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險中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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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險中求命
第196章 險中求命
五雷符的威力我是知道的,這一道天雷下來,就算他修為高,劈不死他,也絕對能要他半條命,我這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反正是個死,倒不如拉個墊背的。
不過我有這樣覺悟,可不代表對手也有這個覺悟。
我手裡的五雷符一出來,真氣就注入到了裡面,心裡默唸法訣,就要引下天雷,而這時候黑衣人已經明白了我的意圖,立馬就抓住我的手,想要強行掰開。
我哪裡由得他來,死死的按住五雷符,另一隻手抓住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死活也不撒手。
“你他媽的瘋了!”黑衣人終於受不了了,我估計他壓根兒沒想到我竟然會和他直接拼命,而且他也沒有同歸於盡的準備,這時候不但沒有繼續進攻的意思,反而只剩下了怎麼從我手底下逃出去的慾望。
我心想要得就是這個效果,你怕了,那老子就有機會。
黑衣人拼命地想要掙脫我的手掌,但我卻死死的抓著他不撒手,不一會兒就嚇得他滿頭大汗,要不是我卯足了勁兒的想要憋出個大招,加上被他幾拳幾腿打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心有餘力不足,這時候天雷早就劈了下來。
“給我滾!”黑衣人拼盡了全力一掌落在我的左手肩膀上,頓時一聲慘叫從我喉嚨裡吼了出來,我只覺肩膀一陣鑽心的疼痛,手臂就用不上力了,只能從黑衣人的肩膀上掉了下來。
黑衣人擺脫我的手掌,立馬就往後跳了出去,隔著七八米的距離看著我,兩隻露在外面的眼睛滿是怨毒。
被他這麼一招下來,我只感覺半邊身體都像是塌下去了一樣,疼的滿頭大汗,就連一口真氣都運不上去了,踉踉蹌蹌後退好幾步,碰到一棵樹,才勉強撐了起來。
我抬頭看著黑衣人,嘴裡一陣冷笑,衝他看到:“你他孃的不是很能的嗎,怎麼,慫了?有種的來啊,我李子林自打孃胎裡出來,還他孃的就沒怕過!”
這話有些吹牛逼的嫌疑,不過這個時候我還真就感覺自己做好了掛的準備,尤其是看到躺在地上的尖刀之後,心裡更是難受得慌,只恨不得把這狗日的黑衣人活吞了下去。
黑衣人冷冰冰的看了我幾眼,嗤笑了一聲,但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我心裡一動,突然想到了出發之前徐盛給我說的話。
他說過想要我命的不止是趙成峰,也不只是我們的敵人,在我們自己的隊伍裡,也還有其他人針對我。
那麼看現在這個樣子,黑衣人肯定不是不會說話,我琢磨著他不開口說話,是怕我知道他是誰,因為他就是我們隊伍裡的人!
想到這裡,我眉頭一皺,衝他喊到:“怎麼,你怕了,不敢來了?還是覺得,對自己人下手有些狠不下心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黑衣人眼神明顯變了一下,這讓我知道,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可他究竟是我們隊伍裡的哪一個人,僅憑這些,我卻無法判斷出來。
我接著又慫恿了他幾句,黑衣人慢慢就不感冒了,最後嗤笑一聲,衝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手臂一抖,竟然憑空抖出來一根棍子,慢慢向我走了過來。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覺得能夠吃定我了。
一寸長一寸強,他這棍子得有個兩米左右,只要用的好,我很難近他的身,這樣一來,我就只能敗在他的棍下了。
不過我卻只是嗤笑了一聲,說你丫的不用這麼裝,你以為拿一根棍子你就是猴哥了?吹吧你。
黑衣人不再理會我的話,身形一縱,擺出個火燒天的架勢,然後劈頭就向我砸了下來。
國術中有一句話,叫做槍似游龍棍似雨,這話是說使槍的,那一杆槍得靈動遊走,用起來如游龍一般,收放自如,使得就是個靈動。而棍術則不一樣,棍用的是個剛猛,勢大力沉,一招一式有力劈華山之勢,落將下來就如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絕,剛猛無匹,打的你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這黑衣人師承何方我不知道,但棍子一出,我就知道絕對是個此道中的高手,棍未到,那凌厲的罡風卻已經先一步壓得我面部刺痛。
我身子一斜,斜刺裡跳了出去,黑衣人手裡的棍子砰一聲悶響砸到我身後的那棵樹上,要我雙手才能合圍下的一棵樹,被他打的樹幹一顫,從上面掉下一片樹葉。
同時那棍子落下的地方,也被砸出來一條深深的凹痕,足見這一棍子下來力道有多大。
我剛一避開這道攻擊,緊接著就是連綿不絕的攻擊向我迸發出來。
我疲於招架,接連在地上滾落,要是自己能看到自己,那他媽絕對是灰頭土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可我一隻手已經差不多廢了,而且這時候消耗太大,不到一分鐘,就招架不住了,被黑衣人一棍點在胸口,疼的我啊呀一聲慘叫,身體蜷縮成了一團,每一次呼吸都疼的全身打顫。
黑衣人冷哼一聲,棍子死死的壓在我的胸口,然後慢慢用力往下壓了些下去,將我死死地按在地上。
只消他用力一挺,他手裡的鐵棍就可以穿透我的胸膛,我這條小命就算要魂歸西天了。
不過他終究失算了一步,就在他手裡的棍子慢慢沒入我的胸口時,我所剩的所有真氣,已經集聚到了我的右手之中,不等他的鐵棍穿透我的心臟,我手臂突然一抖,寒光一閃,沒入到了他的胸口上。
這一招來的極快,而且我一直都沒有用任何武器,他根本始料未及我身上藏著武器,這時候被我一招擊中,他悶哼一聲,臉色瞬間慘白下來,一根鐵棍差點就從手裡掉了下來,踉蹌著退了出去。
我嘶吼著從地上爬起來,就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要衝過去。
這時候黑衣人也怕了,一隻手捂著胸口,看向我的眼睛裡多了一分濃濃的忌憚,卻不等我衝過去,自己一個轉身卻先跑了。
我楞了一下,隨即嘴裡就嘿嘿嘿笑出了聲。
其實他怕死,我也同樣怕死,我就是賭一把,堵他不敢和我同歸於盡。
現在看來,我這一把賭對了。
我看了看旁邊的尖刀,心裡對他說了聲謝謝。
剛才那一道寒光,其實就是尖刀所使用的一柄短刀,當時我和他一起滾到了地上,我趁機悄無聲息的從他身上把短刀拿了一把下來,藏在了袖子裡面,沒想到最後還真的立大功了。
只不過可惜的是,剛才那一刀我因為受傷了,手臂有些發抖,定位沒有太準確,估計是偏了幾分,並沒有正中黑衣人的心臟,不然他絕對跑都沒有時間跑。
但不管怎麼樣,我也是賺了,本來以為是鐵定要掛了的,現在撿回來半條命,好歹還有個活命的機會不是。
我靠在樹幹上,喘了兩口氣,現在走是不能自己走了,唯一的希望,就只能盼望有人能夠過來找到我了。
可這地方一片詭異,我又能等到誰來?
我漸漸感覺疼痛越來越劇烈,身體裡的溫暖也漸漸流逝殆盡,然後整個身體都開始冰冷,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了下去。
眼看著就要陷入昏迷之中了,我卻又看到迷迷糊糊中一個人影快速從前面跑了過來。
人影的速度很快,模糊的視線之中才出現一個白色點,可接著沒幾秒鐘的時間,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隨即我就聽到一道焦急的聲音,詢問我有沒有事,同時一隻溫暖的手也搭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股溫暖的氣息順著手掌灌入進了我的身體裡,讓我感覺舒服了很多。
我只聽到人影又焦急的說了幾句什麼話,但卻聽不清楚,隨後意識逐漸模糊,最後徹底黑了下去,陷入了沉睡之中。
深入骨髓的疼痛從我肩膀上傳來,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巨大的火爐一樣,全身都被炙烤的難受,疼痛,甚至連血肉要迸發出來。
但熱不多久,我又會立刻從火爐裡面掉進冰窟窿,全身一顫,又冷的受不了。
如此反覆也不知道多少次,我神志一會兒微微有些清醒,能夠看到眼前人影晃動,但過不了多久又會重新陷入黑暗之中,只有耳朵勉強能夠聽到嗡嗡嗡的一些聲音,最後又歸於平靜。
當我徹底醒過來的時候,徐盛告訴我我已經睡了兩天兩夜,這是距離找到我的第三天了。
他還說,我也是命大,這麼發高燒,又是一身的傷,竟然還沒有掛,命夠硬的。
我微微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肩,只是稍微一動,就感覺疼的受不了,嘴裡直哼哼,徐盛立馬讓我別亂動,好不容易給我把錯開的骨頭給接上了,可別沒死在敵人手裡,卻在事後把自己給作死了。
我笑著說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都已經醒過來了,他丫的還會死嗎?我李子林別沒有,唯獨命硬,這麼多次危險,都沒能要我的命,這一次也一樣。
我又問徐盛那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間我就找不到他們的人了。
徐盛聽過這個問題,眉頭一皺,臉色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