兆
“不好了出事了……立平……立平……”
但雙方的人都沒來得及動手,王家人後面一個人已經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氣兒都沒喘勻,就慌慌張張的喊了起來。
王建軍神色一冷,看著跑過來的人問:慌什麼慌,有什麼事?
那人猛吸了幾口氣,才結結巴巴把事情說了出來:立平……立平的靈堂被人燒了!
這一句話動靜不小,不說王建軍,就是我聽了都是一震,王立平屍首被盜還沒扯清楚,怎麼靈堂又被燒了。
王建軍雙眼一鼓,一把揪住報信的人,厲聲問他:這事是真的假的?
報信的人腦袋點的像母雞啄米,千真萬確啊,現在其他人正在滅火,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人乾的。
王建軍氣得嘴脣發抖,惡狠狠地目光掃過我和李家其他人,恨不得生吃了我們一樣。
我回敬他一個白眼,怎麼著王老爺子,我李子林就站在這裡,你不會覺得我還能分身過去燒了你王家人的靈堂吧?
王建軍臉色由黑轉紫,默不作聲,手掌一揮急匆匆帶著人往回趕。
老李家的人就像打了勝仗一樣,對絕塵而去的王家人呸了幾口,罵了幾句什麼東西。
但我心裡卻半點放鬆不下來,從我回村到現在,四爺的死,沙子溝的棺材,村東頭的楊樹林,袁瞎子,還有現在王立平的死,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疑雲,我感覺現在的我,就像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中,漩渦外面的人能清楚的看到我,我卻看不到除了漩渦本身之外的任何事情。
王家人一散場,李家一群人沒多久也散了,唯有李德叔臉色不大好看。
我問李德叔: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李德叔嘆了口氣,說:林子,村子現在不安寧了,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變天了,叔是擔心啊。
我寬慰了李德叔幾句,不管變不變天,咱都沒什麼怕的。
李德叔搖了搖頭,說林子你還小,很多事情還不懂,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害怕,你爸當初要不是知道那麼多,也不會……唉,不說了不說了,不安寧咯,誰都可能是凶手,變天了啊。
李德叔擺了擺手,情緒顯得很低落,轉身走了。
我沒說話,但心裡也滿是疑雲,我爸,我爸到底怎麼了?我已經不止一次聽人提到他,可他有什麼祕密?
還有李德叔這句誰都可能是凶手,他的意思是,村裡任何人都有殺人的那個本事?
我滿腹疑雲,卻無處可尋真相,只覺得憋悶的很。
這時候李香拉了拉我的手,說我們不如跟去王家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我心裡也正在想這事,李香這麼一說,立刻就答應了,兩個人悄悄地趕往王家的地盤,也所幸王家的人都因為王立平靈堂被燒的事情過去了,才讓我們很順利的達到目的。
我爬到王立平房子不遠處的一棵大柏樹上,藏在密密麻麻的枝葉當中,檢視著裡面的情況。
李香則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到了不遠處的一處瓦房上面,也露出兩個眼睛往裡看。
這時候靈堂裡的火已經被撲滅了,但那口棺材卻已經燒得差不多了,抬出來放在門口,隔著一段距離,我都能感受到王建軍臉上的那股煞氣。
“這事兒鐵定是李家的人乾的,我們就該去找他們算賬。”
“對,找他們算賬,不能就這麼算了。”
王家人餘怒未消,懷疑的物件也依舊集中在李家身上,聽得我有些窩火,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做過這種事了?
王建軍揮了揮手,說先別急,是什麼人乾的我已經有了些許線索,現在別聲張。
我本以為他還要說出個線索來聽聽,但卻說到一半打住了,心裡有些鬱悶。
不多時,那燒壞了的棺材抬走了,王家人在王建軍的指揮下各自回去了,比我想的要平靜了太多。
我甚至覺得王建軍平靜的有些怪,按照他的風格,該是風風火火發作一通才是啊。
人都走了之後,王建軍冷笑一聲,腦袋一轉,直直的向我這邊看了過來。
“看了這麼久,你還不該出來?”王建軍冷冰冰的說到。
我心裡一抖,心說完犢子了,被發現了。
但我還沒動,卻聽頭頂上呼啦一聲,一道人影沿著樹幹滑了下去,幾個閃爍就到了王建軍那裡,兩個人隔著幾米站著。
我心裡大驚,怎麼著我上面還有個人藏著的,我竟然絲毫沒發現?
急忙睜大眼睛一看,那人大腹便便,身材臃腫,臉色黝黑卻又透露著病態的蒼白,根本不像是個人。
“彪子!”
我喉嚨一緊,吐出這兩個字來。
當初在四爺的茅屋前面,我見過彪子,後來他一直沒出現過,今天怎麼在這出現了,難道王立平的事情,是他幹得?
我鎮定下來,眉頭擰成了疙瘩。
卻見王建軍看到彪子的出現,並沒有多少震驚,徐徐說到:是你乾的?
彪子反問:哪件事?
王建軍冷笑,哪件事你不明白嗎?
彪子同樣一笑,說:屍體是我動的,但人不是我殺的,拜你所賜,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動屍體。
兩個人打啞謎一樣說了幾句,王建軍臉色稍微難看了一些,彪子臉上那蒼白的笑容則擴大了一分。
蒼白的冷笑。
“你還在記恨我?”王建軍說。
“記恨?你不覺得記恨這個詞太輕了嗎?沒有我,這十幾年來你鬥得過袁瞎子?沒有我,你王家還有現在的風光,不斷子絕孫?”
彪子的話一句比一句冷,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眼睛一眯,看到彪子頭頂上籠罩著一層黑氣,那黑氣就和當初四爺死之前我看到的那種黑氣一樣。
我心裡一動,如果彪子沒死,那這團黑氣是不是表明,他要出事了?
我忍住了心裡的激動,如果彪子不是常人,那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出事。
“可你也別忘了,沒有我,你也活不到現在。”王建軍反駁到。
“活?你覺得我現在是活著的?王建軍,這是你王家欠我的,是你們所有人欠我的!我水深火熱的時候你們不聞不問,這一次我也只會袖手旁觀,你好自為之。”
彪子從喉嚨深處低吼出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但我知道,此時的他很憤怒,也很彷徨,可我找不到任何辦法去追求那些迷失的真相。
說完話,彪子轉身走到低矮的屋簷下,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王建軍呆呆的站在原地,五味具雜,最後閉上眼睛,一聲長長的嘆息,滿臉的皺紋似乎瞬間加深了許多。
等王建軍離開,我又在樹上待了一會兒,確保沒人發現才慢慢下了樹來。
這時候李香已經過來,我上去就拉住她,問她出現在王建軍身邊的人,也就是彪子,她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李香點頭,說如果她看的不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個‘活死人’,要麼是修煉了什麼邪術,搞得人不人鬼不鬼,要不麼是被人下了邪術,總之,不好對付。
我又問她:什麼邪術,能搞得人人不人鬼不鬼?
李香說你現在還不明白,以後就知道了,村子裡的祕密太多,我們還低估了事情的複雜性。
我沒再說話,心裡有些沉重,李香似乎也和我一樣有心事,最後兩人乾脆決定一起走走,散散心的好。
小時候我放羊,喜歡到後山,那裡看日落挺美的,這時候正要夕陽西下了,是個不錯的去處。
滿山的枯草,金黃的落日,加上身邊的美人,我感覺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李香臉上也掛上了笑容,看著掛在山頂上的夕陽,真有種天長地久的感覺。
兩個人坐下來,似乎很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我輕輕地抱住李香,心裡那種感覺,就別提多美了。
夕陽很快就落下了,冷風讓我們不得不重新站起來。
我眯著眼睛看著村子,很難想象,記憶中平靜的村子,如今竟然如此詭異。
“咦,怎麼回事?”我的目光掃過村子,一瞥之間,感覺不大對勁。
我急忙按照剛才的動作重複了一遍,兩隻眼睛一斜,餘光之中,卻見王家所在的地方,半空中隱隱約約籠罩著一層黑氣。
那黑氣聚而不散,像一層烏雲,仔細看看不出來,不經意一瞥卻看得清清楚楚。
李香問我怎麼回事,我把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她也急忙看了下,但卻搖了搖頭,說沒看到啊。
我又試了一下,那層黑氣還在,讓整個王家看起來都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而除了王家,其他地方都沒有絲毫異常。
我心說不好,事出反常必有妖,無緣無故,怎麼會有一層黑氣籠罩,只怕這是王家的凶兆!
雖說王建軍和老李家過不去,但讓我視而不見,我還是做不到,和李香一合計,兩人還是決定去找王建軍說下情況。
匆匆忙忙跑到王家地盤,還沒到,我就感覺一股徹骨的冷意直往我身體裡鑽。
王建軍大門口,三口大紅棺材一字擺開。
王建軍站在門口,神色冷厲,抬頭看著天,我一眼落在王建軍身上,心裡立刻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