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8章 論是否是大媽

第128章 論是否是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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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論是否是大媽

第128章 論是否是大媽

清風真人平靜的看著許逸,眼神深遠,似乎是在回憶著多少年以前的事情。

許逸嘆了口氣,說即便如此,那又能怎麼樣,人心圖利,慾望存在於人的心裡面,就總不會平靜下來,可不能因為這些原因,就讓天下不太平吧,陰陽行關乎的並非天下所有人,但至少關乎到陰陽行裡的人和境內所有這一行的人的面子。

南洋巫師修為高深,三十年前境內已經少有人能夠抗衡,如今時隔三十年捲土重來,能否找到能擊退的人還是未知數,何況,當初雙方爭奪的東西至今也還沒有下落,事情絕無可能就此罷休。

師兄,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淪陷於此吧。

我第一次見到許逸竟然會為了別人的安危這麼說話,而且看她嚴肅的神情,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心裡的擔憂。

清風真人又自嘲的笑了笑,說我未曾眼睜睜看著天下人淪陷水深火熱,天下人卻眼睜睜看著我身陷牢籠,沒有一人站出來,天下人還欠我一個公道,茅山也欠我一個公道。

要論本心,我決計不會願意幫忙,但是……靈門李家,我不能不幫,李子林,呵呵,這是第多少代李子林了?既然玉魂在,我會幫這個忙,但所有人欠我的東西,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便是終老於此,我也不會原諒茅山。

清風真人聲音嘶啞,但卻透露著一股子堅毅。

許逸嘆了口氣,說到:師兄,你這又是何苦。

清風真人僵硬的笑了笑,說何苦?那你說天下人又是何苦,茅山又是何苦,符篆三宗又是何苦?很多事情,是有完全之策的,大所有人都為了利益,爭得頭破血流,爭得暗無天日,倒不如我這深山老林,做個不問世事的野人也罷。

你不用多說了,既然你來了,我會幫這個忙,他是老李家的人,更是李成南之後,有這個資格讓我幫忙,但將來如何,我不會保證,茅山縱使塌了,我也不會管。

我本意不再提往事,但也不得不說一句,許逸師妹,萬物皆有道,天地好自由,有些事,切莫強求,你記住師兄我這句話,或許日後的災厄,可以安然度過,如若不然……唉……

清風真人又嘆了口氣,提著燈籠走了,許逸痴痴的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劃過一抹黯然,同樣嘆了口氣: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公道,十五年了,你終究不肯踏出這裡半步嗎……

我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實在是搞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聽許逸叫他師兄,難道說,清風真人以前也是茅山的弟子,因為犯了什麼過錯,所以到了這裡?

可那麼不對,清風真人說茅山欠他一個公道,這麼來說肯定以前發生過什麼事,茅山的處罰有過失的,而且聽清風真人的意思,明顯認識我爸,還和老李家有剪不斷的聯絡。

這麼來看,他的身份的確很複雜。

我問許逸:許逸,清風真人,以前是茅山的人嗎?

許逸楞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到:事情太久遠了,遠的有些記不清了,清風師兄他……不是茅山的人吧。

我又問她:那他和靈門又有什麼關係,他既然認識我爸,又在沒說的情況下知道我的名字呢,他是認識我爸的,你也認識,是不是?

許逸轉頭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絲極度複雜的神色。

但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起身,說天快亮了,你還是抓緊時間先休息一會兒吧,隨後給我指了一個房間,開啟門,裡面有一張床。

我問她:你去哪?

許逸看了看外面,說:出去吹吹風。

我看她心事重重的,眉頭皺起,沒有說什麼,讓她去了,隨後躺在**,慢慢睡著了。

或許是因為前面兩場戰鬥讓我耗費了太多的力氣,而且對付第一個黑衣人的時候我還受了傷,雖然後面我咬牙堅持了下來,但這時候一躺下來,就感覺全身都疼的厲害,腦袋裡更是一股深深的疲倦,拉著我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似乎看到一個蒼老的人影走到了我的前面,嘆了口氣,把手伸向了我。

但我睜不開眼睛,沉重的疲倦讓我意識飛快模糊,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睡我感覺睡得前所未有的沉,真有種睡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腦子還有些沉重,猛力搖了一下頭,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卻感覺肚子裡空空如也,前胸貼後背,餓的咕咕直叫。

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去,許逸就坐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拿著一塊煮熟了的紅薯在吃。

見到我走出來,許逸臉色微微已經,隨即又恢復正常,不冷不熱的說到:你醒了。

我點頭,說怎麼天亮了也沒人叫我一聲,感覺都要餓死了,昨天晚上可奔波的我夠難受的。

許逸嘴角一揚,說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可什麼都沒做,只是睡了一晚上。

我白了她一眼,你當我傻呀,昨晚上那黑衣人,還有後面的黑狗,我可是費了大力氣的。

許逸放下手裡的紅薯,兩隻眼睛盯著我,說到:那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是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

我一愣,怎麼可能,照你這麼說,那我不是睡了昨天一整天一整夜。

許逸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是啊,你就是誰了一整天整夜啊,而且要加上前天晚上那幾個小時和今天這個半天的話,得有三十多個小時,一天半的時間。

我看她不像是說謊,心裡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的確餓的很難受,要是一個晚上,的確不會這樣。

我急忙找到手機,一看,登時傻眼兒了,還真的是過了一天了!

我心裡奇怪:怎麼可能,我就是再累,也不可能一次就睡這麼久啊?

我盯著許逸,眼睛一眯,很顯然,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給我動了手腳。

許逸白了我一眼,自顧自的吃紅薯,說你別這副眼神兒看著我,我要對付你根本用不著來這一套,這是清風師兄做的,他答應過幫你,現在已經做到了,你也趕緊吃點東西吧,吃完了就上路,去茅山。

我有些莫名其妙,說幫我?就趁我睡著了,幫的我?

需許逸點頭:不然呢。

我拿起一塊紅薯塞進嘴裡,說這感覺不對勁兒啊,幹嘛要讓我睡著了做事,你和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許逸站起身來,說打的什麼主意你就不用問了,總之一句,是為了你好。

此去茅山,定然會有很多事情發生,你要是沒有足夠的本事,只會任人宰割,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從來就沒變過,我可憐你才帶你來的。

最後還提醒你一下,去了茅山之後,不要提及這件事,不要提及清風師兄和清風觀,這裡的任何事情,你都當不知道的,不然後果你負擔不起,懂了嗎?

說完,許逸也不理我,進屋去拿了個包出來,就催促我趕緊吃,吃完了走人。

我就奇怪了:走人?就這麼走了?怎麼著也得給清風真人打個招呼吧。

許逸說讓你走你就走,廢什麼話。

然後等我吃的差不多了,二話不說,揪著我的衣領就拖出了門。

我心裡怪窩火的,一把扯掉她的手,說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我都不知道我睡著了你們幹了些什麼事,現在還不讓我打個招呼就走人,也太不禮貌了吧。

許逸抱著膀子冷冷的看著我,點頭說到:好啊,既然你這麼想打個招呼再走,那你去打吧,我等你。

我哼了一聲,說打招呼就打招呼,你可以不等我,走,別等我。

我這暴脾氣我。

可等我一轉身,心裡的脾氣就弱了三分,我明明記得剛剛出來的時候院子好好的,怎麼這一轉身……這麼大的清風觀,就不見了?

我看著眼前鬱鬱蔥蔥的松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清風觀,不見了?

許逸冷笑一聲,說要打招呼就趕緊的,不然就走人,怎麼跟徐盛一個樣,娘娘腔腔的,像個兔兒爺。

我想反駁一下,但看著空蕩蕩的山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丫的什麼事都是。

許逸看著我,有些好笑,似乎心情突然間變得挺不錯的,說看什麼看,叫你走你就走,磨蹭什麼,上了茅山,還有的是事情你做,臭小子。

這是我第一次聽她不是用辣雞來稱呼我,但這個變過來的稱呼,也讓我有些難以接受,臭小子,丫的整的你比我大很多一樣。

許逸笑了一聲,說你叫高任叫的叔叔是吧,我是他師姐,我叫你一聲臭小子,不行嗎?

我又沒法反駁了,只好嘟囔的說了一句:那誰讓你看著跟個小年輕似的,保養得那麼好,不過說真的,許逸,你不會在這年輕的外表下,有一顆大媽的心吧?

許逸斜眼看著我:你看我哪裡像個大媽?

我歪著頭一想,說這倒也是,說話的方式不像大媽,身體也不像大媽,長得年輕不說,還有生理經期,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用的還是ABC,挺時尚的哈……

我這話沒說完,立馬就意識到不對了,急忙閉上嘴巴。

但已經來不及,我感覺身體一輕,隨後就是一陣自由落體運動,尖叫聲響徹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