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聚會

第1章 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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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聚會

第1章 聚會

人們常說,人總是會變的,這話我信,但真要說身邊的人有什麼大變化,我還真說不出來。

直到前幾天一次小學同學聚會,我算是真正目睹了這種變化,才發現好人變壞也未必是最壞的,有些人能變得連人性都沒有,以至於連性命都丟了。

聚會是彪子發起的,這傢伙小時候和我是鐵哥們兒,班裡成績最好的,在學校裡也算兩個孩子王,很吃得開,但農村靠讀書出去的人不多,大多是讀完小學初中就打工去了。

彪子也一樣,初三的時候他爸爸得了癌症走了,他也就跟著輟學了,而我則抱著讀書有前途的信念考了高中,上了大學,一晃七八年,除了開始一兩年在縣城裡一個汽車修理攤上見過他之外,再也沒有什麼聯絡了。

所以聽到他的招呼,不喜歡這種活動的我,也還是樂呵呵的答應了,心裡還挺高興的,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的老朋友。

聚會上,彪子帶了他女朋友來,叫張雪。張雪齊肩的短髮,一身白裙子,身材前凸後翹,長得特別好看,和臉色黝黑,挺著大肚子,脖子上掛著根拇指粗的金項鍊的彪子相比,真難讓人想到她們會扯到一起。

我見彪子竟然找了這麼個漂亮媳婦兒,也挺高興的,端起杯子就準備和他聊幾句,問問他這些年過得咋樣。

但當我張嘴叫他之後,他卻只是點了點頭,隨即就掉頭和其他人碰杯去了,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我端著杯子尷尬的站在原地,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轉念一想,他可能是想和別人碰完了再和我好好聊,畢竟當初班裡就我和他關係最鐵。

但直到他和其他人都碰了杯,他依舊沒想到我,我忍不住走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開玩笑的說他是不是不認識我了。

彪子回頭一笑,說李子林嘛,咱班裡唯一一個上了大學的人,怎麼能不認識,來來來,喝一杯,以後還得大學生多照顧,大夥兒都來敬大學生一杯啊,說不定以後還能攀上高枝兒了不是。

他這話一出來,幾十個人都樂呵呵的站起來和我碰杯,一口一個大學生以後多照顧,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酒下了肚,嘴裡卻覺得苦了吧唧的。

敬完酒,趁著酒興都擺開了,彪子說他這些年修過車,挖過煤,什麼苦活累活都幹過,還他媽當過幾天少爺呢,那些個富婆有錢,出價還挺高的,瞧見沒,脖子上的金項鍊,就是一個富婆買了送他的。

天南海北吹了一會兒,終於有人扯到了張雪,一個叫龍根子的男生問彪子:彪子,你這媳婦兒漂亮啊,怎麼來的?

彪子哈哈一笑,擠眉弄眼的說到:怎麼哥們兒,看上啦?實話告訴你吧,她就是我的搖錢樹,你要看上了,送你白玩一晚上都行。

龍根子一聽,忍不住向張雪看了幾眼,又說:彪哥,這話可不能白說啊,一晚上,大傢伙可都是聽到了的。

彪子一揮手,說:我彪子說話從來算數,別說你,還有你們誰想來的,老子都可以讓你們玩一個晚上,女人嘛,不就是拿來玩的嘛。

幾個人越說越離譜,我看了一眼張雪,發現她這時候一言不發的坐在角落,眼神暗淡,兩隻手絞在一起,看起來很可憐,心裡突然間很不是滋味,也很憤怒,這麼好的姑娘,他竟然讓她去掙那種錢?

我忍不住了,拍了下彪子的肩膀,說:彪子,張雪還在這了,玩笑話也要有個度。

我本來是想阻止這場鬧劇,但沒想到彪子一聽我這話,卻一巴掌推在我胸口上,推的我一個趔趄,冷冰冰的看著我:李子林,你真以為你上了個鳥大學就他媽了不起啊?都是男人,你在我面前裝什麼高尚?

我被彪子的話杵的有些啞口無言,怎麼也難以將眼前的他和以前那個正義感爆棚的彪子聯絡起來,定了下神才說到:彪子,我沒那意思,朋友妻不可欺,人家張雪就在這,你別把話說的太難聽,對誰都不好。

彪子看了我幾眼,朝地上吐了口痰,大大咧咧的說到:老子的女人歸老子管,我讓她做雞做鴨那是我的事,你李子林算老幾,管得著我嗎?我還真就要送給他們玩玩兒,你看不慣,滾蛋啊。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真心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但幾個女同學又站出來勸了一番,說開幾句玩笑話而已,都是老同學了,犯不著鬥氣,兩人這才又坐了下去。

只不過我是再也沒有什麼好心情了,悶悶的喝了幾杯,就去已經訂好了的房間裡一個人玩手機去了,到了半夜,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乾脆開啟房間準備出去看看。

結果走了兩步,突然聽到一個房間裡面傳來了哭叫聲,還有些耳熟,仔細一聽,這不是張雪的聲音嘛,難道彪子在打她?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敲門問問,幾秒鐘後門開啟,開門的是龍根子,一看是我,立馬就要關門。

我聽著裡面的聲音還在持續,而且更厲害,突然想到了前面彪子說過的話,心裡一抖,難道他真的把張雪丟給了龍根子他們……玩?

想到這裡我立刻伸手撐住了門,推開龍根子就鑽進去了。

這一進來,裡面的場景立刻讓我呆住了,隨即一股火氣從腳底直竄上腦門兒,怎麼壓都壓不住!

屋裡一張大床,這時候張雪衣不蔽體,正瑟瑟發抖蜷縮在**,床單上還有一攤血跡,映著張雪蒼白的臉色和嘴脣,我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更讓我難以相信的是屋裡包括龍根子在內,有四個男人!

看到我突然鑽進來,另外三個人都有些慌亂,急忙說這都是彪子同意了的,你可別多管閒事,我們這四個人,真要幹你也幹不過。

我看著張雪無助惶恐的眼神,只覺得不收拾了這幫禽獸孫子,老子都枉做了男人,抄起旁邊的酒瓶子就砸了過去。

我雖然看著挺瘦的,但平時鍛鍊卻沒落下,加上這時候火上心頭,氣勢一盛,一瓶子就給龍根子腦袋上開了條口子,另外幾個人見狀,立馬撲過來抱住我,打成了一團。

這時候彪子來了,迎面就是幾拳頭落在我胸口上,打得我苦水都差點吐出來了,隨後他一把抓住我,吼到:她張雪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媽要是再插手老子的事,我弄死你你信嗎?

我憋著一團火,說你要有本事真弄死我,不然我一定報警,這事兒沒完。

彪子火大了,抓著我一陣拳打腳踢,疼得我直咧嘴,這時候張雪裹著床單起來了,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說:我的事要你管什麼,趕緊滾。

我被這一巴掌打懵了,特麼我可是救了你的人,你竟然給了我一巴掌?

看我直愣愣的看著她,張雪揚手又給了我一巴掌,說叫你滾你就滾,傻看著幹什麼,個沒錢的窮屌絲。

這下我徹底清醒了,沒想到我費了這麼大力氣救她,她不但沒感恩竟然直接給了我兩巴掌,氣得我牙癢癢,只怪自己瞎了眼,在彪子不屑的眼神中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裡我餘怒未消,發誓不再管這種閒事,吃飽了撐的沒人念你的好,還惹得一身騷。

幾天之後,晚上九點多我正在家裡玩手機,突然有人敲門了,我開門一看,不禁一陣厭惡,站在門外面的不是彪子又是誰,聚會之前我給過他我的住址,沒想到他竟然還真來了,我想他是不是想報復我。

看我對他不爽,彪子呵呵一笑,說過來就是給我道個歉,那天的事是他說的過了,讓我別往心裡去,以後還是朋友,犯不著計較這些。

我心裡一冷,心說你只是說的過了嗎?人家張雪算什麼,你那麼糟蹋人家,禽獸不如,還有臉跟我說這些。

當然我並沒有說這些話,彪子也只是在門外面道了歉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彪子的背影,總覺得他今天有些不正常,好像身體太過僵硬了,尤其是兩條腿,都像不會彎了一樣,直來直去的。

看著他走了,我也沒多想,關上門繼續玩手機,重新整理聞,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事。

結果一開啟新聞,立刻就彈出來個大新聞,說是下午六點多東轉盤出了車禍,車裡兩個人都死了,下面還附了幾張照片。

我一看那照片登時心裡咯噔一下,涼了半截。

那照片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不知道是什麼媒體為了搶頭條照片也沒打碼,所以我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不就是彪子和張雪嗎?

這新聞要是真的,那彪子就在三個小時前掛了,可剛剛我還和他說了話的啊。

我突然想到了剛剛彪子的異常,身體僵硬的……不像一具屍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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